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免费)重生八零:军长追妻火葬场完本小说_顾长风白露林晚秋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4 15: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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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离婚报告走进军区大院时,顾长风的警卫员拦住了我,说他在执行秘密任务,

让我“不要打扰”。我笑了,他为国奉献,我为他奉献了整个青春,

现在我不过是来要回我的人生,怎么就成了打扰?也好,不等他了。

我将离婚报告和一封信留下,转身就走。信里只有一句话:“我跟了你十年,像条狗一样。

现在不等了,不等你的爱,也不等你的归期。”可我没想到,当我坐上离开的绿皮火车,

一场突发的泥石流,竟让我重生回了十年前,我们新婚的第二天。这一次,他迟来的爱,

我一分一毫都不想要了。01“嫂子,醒了?头还疼吗?军长走的时候吩咐了,让您多休息。

”我睁开眼,是顾长风那个叫小陈的警卫员。眼前是熟悉的军绿色床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夹杂着烟草和皂角的气息。

这是独属于顾长风的味道,也是我上辈子十年婚姻里,刻在骨子里的味道。我猛地坐起来,

环顾四周。这不是军区总院,而是顾长风的宿舍。墙上挂着“为人民服务”的锦旗,

桌上摆着搪瓷缸和一本翻开的《高地战术理论》,一切都崭新得像是昨天才布置好。

我的手抚上额头,没有伤口,只有一丝宿醉般的钝痛。“嫂子?”小陈见我脸色不对,

又唤了一声。我看着他年轻了十岁的脸,喉咙发干,“现在是哪一年?”小陈愣了一下,

憨厚地笑了:“嫂子您睡糊涂啦?现在是1985年10月3号啊。

您和军长昨天刚办的喜酒,您给忘了?”1985年……我重生了。

重生回了我和顾长风新婚的第二天。上辈子,就是这一天,我满心欢喜地以为嫁给了爱情,

却在新婚夜被他一句“部队有急事”晾在空房,独守了一夜。他甚至没碰我一下,

只在我发着烧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冰冷的吻,仿佛在完成一项任务。而我,就因为淋雨吹风,

高烧了一整夜。“顾长风呢?”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军长天没亮就去参加演习动员会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他让我跟您说一声,

家里缺什么就列个单子,他让采购处送来。”小陈一板一眼地传达着命令,

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看,这就是顾长风。在他的世界里,我这个新婚妻子,

和军需物资没什么两样,都是需要“配备”齐全的后勤。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这种“一切有我安排”的大男子主义蒙蔽了,

傻傻地放弃了首都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和理想,洗手作羹汤,

成了他身后那个面目模糊的女人。我为他洗衣做饭,照顾他挑剔的胃;为他孝顺父母,

处理他家一地鸡毛的亲戚关系;为了让他安心,我甚至十年没回过一次娘家。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的爱,可换来的却是他一次次的“没时间”,

和他母亲带着另一个女人登堂入室,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下蛋的鸡”。

而我的“英雄”丈夫,只是皱着眉对我说:“林晚秋,你先忍忍,我妈她没有坏心。”十年,

我从一个明媚鲜亮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形容枯槁的怨妇。直到死在离开他的那趟火车上,

我才幡然醒悟。我不是为他而生的,我是为我自己。“嫂子,您要不要先喝点粥?

食堂刚送来的。”小陈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

对他扯出一个笑:“小陈,麻烦你,帮我找一份离婚报告过来。”小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手里的搪瓷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嫂、嫂子?您……您说什么?

”他结结巴巴,以为自己听错了。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说,

我要和顾长风离婚。现在,立刻,马上。”我掀开被子下床,动作利落地穿好衣服。

这具身体还很年轻,充满了活力,而不是被病痛和十年婚姻磋磨得油尽灯枯的样子。真好。

小陈还愣在原地,世界观受到了巨大冲击。在他的认知里,

嫁给顾长风这样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军官,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荣耀,

怎么会有人新婚第二天就要离婚?“嫂子,您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军长他……他要是知道了……”“他知道了正好,省得我再通知他。”我走到桌边,

拿起纸笔,开始写离婚申请。上辈子,这封信我写了无数遍,每一字每一句都烂熟于心。

“顾长风同志:因婚前双方了解不足,婚后感情无法培养,性格存在巨大差异,

无法共同生活。为免耽误彼此,我自愿放弃军婚保护条例,申请离婚。望批准。

申请人:林晚秋。”没有一句抱怨,没有一句指责。因为对他,我已经无话可说。

我将写好的申请折好,递给魂不守舍的小陈,“麻烦你了,亲手交给他。”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顾大哥的媳妇儿就住这吧?我们来看看新嫂子!

”一个娇俏的女声响起。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时髦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到屋里的狼藉,尤其是地上的碎碗片,立刻夸张地捂住了嘴:“哎呀,这是怎么了?

新嫂子第一天就跟顾大哥闹脾气了?我跟你说,男人可不能这么惯着。”说话的女人叫白露,

文工团的台柱子,也是上辈子最让我恶心的那个人。她一直以顾长风的“红颜知己”自居,

仗着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没少给我添堵。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家属院的军嫂,都是来看热闹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说话。白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热络的样子,

走上前来想拉我的手:“晚秋妹妹,你刚来,可能不习惯。顾大哥那个人就是个工作狂,

你得体谅他。我们这些做军嫂的,不都得‘舍小家为大家’嘛。”她嘴上说着体谅,

眼里的幸灾乐祸却藏都藏不住。她最喜欢扮演这种“知心姐姐”的角色,明着是劝慰我,

暗地里却是在炫耀她比我更懂顾长风。上辈子我就是个傻子,还真把她当成朋友,

什么都跟她说。结果她转头就把我的话添油加醋地传遍了整个家属院,

让我成了所有人口中的“怨妇”。我一把挥开她的手,动作幅度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疏离。“谁是**妹?”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还有,

‘我们’?白露同志,你好像还没结婚吧?当军嫂的觉悟,你又是从哪儿来的?”白露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02白露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她没想到,

昨天还对她温声细语、甚至有些讨好的林晚秋,今天像是换了个人。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

以后要常来常往的。”“常来常往就不必了。”我直接断了她的念想,“我跟你不熟。还有,

以后进门前,记得先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顾长风的宿舍,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菜市场。

”我的话音量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那些跟着来看热闹的军嫂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探究。她们大概也没想到,

这个从乡下接来的新媳妇,竟然这么不好惹。“你!”白露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在军区大院,她向来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何曾受过这种气。“我什么?

”我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白露同志,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那让你失望了。如果你是来宣示**的,那你更找错了地方。这里是军长宿舍,

不是文工团的后台,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没人给你鼓掌。”我这番话,

几乎是把白清露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个干干净净。

这就是新时代女性的觉醒吗?不,我只是不想再当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网络上管这种行为叫什么来着?哦,对,“专治各种不服”。“你……你胡说八道!

”白露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地看着我,“我只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和顾大哥是清白的,我们……”“你们清不清白,跟我有关系吗?”我冷笑着打断她,

“反正我马上就要跟他离婚了。你要是喜欢,这‘军长夫人’的位置,你来坐。

”“轰”的一声,人群里炸开了锅。“离婚?新婚第二天就离婚?”“我的天,

这姑娘胆子也太大了!顾军长那是什么人物!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小陈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他哆嗦着嘴唇,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我没理会众人的议论,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里面一半挂着顾长风的军装,另一半是我的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件崭新的红棉袄,

是昨天结婚时穿的。我面无表情地将我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扔在床上。白露看着我的动作,

一时也忘了哭,愣愣地问:“你……你来真的?”“不然呢?

留下来看你和我的丈夫上演‘红颜知己’的戏码,然后鼓掌叫好?”我转过头,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白露同志,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尤其是脏沙子。

”这个“脏”字,我说得极重。白露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她最大的倚仗,

就是仗着自己和顾长风青梅竹马的情分,在我面前若有若无地搞暧昧,

享受着那种“比正妻更懂他”的优越感。可她没想到,我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我不吵不闹,

不争风吃醋,我直接选择——退出。这就好比两个人在打牌,她精心布局,准备了一手王炸,

结果我直接把桌子给掀了。“林晚秋,你别后悔!”白露咬着牙,撂下一句狠话。

“我最后悔的,就是昨天嫁给了他。”我平静地回应,

然后将叠好的衣服放进一个土气的帆布包里,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全部家当。收拾完东西,

我拎起包,看都没看她一眼,对还石化在原地的小陈说:“离婚报告,务必交到他手上。

告诉他,我林晚秋,说到做到。”说完,我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归宿,实际上却是牢笼的房间。走出宿舍楼,

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青草香气的空气,

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上辈子,我走出这里的时候,是十年后一个阴冷的冬日,心如死灰。

而这一次,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没打算立刻回家,一是我现在身无分文,

二是……我记得,今天军区总院会来一辆车,接一位从北京来的心外科专家。而那辆车,

会在路上遇到泥石流。车上除了专家,还有军区司令的孙子。上辈子,就是因为这场事故,

专家和孩子都……没了。顾长风所在的部队参与了救援,他还为此消沉了很久。而我,

首都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的高材生,虽然十年没碰过手术刀,但那些知识,

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这一次,我不仅要救我自己,也要救他们。我凭借记忆,

快步朝着军区大门的方向走去。刚走到一半,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正是开往总院的方向。我眼神一凝,立刻朝着公路抄近道跑去。我知道一条山路,

可以比汽车更快地到达那个事故多发地段。这是我身为军嫂十年,

为了节省时间去镇上买东西,自己摸索出来的路。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即将重掌自己人生的兴奋。

顾长风,你的世界里,国家和任务永远第一。在我的世界里,从今天起,我自己,永远第一。

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个熟悉的拐弯处时,刺耳的刹车声和山体滑坡的轰鸣声,

几乎同时响起!我看到那辆吉普车在泥石流的冲击下,像一片树叶一样,被推向悬崖边,

半个车身已经悬空,摇摇欲坠!03千钧一发之际,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人!

我来不及多想,抓起路边一根被冲断的、手臂粗的树干,用尽全身力气,

死死抵住吉普车摇摇欲坠的后轮。“快!车里的人快出来!”我朝着驾驶室大喊,

声音因用力而嘶哑。司机是个年轻的战士,他显然被吓懵了,脸色惨白地握着方向盘。

后座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紧紧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孩子已经吓得哇哇大哭。“别怕!

听我说!”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老先生,您抱着孩子,从另一侧的车门下车,

动作要慢,不要引起车身晃动!”或许是我的镇定感染了他们,老者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抱着孩子,像蜗牛一样挪了出来。“司机!到你了!快!

”我感觉手臂的力量在一点点流失,额头上的汗珠滚进了眼睛里,又涩又疼。

司机也反应过来,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从车里逃了出来。

就在他们三人刚刚脱离危险的瞬间,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

吉普车轰隆一声,坠入了悬崖。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肘和膝盖传来**辣的疼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立刻爬起来冲到老先生和孩子身边。“让我看看孩子!”我蹲下身,

开始检查男孩的身体。孩子还在哭,但呼吸平稳,我快速地给他做了个初步检查,

幸好只是受了惊吓,没有明显外伤。我又转向那位老者:“老先生,您怎么样?

”老者显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但他强作镇定,指着自己的胸口,

呼吸急促地说:“我……我有心脏病……药……药在车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我立刻让他平躺,解开他的衣领,保持呼吸通畅。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额头上全是冷汗,

这是心绞痛急性发作的典型症状!没有**,情况非常危险。“别慌,有我在。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感受着他微弱而紊乱的脉搏。在现代医学里,

中医的穴位按压在急救中常常被认为是辅助手段,但在没有医疗设备的当下,

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回忆着大学里学过的急救知识,精准地找到了他手腕上的内关穴,

用拇指用力按压下去。“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我集中全部精神,一下,两下,

三下……我的动作沉稳而有力,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

倒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司机小王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通讯也断了!”“闭嘴!”我头也不抬地呵斥道,“不想他死,

就安静点!”小王被我吼得一愣,竟然真的不敢再出声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老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一点血色。我松了口气,

知道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老先生,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轻声问。老者缓缓睁开眼,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震惊,“好……好多了。姑娘,是你救了我?”我点点头,

刚想说些什么,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快!这边!”是顾长风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他带着一队士兵,正朝着这边飞奔而来。他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

脸上还画着油彩,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发着一股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杀气。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股杀气瞬间凝固了。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身边的老人和孩子,

看到了悬崖下那辆车的残骸,以及我身上狼狈的泥污和擦伤。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骇和……恐惧。他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嘶哑:“林晚秋!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后怕和责备,

就像上辈子每一次我给他“添麻烦”时一样。我看着他,心中一片冰冷。他不是在关心我,

他是在害怕我这个“军属”出事,会影响他的声誉。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眼神比他更冷:“顾军长,我在做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顾长风愣住了。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的林晚秋,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你……”“顾长风!”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他。刚刚被我救下的那位老者,

在司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看着顾长风,又看了看我,皱眉问道:“这是你爱人?

”顾长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她是我的……”“胡闹!”老者厉声喝道,

“自己的爱人,新婚第二天就闹着要跑,你这个军长是怎么当的?!”顾长风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而我,却在老者的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他显然是把我当成了离家出走、结果碰巧遇上事故的“不懂事”的军嫂。也对,谁会相信,

我是特意来救人的呢?就在这时,顾长风的警卫员小陈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腿一软,差点跪下。他跑到顾长风身边,

掏出一封信:“军……军长……这是嫂子让我交给您的……离婚报告……”“离婚”两个字,

像一颗炸弹,在所有人耳边炸响。顾长风的身体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小陈,

又缓缓地将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那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开口:“顾长风,我们离婚吧。

”04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顾长风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他一把从警卫员小陈手里夺过那张薄薄的纸,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

“林晚秋,你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闹?我用十年青春的孤寂和等待,换来一句轻飘飘的“闹”?

“我没有闹。”我平静地看着他,也看着在场所有震惊的脸,“我是认真的。顾长风,

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不想再错下去了。”“错误?

”顾长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上前一步,逼近我,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嫁给我,让你觉得委屈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但我知道,

那更多的是他身为天之骄子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他想不通,

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到尘埃里的女人,怎么会突然说不爱就不爱了。“不委屈。

”我摇了摇头,迎着他锐利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是想通了。顾长风,你的世界太大,

装得下国家,装得下人民,唯独装不下我一个小小的林晚秋。以前是我傻,总想着挤进去,

现在我不想了。我想去看看我自己的世界。”这番话,我说得坦坦荡荡。

在场的军官和家属们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见过撒泼打滚要离婚的,

却没见过这么冷静、这么条理清晰,甚至还带着几分“哲学思辨”的。这不像是夫妻吵架,

倒像是……单方面地宣布合作终止。“你……”顾长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紧紧攥着那张离婚报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张纸,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小同志,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位被我救下的老者,此时终于缓过劲来,开口劝道,“军人不易,

军嫂更不易。长风这孩子我了解,他心里是有你的。夫妻之间,哪有不磕磕碰碰的?

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我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尊重,但态度却很坚决:“老先生,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和他之间,不是磕碰,是裂缝。一旦有了,就再也补不上了。”上辈子,

就是这样无休止的“磕碰”,把我的热情和爱意全都磨光了。“你胡说!

”顾长风终于爆发了,他低吼道,“我们昨天才结婚!哪来的裂缝!

”“新婚之夜你去了哪里?你可曾问过我一句,新房我是否住得惯?早上我发着高烧,

你又在哪里?你只留下命令,让警卫员像打发乞丐一样送来一碗粥。”我连珠炮似的发问,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他的心上。“我……部队有紧急任务!”他辩解道,

声音却弱了下去。“对,你总有你的任务,你的理由。”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顾长风,我不想再当你的‘任务’之一了。我要当一个活生生的人。”说完,我不再看他,

而是转向那位老者:“老先生,您心脏不好,此地不宜久留,

还是尽快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我的冷静和专业,

与这场混乱的“家庭纠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和欣赏。他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司机说:“小王,联系军区总院,

派救护车过来。”然后,他又看向我,语气温和了许多:“小同志,今天谢谢你。

不止救了我的命,还救了我孙子的命。你叫林晚秋是吧?我叫秦振国。”秦振-国?

我心里猛地一震。这个名字,我上辈子听说过!是华夏心外科领域的泰斗,国宝级的专家!

上辈子,就是因为这次泥石流事故,秦老和他的孙子双双罹难,

导致国内一项重要的心脏研究项目停滞了近十年。原来我不仅救了人,还……改变了历史?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对他摇了摇头:“您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秦老赞许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很快,救援的队伍和救护车都赶到了。现场一片忙碌,

只有我和顾长风,还僵持在原地,像风暴中心的两个孤岛。医疗兵要来给我处理伤口,

我摆手拒绝了,只从他们要了些酒精和纱布,自己坐在石头上,熟练地给自己消毒、包扎。

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旁边的医疗兵都看呆了。顾长风就那么站着,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复杂极了,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陌生人。是啊,上辈子,

我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这一面。他只知道我是个逆来顺受的妻子,却不知道,

我曾经也是医学院里最耀眼的学生。“林晚秋,”他终于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挫败,“我们……回家再说,好吗?别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他还是这样,最在意的,永远是他的面子。我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着他,无比清晰地告诉他:“顾长风,

从我走出你宿舍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家了。还有,我的事,不是笑话。”我的尊严,

我的人生,都不是可以任人评说的笑话。我拎起我那个破旧的帆布包,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拉我。我侧身避开,

没有回头:“去一个不需要再等你的地方。”然而,我没走几步,就被秦老叫住了。

“晚秋同志,请等一下。”我回过头,只见秦老在孙子的搀扶下向我走来。他看着我,

眼神灼灼:“我看你处理伤口和急救的手法,非常专业。你学过医?”我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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