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货两讫,情意难清[抖音]小说-苏晚沈则言无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9 11: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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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第一次对沈则言说出“钱货两讫”这四个字时,是在深秋的雨夜。公寓里暖气开得足,

她穿着他给买的真丝睡裙,指尖却凉得像浸了冰。沈则言刚结束一个应酬回来,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陌生的女士香水味,他扯领带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她,眸色沉沉的,

像窗外化不开的夜。“什么意思?”他问,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苏晚蜷在沙发角落,怀里抱着个暖水袋,却暖不透心底的寒意。她笑了笑,那笑意没到眼底,

反而透着股疏离的冷:“就是说,沈总您付了钱,我陪了您,公平交易。

您不用对我做任何承诺,我也不会对您有任何不该有的期待。”沈则言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很高,身形挺拔,常年处于上位的气势让他自带一种压迫感。他伸手,

想碰她的脸,苏晚却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收了回去,**口袋里,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苏晚,”他叫她的名字,语气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们之间,只是钱货两讫?”“不然呢?”苏晚反问,眼神直直地迎上他的,

没有丝毫闪躲,“沈总,您当初找到我,不就是因为这个吗?我需要钱给我妈治病,

您需要一个‘女朋友’应付家里,各取所需而已。现在我妈手术成功了,

后续的疗养费您也预付了,我们的‘合作’,其实早就可以结束了。

”她故意把“合作”两个字咬得很重,像在提醒他,也像在提醒自己。沈则言沉默了。

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看着她眼底那层刻意筑起的冰墙,心里莫名地窜起一股火,

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烦躁。他认识苏晚两年了。两年前,

她还是个在医院走廊里哭得几乎晕厥的大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攥着一张催款单,

单薄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他那时刚被家里催婚催得烦,

又正好撞见她走投无路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就提出了那个荒唐的协议。他给她钱,

她扮演他的女朋友,为期一年。可这一年早就过了。他没提结束,她也没提。

他甚至默认了她继续住在他的公寓里,默认了她每天为他准备晚餐,

默认了她在他生病时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以为,他们之间早就不止是协议那么简单了。

“我没说要结束。”沈则言沉声道。苏晚的心轻轻颤了一下。她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沈总,没有永远的交易。

您总有一天要娶真正门当户对的千金**,我也总有一天要回到我自己的生活里去。何必呢?

”何必认真?她没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沈则言盯着她看了很久,

久到苏晚几乎要以为他会发怒,他却忽然转身,拿起玄关的外套:“我今晚回老宅住。

”门“咔哒”一声关上,公寓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苏晚抱着暖水袋的手慢慢收紧,直到指甲掐进掌心,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疼。

她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是对的,沈则言这样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能肖想的。他是天之骄子,

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而她,不过是个靠着他的钱才救了母亲的普通人。他们之间,

隔着云泥之别。可为什么,心脏的位置会这么疼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两年里的点点滴滴,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他会在她熬夜复习时,默默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他会在她被他那些朋友有意无意刁难时,

不动声色地替她解围;他甚至记得她不吃香菜,

记得她喜欢吃街角那家店的红豆沙……这些细微的温柔,曾让她有过片刻的恍惚,

以为自己真的可以靠近他。可清醒过来才发现,那不过是他一时的施舍,或者说,

是他扮演“男朋友”这个角色时的敬业。他从未说过一句喜欢,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

她又凭什么奢望呢?苏晚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沈则言的车消失在雨幕里。雨更大了,

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敲在她的心上。她知道,从她说出那句话开始,

有些东西,就已经回不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沈则言果然没再回来。公寓里空荡荡的,

苏晚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照顾阳台上那些他买来的花。

她努力让自己习惯这种冷清,告诉自己这才是她本该有的生活。可越是刻意忘记,

那些记忆就越是清晰。她总会下意识地在傍晚时分看向门口,

期待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总会在吃饭时,习惯性地多摆一副碗筷,然后又默默地收回去。

一周后,苏晚在财经杂志的封面上看到了沈则言。他身边站着一位气质优雅的女士,

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薇。报道说,沈林两家有意联姻,两人正在“友好交往”。

照片上的沈则言,笑得温和得体,

和平时在她面前那种或冷淡或带着点不耐烦的样子截然不同。苏晚拿着杂志的手微微发抖,

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眼睛酸涩得厉害,才缓缓闭上眼。她早就该知道的。

他这样的人,终究是要走向那样的人生的。那天晚上,沈则言回来了。

他似乎比之前清瘦了些,眼底带着淡淡的疲惫。他没看她,径直走向书房,

像是没看见她一样。苏晚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进。”她推开门,

沈则言正坐在书桌后看文件。他头也没抬:“有事?”“沈总,”苏晚的声音很平静,

尽量不让他听出异样,“我想,我们还是把协议彻底结束吧。我已经找好房子了,

过两天就搬走。”沈则言翻文件的手停了下来。他终于抬起头,看向她。他的眼神很冷,

像结了冰:“因为林薇薇?”苏晚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她愣了一下,

然后摇了摇头:“不是。只是觉得,我们的合作本来就该结束了。

沈总现在有了合适的交往对象,我再住在这里,不方便。”“不方便?

”沈则言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嘲讽,“苏晚,你不是说我们是钱货两讫的关系吗?

我还没说结束,你凭什么搬走?”苏晚被他问得一噎。她看着他冰冷的眼神,

心里那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又涌了上来:“沈总,您何必呢?

您和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该再打扰。”“打扰?”沈则言站起身,

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的气场很强,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他停在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他,“你现在知道不打扰了?当初是谁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进苏晚的心里。她用力想挣开他的手,

眼眶却红了:“我花的每一分钱都会还给你!我住在这里的时间,也会折算成房租给你!

沈则言,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咄咄逼人?”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

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苏晚,你说钱货两讫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不舒服?

你说不要承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不是……”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苏晚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太深太浓,让她有些看不懂。

“是不是什么?”她忍不住追问。沈则言却忽然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转过身,

背对着她:“没什么。你想搬就搬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晚捂着**辣的下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茫然。他刚才那未尽的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没有再问。她知道,有些问题,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两天后,

苏晚搬走了。她没告诉沈则言,只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李,

离开了那个她住了两年的公寓。她留下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她这两年省吃俭用攒下的钱,

虽然远不够还清沈则言给她的,但这是她目前能拿出的全部。她还留下了一张字条,

上面只写了三个字:“谢谢了。”离开公寓的那一刻,苏晚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熟悉的门,

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但她没有停留,转身走进了电梯。她告诉自己,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苏晚租了个离母亲疗养院不远的小房子,找了一份在花店的工作。日子虽然过得清贫,

但很平静。她每天按时上班,下班了就去疗养院陪母亲说话,周末的时候会去公园散散步。

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听到沈则言消息的地方,努力把他从自己的生活里彻底抹去。

可命运似乎总爱和人开玩笑。三个月后的一天,苏晚去疗养院给母亲送汤,

在门口遇到了沈则言。他是陪着林薇薇来的。林薇薇的奶奶似乎也住在这家疗养院。

两人并肩走着,林薇薇挽着他的胳膊,笑得温婉动人,而沈则言,虽然表情淡淡的,

但也没有推开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苏晚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沈则言也看到了她。他的眼神闪了一下,

握着林薇薇的手微微收紧。林薇薇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苏晚,

脸上露出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则言,这位是……”沈则言没说话,只是看着苏晚,

眼神复杂难辨。苏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朝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绕开他们,快步走进了疗养院。她不敢回头,她怕看到沈则言和林薇薇亲密的样子,

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崩塌。直到走进母亲的病房,关上门,苏晚才靠在门板上,

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跳得飞快,刚才那短暂的相遇,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母亲看出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晚晚,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没有,妈,我没事。

”苏晚强打起精神,走过去给母亲倒了杯水,“可能是外面有点冷。”母亲握住她的手,

叹了口气:“晚晚,妈知道你心里苦。那个沈先生……你们是不是分开了?”苏晚的手一颤,

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妈,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分开是早晚的事。

”母亲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苏晚嗯了一声,把头埋在母亲的肩膀上,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是啊,会遇到更好的人。

可那个人,不会是沈则言了。那天之后,苏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过沈则言。她以为,

他们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再有交集了。直到半年后,她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手术很成功,

但术后需要人照顾。母亲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苏晚不想让她担心,就没告诉她,

只是请了个护工。住院的第三天晚上,苏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她的额头。

她以为是护工,没在意,翻了个身,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一只温暖的手立刻按住了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小心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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