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司都知道我是关系户,但没人知道关系是“仇人”(新书)小说_季沈苏清言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5 11: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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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职的第一天,就被空降到了总监的位置上。第二句,在全员的欢迎大会上,

总裁季沈亲手把一个被所有部门踢了三个月的烂摊子项目,像一盆脏水,兜头泼给了我。

“林总监是我们高薪聘请的人才,能力出众,”他站在台上,

嘴角挂着一丝完美的、毫无温度的微笑,目光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这个‘天际线’项目,就交给你了。我相信,林总监一定能给我们一个惊喜。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同情、幸灾乐祸,

以及一丝了然的“看戏”神情。惊喜?不,是惊吓。全公司都知道我是关系户,但没人知道,

我们的关系是“仇人”。我叫林舟,三天前,我还在对家公司干得风生水起,一纸猎头合同,

以双倍薪资和总监职位,将我挖到了这里——季沈的公司。我当然知道这是个陷阱。

但当年他从我这里失去的,我要他用另一种方式,加倍还回来。我站起身,从容地走到台前,

从他手中接过那份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项目书,甚至还礼貌地朝他笑了笑。

“谢谢季总的信任,”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保证完成任务。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ACLE的错愕,随即被更深的冷意所取代。

他大概以为我会当众难堪,或者至少会找个台阶下。可惜,我林舟,

最擅长的就是把别人给的台阶,砌成送他上路的阶梯。回到座位上,

我身边那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市场部经理,立刻凑了过来,低声说道:“林总,您刚来,

季总这是考验您呢。‘天际线’这个项目,预算被砍了百分之七十,客户的要求又天马行空,

之前三个总监牵头,都搞不定。您……悠着点。”他嘴上说着关心,

眼里的幸灾乐祸却快要溢出来。整个公司的人都心照不宣地认为,我是季沈的某个远房亲戚,

被塞进来镀金的。所以,总裁才会用这种“爱之深、责之切”的方式,给我这个下马威。

他们毕恭毕敬,是因为我姓“季”的这层看不见的“关系”,他们看我笑话,

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我打开项目书,上面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惨不忍睹。

这根本不是一个项目,这是一个死局。而季沈,就是那个站在棋盘对面,

冷笑着看我如何挣扎的操盘手。会议结束,所有人鱼贯而出,经过我身边时,

都会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句“林总加油”。最后走的是季沈。

他停在我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十年前,

在高中篮球场的决赛上,他输给我之后,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冰冷,不甘,

又带着一丝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恨意。“林舟,”他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希望你……玩得开心。”说完,

他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挺拔而冷漠的背影。**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玩?季沈,

游戏才刚刚开始。十年前我能赢你一次,十年后,在你的主场,我照样能。

**2.**季沈的“特殊关照”,来得比我想象的更直接,也更狠毒。

“天际线”项目启动会,我申请的预算,被他当着所有部门负责人的面,

亲手用红笔划掉了最后一个“0”。“公司最近开销大,要学会开源节流。

”他把预算报告扔回给我,语气轻描淡写,“林总监能力这么强,我相信,就算没有资源,

也能创造资源。”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财务总监低头研究着自己的指甲,人事总监假装咳嗽,

而那些刚刚还在向我表忠心的部门经理,此刻全都变成了哑巴。他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怜悯。在他们看来,这位“皇亲国戚”显然是不受宠,被发配边疆了。

这不仅仅是削减预算,这是釜底抽薪。没有钱,没有人,这个项目连启动都做不到。

他就是要让我在全公司的注视下,寸步难行,最终灰溜溜地滚蛋。“没问题。

”我捡起那份被羞辱的报告,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我会想办法。”我的平静,

似乎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

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散会后,我立刻成了公司的“瘟神”。

之前那些热情地想要加入项目组的精英员工,不是突然家里有事,就是手头项目太忙。

我手里最后只剩下三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和一间被安排在储藏室旁边的临时办公室。

这就是季沈给我的“团队”和“资源”。夜里十点,

整栋写字楼只剩下我这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三个实习生已经熬不住,被我赶回去了。

我一个人对着空白的PPT,重新梳理着这个死局。客户的要求是,用一个废弃的工业园区,

打造一个集科技、艺术、生活于一体的未来社区。想法很好,

但预算连做个基础的园区翻新都不够。季沈以为他堵死了所有的路。但他忘了,我林舟,

最擅长的就是“无中生有”。我没有去纠结那点可怜的预算,

而是直接绕过了“花钱”这个环节。我花了整整一夜,做了一份全新的方案。

方案的核心不是“建造”,而是“链接”。

我查遍了本市所有能拿到**补贴的新兴科技和艺术项目,

将他们的需求和“天际线”园区的闲置空间,做了一个完美的匹配。我们不出钱,

只出场地和平台,用未来的园区收益做股份置换,吸引那些同样缺少资金的初创团队入驻。

我们要做一个孵化器,一个生态圈。这份方案,将“没钱”这个最大的劣势,

变成了“聚合资源”最大的优势。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将这份新鲜出炉的方案,

发到了季沈的邮箱,同时抄送给了所有董事会成员。我没有去找他当面汇报,因为我知道,

他会直接把我的方案扔进碎纸机。我要的,是让整个董事会都看到,他季沈亲自指派的总监,

在被他百般刁难的情况下,依旧能拿出一个天才般的解决方案。半小时后,我的手机响了,

是季沈的内线电话。“林舟,你给我滚进来!”电话那头,

是他压抑着怒火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我整理了一下领带,

从容地走向那间象征着公司最高权力的、如同野兽巢穴般的总裁办公室。我知道,

第一回合的交锋,我赢了。但我也知道,这只会激起他更疯狂的报复。

**3.**“谁让你把方案抄送给董事会的?”我一进门,

一份打印出来的方案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纸张散落一地,像一群被惊吓的白色蝴蝶。

季沈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季总,”我弯腰,不疾不徐地捡起地上的纸张,整理好,

轻轻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方案做出来了,自然要给相关的领导审阅。

董事会关心公司的重大项目,这不合规矩吗?”“合规矩?”他猛地转身,几步走到我面前,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林舟,你少跟我来这套!你以为你这点小聪明,能玩得过我?

”“我不想玩过谁,”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我只想把工作做好。

您把我高薪挖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高薪?”他冷笑一声,俯身靠近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我把你弄进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有些东西,

你碰了,就得用一辈子来还!”他说的是苏清言。十年了,这个男人还活在过去。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ACLE的愧疚。“十年前的事,

我们都还年轻。”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平和一些,“如果你觉得我欠你一个道歉,

可以。对不起。”“道歉?”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冰冷而短促,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林舟,我要你,一点一点地,把你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

全都吐出来!连本带利!”办公室的门,就在这时被敲响了。他的助理白着脸站在门口,

声音都在发颤:“季……季总,‘天际线’项目的甲方,张总,刚刚打电话来,

说……说我们一份很重要的补充协议文件不见了。如果今天下午五点前找不到,

他们就要单方面中止合同……”季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回头看向我,

眼神凌厉如刀。很显然,这个黑锅,又要扣到我的头上了。“补充协议一直是你负责跟进的,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现在文件不见了,林总监,你是不是该给我,给公司,

一个解释?”我心里冷笑。这出戏,演得真够拙劣的。那份协议昨天下午才最终敲定,

由我的实习生和甲方助理对接,并由总裁办公室的档案室进行最终归档。整个流程,

我的人只碰了电子版,纸质版根本没经过我的手。现在文件丢了,他第一时间就来问责我。

“季总,我觉得现在首先要做的,是立刻调查文件最后经手的人和监控,

而不是在这里追究责任。”我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查过了,”他打断我,“档案室的监控,

昨天下午正好坏了。而最后接触过这份文件的,除了我的助理,就是你的实习生。

”话说到这个份上,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他的助理是他的人,自然不可能有问题。那么,

唯一的嫌疑人,就是我,或者我的人。“所以,季总的意思是,我或者我的团队,

偷了这份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文件?”我反问道。“我没有这么说,”他靠在办公桌上,

双手抱胸,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我只知道,文件是在你接手这个项目后丢的。林总监,

下午五点前,如果文件找不回来,后果,你自己承担。”他这是连戏都懒得演了,

直接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没有再跟他废话,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储藏室”,

那三个实习生吓得脸都白了,围过来说他们绝对没有拿过什么纸质文件。我安抚住他们,

然后立刻给我在IT部门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帮我个忙,

查一下总裁办公室档案室门口的监控,是不是‘真的’坏了。”半小时后,

同学回了消息:监控数据被人为删除了,但他在服务器的底层日志里,

找到了删除指令的来源IP。那个IP地址,

正是我身边那位“人畜无害”的市场部经理的办公电脑。那个在我第一天来,

就“好心”提醒我的老油条。很显然,他是季沈的狗。我没有声张,

而是让同学把那段被删除的监控视频,想办法恢复出来。同时,我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季沈以为他毁掉了物证,就能让我百口莫辩。但他忘了,现在是数字时代。纸质文件会丢失,

但电子数据的备份,却可以无处不在。昨天在确认最终版协议后,我出于职业习惯,

将带了时间戳和数字签名的最终版PDF,加密上传到了我自己的私人云盘。

我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离五点,还有三个小时。我不急。我要等,

等季沈把我“偷窃商业机密”的罪名,在全公司面前彻底坐实。然后,再把这份铁证,

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我不仅要赢,还要赢得让他颜面扫地。**4.**下午四点半,

季沈果然召集了所有部门总监以上的管理层,

开了一场名为“重大安全事故紧急会议”的批斗大会。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

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季沈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位市场部经理坐在他旁边,

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人到齐了,那就开始吧。”季沈看都没看我一眼,声音冰冷,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天际线’项目的核心补充协议,不翼而飞。

这份协议,关系到公司未来三年的战略布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停顿了一下,

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林舟,作为项目总监,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来了。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平静地环视了一圈。每个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幸灾乐祸。在他们看来,

我这个“关系户”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想说的有三点。”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

纸质文件的丢失,的确是重大的安保漏洞,必须彻查。第二,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

任何捕风捉影的指责,都是不专业,也是不负责任的。”“第三,”我顿了顿,

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文件,

将屏幕转向会议室的大屏幕,“纸质文件虽然会丢,但好在,我们还有电子版备份。

”大屏幕上,清晰地投射出了那份补充协议的完整内容,标题、条款、甚至甲方的电子签名,

都一清二楚。最关键的是,文件属性里,

清晰地显示着创建和最后修改时间——昨天下午四点。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市场部经理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季沈的脸色,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这……这不能说明问题!

”市场部经理急忙跳出来,“谁知道这份电子版是不是真的?

纸质原件才是唯一具备法律效力的!”“说得对,”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话锋一转,

“所以,我们更应该找到那份纸质原件,以及……拿走它的人。”我再次操作手机,

屏幕上的协议文件被切换成了一段视频。视频的画面,正是档案室门口的走廊。画面中,

市场部经理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溜进了档案室。几分钟后,他走了出来,

怀里揣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档案袋。视频的右下角,

清晰地显示着时间——昨天下午五点半。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了那位市场部经理的身上。“这……这是伪造的!监控不是坏了吗!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监控是可以被删除的,

但服务器的日志不会说谎。”我淡淡地说道,“我已经报警了,

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来恢复更完整的数据,到时候,一切就都清楚了。”“报警”两个字,

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双腿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我收起手机,

目光转向主位上的季沈,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极度的愤怒和屈辱交织在一起的铁青。“季总,”我微微一笑,“现在,您觉得,

我们是不是可以先用这份电子版,去稳住客户了?”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散会。

”这场精心设计的陷阱,被我以一种最直接、最有力的方式,当众粉碎。我不仅洗清了自己,

还顺手拔掉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一颗钉子。当天晚上,项目成功的庆功宴上,

气氛却异常诡异。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和季沈的脸色,没人敢大声说话。

季沈整晚一言不发,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就在宴会快结束时,

他突然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径直朝我走来。“林总监,”他脸上带着一丝醉意,

但眼神却清明得可怕,“今天,你做得很好。我……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

正准备和他碰一下。他的手却突然“一抖”,满满一杯红酒,不偏不倚,

全都泼在了我的白色衬衫上。“哎呀,抱歉,”他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反而带着一丝报复性的**,“手滑了。”冰冷的酒液顺着我的胸口流下,黏腻又狼狈。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总裁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举动。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那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了十年。高中的毕业晚会上,也是这样,他端着一杯可乐,

在我向苏清言表白成功后,“不小心”泼了我一身。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的恨意。

原来,他一刻都没有忘记。我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胸口的污渍,然后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没关系,季总。”我说,“我酒量好,不在乎多喝这点。

”说完,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我的不在乎,

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我看到他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知道,这场战争,

远没有结束。他只会用更疯狂的方式,来对付我。**5.**回到家,

我脱下那件沾满酒渍的衬衫,扔进了垃圾桶。季沈幼稚又恶毒的报复,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我烦躁地扯开领带,走进书房,想找点事做来分散注意力。无意间,

我拉开了一个积满灰尘的抽屉。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学生时代的旧物。

一本破旧的篮球杂志,几张泛黄的成绩单,还有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我找到了钥匙,

打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封信,一张电影票根,以及一张合影。照片上,

是三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阳光下,他们笑得肆意而张扬。左边的那个,是我。右边的,

是季沈。而站在我们中间,笑得最灿烂的那个女孩,是苏清言。那时候的我们,

还是最好的朋友。我和季沈,是学校里最耀眼的两个人。一个篮球打得好,

一个学习是年级第一。我们像所有青春期的少年一样,会一起逃课去网吧,

会分享同一个耳机听歌,也会……同时喜欢上同一个女孩。苏清言,是当时我们班的班长,

一个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温暖明媚的女孩。她会帮我补习功课,也会在季沈因为打球受伤时,

第一个递上创可贴。我们三个人的友谊,亲密无间,直到高三那年。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

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季沈把我拉到天台上,表情严肃地告诉我,

他准备在毕业晚会上向苏清言表白。我当时心里一沉,但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眼睛,

我最终还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加油。”可我没告诉他,我也喜欢苏清言。

毕业晚会那天,我看着季沈拿着一束玫瑰花,紧张地走向苏清言。但我没想到的事,

苏清言拒绝了他。然后,她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了我的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

问我:“林舟,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我当时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周围是同学们的起哄和祝福,而远处,

是季沈那双写满了震惊、背叛和恨意的眼睛。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们最好的朋友,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现在想来,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

苏清言为什么会突然向我表白?她一直是个内敛的女孩。而且,她拒绝季沈的过程,

我并没有亲眼看到。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从模糊的记忆中,寻找一些被忽略的细节。

我好像记得,在我点头之后,苏清"言的表情,似乎并不是纯粹的喜悦,

反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不易察觉的歉意?为什么会是歉意?我拿起那张合影,

照片上的季沈,还带着一丝少年的青涩,眼神清澈。是什么,

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偏执、阴鸷的男人?仅仅是因为一场失败的表白,

和所谓的“朋友的背叛”吗?我总觉得,这背后,似乎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正当我沉思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喂,

请问是林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又有些熟悉的女声。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声音……“我是苏清言。”她说。**6.**苏清言三个字,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涟漪。“好久不见。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握着手机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是很久了,

差不多十年了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听起来比记忆中更加成熟、干练,

“冒昧打扰,是想跟你谈一下工作。我是‘星河创投’的项目负责人,

我们公司对贵司的‘天际线’项目很感兴趣。”星河创投?我愣住了。

星河创投是国内顶尖的投资机构,如果能拿到他们的投资,“天际线”项目所有的问题,

都将迎刃而解。但……这也太巧了。“你们怎么会……”“你的新方案,我看过了。

很有想法,也很大胆。”她直接打断了我的疑问,“我个人非常看好。明天上午十点,

有时间吗?来我们公司,我们当面聊一下细节。”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的果断和自信。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久久无法平静。

苏清言的回国,以及她现在的位置,都像一个巨大的变量,

投入了我和季沈这个早已失衡的棋局。她到底是敌是友?她的出现,是偶然,

还是……另有目的?第二天上午,我独自一人,走进了星河创投气派的办公大楼。

在会议室里等了大约五分钟,门被推开了。苏清言走了进来。十年不见,

她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衬得她身姿挺拔,气质干练。

她的头发盘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唯一没变的,是她那双眼睛,

依旧像十年前一样,清澈、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林舟,好久不见。”她朝我伸出手,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商业微笑。“好久不见。”我与她轻轻一握,她的手很温暖,触感细腻。

我们相对而坐,客套了几句后,她便直入主题。

她对我的方案提出了几个非常专业且一针见血的问题,我一一作答。我们的对话,

高效、流畅,仿佛是合作了多年的默契搭档。一个小时后,她合上文件,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案很好,合作的细节,我会让我的团队和你们对接。”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然后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复杂,“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请说。”“这个项目,

我希望由你,而且仅仅由你,全权负责。我不想在未来的合作中,看到任何……不专业的人,

或者不专业的干扰。”她口中的“不专业的人”,指的到底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

她这是在……帮我?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了。季沈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他的身后,还跟着他的助理。“苏清言,”他连名带姓地喊道,目光却像两把冰冷的刀子,

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这么大的合作,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苏清言看到他,

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放下咖啡杯,缓缓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无懈可击的商业微笑。

“季总,好久不见。”她朝他伸出手,“我习惯和项目的直接负责人谈。这样,效率更高。

”季沈没有和她握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又转向我,眼神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林舟,”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真是,总能给我带来‘惊喜’啊。”会议室里的空气,

瞬间降到了冰点。我,季沈,苏清言。十年前纠缠不清的三个人,十年后,

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重聚了。我知道,这间小小的会议室,

即将变成一个惨烈的、不死不休的修罗场。而我和季沈的战争,也因为她的出现,

被彻底推向了**。**7.**“我想季总应该是误会了。”打破僵局的,是苏清言。

她从容地收回悬在空中的手,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季沈的敌意。“我和林总监,

谈的只是初步的合作意向。最终的决策,当然还是要上报给季总您来拍板。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季沈台阶,又巧妙地维护了我的位置。

季沈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看向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审视和猜疑。他大概在想,

我和苏清言是什么时候重新联系上的,为什么他会对此一无所知。“既然是这样,

”他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那就把你们刚才谈的内容,

再重新说一遍吧。”接下来的会议,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个条款,每一个细节,

季沈都会提出最苛刻、最刁钻的问题。他不再是针对方案本身,

而是纯粹地为了否定我而否定。“这个园区定位,太小众,覆盖不了高端消费人群。

”“这个收益置换模式,风险太高,万一入驻的企业倒闭了怎么办?”“这个推广周期,

太长,我们公司等不起。”他的每一次发难,都精准地打在我方案的薄弱环节上。

但这些问题,刚才我和苏清言都已经讨论过,并且找到了解决方案。然而,

我每提出一个解决方案,他都会立刻从另一个角度,提出新的质疑。这已经不是商业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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