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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登基,我为皇后,为他诞下大乾唯一的嫡子,册封太子。祭天大典,我儿之血,
竟与三年前被他亲手斩杀的叛王相融。转瞬间,我从国母沦为与死人私通的罪妇,
被打入天牢。他冷眼旁观,任由他最宠爱的贵妃,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后宫争宠的拙劣陷害。却不知,这盘棋的棋手,从来都不是他。
1【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苏氏,德不配位,所出之子,身负逆贼之血,罪不容诛!
即日起废后,打入天牢,钦此!】当内侍监尖利的声音划破长空,我的夫君,大乾天子凌彻,
就立于金銮殿上,那双曾许我一世荣宠的眼,此刻比殿外的风雪还冷。
我怀里是我们唯一的嫡子,阿昭。他刚满百日,受封太子,本该是国之储君,风光无两。
就在刚刚,祭天大典上,国师取他指尖血,滴入上古神器【归元鼎】。鼎内,
代表凌彻的龙血静静悬浮。阿昭的血珠滴落,却像是受到了某种排斥,径直绕开了它,
飘向了另一侧。那里,是三年前已故叛王凌渊的死血。两滴血瞬间相融,爆发出猩红的光芒,
将整座大殿映得如同炼狱。满朝死寂。下一瞬,御史大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凌彻最忠心的狗,此刻悲愤交加:“陛下!皇后与叛王凌渊私通,太子乃是孽种!
此乃天降示警,请陛下为皇家血脉,为大乾江山,清理门户啊!
”“私通”二字如惊雷般炸响在我耳边。我下意识地看向凌彻,想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信任。
可他没有看我,他死死地盯着那道不祥的红光,英俊的面容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与杀意。
我抱着怀中啼哭的孩儿,脑中一片混乱,却强撑着开口:“荒唐!三年前叛王凌渊伏诛,
陛下亲手斩杀于阵前。那时,我与陛下甚至尚未大婚,远在闺阁之中,如何私通?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凌彻终于回过头来看我。他没有理会我的辩解,
也没有去探究这诡异现象背后的缘由,只是用一种审视罪人的眼神,
冷冷地问:“你还有何话可说?”一句话,将我所有的希望与挣扎,全部打入深渊。
他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徒劳。他最宠爱的温贵妃,温如意,在我身侧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身子一软,精准地倒向了凌彻的怀里。
“陛下……姐姐她怎么会……这不可能……”她在他怀中,声音发着抖,
一双美目中满是为我“悲悯”的泪水。他将她抱的更紧,眉头紧蹙,满眼都是怜惜与心疼。
那眼神,我也曾拥有过。就在阿昭出生的那个雪夜,我因难产血崩,气息奄奄。他也是这样,
不顾帝王仪态,冲进产房,握着我的手,眼里的惊恐和心疼,几乎要将我溺毙。
他说:“慕语,撑住,朕和孩子不能没有你。”言犹在耳,此刻,他抱着另一个女人,
对我只剩下刻骨的厌恶。他抱着温如意,不再多看我一眼,
只对着内侍监吐出冰冷的字句:“传朕旨意,皇后苏氏……”后面的话,我已听不清,
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金吾卫如狼似虎地冲上来,一把扯下我的凤冠,
沉重的九尾凤钗砸在冰冷的金砖上,断成两截。“把孽种给朕带过来!
”凌彻的声音再次响起。另一名侍卫伸手就来抢我怀里的凌昭。“不!不要碰我的孩子!
”我像疯了一样尖叫,死死地抱着我的儿子。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唯一的希望!
可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身强力壮的武士。我的手臂被蛮力钳住,生生掰开。
凌昭被从我怀中夺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刀,将我的灵魂凌迟。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抱走,眼睁睁地看着凌彻抱着温如意,带着我的儿子,
头也不回地走下祭天台。他的背影,与三年前他率军出征,承诺我凯旋而归时一模一样,
只是这一次,他带走的,是我全部的世界。我被废后,打入天牢。从云端到泥沼,
不过一滴血的距离。2天牢阴暗潮湿,腐烂的稻草混着血腥味,令人作呕我从一国之母,
沦为了阶下囚。昔日宫中那些对我曲意逢迎的宫人,此刻都避我如蛇蝎。真是世态炎凉,
人心不古。第三天,温如意来了。她妆容精致,珠翠环绕,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更像是一只耀武扬威的孔雀,来视察她战胜后留下的残局。“都退下吧,本宫想和废后,
叙叙旧。”她柔柔地对狱卒说。铁门再次关上,牢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脸上再无平日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的嘲讽。“姐姐,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怜呢。”她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如银铃,却带着蛇蝎般的毒液,
“不过,你也别怪陛下无情。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生下一个孽种。
”我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嘶哑:“是你做的手脚。”“是又如何?
”她大方承认,往前凑了一步,“我在阿昭每日的饮食里,加了点‘料’。可惜啊,
我绝不会告诉你是什么料。我要你到死,都背着这与死人私通的罪名,被天下人唾骂,
遗臭万年!”她的脸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你以为陛下真的爱你吗?别傻了。
他当初娶你,不过是看中了你父亲镇国公手里的二十万兵权。如今你倒了,你苏家,也快了。
功高震主,这可是帝王大忌。没有你这个皇后做纽带,你猜猜,你父亲和你的家族,
会是什么下场?”字字诛心。我嫁给凌彻时,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是我父亲镇国公,
倾尽家族之力,助他一步步斗倒太子,铲除异己,最终登上了皇位。我以为,
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原来,在他眼里,我苏家,不过是他巩固皇权的垫脚石。
温如意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沉默,她凑得更近,压低声音,
得意忘形地又说了一句:“你以为扳倒你,我就赢了?可笑,真正的好戏,
连陛下都还蒙在鼓里呢。”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我看着她因兴奋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忽然觉得有些滑稽。“温如意,你这点段位,
也就能在吃食里下毒了。”我慢悠悠地说,“想坐上后位,只怕你背后那人,
没告诉你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吧?”她瞳孔一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脱口而出:“你胡说什么!”我笑了。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对我嫣然一笑:“哦,对了,
陛下已经下旨,将你儿子凌昭,交由我来抚养了。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温如意!”我目眦欲裂,猛地从地上扑过去,
却被冰冷的铁栏杆挡住我的儿子……我的昭儿……落到了这个毒妇手里!不行,我不能死!
我死了,谁来保护我的昭儿?谁来为我苏家洗刷冤屈?3求生的欲望,
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心碎与绝望。我摸向自己的手指,那里,戴着一枚毫不起眼的银戒指。
这是我出嫁前,母亲偷偷塞给我的,她说“宫廷险恶,盼你一世用不上,但你必须有。
”戒指的夹层里藏着一根淬了见血封喉剧毒的细针,这是我最后的底牌。当晚,
牢门再次打开,一名狱卒端着一碗酒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废后,
这是贵妃娘娘赏的。她说,让你走得‘体面’些。”我抬起眼,看向他:“我死前,
想喝口干净的水,可以吗?”狱卒大约觉得一个将死之人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不耐烦地撇撇嘴,转身去墙角的水桶。就在他背对我的一瞬间,我捻动机关,毒针弹出。
用尽全身力气,对准他的后颈,狠狠刺入。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闷哼,
只抽搐了一下,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手里的空碗滚出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外面的狱卒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看到同伴倒地不起,指着我,半天没敢上前。我暂时安全了。
但这杯毒酒预示着,他们不会让我活到天亮。我摸索着墙壁,
敲开一块我早就发现的松动墙砖,砖后是通向宫内废水暗渠的一个狭小通风口。
这是我还是皇后时,翻阅皇家密档记下的。我重新坐回角落,逼着自己继续想。温如意的话,
那离奇的验血结果,还有什么是我忽略了的?有了。怀孕五个月时,我孕吐得厉害,
凌彻曾恩准一位云游的神医入宫为我调理。那位神医,正是温如意举荐的。
当时我只当是凌彻的体贴,温如意的示好。那神医为我熏香,说此药能安神助眠。我记得,
那香气十分特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他说此药名为“牵机引”。
温如意、神医、牵机引。线索串联起来了。问题就出在这“牵机引”上。我咬破手指,
用血在贴身的布条上飞快写下“神医、牵机引”几个字,卷成细卷,
递给了等在通风口的老太监。他早年受过我苏家的恩惠,是我唯一能指望的人。我叮嘱他,
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送出宫,交给我父亲——镇国公苏威。第二天,凌彻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明黄的龙袍,高高在上地站在牢门外,仿佛多走一步都会被这里的污秽玷污。
他不是来探望,是来审问。“说!逆贼凌渊的同党,还有谁?”凌渊。原来,他从始至终,
都信了这场拙劣的陷害。他信我与一个死人私通,信我腹中的孩子是别人的孽种。
我们数年的情分,我苏家满门的忠心,在他眼里,竟如此一文不值。我看着他冷酷的脸,
忽然就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凌彻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你笑什么!
”“我笑……”我止住笑一字一句地回道,“陛下想知道?可以呀!”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慢悠悠地说:“除非,你跪下来求我。”他勃然大怒,脸色铁青,拂袖而去。4父亲的动作,
比我想象的更快。隔天,老太监就冒着巨大的风险,给我带来了朝堂上的消息。镇国公苏威,
我的父亲,在收到我的**密信后,于今日早朝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做出了一个震惊朝野的举动。他手捧兵符,跪于金銮殿下,
声称愿交出苏家执掌了三代人的二十万兵权,只求皇帝能给他一个机会,重审皇后通敌一案。
此举无异于自断臂膀,以身家性命为我作保。满朝文武,包括龙椅上的凌彻,都为之动容。
凌彻不能拒绝。苏家兵权是他一直忌惮之物,如今父亲主动上交,
他没有理由不成全一个“忠臣”最后的请求。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陛下,
老臣并非空口白话,此案确有蹊G。老臣这里,有人证,有物证!”父亲的声音,
通过老太监的转述,仿佛响彻在我耳边。他呈上了那块写着“牵机引”的血布,并告诉凌彻,
那位给我调理身体的“神医”张妄,已经被他派人秘密抓捕,此刻就在殿外候审!
凌彻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神医张妄被带上大殿。在酷刑之下,
这个所谓的“世外高人”很快就崩溃了。他涕泪横流地“招供”,
说一切都是受了温贵妃的指使。“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张妄磕头如捣蒜,
“是贵妃娘娘找到了草民,让草民用‘牵机引’为皇后娘娘熏香。此药之毒,
并不会损伤凤体与龙胎,但它有一种极为隐秘的特性,能让皇子在出生后的一年之内,
其血脉对生父之血产生强烈的排斥。同时,若周围有其他皇室旁支血脉,
便会产生一种‘伪共鸣’的假象!”真相,似乎就此大白。
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后宫争宠陷害案。凌彻听完,龙颜大怒。“来人!
将毒妇温如意给朕拿下,打入冷宫,听候发落!”他当即下令,并准备亲自来天牢,释放我。
在他看来,这就是全部的真相了。他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又能顺势收回苏家兵权,
还能落得一个明辨是非的美名,一举三得。他话未说完,殿下忽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大笑。
被禁军押住的温如意披头散发,妆容尽毁,她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陛下,
您真以为这就完了?您觉得,我一个小小的贵妃,有这么大的本事,
能找到这失传百年的禁药?”凌彻脸色铁青:“你这毒妇,还想狡辩什么!
”温如意没有理他,而是猛地指向地上抖如筛糠的神医张妄凄厉地嘶喊道:“你告诉他!
你告诉满朝文武!你真正的主人是谁!”神医张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汗如雨下。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突然,他挣脱了禁军的钳制,
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龙椅上的凌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他的声音嘶哑、惊恐,
又带着一种揭开终极秘密的解脱。“陛下!罪臣……罪臣的主人……”他顿了顿,抬起头,
眼中是无尽的恐惧。“罪臣的主人,正是三年前,本该死在您亲手斩杀于阵前的……叛王,
凌渊!他还活着!陛下,他还活着啊!”5老太监将朝堂上的消息传给我时,
我正数着草堆里的第几根干草能竖起来。“娘娘,叛王凌渊……还活着!”我手一松,
那根好不容易立起来的草杆倒了下去。死了的凌渊还活着。而我和儿子,只是他复仇的棋子。
当晚,凌彻又来了天牢。“慕语,”他开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复杂,
“是朕……错怪你了。”错怪?一句轻飘飘的错怪,就想抹去我所受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