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二嫂为妻:新婚夜划清界限小说(完结)-徐婉儿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5 10: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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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请娶了二嫂。所有人都骂我趁人之危,可我只是为了保她周全。我以为她会恨我。

新婚夜,她却只是默默垂泪。我盯着她苍白的脸,终于说出那句:“这辈子,

你只当我是小叔。”她猛地抬眼,泪水凝在脸上,眸光复杂难言。这个夜晚,

我亲手斩断了所有可能,01红烛的蜡油,一滴一滴坠落,在桌面上凝固成一滩狰狞的红。

空气里弥漫着喜庆的暖香,却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李家三少爷李景南,娶了我的二嫂,

徐婉儿。这桩婚事,是整个云城最大的笑话。而我,就是那个笑话里最不堪的主角。

她坐在床沿,盖头还未掀开,一身刺目的红嫁衣。那红色下,是她紧攥到发白的指尖,

和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颤抖。我的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的烦躁,混杂着一缕无法言说的痛惜。

门外,那些宾客的喧嚣还未散尽,那些嘲讽和不解,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穿透门板,

扎在我的背上。“李家老三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二哥尸骨未寒,

他就把貌美如花的嫂子弄到手了。”“什么东西,乘人之危的小人。”“嘘,小声点,

小心被他听见。不过说真的,徐婉儿也是可怜,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我闭了闭眼,

将那些声音摒除在外。我走到桌边,拿起那杆乌木秤,一步步走向她。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烧红的铁板上。盖头被轻轻挑开,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她很美,

美得像一幅江南烟雨画,眉眼清淡,却透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雅致。此刻,

那双漂亮的杏眼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我,眼神里是茫然,是恐惧,

是认命。我握着秤杆的手,收紧了力道。我本该说些什么,那些世俗夫妻间该说的温存话语。

可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离谱。

二哥李景辰过世才三个月。他是我们李家最出色的儿子,温润如玉,经商奇才。他的死,

像一根擎天柱,轰然倒塌,砸得整个李家摇摇欲坠。而徐婉儿,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一夜之间成了寡妇。一个二十岁出头,无所依靠的美貌寡妇,在这乱世里,

就像一块怀璧的肥肉,谁都想上来撕咬一口。族里的几个叔伯,已经开始打她的主意,

想把她当做货物,嫁给某个有权势的老头子,换取家族的利益。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推进火坑。她是二哥生前最珍视的人。二哥曾拉着我的手,

说:“三弟,婉儿性子柔,不善与人争斗,以后若我不在,你定要护她周全。”我答应了。

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所以,在家族祠堂,

当祖母和大伯他们商议着要把徐婉儿嫁给那个足以当她爷爷的张委员时,我站了出来。

“我娶她。”三个字,掷地有声,砸得满堂死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祖母那张威严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景南,你胡闹什么!她是你的二嫂!

”“二哥已经不在了。”我直视着她,“与其让她嫁给外人受辱,不如留在李家。我娶她,

名正言顺,既能保全她的名节,也能堵住悠悠众口。”那一天,我用最荒唐的理由,

办了这桩最荒唐的婚事。我背上了“乘人之危”、“罔顾人伦”的骂名。我不在乎。

我只在乎,她是否能安好。此刻,她就在我的面前,成了我名义上的妻。眼里的泪,

终于滚落下来,砸在手背上,烫得我心口一缩。我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这辈子,你只当我是小叔。”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猛地抬眼。

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那双眸子里的情绪,复杂到让我无法解读。有震惊,有解脱,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或许是我看错了。她应该感到解脱才对。我避开她的目光,

心底某个角落传来隐秘的疼痛。但我知道,这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也是对我自己最好的约束。

我们之间,必须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你早些休息吧。”我转身,准备去偏厅。

这张婚床,我不配睡,也不能睡。“三弟。”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却又透着一丝竭力维持的克制。我的脚步,硬生生地顿住。我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

看到她那双含泪的眼,我所有的伪装都会分崩离析。“好自为之。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然后快步离开。门被我关上,隔绝了房内的一切。

月光清冷如水,洒在我身上,却没有半点暖意。**在冰冷的廊柱上,

感到心口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寒风不住地往里灌。别无他法。我告诉自己,

这是唯一的办法。隐约间,我听到卧房里传来压抑的、低低的啜泣声。那声音,一下一下,

敲在我的心上。痛,却不能回头。李景南,你记住,她是你的二嫂。永远都是。

02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我就醒了。在偏厅冰冷的榻上,我几乎一夜未眠。

铜镜里映出一张疲惫的脸,眼下是掩不住的青黑。我顶着这张脸,去见了李家的所有人。

晨清的厅堂里,气氛诡异。李家的长辈、平辈,济济一堂。他们的目光,像无数把软刀子,

在我跟徐婉儿之间来回逡巡。有鄙夷,有不屑,有怜悯,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徐婉儿跟在我身后,低着头,一身素净的衣裙,洗去了昨日的红妆,

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安静的二少夫人。只是,她的身份,已经变了。“给祖母请安。

”我和她并肩跪下,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大夫人,我的祖母,行礼。祖母抿了一口参茶,

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良久,她才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声,在这寂静的厅堂里,

格外刺耳。“起来吧。”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威严,听不出喜怒。“婉儿,”她忽然开口,

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徐婉儿,“昨夜睡得可好?景南待你,可还体贴?

”这话问得极有水平。既是长辈的关心,又是毫不掩饰的试探。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身旁的徐婉儿,身体瞬间绷紧。我心中警铃大作。祖母同意这桩婚事,

绝非善心大发。她有她的算计,而我和徐婉儿,就是她棋盘上两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她需要知道,我们这两颗棋子,是否真的“合二为一”。我正要开口替她解围,

却听见徐婉儿柔柔的声音响起。“劳祖母挂心。三少爷……待我很好。”她的声音不大,

却很清晰。低眉顺眼,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温顺、羞怯的新妇角色。那句“待我很好”中间,

有一个极轻微的停顿,恰到好处地透出几分新婚的娇羞,又不会显得太过。我对答如流,

滴水不漏。我心中暗自诧异,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远比我想象的要沉得住气。

祖母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我们一番,没再追问,只是话锋一转。“景南如今也成家了,

该懂事了。你二哥走得突然,他手上的生意,不能就这么荒废了。老大在外奔波,指望不上,

以后,你多上点心吧。”这是在给我画饼,也是在敲打我。我恭敬地应下:“是,

孙儿知道了。”晨请结束,众人散去。那些窃窃私语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徐婉儿的身体依旧紧绷着,直到走出那压抑的厅堂,才微微松弛下来。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廊上,谁也没有说话。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经过二哥生前最喜欢的兰花圃时,我注意到,徐婉儿的脚步顿了一下。她不经意间,

抬手触碰了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那是我二哥的遗物,一枚质地温润的和田玉,

上面雕着一丛兰草。二哥说,这是他送给婉儿的定情信物。她的指尖在那玉佩上轻轻摩挲,

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是悲伤,但也夹杂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复杂而深沉。

我故意与她拉开距离,装作没看见。可我的余光,却瞥见她正偷偷地看我。那目光里,

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探究。她是在揣测我吗?揣测我昨夜那番话的真假?就在这时,

管家神色慌张地从前院跑来。“三少爷,不好了!”他跑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脸上满是焦急。“二少爷书房里的一些账簿和文书,都不翼而飞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祖母离开的方向。晨请时,祖母提到二哥的生意,现在,账簿就失踪了。

这绝非巧合。我再去看徐婉儿,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愕之色,但那惊愕之下,

似乎还藏着别的。“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沉声问道。“就是刚才,

老奴想着二少爷的遗物总要整理一下,结果一进去,

就发现书房里最重要的几个柜子都被撬了!”我心中瞬间了然。二哥的死,

果然不是简单的意外。这李家大宅里,藏着比我想象中更深的暗流。而那失踪的账簿,

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此事不要声张,”我吩-咐管家,“特别是不能让祖母知道。

”管家连连点头。我转身,对徐婉儿说:“你先回房吧。”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担忧和探究交织在一起。她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看着她纤弱的背影,

我的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再被动地等待。我必须主动出击。我直接去了账房,

对账房先生说:“从今日起,所有关于二哥生前经手的生意账目,全部交给我来核对。

”账房先生一脸为难:“三少爷,这……这得大夫人点头才行啊。

”“祖母已经将二哥的事务交给我了。”我搬出祖母当挡箭牌,语气不容置喙。

我要清查二哥生前的所有交际和生意往来。不管那幕后之人是谁,藏得多深,

我都要把他揪出来。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给二哥一个交代,也是为了……保护徐婉儿。

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二哥的死,与她有关。而她,正身处巨大的危险之中。

我忙到很晚才回到我们那个名义上的“新房”。推开院门,看到卧房的灯还亮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隔着窗纸,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是徐婉儿。她没有睡,

正坐在桌前,似乎在看什么。我站了许久,转身准备回偏厅。身后,窗户被轻轻推开一道缝。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背上。那目光里,似乎多了一层我看不懂的东西。

像是担忧,又像是……一丝期待。03调查的阻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二哥生前的一些旧识和生意伙伴,一听到我打探他去世前的事情,就讳莫如深,

纷纷找借口推脱。他们越是这样,我越是肯定,二哥的死,必有蹊跷。我碰了一鼻子灰,

回到府中,心情烦闷。管家又来向我汇报了一件怪事。“三少爷,这两日,

府里的库房好像被人翻动过。”“损失了什么?”我心头一紧。“说来也怪,

金银细软一样没少,倒像是……有人在找什么特定的东西。”管家一脸困惑。找东西?

结合失踪的账簿,我几乎可以断定,有人在销毁证据。这更让我坚定了查下去的决心。

那天晚上,我回到房中,发现桌上放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封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牛皮纸信封,上面也没有任何标记。我拆开信,

里面只有一张素白的纸条。纸条上,用墨笔写着寥寥几个字,笔锋锐利,力透纸背。

“二哥之死,另有隐情。小心‘账簿’。”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是敌是友?“账簿”二字,被重重地圈了出来。写信之人,显然知道账簿失踪的事情,

并且在提醒我。我将纸条凑到烛火前,看着它化为灰烬。第二天吃饭的时候,

我装作不经意地对满桌的人说:“说来也怪,二哥书房里的账簿竟然不翼而飞了,

也不知是被谁拿去了。要是找不回来,这账目可就乱了套了。”我的话音刚落,

就听到“啪嗒”一声轻响。是徐婉儿手中的银箸,掉在了桌上。她飞快地弯腰去捡,

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脸色,比平时更白了几分。“手滑了,

让大家见笑了。”她低声说。我静静地看着她,捕捉到了她掩饰下去的那一瞬间的慌乱。

她知道!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这封匿名信,会不会就和她有关?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让我心头一震。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她。而另一边,祖母的行动也越来越明显。

她派人严密地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美其名曰“怕我年轻不懂事,派人帮衬”,

实则是安插眼线。她还借口关心徐婉儿的身体,三天两头地叫她过去说话,

送来各种名贵的补品。但我知道,那每一次的嘘寒问暖,都是一次试探。我决定,引蛇出洞。

我通过一个嘴碎的远房表哥,故意放出风声,说我从二哥的一个旧友那里得知,

二哥生前曾欠下城南“吴家”一笔巨款,我正打算去查“吴家”的底细。这个“吴家”,

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我想看看,谁会对我这个假消息做出反应。果然,没过两天,

祖母就叫我过去,旁敲侧击地问我调查的进展,还“好心”地提醒我,城南的势力错综复杂,

不要轻易树敌。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她不希望我查下去。她到底在掩盖什么?

那天夜里,我躺在偏厅的床上,辗转反侧。夜深人静,

我忽然听到隔壁主卧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翻动声。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像是在翻箱倒柜,寻找什么东西。是徐婉儿。我的心提了起来。她也在找东西。

她是在找那本失踪的账簿吗?第二天,徐婉儿一反常态,主动找到了我。她站在我书房门口,

神色有些犹豫。“三弟……我能,借阅一下家里的账册吗?”“你借账册做什么?

”我故作惊讶。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我想……学着管家。

总不能一直让你一个人操劳。”这个理由,听上去合情合理。我将计就计,

从书架上抽了几本无关紧要的旧账册递给她。

我特意将一本记录着与城南布行生意往来的册子,放在了最上面。我注意到,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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