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资源在线阅读《这场婚礼,变成复仇现场》苏晚陈锐

发表时间:2025-08-07 16:5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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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晚婚礼前夜,发现她养了三年的情人。那男人住在我买的公寓里,花着我给她的副卡。

我笑着撕碎婚戒证书,冻结她所有资产。她跪在暴雨里求我:“沉舟,

看在三年的情分上...”我踩住她手指:“疼吗?疼才长记性。

”我让她亲手把情人推进**池,再直播毁容过程。最后递给她刀片:“要么划花自己的脸,

要么看着你妈跳楼。”第一章厉沉舟推开那扇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时,脸上没什么表情。

婚礼策划案摊在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上,

烫金的“厉沉舟先生&苏晚**”字样在顶灯光线下有些刺眼。明天,

他的名字就要和苏晚并排印在那些撒向宾客的请柬上。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一条匿名彩信。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模糊,显然是**的视角。

背景是市中心那套他名下、但一直丢给苏晚打理的顶层复式公寓——江畔云邸。落地窗前,

苏晚背对着镜头,丝绸睡袍的带子松垮地垂在腰侧。她身前紧贴着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

男人的脸埋在苏晚的颈窝里。苏晚的头微微后仰,侧脸的线条绷紧,那绝不是抗拒的姿态。

厉沉舟的指尖在冰凉的手机金属边框上顿住。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书房里只剩下古董座钟秒针走动的微弱滴答声。那声音一下下,

精准地敲打在他骤然冻结的神经上。他认得那个男人。苏晚那个所谓的“健身私教”,陈锐。

苏晚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过,说陈锐“专业又尽责”。原来尽责到了床上。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冲上喉头。厉沉舟猛地攥紧了手机,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脆响,屏幕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

照片里那对纠缠的身影,苏晚后仰时脖颈拉出的脆弱弧度,

陈锐那只该死的手……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球。三年。

他厉沉舟纵横商场,手段狠戾,树敌无数,却从没想过,这淬了毒的一刀,

会捅在他亲自放在心尖、即将迎娶进门的女人手里。用他的钱,养她的野男人,

就在他提供的巢穴里翻云覆雨。“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紧抿的唇缝里逸出,

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一种足以冻结血液的暴戾在疯狂滋长。他缓缓松开手,手机屏幕已经碎裂,

蛛网般的裂痕爬满了照片上那对狗男女的脸。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铺陈开的碎钻。这俯瞰众生的位置,

曾是他掌控一切的象征。现在,这灯火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燃不起一丝暖意,

只剩下冰冷的、毁灭一切的倒影。“苏晚…”他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舌尖尝到的是冰冷的血腥味。他拿起桌上那份精美绝伦的婚礼策划案,

指尖划过封面两人的名字。下一秒,刺耳的“嘶啦”声骤然响起!

厚实的纸张在他手中如同脆弱的薄纸,被轻易地、狂暴地撕成两半,再撕成碎片!

烫金的字被粗暴地扯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像一场荒诞的葬礼。

他抓起桌面上那个深蓝色天鹅绒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枚戒指。

男款是简洁的铂金指环,内圈刻着“W&S”。女款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顶级梨形粉钻,

火彩璀璨,价值连城。这是他为她定制的婚戒。厉沉舟面无表情地拿出那枚粉钻戒指,

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他走到镶嵌在墙内的保险柜前,输入密码,厚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

他没有将戒指放进去,而是直接将它丢进了保险柜深处,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

关上保险柜门,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林秘书,立刻进来。”不到十秒,书房门被谨慎地敲响。

林秘书推门进来,职业化的表情在看到满地狼藉的碎纸片时凝固了一瞬,但他立刻垂下眼,

恭敬地站定:“厉总。”“两件事。”厉沉舟背对着他,面朝窗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第一,取消明天所有婚礼安排。所有。

场地、人员、供应商…全部终止。违约金照付,但我要看到他们签下最高规格的保密协议,

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出去。”林秘书的呼吸明显一滞,但专业素养让他立刻应声:“是,厉总。

我马上去办。”“第二,”厉沉舟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黑的眸子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直直钉在林秘书身上,“冻结苏晚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信用卡、理财账户。

包括她名下的那辆玛莎拉蒂,还有江畔云邸那套公寓的使用权,即刻收回。通知物业,换锁。

把她所有的私人物品,打包丢到公寓楼下的垃圾站。”林秘书的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冻结资产、收回公寓、丢东西…这几乎是彻底切断苏晚所有退路的雷霆手段。

“厉总…”他喉咙有些发干,“苏**那边…”“照做。”厉沉舟打断他,

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现在。”“是!

”林秘书不敢再多问一个字,立刻转身,步履匆匆地离开了这间弥漫着毁灭气息的书房。

厚重的门重新合上。厉沉舟站在原地,脚下是散落一地的婚礼碎片。窗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却再也照不进这间被背叛彻底冰封的书房。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的漩涡。报复,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引擎的咆哮声撕裂了凌晨的死寂。火红色的法拉利如同挣脱囚笼的凶兽,

在空旷的城市主干道上疯狂疾驰。苏晚死死握着方向盘,指甲几乎要嵌进真皮里,

油门被她踩到了底。仪表盘上的指针危险地跳动着,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流光。手机在副驾驶座上疯狂地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全是林秘书的来电。

苏晚看都没看,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像冰冷的海水灌满胸腔,让她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个小时前,她还沉浸在即将成为厉太太的喜悦和一丝隐秘的忐忑中。

陈锐的短信发来时,她甚至没来得及回复,就被一连串晴天霹雳砸懵了。

先是婚庆公司通知婚礼取消,接着是银行通知所有账户冻结,最后是物业的电话,

冰冷地告知她公寓门锁已换,她的私人物品被清理到了楼下。厉沉舟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上她的心脏,带来致命的窒息感。他知道了多少?照片?还是…陈锐?

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必须立刻见到厉沉舟!求他!解释!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法拉利一个近乎失控的甩尾,尖锐的刹车声刺破夜空,

猛地停在厉家那座盘踞在山顶、如同黑色巨兽般的庄园大门外。冰冷的金属栅栏紧闭着,

将她的奢望无情地阻隔在外。“开门!让我进去!我要见沉舟!”苏晚推开车门,

高跟鞋踩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踉跄着扑到紧闭的雕花铁门前,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金属栏杆。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激动而尖利变形,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苏**,

厉总吩咐了,不见客。请您离开。”门岗亭里,保安队长老张面无表情地走出来,隔着铁门,

语气公式化得没有一丝波澜。几个身形健壮的保安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像沉默的礁石。

“张叔!是我啊!求求你,帮我通报一声!我必须见他!我有话跟他说!

”苏晚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雨水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流下,昂贵的礼服瞬间湿透,

狼狈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身体曲线。“抱歉,苏**。

厉总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老张的声音依旧平稳,眼神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保安上前一步,无声地表达着驱逐的姿态。绝望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苏晚的四肢百骸。她看着眼前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堡垒,

看着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保安此刻冰冷的面孔,巨大的落差让她几乎崩溃。“厉沉舟!

你出来!你听我解释!沉舟——!!!”她不再理会保安,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庄园深处那幢灯火通明的主宅嘶喊,声音穿透密集的雨幕,

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大的暴雨,无情地冲刷着她的身体,

以及庄园内死一般的沉寂。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又冷又疼。昂贵的礼服吸饱了水,

沉重地拖拽着她。精心描画的妆容早已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一片,露出底下苍白如纸的底色。

苏晚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坚硬、布满雨水的柏油路面上。

膝盖传来的剧痛让她浑身一颤,但她顾不上这些。

“沉舟…求你了…开门啊…”她放弃了嘶喊,声音变得破碎,带着卑微的乞求,

身体在暴雨中瑟瑟发抖,像一片随时会被狂风撕碎的枯叶,

“看在我们三年的情分上…给我一个机会…求你…”她向前爬了两步,

沾满泥水的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铁门栏杆,仰着头,雨水混合着泪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就在这时,

庄园深处主宅那扇厚重的、象征着绝对权威的橡木大门,无声地打开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没有撑伞,就那么从容地走进瓢泼大雨中。

黑色的丝质衬衫很快被雨水浸透,紧贴着贲张的肌理线条,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步伐沉稳,踏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压迫的声响。是厉沉舟。

雨水顺着他刀削斧刻般的冷峻面容流下,滑过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汇聚到线条坚硬的下颌,再滴落。他的眼神穿透雨幕,

精准地锁定了铁门外那个跪在泥水里、狼狈不堪的女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漠然的冰原,倒映着苏晚此刻最卑微、最不堪的模样。苏晚看到他,

如同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冀。“沉舟!沉舟你终于出来了!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误会!是陈锐他…”她语无伦次地喊着,

挣扎着想从泥水里站起来。厉沉舟的脚步停在了距离铁门几步远的地方。

雨水顺着他漆黑的发梢滴落。他微微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眼神像是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误会?”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哗哗的雨声,

冰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刃,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扎进苏晚的耳膜,“误会你养了他三年?

误会你用我的钱,在我的房子里,和他翻云覆雨?苏晚,你当我厉沉舟是傻子?还是慈善家?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苏晚的心上,将她最后一丝侥幸砸得粉碎。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得清清楚楚!苏晚的脸色瞬间惨白如鬼,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辩解的字。

厉沉舟缓缓抬起脚。他那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鞋底沾着些许草屑和泥水,

在庄园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向前迈了一步,冰冷的皮鞋底,

带着千钧的重量和刺骨的寒意,

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苏晚死死抓着铁门栏杆的那只手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苏晚喉咙里爆发出来,瞬间被淹没在哗哗的雨声中,

却又清晰地回荡在铁门内外每一个人的耳畔。钻心刺骨的剧痛从被踩压的手指瞬间传遍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指骨在坚硬的鞋底和冰冷的铁栏杆之间被狠狠地碾磨,几乎要碎裂!

痛楚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本能地想抽回手。然而,那只踩在她手背上的脚,

纹丝不动。像一座沉重冰冷的山,带着绝对的碾压力量,死死地钉住了她。厉沉舟微微俯身,

靠近了些许。雨水顺着他冷峻的侧脸滑落,滴在苏晚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

他的眼神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残酷的、嗜血的寒光,唇角却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丝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残忍和嘲弄。“疼吗?”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清晰地送入苏晚因剧痛而失聪的耳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疼,就对了。

”他脚下再次用力,清晰地碾了一下。苏晚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却无法撼动分毫。厉沉舟盯着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

盯着她眼中汹涌而出的、混合着雨水的恐惧泪水,一字一句,冰冷刺骨:“疼,才长记性。

”第三章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混合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苏晚蜷缩在厉家别墅一间空置佣人房的单人床上,身上裹着一条粗糙的薄毯。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陋的衣柜,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她的右手被简单包扎过,

厚厚的纱布缠绕着,依旧传来阵阵钻心的钝痛,提醒着几个小时前那场冰冷的羞辱和碾压。

脸上被雨水冲刷过的妆容痕迹还在,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角,昂贵的礼服皱巴巴地丢在地上,

沾满了泥泞。她像个被丢弃的破旧玩偶。门被无声地推开。林秘书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套廉价的棉质运动服,面无表情地放在床脚。“苏**,换上吧。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公事公办。苏晚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期盼,声音沙哑:“林秘书…沉舟他…他肯原谅我了?

”林秘书的目光在她缠着纱布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

声音平板无波:“厉总让我转告您,想活命,接下来就按他说的做。一个字都不能错。

”“他让我做什么?”苏晚急切地问,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挽回一点点局面,

她什么都愿意做。“打电话给陈锐。

”林秘书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只崭新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廉价手机,递给苏晚,“用这个。

告诉他,厉沉舟明天一早会飞欧洲参加一个重要的并购会议,为期三天。告诉他,

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让他立刻收拾东西,带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去老城区的‘平安旅馆’302房等你。你会去那里和他汇合,然后一起远走高飞。

”苏晚接过那冰冷的手机,指尖都在颤抖。她明白了。厉沉舟要陈锐!他要瓮中捉鳖!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不…我不能…”她下意识地摇头,声音带着恐惧的哭腔,

“陈锐他…他会死的…”林秘书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

像刀子一样刮过苏晚的脸:“苏**,厉总只给了您两个选择。按他说的做,

或者…”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无形的压力,“您现在就可以去车库,选一辆车,

自己开下山。厉总保证,绝不会有人阻拦您。”自己下山?苏晚浑身一颤。

外面是深夜的暴雨,山路湿滑,厉沉舟“保证”不会有人阻拦?

这更像是一张通往地狱的单程票!他会有一百种方法让她“意外”消失在那条盘山公路上!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陈锐会死?还是她自己现在就去死?这个选择题根本不需要思考。

她颤抖着手,几乎是抢过那只廉价手机,手指哆嗦着按下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头传来陈锐带着睡意和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

大半夜的…”“陈锐!是我,苏晚!”苏晚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发颤,

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急促和慌乱,“听着!没时间解释了!厉沉舟他…他发现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电话那头的陈锐瞬间清醒了,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恐:“什么?!

他知道了?!那…那我们怎么办?!”他那边传来一阵慌乱的碰撞声,显然被吓得够呛。

“别慌!听我说!”苏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声音,按照林秘书给的剧本,

一字一句地复述,“他明天一早飞欧洲开会,三天后才回来!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你马上收拾东西,把你那里所有值钱的,能带走的现金、卡、首饰…全都带上!

然后立刻去老城区,‘平安旅馆’,302房间!记住,是平安旅馆302!

我会想办法脱身,去那里和你汇合!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永远离开!”她的语速很快,

充满了惊惶和紧迫感,听起来完全像一个走投无路、急于私奔的情人。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只能听到陈锐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巨大的恐惧显然压倒了理智。“好…好!平安旅馆302!

我马上去!苏晚,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陈锐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我会的!你动作快点!千万小心!”苏晚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

手机从她汗湿的手中滑落,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抬起头,

看向一直如同幽灵般站在床边的林秘书,脸色惨白如纸:“我…我按他说的做了。

”林秘书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很好。

厉总在书房等您。”说完,他侧身让开了门口的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裹紧了身上那条粗糙的薄毯,

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朝着书房的方向挪去。

第四章平安旅馆302房的门牌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陈锐像一头焦躁的困兽,

在狭窄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劣质的烟味、汗味和霉味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

他脚下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袋,

些奢侈首饰、还有几张额度不小的信用卡——这些都是他用苏晚的副卡刷出来的“战利品”。

他时不时神经质地冲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走廊的动静,然后又烦躁地走开,

抓挠着自己汗湿的头发。“妈的…怎么还不来…”他低声咒骂着,

第无数次看向自己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劳力士——也是苏晚送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苏晚电话里那惊慌失措的声音还在他脑子里回响。厉沉舟发现了!

那个在商场上以狠辣无情著称的厉沉舟!陈锐光是想到这个名字,

就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上来。他毫不怀疑,如果被厉沉舟抓到,他绝对会死得很惨!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苏晚能顺利脱身,带着他一起逃!“砰!砰!砰!

”沉重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陈锐猛地一个激灵,

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几乎是扑到门边,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谁…谁啊?

”“开门,警察!查房!”门外传来一个低沉威严的男声。警察?陈锐心里咯噔一下,

但随即又升起一丝荒谬的庆幸。警察总比厉沉舟的人好!他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拧开了门锁。门被拉开一条缝的瞬间,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外面撞了进来!陈锐猝不及防,被撞得踉跄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

他惊恐地抬头,看到的却不是穿着制服的警察。门口站着几个身材极其高大健硕的男人,

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眼神冰冷锐利,如同盯着猎物的鹰隼。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凶悍气息,瞬间将狭小的房间塞满。为首的一个男人,

面容冷硬,正是厉沉舟的保镖队长,阿泰。“你…你们是谁?!”陈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想去抓地上的旅行袋。阿泰一步跨进房间,动作快如闪电,

一记精准狠厉的手刀劈在陈锐的颈侧!“呃…”陈锐连哼都没哼出一声,眼白一翻,

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被阿泰身后另一个保镖像拎小鸡一样轻松接住。“搜。

”阿泰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另外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动作麻利地检查陈锐全身,

将他身上的手机、钥匙、钱包全部搜走。其中一人粗暴地扯开那个鼓鼓囊囊的旅行袋,

看到里面露出的现金和珠宝,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带走。

”阿泰看都没看地上的东西,转身就走。保镖像拖死狗一样将昏迷不醒的陈锐拖出房间,

塞进门外走廊尽头那部破旧、摇晃的货运电梯。电梯门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隔绝了旅馆走廊里最后一点光。厉家别墅的地下室,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

发出沉闷的气压声。冰冷的空气混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和金属锈味扑面而来,

灯光是惨白的冷色调,照得整个空间如同巨大的金属棺材。苏晚被两个黑衣保镖押着,

站在门口。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廉价的运动服,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她看着眼前这个冰冷、空旷、只有中央摆放着一张金属椅子的空间,

一股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阿泰站在一旁,

面无表情地对着墙上的一个隐藏式摄像头微微点头。几秒钟后,

房间一侧的整面墙壁无声地向上滑开,露出后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幕墙。玻璃后面,

是一个灯火通明、布置得像小型手术室一样的空间。正中央,

陈锐被牢牢地绑在一张同样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头套已经被摘掉,人似乎刚被弄醒,

眼神还带着迷茫和巨大的惊恐。“陈锐!”苏晚失声叫了出来,下意识想冲过去,

却被身后的保镖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玻璃幕墙后的陈锐似乎听到了声音,猛地抬起头,

当他的视线穿透单向玻璃(他那边只能看到镜子),模糊地看到外面站着的苏晚时,

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苏晚!救我!苏晚!快让他们放了我!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你不能让他们这样对我!

苏晚——”他的嘶喊声通过隐藏的扩音器清晰地传到了苏晚所在的房间,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苏晚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汹涌而出,她想开口,

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真心相爱?多么讽刺!此刻这“真心”的呼喊,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在她心上。就在这时,她所在的房间另一侧墙壁上,一扇小门打开了。

厉沉舟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下了湿透的衬衫,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家居服,

整个人显得从容不迫,甚至有些慵懒。他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冰冷的灯光下微微晃动。他看都没看玻璃幕墙后嘶吼的陈锐,

径直走到苏晚面前,停下脚步。他的目光落在苏晚惨白惊恐的脸上,

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然后,他微微侧身,视线投向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金属小推车。

推车上,放着一个透明的大号玻璃瓶,里面盛满了某种粘稠的、微微冒着白色烟雾的液体。

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但那刺鼻的、带着强烈腐蚀性的酸味,已经弥漫开来,让人喉咙发紧。

苏晚的目光也顺着看了过去。当她看清那瓶液体,闻到那股味道时,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猛地看向厉沉舟,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那是什么?!”厉沉舟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嘴角勾起一丝极其冰冷的弧度,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寒冰,

直直刺入苏晚的眼底。“浓盐酸。”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冻结的残忍,

“工业级的。纯度很高。”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个玻璃瓶,

然后目光重新锁住苏晚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拿着它,

打开那扇门,走进去。”他指了指单向玻璃幕墙旁边一扇不起眼的、同样厚重的合金小门。

“然后,”厉沉舟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宣判,冰冷、残酷,不带一丝波澜,“把里面的东西,

全部,倒在你那位‘真心相爱’的情夫身上。”第五章浓盐酸刺鼻的气味如同实质的毒蛇,

钻进苏晚的鼻腔,啃噬着她的神经。

她看着推车上那个透明玻璃瓶里微微冒着白烟的粘稠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不…”她浑身筛糠般抖着,牙齿咯咯作响,拼命地摇头,

泪水混合着冷汗疯狂地往下流,“沉舟…不要…求求你…你不能这样…这是杀人!

这是杀人啊!”厉沉舟像是没听见她的哭嚎,他悠闲地抿了一口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冰块在杯壁上磕碰出清冷的脆响。他的目光甚至带着一丝玩味,欣赏着苏晚濒临崩溃的恐惧。

“杀人?”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随即唇角勾起一个极其残忍的弧度,“他睡我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他的视线转向单向玻璃后那个还在徒劳嘶吼、挣扎的身影,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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