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炸裂发言,雷的我外焦里嫩。刚要转身,一眼就看到了孩子胸前的那枚玉茧。
怪不得满月宴后不见了,原来在这。我伸出手,冷声道:“拿来,那是我薛家的传家宝,
他不是我的血脉,自然也不能戴我家的东西。”李泽护在母子身前,一巴掌将我的手打掉。
“别胡搅蛮缠,东西是你自己送给儿子的,怎么,忘了?”他说的没错,满月宴前夜,
是我特意给儿子戴上的。本想博个彩头,让他承继老祖宗福泽。到头来,
却成了他们污蔑我的工具。回到家,我翻出准备生孩子期间的所有就诊记录。
把辅助生殖的单子甩在医生脸上。“收黑钱,偷换卵子,可是要判刑的!
”医生心虚的扶了扶眼镜。一下午时间,他和盘托出。唐珊的小九九更是漏了个底儿掉。
为此,医生私下赔了我十万后,引咎辞职。我雇了**,去查唐珊过往经历。
收到快递当天,跑去李泽公司大闹。“都来看呀,我老公李泽跟唐珊生孩子了。
”我把打印好的绢布,铺在他公司楼前。十米见方的出生证明,足够窗口所有人看清。
我的手机疯狂来电。“薛婷,你个疯女人,到底想做什么?”“离婚!
”我简单说出自己的诉求。手机对面持久沉默。我挂断后,他再次打来。“你可想好了,
咱们六年的婚姻,只因为这点小事,就…”“拉倒吧。”我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