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窈,星际帝国最高统治者,穿成了一本霸总小说里的受气包实习生。同事抢我功劳,
上司让我背锅,总裁傅承聿觉得我连呼吸都是错的。我本想体验一下低等文明的职场生态,
结果发现这群人的脑回路比我想象的还要原始。项目策划被剽窃?我反手注册了全球专利,
让他们新产品发布会开成道歉会。被逼给全公司买咖啡?我直接收购了那家咖啡品牌,
并宣布对本大厦永久停止服务。总裁傅承聿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我没理他,
只是把我从帝国资料库里随便扒拉出来的几个小技术,打包匿名上交给了国家。后来,
傅承聿的公司因为技术落后,濒临破产。他红着眼求我的时候,
国家科研院的院士亲自来给我颁奖,新闻联播上滚动播放着我的名字。傅承聿懵了。我笑了。
整顿你们这种小作坊,哪有建设国家来得有意思?01.你们管这个叫KPI?我叫姜窈。
工位上,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把一叠文件摔在我桌上。“姜窈,
这份报表今天下班前做完,傅总要看。”声音尖锐,带着命令的口吻。我抬起头,
看了她一眼。她叫刘菲,设计部的老员工,也是原主在公司里被霸凌的主要来源。我没说话,
伸手拿过那叠文件。很厚。至少是三天的量。现在是下午四点,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有问题?”刘菲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问题。”我开口,声音很平淡。
这一个月,我已经习惯了。作为一名来自星际联邦、徒手就能捏爆一颗行星的女帝,
我因为一场时劳乱流,意识被卷入了这本低维世界的古早霸总小说里。
成了书中一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实习生。这一个月,我什么都没干,就只是在观察。
观察这个世界的运行逻辑,观察这些碳基生物的奇特行为。比如,
他们管这种无效内卷和职场压榨,叫做“奋斗”。管这种毫无逻辑的刁难,
叫做“职场历练”。实在是太有趣了。就像在看一场原始部落的祭祀典礼,虽然看不懂,
但大受震撼。刘菲见我这么顺从,满意地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
周围几个同事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人敢出声。我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帝国中央智脑,代号“星核”,已经在我意识里苏醒了三天。“陛下,根据资料分析,
这份工作内容的价值与您付出的时间成本严重不符,建议直接格式化该碳基生物的低等大脑。
”星核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一如既往的冰冷和高效。“别急,”我心里回应,
“就当是看戏了,还是免费的沉浸式体验。”我一边跟星乙聊天,一边处理报表。
我的大脑算力,处理这种低级数据,比超级计算机还快。键盘在我手下几乎变成了一道虚影。
噼里啪啦。不到二十分钟,所有数据录入、分析、制图,一气呵成。我把完成的报表打包,
发给了刘菲。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准时下班。五点半整,我拎起包。办公室里,
只有我一个人动了。所有人都偷偷看我,眼神里带着惊讶和一丝幸灾乐祸。
实习生敢第一个走?不要命了。我不在乎。刚走到门口,刘菲的咆哮声就在身后响起。
“姜窈!你给我站住!”她冲过来,把手机怼到我面前,屏幕上是我的邮件。“这才多久,
你就把报表做完了?你是糊弄鬼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敢敷衍了事,
公司损失了你担得起责任吗!”她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我看着她,
很认真地问:“你看过内容了吗?”刘菲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我用看吗?二十分钟!
神仙也做不完!你肯定是在胡乱填写数据!马上给我滚回去重做!今天不通宵做完不准走!
”哦。原来是这样。不是因为我做得不好,而是因为我做得太快。这逻辑,
在我那个崇尚极致效率的帝国,足以被判定为智力障碍。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刘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色厉内荏地吼道。我突然笑了。“刘菲,
”我开口,“你上周三提交的‘星光广场’项目设计稿,第三页的第三段数据,
引用的是两年前的行业报告,导致预算评估偏差了百分之十二点五。”刘菲的脸,白了。
“还有上个月,你负责的城南商业体项目,因为你个人疏忽,把合作方的go颜色搞错,
导致公司赔了三十万的违约金,这件事,你瞒下来了,对吧?”刘菲的嘴唇开始哆嗦。“哦,
对了,还有你刚刚发给我的这份报表,原始数据里就有三个致命的逻辑错误。
如果我真的按照你的要求‘通宵’去做,明天交上去,背锅的人,就是我吧?”我每说一句,
刘菲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办公室里,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这个平时任人拿捏的实习生,怎么突然变了个人?刘菲抖着手指着我:“你……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胡说,”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你自己听听?
这是你昨天在茶水间和你闺蜜打电话的内容。”录音里,刘菲得意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叫姜窈的,笨死了,我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明天我就把那个烂摊子扔给她,让傅总把她开了……”录音放完。死寂。刘菲的脸,
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我关掉手机,拎着包,朝她走近一步。“现在,我能下班了吗?
”她下意识地后退,撞到了桌角,发出一声闷响。我没再看她,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身后,
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和刘菲摇摇欲坠的身影。挺好玩的。看来这个世界的娱乐活动,
比我想象的要丰富。02.总裁的脑子需要格式化第二天我到公司,气氛明显不对。
没人敢正眼看我,但那种窃窃私语的视线,像苍蝇一样粘在我身上。刘菲没来。
听说她一早就被叫进了人事部,然后就再也没出来。我的工位上,
放着一杯热咖啡和一份三明治。是昨天那个同情我的女同事,叫赵雪。
她对我露出一个讨好又有些畏惧的笑。我点点头,算是回应。我不喜欢欠人情,
哪怕只是一杯咖啡。“星核,查一下赵雪的资料。”“陛下,赵雪,二十五岁,普通职员,
家中母亲重病,急需用钱。在公司受刘菲长期打压,敢怒不敢言。”我明白了。
这是在向我示好,或者说,投诚。上午九点,部门总监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他是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姓王。王总监搓着手,一脸和蔼。“小姜啊,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是刘菲做得不对,公司已经对她做出了处理。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呢,年轻人,在职场上还是要谦虚一点,不要太锋芒毕露。
大家都是同事,要搞好关系嘛。”我听着,没说话。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和稀泥。
“刘菲那个项目,现在没人接手,我看你能力不错,就交给你了。好好干,我看好你。
”王总监把一个U盘推到我面前。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这枣子是苦的。
刘菲那个项目,就是她想甩给我的那个烂摊子。数据错误,逻辑混乱,一个烫手山芋。
“陛下,他在利用您。根据计算,这个项目失败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三。”星核提醒我。
我当然知道。我拿起U盘:“好的,王总监。”王总监满意地笑了。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实习生。回到工位,我把U盘**电脑。所谓的项目资料,
简直是一场灾难。漏洞百出,前后矛盾。“星核,三分钟,把这个项目从逻辑底层重构,
并生成一份最优解决方案。”“遵命,陛下。”电脑屏幕上,代码如瀑布般流过。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一般。三分钟后,一份完美的项目策划案出现在我面前。
无论是市场分析、技术路径还是预算控制,都无懈可击。甚至比原方案的预估效益,
高出了至少十倍。我把方案保存好,然后起身,走向总裁办公室。既然总监搞不定,
那就找个能拍板的。总裁办公室在顶楼。秘书想拦我,我直接无视。推开门,
傅承聿正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他穿着高定西装,轮廓深邃,神情冷漠,
和书里描述的一模一样。他看到我,眉头皱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声音里满是被打扰的不悦。“我。”我走到他面前,把U盘放在桌上。“刘菲的项目,
我接了。这是新方案。”傅承聿甚至没看那个U盘,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厌恶。
“一个实习生,谁给你的胆子来我这里?”“你好像搞错重点了,”我说,“重点是,
这个项目能给公司带来多大利润,而不是我的身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你做的方案?你懂什么叫方案吗?出去。”“傅总,”我没动,“我建议你看一下。否则,
三天后,竞争对手星辉科技会发布一款同类产品,届时,你们将颗粒无收。
”这是星核根据网络数据推演出的未来。精确到秒。傅承聿的脸色沉了下来。
星辉科技是他们最大的死对头,两家正在一个重要项目上较劲。我的话,
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处。“你在威胁我?”他眼里的寒意更重了。“不,我是在通知你。
”我说,“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陪你们玩这种过家家的职场游戏。”“给你三分钟,
看完方案。要么采纳,要么我走人。从此,这家公司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抱着手臂,
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他的权威,他的气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一个原始部落的酋长,在我这个星际女帝面前,跟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傅承聿的眼神变了。
从厌恶,变成了惊疑不定。他大概从未见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员工,更别说是一个实习生。
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得吓人。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一分钟。两分钟。
在第三分钟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终于动了。他拿起那个U盘,**了电脑。当他打开文件,
看到那份结构清晰、数据详实、逻辑完美的策划案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飞快地浏览着,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震惊。这份方案的水平,别说是一个实习生,
就算是行业顶尖的专家,也未必能做得出来。里面的很多分析和预判,简直是匪夷所思,
却又让他不得不信服。“陛下,他的心率在加速,大脑皮层活跃度升高了百分之三百。
他在震惊。”星核实时播报。我当然知道。我甚至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看完方案,
傅承聿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这是……你做的?”“有问题?”“你到底是谁?
”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警惕。“我叫姜窈,你的实习生。
”我微微一笑。“现在,傅总,我们可以谈谈这个项目的归属权,以及我的待遇问题了吗?
”他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我知道,这个世界的“游戏”,从现在开始,
才算真正进入了下一关。而我,是唯一的玩家。
03.我的“系统”是帝国AI傅承聿最终还是采纳了我的方案。他不是傻子,
他能分清一份商业计划书的好坏。他把我调离了设计部,成了他的临时特助,
专门负责这个被命名为“启明星”的项目。办公室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觉得我走了狗屎运,
或者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王总监看我的眼神,像吞了一只苍蝇。我不在乎这些。
我只是需要一个更方便的身份,来执行我的下一步计划。拥有独立办公室后,我的第一件事,
就是让星核全面入侵这家公司的网络。“陛下,已获得最高权限。该公司所有数据,
包括财务、人事、以及傅承聿的私人邮件,均在您的掌控之中。”“很好。”**在椅子上,
闭上眼睛。海量的数据流在我脑中闪过。傅氏集团,看似风光,实则内忧外患。
财务上有几个亿的窟窿,几个高层被竞争对手收买,商业机密泄露得跟筛子一样。而傅承聿,
这个所谓的霸道总裁,正被董事会逼得焦头烂额。“启明星”项目,是他翻盘的唯一希望。
而现在,这个希望,掌握在我手里。“星核,把傅氏集团的核心技术资料,
和我们帝国资料库里最基础的民用科技做个对比。”“正在对比……对比完成。陛下,
结论是,没有可比性。他们的技术,相当于我方文明的石器时代。”我笑了。这就好办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大刀阔斧地推进项目。傅承聿给了我极大的权限。我重组了项目团队,
踢掉了所有只会拍马屁的废物,换上了一批有能力但被打压的技术宅。赵雪也被我调了过来,
负责行政后勤。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感激。项目会议上,我言简意赅,直指核心。
技术部门提出的难题,在我这里,几句话就能点出解决方案。市场部门的疑虑,
我能精准预测出未来三个月的市场走向。一开始,那些老油条还想给我下马威。结果,
没出两天,所有人都对我服服帖帖。他们看我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敬畏。
傅承聿全程旁观,眼里的探究越来越深。他想不通,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怎么会懂这么多东西。他不止一次地试探我。“姜**,你的这些知识,是从哪里学来的?
”“书上。”“哪本书?”“你看不到的书。”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知道,
他派人去查我的背景了。查到的结果,只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孤儿,在一家三流大学毕业。
越是这样,他只会越是忌惮。恐惧,来源于未知。项目进展得非常顺利,甚至超出了预期。
按照这个速度,我们能比星辉科技提前一周发布产品。傅承聿紧绷的脸上,
也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对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冷漠,变成了某种复杂的……倚重。
他开始习惯性地询问我的意见,无论大事小事。甚至在董事会上,被那群老狐狸为难时,
他也会下意识地看向我。而我,总能给他一个最完美的解决方案。渐渐地,
公司里流传起一个说法。说我不是什么实习生,而是傅总花重金从国外请来的商业奇才。
我听到这些,只觉得好笑。商业奇才?我只是用大学生的知识,去考了一场幼儿园的试而已。
这天,项目进入了最关键的核心代码攻坚阶段。技术总监带着团队,熬了三天三夜,
还是卡在一个关键算法上。所有人都愁眉不展。傅承聿也亲自来了实验室,脸色凝重。
“还要多久?”他问。技术总监擦了擦汗:“傅总,这个算法太复杂了,
我们……我们可能需要请国外的专家……”“不用。”我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一支笔。
在白板上,我随手写下了一长串他们看不懂的公式和代码。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按照这个逻辑去写,半个小时就能搞定。”我说完,把笔一扔,转身就走。整个实验室,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和白板上那串如同天书的代码。傅承聿站在原地,
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迷茫。他大概是真的开始怀疑人生了。“星核,
”我走在回廊里,“你说,如果我告诉他,我写的不是算法,
而是我帝国小学生都会背的九九乘法表,他会是什么表情?”“陛下,根据模型推算,
他大脑宕机的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我想了想那个画面。嗯,应该会很有趣。
04.一份辞职信,一场风暴“启明星”项目大获成功。产品发布会当天,轰动了整个行业。
傅氏集团的股价,应声大涨,三天内翻了一倍。傅承聿一扫之前的阴霾,
成了商界最炙手可热的新贵。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所有人都围着傅承聿和我,
说着恭维的话。傅承聿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
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姜窈,这次多亏了你。”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真诚的谢意,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灼热。“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我平淡地回应。“我决定,
正式任命你为傅氏集团的副总裁,兼‘启明星’项目部总负责人。”他宣布。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和羡慕的议论。一步登天。从实习生到副总裁,我只用了一个月。
这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个传奇。然而,我却摇了摇头。“傅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
我想我不能接受。”傅承聿的笑容僵在脸上。所有人的议论声也戛然而止。“为什么?
”他问,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
“这是我的辞职信。”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宴会厅里炸开。所有人都傻了。
傅承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在开什么玩笑?”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怒意。
“我没开玩笑。”我说,“这个世界的职场游戏,我已经体验得差不多了,有点腻了。
”“腻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姜窈,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你现在的位置?我给了你一切,名誉,地位,财富!
你现在跟我说你腻了?”“你给的?”我笑了,“傅总,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从始至终,
都是我在给你东西。没有我,你的公司现在已经破产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宴会厅里,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傅承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是事实,
他无法反驳。“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我想要的,
你给不起。”我摇了摇头,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准备离开。“站住!”傅承聿上前一步,
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用力,像一把铁钳。“我不准你走。”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眉毛一挑。“陛下,检测到威胁。是否启动反击程序?”星核的声音响起。“授权。
”下一秒,傅承聿手腕上的名贵手表,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屏幕爆出火花。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通过。他惨叫一声,触电般地松开手,捂着手腕连连后退。全场哗然。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看都没看他一眼。“傅总,体面点。”说完,我径直走向大门。
没人敢拦我。我走后,宴会厅乱成一团。我知道,这件事明天就会成为整个商界的头条新闻。
傅氏集团的传奇副总,在庆功宴上公然辞职,并与总裁当场翻脸。股价,大概又要跌了。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了。走出酒店,晚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星核,下一步计划。
”“陛下,根据您的指示,‘文明改造计划’第一阶段已准备就绪。
我们匿名提交给**科学院的十项基础技术资料,已经通过了初步验证。”“很好。
”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整顿一个人的脑子,远不如去推动一个文明的进步来得有趣。
傅承聿,还有他那个小小的商业帝国,对我来说,不过是路边的一颗石子。我踢开它,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05.霸总他,
开始急了我递交辞职信的第二天,傅氏集团的股价果然应声大跌。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
有说我携款潜逃的,有说我被竞争对手挖走的,还有更离谱的,说我和傅承聿因爱生恨,
反目成仇。我窝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一边吃着泡面,一边刷着这些新闻,看得津津有味。
傅承聿的电话,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我一个都没接。全都拉黑了。
他开始通过各种人来找我。王总监,赵雪,甚至是一些我只见过一面的公司高层。
他们的说辞大同小异,无非是劝我“不要意气用事”,“傅总很看重你”,“回来吧,
一切都好商量”。我一概不理。直到第三天,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我是傅承聿。
我知道你住在哪,如果你再不出现,我就亲自上门找你。”**裸的威胁。
很符合他霸道总裁的人设。“陛下,需要我让他的手机信号从地球上永久消失吗?”星核问。
“不用,正好我也觉得有点无聊了。”我回了他一个地址。不是我的住处,
而是一家公共图书馆。半个小时后,傅承聿出现在我面前。他看起来很憔悴,
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一身凌乱的西装,头发也没怎么打理。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此刻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一**坐在我对面,死死地盯着我。图书馆里很安静,
所有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开口,声音沙哑。“辞职吗?
”我翻了一页书,“说过了,腻了。”“就因为这个?”他显然不信,“你把我,
把傅氏集团,当成什么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然呢?”我反问,
“一个游戏而已,难道还要我玩一辈子?”“游戏?”他像是被刺痛了,提高了音量,
“我公司上下几千人的生计,在你眼里就是一场游戏?”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管理员走了过来,对我们做了个“嘘”的手势。傅承聿的脸涨得通红,只好压低声音。
“姜窈,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要股份?只要你回来,条件你开。”他放低了姿态。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我合上书,看着他。“傅承聿,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所追求的,你所炫耀的,在我眼里,
一文不值。”他愣住了,似乎在消化我的话。“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站起身。
“别再来找我了。你好自为之。”我转身要走。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我。“我不信!
”他低吼,“你一定有什么目的!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星辉科技?还是海外的资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