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那瞬间的心虚不似作假。
我心中冷笑,一口答应了下来。
于是,一场闹剧从辅导员办公室转移到了本市最权威的鉴定机构。
闻风而来的不止是学校里的学生,更有几家嗅觉灵敏的社会媒体和一些本地大V,长枪短炮地将医院走廊围得水泄不通。
没人想错过这个八卦的第一手信息。
等待鉴定结果出来的空隙,这些媒体围了过来:
“许歌同学,你现在的心情紧张吗?”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纳林天同学和自己的孩子呢?是不是你们恋爱期间出现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才让你如此抗拒这个孩子?”
“你非要通过亲子鉴定这种伤害的孩子方式来解决,是否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绝情?”
我看着其中一个问得最起劲的记者,平静地反问:
“那我说我是男的,你信吗?”
那记者愣了一下,随即和其他人一起哄笑起来,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许同学,你真的要为了逃避责任,胡说八道不承认自己的性别了吗?”
我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既然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那就等待结果吧。
真相,总会大白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廊里的气氛压抑而紧张。
林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辅导员在一旁焦躁地踱步,许欢紧紧站在我身边。
终于,鉴定室的门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报告走了出来。
镜头瞬间聚焦过去。
医生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我和林天身上,他递过来一份刚出炉的鉴定报告。
尾页处最后一句清晰地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