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12月5日14:32支出300000.00元,
活期余额8.72元。”手机震动那一下,我正在菜市场跟卖菜大妈为五毛钱的土豆拉扯。
看到短信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冻住了我所有的思绪。三十万?
我和老公江浩结婚三年,省吃俭用,连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就是为了能早点凑够首付,在这个城市有个自己的家。我们的联名卡里,
每一分钱都是我俩的血汗钱。而江浩,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块。这笔钱,
是他不吃不喝攒八年都攒不出来的天文数字!我疯了一样冲回家,
把提着菜的手勒出了红痕都毫无知觉。江浩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把手机摔在他面前,声音都在发抖:“江浩,这笔钱是怎么回事?
”1江浩看到短信,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拿起手机,
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然后随手扔在沙发上。“哦,这个啊。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借给她周转一下。
”朋友?哪个朋友需要一开口就借三十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哪个朋友?”我死死地盯着他,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男的女的?”江浩的眼神有些闪躲,他站起身,
走到饮水机旁接水,背对着我。“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就是个普通同事,
人家父亲要做心脏搭桥手术,急等钱救命。”心脏搭桥手术……这个理由听起来无懈可擊,
充满了人道主义的光辉。可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们家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我妈上个月摔断了腿,要做手术,需要十万块钱。我找他商量,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跟我算了半天账,最后万般不情愿地从我们共同的存款里取了五万,剩下的五万,
还是我找我闺蜜借的。我妈的手术费他都百般推脱,现在一个“普通同事”的父亲,
他就能眼都不眨地拿出三十万?这三十万,是我们全部的家当!是我们梦想的基石!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抢过他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江浩!**当我是傻子吗!
”清脆的碎裂声在客厅里回响,水花溅湿了他的裤脚。江浩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阴沉地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林晚,你发什么疯?我都说了是救命钱!
”“救命?谁的命这么金贵?三十万!我们俩辛辛苦苦攒了三年的钱,
你眼睛都不眨就给了别人?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问你?问了你你会同意吗?
”他冷笑一声,“你只会觉得别人家的死活跟我们没关系,你只会守着你那点钱!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我的心脏。我守着那点钱?结婚三年,我为了这个家,
为了我们那个所谓的美好未来,活得像个苦行僧。我用着最便宜的护肤品,
穿着从网上淘来的几十块钱的衣服,每天下班挤一个半小时的地铁,
就为了省下那十几块的打车费。而他呢?他凭什么这么指责我?“江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这个同事到底是谁!”我的声音尖利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江浩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也或许是终于感到了心虚。他沉默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是……白薇。”白薇。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记忆和伪装。江浩的大学同学,他的白月光,
那个他放在心尖上、提都不敢轻易提起的名字。我曾经在他的旧手机里,
看到过他们上百页的聊天记录,看到过他写的那些酸腐情诗,
看到过他小心翼翼地保存着她每一张笑靥如花的照片。原来是她。怪不得。
怪不得他这么大方。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瘫坐在沙发上,
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觉得无比陌生。“所以,不是什么父亲做手术,
是你给她的分手费,还是……包养费?”我笑了起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
江-浩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恼怒。“你胡说八道什么!白薇不是那种人!
她家里是真的出事了!”“出事了?好啊,那你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开免提,我亲自问问她,
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需要你江浩倾家荡产去救!”我拿起他的手机,
翻出那个我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女人的号码,直接按了拨号键,并且按下了免提。江浩想来抢,
被我一把推开。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一个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女声传了出来:“喂?
阿浩?”这一声“阿浩”,叫得我头皮发麻。江浩的脸瞬间白了。我抢在他开口前,
冷冷地说道:“白薇是吗?我是江浩的老婆,林晚。”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过了十几秒,
白薇才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哦,是林**啊。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爸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需要三十万来续命?
”我的话充满了攻击性,我就是要撕破她那层温柔的伪装。白薇又沉默了。这次,
她身旁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声音里满是炫耀和得意。“薇薇啊,快试试这个包,
正配你今天这身衣服!哎哟,这可是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三十万呢!
你那个朋友……叫江浩是吧?对你可真好啊!”爱马仕铂金包。三十万。每一个字,
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2电话那头,白薇似乎有些慌乱,急忙说了句“妈你别乱说”,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看着江浩,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真相已经昭然若揭。没有病重的父亲,没有急需的救命钱。只有他用我们共同的血汗钱,
为他的白月光买下的一个价值三十万的奢侈品包。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我为了省几块钱的菜钱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而我的丈夫,却用我们未来的希望,
去换取另一个女人的嫣然一笑。我忽然觉得,这三年就像一个笑话。我站起身,走进卧室,
从衣柜最底层拖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江浩跟了进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晚晚,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甩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笑了,“那是哪样?是我幻听了?
还是你觉得我蠢到连一个包和一场手术都分不清?”“是……是白薇她骗了我!
”江浩急切地辩解道,“她跟我说她爸爸病了,我才把钱给她的!我也不知道她会拿去买包!
晚晚,我也是受害者!”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蒙骗的、善良无辜的傻瓜。看着他拙劣的演技,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受害者?江浩,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如果今天开口借钱的是我妈,
你会这么爽快地把三十万都给她吗?”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是啊,他不会。因为在他心里,
我,还有我的家人,永远都比不上他那位冰清玉洁的白月光。我不再理他,
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嫁给他的时候,几乎是净身出户,
这三年添置的东西,也大多是些廉价的生活用品。江浩看我来真的,彻底慌了。
他从身后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哽咽。“晚晚,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我心里只有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眼泪滴在我的皮肤上,滚烫。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江浩,我们之间已经完了。”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语气平静得可怕,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这房子是你婚前租的,我没什么东西,一个箱子就够了。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外面的夜色很浓,
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着皮肤。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直到闺蜜周晴的电话打过来。
“喂?晚晚,你跑哪去了?我刚去你家找你,江浩那个渣男说你离家出走了!你现在在哪?
我去找你!”听到周晴焦急的声音,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蹲在路边嚎啕大哭。
周晴找到了我,把我带回了她家。她听完我的叙述,气得直接砸了一个抱枕。“操!
我就知道江浩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个白薇,简直是**中的战斗机!不行,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晚晚,你等着,我非得给你讨回公道!”我拉住她:“晴晴,算了,
钱我不要了,我只想赶紧离婚,离他远远的。”“那怎么行!
”周晴-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三十万!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凭什么便宜那对狗男女?这钱,必须拿回来!”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晚晚,你听我说,
你现在不能表现得太强势,你得示弱。明天你先别急着去民政局,你去找江浩,
就说你后悔了,你想挽回他。然后……”周晴在我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我有些犹豫:“这样……行吗?”“怎么不行!对付**,就得用贱招!你放心,一切有我!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周晴的计划,红着眼睛回了家。江浩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看到我回来,他激动地冲上来抱住我。“晚晚,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在他怀里,压下心中的恶心,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老公,我想了一晚上,
我还是离不开你。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但是……但是那笔钱,我们得想办法要回来,
那毕竟是我们全部的积蓄啊。”江浩身体一僵。他犹豫了片刻,才艰难地开口:“晚晚,
钱……可能要不回来了。白薇她……她现在手头也紧。”“要不回来?”我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可是三十万啊!老公,要不……我们报警吧?就说她诈骗!
”“不行!”江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能报警!报警会毁了她的!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的心又被刺痛了一下。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维护她。我低下头,
掩去眼中的冷意,继续扮演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妻子。“那……那怎么办啊?老公,我不管,
你必须把钱要回来,不然我心里这个坎过不去。”我抱着他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
就像以前无数次撒娇那样。江浩最吃我这一套。他叹了口气,终于松口:“好吧好吧,
我想想办法。你别哭了,我去公司找她谈谈。”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嘴角的苦涩笑容,
一点点变得冰冷。江浩,白薇,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3江浩前脚刚走,
我后脚就跟周晴碰了头。“怎么样?鱼儿上钩了吗?”周晴递给我一杯热咖啡,
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驱散了些许寒气。
“他答应去找白薇要钱了。不过我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情愿,估计也就是去走个过场。
”“走过场就够了!”周晴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要的,就是他这个‘去要钱’的态度。
接下来,看我的。”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XX商场安保部吗?
我朋友昨天在你们商场丢了一个价值三十万的爱马仕包,对,
我们有发票……我们怀疑是被一个叫白薇的女人偷走了,我们现在就在去商场的路上,
希望能调取一下监控。”挂了电话,周晴对着我比了个“OK”的手势。“走吧,
我的好演员,该你上场了。”我和周晴赶到商场的时候,
江浩和白薇正在一家咖啡厅里“谈判”。隔着玻璃窗,我看到白薇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
而江浩则坐在她对面,手足无措,不停地递着纸巾,眼神里满是心疼。
好一幅郎情妾意、感人至深的画面。我冷笑一声,推门而入。我的出现,
打破了咖啡厅里暧昧而忧伤的气氛。江浩看到我,像是见了鬼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晚……晚晚?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薇也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
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和惊慌。我没有理会江浩,径直走到白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白**,哭够了吗?哭够了就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白薇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往江浩身后躲了躲,用一种泫然欲泣的语调说:“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浩,
她……她欺负我。”“够了!”江浩一把将我拉开,护在了白薇身前,对着我怒吼,“林晚!
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了我会处理,你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我看着他维护白-薇的样子,心如刀割。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在我和别的女人发生冲突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了另一边。“江浩,你让开。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今天这钱,她必须还回来。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你!
”江浩气结。就在这时,周晴带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商场保安走了进来。“警察同志,就是她!
”周晴指着白薇,义正言辞地说道,“就是她偷了我朋友的包!”为了让戏更逼真,
周晴特意找了两个她认识的、在商场**做保安的大学生。
那两个年轻的保安显然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表情严肃,但眼神里透着一丝紧张。
“这位女士,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其中一个保安开口说道。白薇彻底慌了,
她紧紧抓着江浩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浩,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你快跟他们解释啊!”江浩也急了,他拦在保安面前:“你们搞错了!这里面有误会!
她没有偷东西!”“有没有偷,看了监控就知道。”周晴抱臂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们,
“白薇,我劝你最好主动把包交出来,否则一旦立案,你这辈子可就留下案底了。
”“案底”两个字,像重锤一样敲在白薇的心上。她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周围的客人也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她那心虚的样子,肯定就是她偷的。
”“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做这种事啊?”“三十万的包啊,这得判多少年?”舆论的压力,
警察的威慑,让我和周晴的步步紧逼,终于压垮了白薇的心理防线。
她看了一眼满脸焦急却无计可施的江浩,又看了一眼眼神冰冷、不留丝毫余地的我,
终于崩溃了。“我没有偷!那包……那包是阿浩送给我的!”她尖叫着喊了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咖啡厅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江浩的身上。
江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江浩,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4“送的?”周晴夸张地叫了一声,演技十足地走到江浩面前,“江先生,
你一个月工资三千块,请问你是怎么送出去一个三十万的包的?难道你背着我朋友,
中彩票了?”江浩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求助似的看向白薇,
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来挽回局面。白薇接收到他的信号,咬了咬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钱……这钱是我跟阿浩借的!只是……只是我暂时还不上,所以才……”“借的?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行流水单,拍在桌子上,“白**,你管这叫借?
银行转账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这笔钱是从我和我先生的共同账户里转出去的。
我作为账户的共有人,同意你借钱了吗?江浩有这个权利,私自处理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掷地有声。法律的武器,永远比道德的谴责更有力量。
白薇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一手。江浩也愣住了,他看着桌上的流水单,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陌生。他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一向温顺、对他言听计从的林晚,会变得如此犀利,如此咄咄逼人。“根据婚姻法规定,
对于非日常生活需要而处理夫妻共同财产的,夫妻双方应当平等协商,取得一致意见。
江浩单方面将三十万巨款赠与或‘出借’给你,并未征得我的同意,
已经严重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我看着他们两人,一字一顿地说道:“白薇,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立刻、马上,把三十万还回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我们法庭见。到时候,你不仅要还钱,还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并且,
你‘小三’的名声,我想很快就会传遍你们整个公司。”威胁,**裸的威胁。但我知道,
对付白薇这种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她最在乎的,无非就是她的名声和前途。
白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求助地看向江浩,可江浩此刻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像无数根针扎在她的身上。“原来是小三啊,怪不得这么嚣张。
”“花着人家老婆的血汗钱买奢侈品,真不要脸。”“这种人就该让她身败名裂!”终于,
在巨大的压力下,白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哭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扔在桌子上。“还给你!我还给你行了吧!密码是六个八!”说完,她捂着脸,
哭着跑出了咖啡厅。江浩下意识地想去追,却被我一把拉住。“江浩,你还想去哪?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眼中的心疼和不舍,是那么刺眼。我甩开他的手,
拿起桌上的银行卡,转身对周晴和那两个“保安”说:“谢了,今天辛苦你们了,
改天请你们吃饭。”周晴对我眨了眨眼:“客气什么,走了,去银行查查钱,
别让她给张空卡骗了。”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咖啡厅,留下江浩一个人,
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去银行的路上,周晴确认了卡里的余额,
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万。“晚晚,牛逼!今天这仗打得太漂亮了!”周晴兴奋地抱着我,
“看到那对狗男女吃瘪的样子,我简直爽翻了!”我却笑不出来。钱是要回来了,可我的心,
也彻底死了。“晴晴,陪我去个地方吧。”“去哪?”“民政局。”我不想再等了,
一分一秒都不想。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打车去民政-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而苍老的女声。
“是林晚吗?我是江浩的母亲。你现在立刻到丽思卡尔顿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来一趟,
我们谈谈。”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江浩的母亲?我愣住了。结婚三年,
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他母亲一面。江浩说他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不便打扰。
她怎么会突然回来?又怎么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还没来得及细想,
电话那头又传来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白薇也在,你对她造成的伤害,
需要给我一个交代。”5丽思卡尔顿酒店,顶楼旋转餐厅。
当我穿着几十块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出现在这个处处透着奢华和精致的地方时,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不解,但更多的是鄙夷和不屑。
我仿佛一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在侍应生怪异的目光指引下,
我找到了江浩的母亲。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气质雍容华贵。在她的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