《全家吸血二十年,我掀桌后他们全傻了》精彩章节-全家吸血二十年,我掀桌后他们全傻了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04 19:14:07

>>>>点击查看详情<<<<

>>>>点击阅读全文<<<<

“你离了我,活不过三天!”

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的陈秀梅,在婆婆的尿壶、丈夫的鼾声、儿女的冷漠中熬成了家里的“透明人”。直到那个深夜,瘫痪的婆婆第无数次打翻尿壶,丈夫第无数次骂她“废物”,她默默收拾完满地狼藉,攥着身上仅有的三百块,拖箱离家。

全家人都笑了。“她没工作没存款,出去饿几天就得爬回来求我们!”丈夫等着她跪地认错,儿女赌她撑不过一个月。

他们不知道,这一次,她宁可饿死街头也绝不回头。睡桥洞、啃干馍、在仓库搬货到双手渗血……当她在夜市串串时被喝醉的客人泼了一身脏水,却咬着牙把五毛钱一串的工资塞进破旧钱包时,她笑了。

而那个曾经嘲笑她的家,却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崩塌——婆婆重病无人管,丈夫失业跪求她,儿子锒铛入狱,女儿被骗欠下巨债……他们红着眼找上门:“你可是妈啊!你不能不管我们!”

她看着这群吸了她半辈子血的“亲人”,只淡淡说了一句:“我的命,早就不在你们手心里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铝制尿壶砸在地砖上的声音,比闹钟还准。

哐当——咣啷啷——

紧接着是婆婆那把被痰裹了几十年的破锣嗓子:“想烫死我啊!没用的东西!”

陈秀梅扶着酸痛的腰,从厨房门口慢慢直起身。洗洁精滑腻的泡沫还缠在指缝里,淹没了早年那点粗糙的茧子。她没应声,甚至没抬眼往次卧方向看。去了也是挨骂,骂词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骂她心狠,想烫死老太婆早点超生;骂她手笨,倒个尿都能洒出来;骂她命贱,克死了自己爹妈,现在来祸害他们老李家。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冲掉泡沫,手背上一块新鲜的红色烫痕遇到冷水,刺刺地疼。是半小时前熬那锅婆婆指定要喝的、粘稠得能糊住嘴的白粥时溅上的。

客厅黑暗隆咚,只有电视机电源指示灯一点猩红。她摸黑走过去,脚下踢到一只歪倒的啤酒瓶,它咕噜噜滚到茶几底下。丈夫李宏伟瘫在沙发上,睡得鼾声震天,一张嘴张着,嘴角淌下亮晶晶的口水,酒气和隔夜的饭菜味混在一起,凝成一块沉甸甸的污浊幕布,罩在这六十平米的两居室里。她试过开窗,婆婆立刻就在屋里喊“穿堂风要人命”,儿子女儿也嘟囔“冷”。

她绕过沙发,准备去收拾婆婆那边的残局。经过女儿紧闭的房门时,里面传来压低却激烈的争辩声,间或夹杂着“都怪妈”、“烦死了”的字眼。儿子房间则静悄悄,门缝下透着光,大概又在通宵打游戏。

尿骚味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浑浊的液体泼洒了一地,沿着地砖缝隙蜿蜒。那只淡黄色的尿壶滚到了墙角,壶口还滴滴答答。

“愣着干什么!等我自己擦?”婆婆靠在床头,灰白的头发支棱着,眼珠子刻薄地剜着她。

陈秀梅垂下眼,去卫生间拿了拖布和抹布。她跪在地上,先用干抹布吸掉大部分尿液,再用半湿的拖布一遍遍擦。那股味道无孔不入,钻进鼻腔,缠绕在头发丝上。

“粥呢?磨蹭到现在,想饿死我?”

“就去盛。”她声音平直,没有一点起伏。

伺候婆婆吃完早饭,天已经蒙蒙亮。她开始准备一家人的。女儿的酸奶要特定牌子的原味,儿子的煎蛋必须全熟不能有一点溏心,李宏伟昨晚喝多了酒,早上要喝滚烫的浓茶醒神。

七点半,女儿李玥揉着眼睛出来,抓起餐桌上的酸奶面包,看见陈秀梅正在阳台上收衣服,抱怨道:“妈,我那条白色蕾丝边的裙子呢?说了今天要穿,你怎么还没给我洗出来?”

“昨天下雨,没干透。”

“那你不能用手洗一下再用吹风机吹干吗?真耽误事!”李玥不满地撕开面包包装袋。

儿子李昊顶着两个黑眼圈晃出来,看了眼桌上的煎蛋,用筷子戳了戳:“妈,这蛋煎老了,边缘都焦了,让人怎么吃?”

陈秀梅没说话,把收下来的衣服堆在沙发上,开始折叠。

李宏伟被吵醒,揉着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哑着嗓子:“吵什么吵!一大清早不得安宁!陈秀梅,我茶呢?”

她默默地把刚沏好的茶杯递过去。

李宏伟接过去,烫了手似的猛地一缩,“你想烫死我啊!”他吼了一句,和半小时前婆婆的话一模一样。他把茶杯重重顿在茶几上,茶水溅出来,洇湿了陈秀梅刚叠好的一件他的衬衫。

他看着那水渍,火气更旺:“一天天板着个脸给谁看?家里死了人吗?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挣钱,回来就看你这张晦气脸!连个茶都泡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陈秀梅叠衣服的手停住了,手指捏着一件属于李昊的T恤衫,指节泛白。

“看什么看?说你两句还不服气?”李宏伟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

就在这时,婆婆在屋里又喊起来:“秀梅!秀梅!过来!这尿壶没刷干净,还有味儿!”

李玥撇撇嘴,拿起包往门口走:“奶奶叫你呢,妈你快点,真是的。”

李昊把那个“煎老了”的蛋几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爸,学校要交资料费,两百。”

所有的声音,像一群密密麻麻的毒蜂,绕着她飞,往她耳朵里钻,往她心口最软的那块肉上蜇。

她慢慢放下那件T恤,把它抚平,叠好,放在沙发上那堆衣服的最上面。然后,她转过身,看着李宏伟那张因宿醉和怒气而浮肿油腻的脸。

“李宏伟,”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嘈杂瞬间停滞了一秒,“我们离婚吧。”

李宏伟像是没听清,或者说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离婚。”她重复了一遍,字眼清晰,没有任何颤抖。

短暂的死寂后,是更大的爆发。

李宏伟猛地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离婚?**疯了?!你离了我怎么活?你拿什么吃饭?去大街上捡垃圾吗?”

李玥穿鞋的动作停了,惊愕地回头:“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李昊也皱起眉:“妈,能不能别添乱了?”

婆婆在屋里尖声附和:“离!让她离!我看她离了这个家能去哪儿!不知好歹的东西!”

陈秀梅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回自己和李宏伟的房间。她从床底下拖出那个陪嫁来的旧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只拿属于自己的几件换洗衣服,一些私人证件,还有那张已经很久没动过的、里面只有几百块零钱的银行卡。她把床头柜上那张多年前的全家福塞进箱子夹层,手指碰到冰凉的玻璃相框,顿了一下,又抽了出来,轻轻放回原处。

李宏伟冲进来,看到她正在收拾,气极反笑:“行!陈秀梅,你长本事了!你走!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外面可没人惯着你那大**脾气!找不到工作,饿死街头,别回来哭!”

“妈,你至于吗?”李玥靠在门框上,语气不耐烦,“就为这么点事?”

“奶奶需要人照顾,你走了谁管?”李昊也站到门口,带着质问。

陈秀梅拉上行李箱拉链,直起腰,目光第一次平静地扫过丈夫、儿女,还有次卧方向那喋喋不休的咒骂声源。

“那是你们的事。”她说。

她拖着箱子,穿过客厅。李宏伟堵在门口,胸膛起伏,最终还是在她沉默的注视下,悻悻地让开了一步。

门在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声音。

初夏清晨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在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没有尿骚味,没有酒气,没有令人窒息的黏腻。

她拖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早点摊的油烟味,公交车的尾气味,行色匆匆的路人……这一切陌生又鲜活。阳光穿透高楼间的缝隙洒下来,有些晃眼。

她一直走,走到两条街外的一个小公园,在一条被露水打湿的冰凉长椅上坐下。行李箱搁在脚边。

她拿出手机,屏幕干净,没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世界这么大,车水马龙,人声嘈杂。

她却突然发现,没有一处地方,可以让她放声哭出来。

她在公园长椅上坐到日头升高,露水蒸干。旁边有几个遛弯的老太太,好奇地打量着她脚边的行李箱。她站起身,拖着箱子继续走。

路过一家房产中介,玻璃门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租房信息。她驻足看了一会儿,最小的单间,月租也要一千二。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

路过一家快餐店,门口贴着招聘洗碗工的启事,月薪两千八,包两餐。她站在那儿看了很久,直到里面有个系着围裙的年轻女孩探出头来问:“阿姨,应聘吗?”

她摇了摇头,慢慢走开。

她走进一家看起来最便宜的连锁宾馆,用身份证开了一个最小的单人间。前台女孩打着哈欠,递给她房卡时,瞥了一眼她身后的行李箱。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套桌椅,墙壁有些泛黄,空气里有股消毒水混合灰尘的味道。她关上门,反锁,世界骤然安静。她把行李箱靠墙放好,自己在床边坐下,床垫发出吱呀一声。

没有任何征兆,眼泪突然就滚了下来,不是嚎啕大哭,就是无声地、不停地往下掉。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具体在哭什么,为那被打翻的尿壶,为那滚烫的茶水,为儿女陌生的眼神,还是为这狭小却完全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她没去擦,任由眼泪淌过脸颊,滴落在宾馆白色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哭了不知道多久,眼泪自己止住了。心里那块堵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巨石,似乎被泪水冲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她拿出手机,屏幕依然漆黑安静。她解锁,打开浏览器,生疏地输入“离婚协议模板”,仔细地看着。然后,她又搜索“附近打印店”。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走进狭小但独立的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红肿、面容憔悴,眼神里却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的女人。

她回到房间,从行李箱里拿出那张仅有几百块的银行卡,紧紧攥在手心,塑料卡的边缘硌着掌心的嫩肉,带来一种陌生的、清晰的痛感。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