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所有的委屈和误解,被辜负的痛苦统统倾泄而出。
说到动情处,她将桌子猛地一派,一脸气愤:
「那人是谁!我替你找他去!这对狗男女,我呸!」
我只凝视着窗外的雪景,释然的朝她微笑。
「奶奶,我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书,我的眼角膜还是好好的,到时候可以帮我打电话通知医院的人吗?」
外头的雪越发大,听轰隆一声,粗壮的树指都被压折。
渐渐的,我昏睡的时候越来越多,无法进食,甚至已经说不出话。
我很想说对不起,我死在了你工作的地方,奶奶。
更让我难过的是,那天也是庄从文和沈明月的婚礼。
我的面前浮现的是父母有些难过的脸,似乎在责备为什么我这么早就上去陪他们。
还有....十七岁朝气蓬勃的庄从文,他浅浅朝我微笑:
「早知道二十七岁的我让你这么伤心,我就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