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免费)手撕白眼狼夫君完本小说_林兆言云锦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9 11: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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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弱女子在外行商,抛头露面受尽委屈。就为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给家里挣下了泼天的富贵。可刚踏进家门,就看到我捧在手心的妹妹,正跪在院中。

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则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不知廉耻的**。我连忙上前扶起妹妹,

问他究竟是何缘故。他却抓过妹妹的手,将她的袖子一把捋到顶。那白皙的手臂上,

竟烙着一个鲜红的“奴”字。“你问她!问问她是如何爬上我的床,

又是如何怀上我的孽种的!”我浑身血液刹那间冻结,死死攥住妹妹的肩膀。“锦儿,

他说的,可有一句是真的?”云锦的脸惨白如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地往下掉。

她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那副柔弱又无助的样子,

看得我心都碎了。我猛地回头,盯着我的丈夫林兆言。“林兆言,你把话说清楚!

”“锦儿是我唯一的妹妹,是我离家时托你照顾的人!”“她敬你如兄长,

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林兆言是我入赘的夫君。当年我爹娘嫌他家贫,

是他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才求得我爹娘点头。成婚后,他对我百依百顺,体贴入微,

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他性格温吞,说话都未曾大声过,连杀鸡都不敢看。

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林兆言却像是被我的质问激怒了,

一把推开我。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我呆住了。他向来体弱,

平日里连提一桶水都费劲,何时有过这样的力气?他双目赤红,面目狰狞,

再无半分往日的温文尔雅。“照顾?”“我就是这么照顾她的!”他再次抓住云锦的头发,

迫使她抬起头。“我日日夜夜地照顾她,把她照顾到了我的床上!”“现在,她的肚子里,

怀了我的种,一个孽种!”“云苏,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最疼爱的妹妹!”每一个字,

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着清醒。我看向云锦,

她的肚子确实微微隆起,看月份,至少有三个月了。三个月前,

正是我寄回最大一笔银钱的时候。我用那笔钱,买下了京城里最大的一座宅子,

写的是我们三个人的名字。我以为,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可现实,

却给了我最残忍的一击。“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锦儿,告诉我,

这到底是为什么?”云锦终于有了反应。她挣脱开林兆言的手,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脚边,

死死抱住我的腿。“姐姐,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姐夫,是他强迫我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姐姐,那天你寄信回来说生意成了,

我们都很高兴,姐夫说要庆祝,多喝了几杯。”“晚上,

他……他闯进了我的房间……”“我反抗了,可我力气没他大,我……”她泣不成声,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林兆言在一旁冷笑,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和不屑。“强迫你?

”“云锦,你敢对天发誓,那晚不是你主动给我下的药?”“你穿着一身薄纱,

端着汤碗走进我书房的时候,安的是什么心?”“你说你心悦我已久,说姐姐常年在外,

你愿意代她照顾我一辈子!”“这些话,你敢再说一遍吗?”云锦的哭声一滞,

脸色更加惨白。她抱着我的腿,抖得更厉害了。“不……不是的……姐夫,

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姐姐,你相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一个是我视为生命的妹妹,一个是我爱之入骨的丈夫。他们各执一词,都在指责对方。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我只觉得,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费尽心力,在外打拼,受尽白眼和屈辱。我在塞外被沙匪追杀,九死一生。

我在南海跟海盗周旋,险些命丧鱼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为了让他们能在家里,

过上安稳富足的生活。可我得到了什么?我得到了我最亲的两个人,

联手给了我最致命的背叛。我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掰开云锦抱着我的手。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姐姐……”我没有看她,也没有看林兆言。我转身,

一步一步,走向我的房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后,传来林兆言得意的声音。

“云苏,你看见了?这就是你养的好妹妹!”“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骨头,为了荣华富贵,

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生下这个孽种的。”“我已经找好了郎中,

一碗落胎药下去,保证干干净净!”紧接着,是云锦凄厉的哭喊。“不!我不要!

”“林兆言,你好狠的心!这也是你的孩子啊!”“姐姐!救我!姐姐!”我没有停下脚步。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整个人靠着门板,无力地滑落在地。眼泪,

终于决堤。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我恨。

我恨林兆言的背信弃义。我恨云锦的忘恩负义。我更恨我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我以为我给了他们全世界,却原来,只是为他们苟合提供了温床。我哭得肝肠寸断,

直到眼泪流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然后,我擦干眼泪,站了起来。镜子里,

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和一双布满血丝,却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眼睛。云苏,你不可以倒下。

你吃了多少苦,才换来今天的一切。你不能就这么认输。背叛你的人,你必须让他们,

付出代价!我打开妆匣,从最底层,取出一个小小的乌木盒子。盒子里,

放着一枚黑色的药丸。这是我从一个西域奇人那里得来的。他说,这药丸名为“三日绝”。

服下此药的人,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三天之后,便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死状惨烈,

神仙难救。我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它。我看着那枚药丸,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林兆言,

云锦。这是你们逼我的。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毁掉的,是你们的苟且。

而你们毁掉的,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信任和爱。我将药丸碾碎,混入清水中。然后,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院子里,争吵还在继续。云锦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按在地上,

一个郎中模样的男人,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要往她嘴里灌。“我不喝!放开我!

”云锦拼命挣扎,声音凄厉。林兆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神情漠然。看到我出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苏儿,你来得正好。

”“这个**,死活不肯喝药,你来劝劝她。”“我们林家,

绝不能留下这种不清不白的孽种,污了门楣!”他说得义正言辞,

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云锦面前。婆子们见我过来,

松开了手。云锦立刻扑过来,再次抱住我的腿。“姐姐,救我,我不要打掉孩子,

他是无辜的!”“姐姐,你最疼我了,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我低头看着她。

泪水模糊了她的脸,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一如往昔。曾几何时,只要她这样看着我,

无论她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她。可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慢慢蹲下身,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锦儿,别怕。”“姐姐在呢。”我拿出藏在袖中的水囊,递到她唇边。

“哭了这么久,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云锦的哭声渐渐停了,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信任。她毫不怀疑地张开嘴,

就着我的手,将水囊里的水,一饮而尽。喝完水,她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姐姐,

你相信我了,是不是?”“你不会让姐夫伤害我和孩子的,对不对?”我没有回答她,

只是用手帕,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我站起身,看向林兆言。“够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别闹了。”林兆言皱起眉头,

似乎对我的态度很不满。“苏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留下这个孽种?”“你别忘了,

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是我背叛了你!”他故意大声说出这句话,似乎是想再次刺痛我。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是吗?”“你确定,她怀的,是你的孩子?”林兆言愣住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向那个手足无措的郎中。

“你是城东回春堂的张郎中?”张郎中连忙点头哈腰。“是,是,草民正是。

云夫人有何吩咐?”我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那碗药上。“这碗落胎药,是你开的?

”“是……是林公子让草民开的,

说是……说是给府里的丫鬟用的……”张郎中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争吵,吓得声音都发抖了。

“张郎中,你行医多年,应该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吃的。”我缓缓说道。“尤其是,

当一个男人,急着想打掉一个孩子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因为孩子来路不明。

”“而是因为,他根本就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他的。”我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呆住了。林兆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云苏!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却被我轻巧地避开。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林兆言,成婚五年,我们聚少离多。”“但我记得很清楚,你三年前,

因为一场大病,伤了身子。”“太医当时就断言,你此生,再无生育的可能。”“这件事,

你知,我知。”“现在,你来告诉我。”“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兆言的脸上。他的脸,由青转白,

又由白转红,像是开了个染坊。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他嘴唇微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那副温文尔雅的假面,终于被我亲手撕开,

露出了底下最丑陋不堪的真容。而跪在地上的云锦,也彻底傻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兆言,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不……不可能……”“姐夫,你……你不能生?

”“那……那我肚子里的……”她的话没说完,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啊!我的肚子!好痛!”黑红色的血,顺着她的腿根,汩汩流出,

瞬间染红了她素色的裙摆。那碗所谓的“落胎药”,根本就不是落胎药。是催命的毒药!

林兆言,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云锦活!他要的是一尸两命!

“救……救我……”云锦向我伸出手,眼中满是垂死的乞求。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在剧痛中翻滚,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这,

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林兆言见事情败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向我刺来!“**!你敢坏我好事!我先杀了你!”他的动作极快,面目狰狞,

显然是动了杀心。周围的下人吓得四散奔逃,尖叫声此起彼伏。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

有人会救我。果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快如闪电。只听“铛”的一声脆响,

林兆言手中的匕首被打飞。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吐出一口鲜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的男人,稳稳地落在我身前,将我护在身后。

是我商队里最得力的护卫,阿武。我离家之前,特意让他潜伏在暗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没想到,真的用上了。林兆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又惊又怒地看着阿武。“你……你是谁?

”阿武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我从阿武身后走出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兆言。“林兆言,你演得真好。”“装了五年的病秧子,骗得我好苦。

”“你费尽心机,先是让我妹妹怀上别人的孩子,再污蔑她与你有染,然后假借我的手,

除掉她和孩子。”“这样一来,云家的家产,就顺理成章地,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了。

”“好一招一石二鸟,借刀杀人。”“我真是小看你了。”我的每一句话,

都让林兆言的脸色白一分。他知道,他彻底败了。但他不甘心。“云苏!

就算你猜到了又如何!”他状若癫狂地大笑起来。“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我瞳孔骤然一缩。“你什么意思?”我爹娘,

是在三年前,我离家后不久,一场意外的火灾中,双双惨死。官府的结论是,意外走水。

我当时悲痛欲绝,却也并未怀疑。可现在,听林兆言的口气……“意外?

”林兆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场火,是我放的!”“你的爹娘,早就发现了我的野心,

还想把我赶出云家!”“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于是,我一把火,将他们烧成了焦炭!

”“你那个愚蠢的妹妹,还以为我是为了救她才烧伤了胳膊,对我感恩戴德,死心塌地!

”“云苏,你斗不过我的!”“你所有的亲人,都死在了我的手上!现在,轮到你了!

”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再次向我扑来。这一次,阿武没有再留情。他的身影一闪,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软剑。寒光闪过。林兆言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低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绽开的血花。然后,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

死不瞑目。血,染红了院子里的青石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看着林兆言的尸体,心中没有半分波澜。这种人,死有余辜。我的目光,

转向了角落里那个奄奄一息的身影。云锦还没有死。她目睹了这一切,吓得浑身筛糠。

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哀求,而是无尽的恐惧。她终于明白,站在她面前的,

早已不是那个对她有求必应的姐姐。我缓缓走向她。

“姐姐……姐……饶了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后蠕动,想离我远一点。我蹲下身,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饶了你?”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锦儿,

我那么疼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爹娘的死,你是不是也知道?”云锦的瞳孔猛地放大,

眼神闪烁,不敢看我。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她知道。她从头到尾,都知道!

她不仅知道,她还是帮凶!为了一个男人,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被烧死,

还帮着凶手,一起来算计自己的亲姐姐!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笑声凄厉,

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云锦啊云锦……”我掐着她脖子的手,缓缓收紧。“你告诉我,

我还能相信谁?”“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云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双手徒劳地抓着我的手腕。她的眼中,满是死亡的恐惧。就在她即将窒息的时候,

我却猛地松开了手。“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她。“我要你活着。

”“我要你,活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

转身就走。“阿武,把这里处理干净。”“是。”我走出这个让我作呕的家门。复仇。以及,

拿回我云家的一切。林兆言说得对,我斗不过他。因为,他背后,还有人。

一个能策划出如此天衣无缝的阴谋,能让林兆言甘心做一枚棋子的人,绝不简单。那个人,

才是我的最终目标。我抬头,看向京城的方向。我上了马车,对阿武吩咐道:“去查。

”“查林兆言这些年,都和什么人来往过。”“尤其是三年前,那场大火前后。

”“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阿武点头:“是。”马车缓缓启动,

驶离这座充满了罪恶和背叛的宅子。**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

一遍遍地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林兆言的伪善,云锦的背叛,父母的惨死……一幕幕,

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我的心。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痛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和,

滔天的恨意。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阿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人,到了。

”我睁开眼,掀开车帘。外面,是一家名为“静心庵”的尼姑庵。这里,是我为数不多的,

可以信任的地方。庵主静慈师太,是我娘的故交。我走下马车,一个年轻的尼姑迎了上来。

“云施主,师太已经等候多时了。”我点点头,跟着她走进庵内。静慈师太正在禅房里打坐。

看到我,她缓缓睁开眼,叹了口气。“你来了。”“该来的,总会来。”我跪在她面前,

泪水再次涌出。“师太,我爹娘……”静慈师太扶起我,递给我一方手帕。“痴儿,

我知道你心里苦。”“当年那场火,我便觉得有蹊跷。”“只是,我人微言轻,苦无证据。

”“你爹娘临终前,曾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她从佛龛下的暗格里,

取出一个古朴的檀木盒子。“他们说,若有一日,你遭遇大难,便打开此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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