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再爱我一次主角是傅司年陈安小说百度云全文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0 15: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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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死了被我的丈夫,陈安,还有我最好的闺蜜,姜禾,一起弄死的。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

陈安掐着我的脖子,力气大得吓人。我看着他,眼睛瞪得老大,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嘴里吐着血沫子,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陈安脸上没什么表情,

就跟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我。他说:“阿禾怀孕了,我的。她不想再等了。

”姜禾就站在旁边,肚子微微凸起,她摸着肚子,笑得跟朵花一样。她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声音甜腻腻的:“小染,你知道吗?你爸的公司,你妈留给你的所有股份,

现在都是陈安的了。哦不,很快就是我和陈安的了。还有这栋房子,你所有的一切,

都是我的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你爸那个老东西,就是不肯把核心技术交出来,

陈安只好送他上路了。你妈倒是聪明,想把股份转给你,可惜啊,签合同那天,刹车失灵了。

”姜禾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钻进我耳朵里,“你猜猜,是谁做的手脚?”我整个人都在抖,

不是因为怕,是气的。是这两个畜生,毁了我全家!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朝姜禾啐了一口血。“**!”姜禾尖叫一声躲开,陈安手上的力气猛地加大。

“咔嚓”一声,我的脖子断了。失去意识前,我看着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笑得那么开心。

我发誓,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大口大口地喘气。脖子……我的脖子还在。我摸了摸,完好无损。这不是我家,也不是医院。

这是一个酒店房间。我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敬酒服,就是那种中式的,

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锁骨。我愣住了。这件衣服……是我和陈安结婚那天穿的。我冲下床,

跑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是我,但又不是我。是我五年前的样子。二十二岁,

皮肤又白又嫩,眼睛里还有光。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日期显示:2019年10月26日。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我和陈安结婚的这一天!

心脏“怦怦怦”地跳,不是激动,是恨意在烧。老天爷真的给了我一次机会!陈安!姜禾!

你们等着!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光着上半身,

腰上就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他那结实的胸肌往下滚,滑过八块腹肌,一直没入浴巾的边缘。

那张脸,帅得不像话。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我认识他。他是傅家的二少爷,

傅司年。也是陈安的死对头。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上辈子的恨,

这辈子的懵。傅司年擦着头发,看见我醒了,动作顿了一下。他眼神挺冷的,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声音也凉飕飕的:“醒了?”我点点头,脑子还是一团浆糊。“陈安呢?

”我下意识地问。傅司年嗤笑一声,把毛巾扔到一边,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还多,

一股子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力气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新娘子,你老公把你卖给我了。就在刚才,一个亿,一夜。”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

热气喷在我脸上,“你说,你现在该问谁?”我瞳孔猛地一缩。什么?陈安……把我卖了?

在新婚之夜,为了一个亿,把我卖给了他的死对头?2傅司年的手指有点凉,捏着我的下巴。

我脑子“嗡嗡”响,全是那句“你老公把你卖给我了”。上辈子,我和陈安结婚后,

他对我也很冷淡。我以为他是因为事业不顺心。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个玩意儿。

一件可以卖钱的货。一个亿?呵呵。我看着傅司年,他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我知道了。”我声音有点哑。傅司年眉头一挑,

好像没想到我这么平静。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抱起胳膊,就那么看着我。“不哭不闹?

”他问,语气里带着点玩味。我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的眼泪,说:“哭什么?闹什么?

他都把我卖了,我哭给他看吗?他配吗?”这话一说出来,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是啊,

他不配。上辈子我为他哭了多少次?为了让他开心,我求我爸给他投资,

我把我的嫁妆全都给他填公司的窟窿。结果呢?换来一家子死无全尸。傅司年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有点意思。”他说。我没理他,走到床边,拿起我的手包。

里面有手机,有身份证,还有一张银行卡。我得走。现在不是跟傅司年纠缠的时候。

陈安和姜禾,那两个狗男女,还在外面等着看我的笑话呢。我刚走到门口,

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傅司年把我按在门板上,一只手撑在我耳边,

另一只手捏着我的手腕。“去哪儿?”他低头看着我,呼吸喷在我脸上,“钱我付了,

货还没验呢,就想跑?”他的胸膛光着,热乎乎的,隔着薄薄的敬酒服,烫得我心慌。

我挣了一下,没挣开。“傅司年,你放开我!”我压着火气说,“陈安不是个东西,

你也想当畜生吗?”他笑了,笑声低沉,震得我耳朵麻。“你现在才觉得他不是个东西?

你跟他谈了三年恋爱,今天跟他结婚,你早干嘛去了?”我被他问得一噎。是啊,

我早干嘛去了?上辈子我就是个瞎子,蠢货。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他。“傅二少,

这笔买卖,你亏了。”我说,“我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不值一个亿。”我故意这么说,

想恶心他,让他放手。傅司年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屋子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他捏着我手腕的力气大了点,有点疼。“你说什么?”他声音更冷了。“我说,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我不干净了。所以,你这一个亿,打水漂了。”我看着他的眼睛,

等着他发火,等着他骂我“**”,然后把我扔出去。可他没有。他就那么盯着我,

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他忽然笑了。他凑到我耳边,

声音低得像恶魔在呢喃:“不干净了?跟谁?”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另一只手就伸了过来,

一把撕开了我敬酒服的领口。“刺啦——”一声。布料裂开的声音,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胸口一凉。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我蒙了。“你干什么!

”我尖叫起来,伸手去捂。傅司年抓着我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给按住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口,那里的皮肤白得晃眼,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干干净净。

他眼神一暗,抬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撒谎都不会?”他声音哑了,

“看来,陈安那方面不行啊。”我脑子一片空白。他……他怎么知道……上辈子,

陈安确实很少碰我。每次都是我主动,他还一脸不耐烦。我以为他工作累,现在想来,

他心里装着姜禾那个**,当然对我不感兴趣。“你想证明什么?”傅司年低下头,

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证明你跟过他,还是证明……你现在想跟我?

”他的呼吸热得烫人。我浑身都僵住了。“放开我……”我声音都在抖。“不放。

”他干脆利落地说,“游戏开始了,就得按我的规矩来。”说完,他拦腰把我抱了起来。

我尖叫着挣扎,拳头打在他结实的背上,跟挠痒痒似的。他把我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垫弹了两下。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就压了上来。“傅司年!你疯了!

”我看着他放大的俊脸,真的怕了。他一手撑在我身边,另一只手开始解我衣服上的盘扣。

那盘扣特别紧,他解得有点不耐烦。“别动。”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我哪里还敢动。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重活一世,还是要受这种屈辱?

“哭什么?”傅司年停下动作,皱着眉看我,“你老公把你卖了,你给他守身如玉?

”“我不是给他守!”我吼了出来,“我是为我自己!”傅司年愣住了。他看着我,

眼睛里那种戏谑和玩味慢慢退去,变得深沉起来。他伸手,用指腹擦掉我的眼泪。动作很轻。

“好。”他说了一个字。然后,他从我身上起来了。我愣愣地看着他。他转身走到沙发边,

拿起自己的衬衫穿上,一颗一颗地扣上扣子。动作不快,但很利落。“今晚,你睡床,

我睡沙发。”他背对着我说,“一个亿,我买你安分待在这儿,直到天亮。”我没说话,

只是拉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心里又乱又怕。这个傅司年,到底想干什么?

3我在床上躺了一夜,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傅司年真的就在沙发上睡了。他个子那么高,

蜷在小沙发里,看着就憋屈。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听见他那边有动静。我赶紧闭上眼装睡。

他好像是去洗手间了,出来后,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我这才睁开眼,坐了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桌子上放着一张房卡,

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字写得龙飞凤舞的,挺好看。上面就一行字:天亮了,你可以走了。

我拿起那张房卡,心里五味杂陈。傅司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上辈子,

我只知道他是陈安的死对头,两家公司斗得你死我活。他这人手段狠,名声也不太好,

听说身边女人换得比衣服还勤。可昨天晚上……我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得回家。回那个已经被陈安和姜禾当成自己家的,我的家。我换下那件被撕破的敬酒服,

穿上酒店备用的浴袍,打车回了我和陈安的婚房。那是个高档小区的别墅,

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用指纹开了锁。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我走到餐厅,

看见了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陈安和姜禾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饭。

姜禾穿着我的真丝睡衣,头发挽着,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看见我,一点都不惊讶,

反而笑了。“哟,妹妹回来了?”她阴阳怪气地说,“昨晚上玩得开心吗?

傅二少……伺候得还行吧?”陈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厌恶和不耐烦。

“你回来干什么?”他冷冷地问。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这个亲手掐死我的丈夫。我心里那股恨意,像火一样烧了起来。但我脸上没表现出来。

我笑了笑,走过去,一**坐在陈安旁边的空位上。“老公,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们家,

我不回来,去哪儿啊?”我声音甜得发腻。然后,我拿起桌上的一片吐司,当着他们的面,

慢悠悠地吃了起来。陈安和姜禾都愣住了。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大吵大闹,或者哭着质问。

没想到我这么平静。姜禾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林染,你别给脸不要脸。安哥已经不爱你了,你识相的,就赶紧签了离婚协议,

拿着钱滚蛋!”“离婚?”我抬起头,看着她,笑得更开心了,“为什么要离婚?

我才是陈太太。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姜禾气得脸都白了。她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没躲。我看着她,眼神冰冷。“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说,“你信不信,

我让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今天就见红?”姜禾的手僵在半空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上辈子就是被你肚子里这个孽种给害死的,

我能不知道吗?我没回答她,而是看向陈安。“老公,你不管管她吗?她怀着你的孩子,

还想打我这个正牌老婆。这要是传出去,你们陈家的脸,还要不要了?”陈安的脸色铁青。

他一把拉住姜禾,“你给我坐下!像什么样子!”姜禾委屈地看着他:“安哥……”“坐下!

”陈安吼了一声。姜禾咬着嘴唇,不甘心地坐了回去。我心里冷笑。陈安,

你现在还想要面子,还想两头都占着。没关系,我们慢慢玩。我把最后一口吐司吃完,

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我站起来,走到姜禾面前。她紧张地看着我。我笑了笑,伸手,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姜禾,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我的东西,

只要我没说不要,就永远轮不到你来碰。”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上了楼。

回到卧室,我反锁了门。背靠着门板,我才敢大口喘气。刚才,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打开衣柜,里面全是我以前的衣服。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我在找一样东西。一个很不起眼的U盘。那是我爸去世前,悄悄给我的。他说,

如果有一天公司出事,或者陈安对我不好,就打开看看。上辈子,我到死都没打开过。

我把它藏在了一个首饰盒的夹层里。我找到了那个首-饰盒,打开夹层。U盘,还在。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心脏砰砰直跳。爸,希望你留给我的东西,能帮我把那两个畜生,

送进地狱!4我拿着U盘,心里有了底气。但我没声张,把它贴身收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足够强大,能跟陈安抗衡,甚至能压死他的人。

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傅司年。可是……我凭什么让他帮我?就凭他花了一个亿,

买了我一夜?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是好看的,身材也不错。但我知道,

光靠这些,抓不住傅司年那样的男人。我得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我拿出手机,

开始查傅司年和他们傅家的资料。傅家是京市的老牌豪门,比我们林家,甚至比陈家,

底蕴都要深厚得多。傅司年是傅家老爷子最宠爱的小儿子,但他自己争气,没靠家里,

年纪轻轻就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这几年风生水起,跟陈安的公司正好是竞争对手。

两家为了一个**的大项目,斗得不可开交。项目……我眼睛一亮。

我爸留给我的那个U盘里,会不会有跟这个项目相关的东西?我爸是国内顶尖的芯片工程师,

他一辈子的心血都在那家公司里。陈安能那么快吞并公司,肯定是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我得找个地方,看看U盘里到底是什么。家里肯定不行,陈安的狗腿子太多了。我想来想去,

想到了一个地方。我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悄悄从别墅后门溜了出去。

我打车去了一家网吧。找了个最角落的包间,我把U盘**了电脑。点开。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我试着输了我的生日,不对。我爸的生日,也不对。我妈的生日,

还是不对。我有点急了。到底是什么密码?我冷静下来,

仔细回想我爸把U盘给我时候的情景。他说:“小染,这是爸爸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

密码是,你最想要的东西。”我最想要的东西?上辈子的我,最想要的是陈安的爱。

我试着输入“CHENANLOVE”,错误。我自嘲地笑了笑。也是,我爸那么精明的人,

怎么会用那个渣男的名字做密码。那我这辈子最想要什么?我想要他们血债血偿。

我想保护我的家。家……我忽然想到了我们家的老宅,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老宅的门牌号是……我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数字。“1688.”按下回车。

“咔哒。”文件……解开了!我激动得手都在抖。我点开文件夹,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各种文件和数据。有公司内部的财务报表,

有陈安和他爸挪用公款、做假账的证据,还有……一份完整的芯片技术方案!

这份技术方案的标题,赫然就是傅、陈两家正在争夺的那个“**”项目的核心技术!

我爸……他竟然把最核心的东西留给了我!而且,文件里还有一份详细的说明。原来,

陈安当初为了得到我爸的技术,给他下了慢性毒药!我爸早就察觉了,他一边假装配合,

一边偷偷把真正的技术资料备份,并且记录了陈安所有的犯罪证据。

我看着屏幕上的那些文字,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爸……我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我把所有文件都拷贝到了我的手机里,然后格式化了U盘。

走出网吧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站在路边,吹着冷风,脑子却无比清晰。证据有了。

接下来,就是找人了。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那是昨天傅司年手下联系我时用的。

我不知道打过去会不会是傅司年本人,但这是我唯一的线索。我拨通了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我以为没人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通了。那边很吵,

好像是在酒吧或者会所之类的地方。一个有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谁啊?

”是傅司年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傅二少,是我,林染。

”那边顿了一下,嘈杂的背景音小了点,好像是他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有事?

”他声音还是冷冷的。“我想见你。”我说,“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他一声轻笑。“林**,我对你的身体,

暂时没兴趣了。”这话说的,又渣又**。但我没生气。

我压低声音说:“我对你的身体也没兴趣。我说的,是‘**’项目。”这一次,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过了足足十几秒,傅司年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探究和危险。

“你在哪儿?”5傅司年约我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包厢里就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根烟,烟雾缭绕的,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见我进来,他掐了烟。“东西呢?”他开门见山。我没急着把手机拿出来,

而是走到他对面坐下。“傅二少,我们先谈谈条件。”傅司年挑了挑眉,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往后一靠,姿态慵懒,

但眼神很锐利,“林染,别忘了,你老公刚把你卖给我。你现在,是我的人。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直视着他,“我是我自己。而且,你花的一个亿,

买的只是我昨晚待在那个房间里。天一亮,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我顿了顿,

继续说:“现在,我们来谈一笔新的交易。”傅司年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像是在评估我的价值。我心里有点打鼓,但面上撑住了。“‘**’项目的核心技术,

在我手里。”我抛出了我的筹码,“完整的,比陈安给你的那些**版强一百倍。

”傅司年的眼神终于变了。他坐直了身体,向前倾了倾。“你怎么证明?

”“我可以给你看一部分。”我说着,拿出了手机,调出了一张技术架构图,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完整的技术方案,还有……陈安和他爸做假账、挪用公款,

甚至给我爸下毒的全部证据,都在我这里。”我每说一句,傅司年的脸色就沉一分。

当我说到“下毒”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他盯着那张架构图看了很久。“你想要什么?”他问。“我要你帮我,搞垮陈安,搞垮陈家。

”我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想到的狠厉,“我要他们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最后……把牢底坐穿。”傅司年看着我,眼神复杂。“就这些?”“不。”我摇了摇头,

补充道,“还有,我要我爸的公司,完整地拿回来。那是我的。”包厢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空调的送风声,呜呜地响。许久,傅司年才开口。“林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扳倒陈家,不是过家家。”“我知道。”我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因为只有你,能帮我。

”傅司年忽然笑了。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

把我困在他的臂弯里。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烟草味。“我帮你,

我有什么好处?”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核心技术?傅家不缺这个。

”我心脏跳得有点快。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技术你可能不缺,但胜利你一定想要。

”我说,“而且,除了技术和证据,我还有一样东西可以给你。”“哦?”他眉毛一挑。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我说。傅司年的瞳孔缩了一下。

我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豁出去了。我知道,对付傅司年这种男人,

光有利益是不够的。他什么都不缺。他缺的,是**,是新鲜感,是征服欲。我凑近他,

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傅二少,我这张脸,这个身体,配上我这颗想要复仇的心,

难道……不比那些只会顺从你的女人,更有意思吗?”我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

搔刮着他的耳膜。傅司年没动。他的呼吸变得有些重。我们就这么对视着。

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潭水,要把我吸进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直起身子。“林染,

你真是……”他看着我,摇了摇头,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嘲讽,“天生就是个妖精。

”我没说话。“好。”他终于松了口,“我帮你。”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但是,”他话锋一转,“我也有条件。”“你说。”“从今天起,你搬过来,跟我住。

”他说,“我要你24小时,都在我的视线里。”我愣住了。“为什么?”“第一,

我得保证我的‘筹码’是安全的。”他指了指我,“第二,陈安不是傻子,

他很快就会发现你不对劲。待在我身边,没人敢动你。”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第三……”他拖长了音调,“你不是说,要把你自己也给我吗?我得随时‘验货’,

不是吗?”6我真的搬进了傅司年的家。那是一栋在半山腰的别墅,比我家的那栋还要大,

还要豪华。傅司年把我带进去的时候,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阿姨迎了上来。“二少,

您回来了。”“王姨,”傅司年指了指我,“这是林**,以后她就住在这里。

把二楼朝南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好的,二少。”王姨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惊讶,

但什么都没问,就上楼去了。傅司年把我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去倒了杯水。“随便坐,

当自己家。”他说。我看着这空旷得有些冷清的客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没有家了。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律师团队介入你父亲公司的事情。”傅司年喝了口水,说,

“你把所有证据的原件都交给我。”“好。”我点点头。“还有,”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和陈安的婚,必须离。”“我知道。”“我会让律师帮你处理,

你什么都不用管。”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离婚就像买棵白菜一样简单。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恍惚。上辈子,我为了嫁给陈安,跟我爸妈闹翻了天。这辈子,

我为了报复陈安,住进了另一个男人的家。真是讽刺。晚上,我住进了那间朝南的客房。

房间很大,装修是冷色调的,跟傅司年这个人一样。我洗完澡,躺在陌生的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爸妈惨死的画面,

一会儿是陈安和姜禾得意的嘴脸,一会儿又是傅司年那张让人看不透的脸。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敲响了。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谁?”“我。

”是傅司年的声音。我心里一紧,抓紧了被子:“什么事?”“开门。”他的声音隔着门板,

有点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床。我从猫眼里往外看,他就在门口站着,

穿着一身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我打开一条门缝。“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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