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资源在线阅读《上山修行后,父皇的宠妃把我当成狐媚子》瑰梦狗腿子黄土

发表时间:2025-07-25 15: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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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离世后,只留下我这么一个血脉,父皇害怕连我也失去,为我犯下杀戒无数。

无论任何人,只要对我稍有不敬,通通没有好下场,就连妃子都被斩了个精光。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过度掌控,多次忤逆他,父皇为此勃然大怒,将我贬去宫外的寺庙修行。

他从民间带回一个眉眼与我们母女肖似的女子,封为妃子,宠爱有加。

妃子仗着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闯入我所在的禁地:“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姑子,

竟敢以佛门为遮羞布勾引皇上!来人,谁破了她的戒!本宫重重有赏!

”我百般抵抗却逃不出生天,被虐得奄奄一息。当父皇思女心切来看我时,

我在他眼前活生生没了气息。妃子挽着他的胳膊娇嗔道:“皇上,这疯癫姑子对臣妾大不敬,

臣妾不得已出手教训,今日臣妾好生害怕,皇上可要替臣妾好好鞭尸出气才行!

”父皇母后伉俪情深,在母后死后,父皇性情大变,除了我,任何人在他的眼里如同草芥。

他的父爱窒息又癫狂,我一忍再忍,实在是受不了了。在我又一次忤逆他,

制止他杀掉伺候我时动作慢了一刻的侍女之后。因我口不择言,

他将我贬入京郊的恩慈寺带发修行,并严密封锁了消息。无妨,这正合了我的心意,

清净的日子于我而言不知多宝贵。但近日,我得了一则消息,他从民间带回一女子,

封为四妃之首,当成孩子一样极尽宠爱,什么奇珍异宝都往她宫里送。

听闻那女子与我母后眉眼极为相似,与我更是如出一辙,她与我年岁相近,父皇并不宠幸她,

但看着她,却时时把她当成我,甚至误念出我的小名。

这些都是宫中派来的内侍特意讲给我听的消息,对父皇这番举动,我不过抱以一笑,

心中丝毫不起波澜。我知道内侍回去之后,父皇定会仔细听我的反应。果不其然,没多久,

恩慈寺领了一封圣旨,所有的侍女撤回,而侍卫全都退去山下把守,上下封锁如同一座孤山。

这山上,独留我一人享用无尽冷寂。这是父皇震怒了,他在逼我低头,可我无动于衷,

只是在他到来的时候,默默地合上门扇,插好木闩,将一国之君拒在门外。隐忍多年,

我早已和他决裂,也早已不认他这个父亲。想想,上次当面唤他父皇,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月下,我往内院的石桌上铺好纸墨。准备着手作画时,

木门被一阵猛烈的撞击撞开。透过盆栽间隙望去,一纵队的侍卫冲进了我的院子,

分退两边伫立,一名华服女子被花团锦簇地包围着,施施然走进外院的大门。

“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野妖精藏得这么深,竟敢勾引得皇上对这寺庙魂不守舍!

”“蕊妃娘娘,山下的侍卫说皇上下令不准任何人擅自踏入这方禁地,否则杀无赦,

咱们寻了偏路上山,万一被发现了……”“怂什么怂?本宫是皇上一眼就看上的心尖宠,

要什么皇上都没有不答应的,一般人能与本宫比吗!今日,

本宫一定要将那起子狐媚子收拾干净,省得蒙了皇上的眼!”还没走进我内院,

蕊妃已经大发雷霆,她身边的狗腿子们噤若寒蝉,连忙顺着她的话哄下去。听着嘈杂声,

我不由得蹙起眉头。根据这些年我对父皇的了解,擅闯禁地的人,

从来没有能够全须全尾离开的。如今侍卫一时不察让她们上了山,到时候别说什么娘娘,

恐怕连同山下无辜的侍卫都得连锅端去乱葬岗了。我站起身,走过去想要提醒她们,

蕊妃瞧见我第一眼,不知哪来滔天的仇恨,二话不说一脚踹在我心窝上。

我猝不及防倒在地上,刚吐出一口猩红鲜血,下一刻,头脸又被她的鞋底狠狠踩在地上碾压。

“呵,这里果然住着一个妖精,小**,

你不会以为你和本宫长得像就能爬龙床替代了本宫吧?这一脚正好让你尝尝滋味,

告诉你什么叫做不知天高地厚!什么叫做痴心妄想!”我满嘴腥味,心口痛得仿佛凹了一块,

艰难地发出声音:“娘娘如此残暴,不怕皇上知道吗?

”蕊妃不屑一顾:“本宫与你这**可不一样,本宫是皇上最爱的妃子,

脸上起了疹子皇上都紧张万分,做再出格的事情皇上都一笑而过,你不过是个破姑子,

是本宫轻轻一碾就变成一滩烂泥的虫子。”此话说完,她似乎还不过瘾,松开脚,

招呼跟着她的侍卫过来,将我围成一圈。眼看着她还要施暴,

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声表明身份:“大胆!孤是皇上的女儿瑰梦公主,你怎么敢这么做!

”话音刚落,众人一愣,面面相觑。随后,不待我缓过一口气,蕊妃翻了个白眼,

哈哈大笑起来:“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想得出来?小**就是小**,

宫中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瑰梦公主早就和亲去了,你是把本宫当傻子吗?”见状,

她的姐妹狗腿子们恢复了不可一世的神情,你一言我一语地奚落道:“就是,

瑰梦公主是皇上最爱的女儿,怎么可能住在这里?这**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这妖精的胡话听得奴都想笑了,娘娘,**嘴硬,不收拾怕是不好立娘娘的威,

今日不妨杀鸡儆猴!”“说得对,仗着和娘娘几分相似就敢攀附皇上,

日后是不是还要分我们娘娘的宠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蕊妃听得满意至极,字字句句到了心坎,她的眼睛滴溜溜一转,朝我脸上唾了一口唾沫后,

又哗啦拔出侍卫腰间的佩剑。她举剑在我脸上比划来比划去,

饶有兴趣道:“好一张娇嫩的脸蛋,不知道划上几刀,会不会更好看呢?

”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感到恶心,不,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伸手扯下颈部的玉佩,

这枚玉佩虽只有一半,却极其珍贵,另外一半就悬在父皇脖子上,我不信蕊妃没见过。

“蕊妃,这是父皇给孤的玉佩,你好好看清楚!”话音刚落,我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一咳便是一滩血,想必定是伤到内里了。从前我破了点皮,

父皇都恨不得让整个太医院给我陪葬,如今,我却被他的新宠伤成这个样子。

父皇要是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样呢?蕊妃接过我的玉佩,仔细看了看,

脸上现出不屑的神色:“别装了,早就听说公主不爱珍宝,更别提随身佩戴,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用公主身份,本宫看你真是活腻了!”我是不喜奢华,

但这枚玉佩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遗物,父皇珍而爱之,

这才打造成可严丝合缝嵌在一起的两半玉佩,与我各佩戴一半。她哪里能够知晓?

我刚要撑起身来解释,跟随她鸡犬升天的女子又一脚踩在我的喉咙上,

刹那间窒息感席卷而来,我根本说不出话。那女子自作聪明道:“娘娘说得对,

皇上怎么可能把这么珍贵的美玉给这黄毛丫头?定是她勾引了皇上盗取的!”蕊妃神色一震,

对我更加嫌恶:“你是在哪张床上盗取皇上的玉佩?”我口不能言,

却仍咬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拼尽力气摇头否认。“还真嘴硬,

那就别怪本宫帮你改个妆容了。”她仿佛一刻也等不及,露出冷笑,直接亲自动手,

用剑在我的脸上刻画。剧痛从额角蔓延到另一侧的耳朵,又从下巴裂至眼周,

我仿佛整张脸皮都要被戳烂。“娘娘化的妆容果然好看,这脸红得跟宫里悬挂的红灯笼一样。

”“哈哈哈哈哈……”她们一行人笑得前俯后仰。我眼前血污一片,

已经疼得无法用言语形容。蕊妃见了我这副摸样,拍手称快。挣扎中,我胸襟处一凉,

露出一片春光。竟然是她挑开我的衣服!她掀开后,意味深长道:“皮肉倒是**,

你就是靠这副身子爬龙床的是吗?”声音陡然尖厉,

她对侍卫发号施令:“这小**嗓子看起来坏了,本宫把她赏给你们,

谁能破了她的戒让她快活出声,本宫重重有赏!”她带来的侍卫个个膘肥体壮,

本就对我不住偷窥,这下更是如同猛虎归林一般,眼冒精光,二话不说就将我拖向一旁。

这时,院外传来另一支侍卫的巡逻声。我眼前一亮,燃起一丝希望。是了,

子时正是我的侍卫巡逻到院外的时刻。在地上摸索过后,我手里握紧了一枚石子,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喉咙已伤,我必须得铆足了劲丢出去发出响动,

或许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我的手刚抬起,下一刻,利刃狠狠地将我的掌心钉在地上。

“得罪了娘娘便宜了我们,你还不束手就擒?起什么心思呢?”为首的侍卫邪笑着拔出利刃。

我浑身冒出冷汗。他们把我围得水泄不通,恶臭扑鼻,我顾不上受伤的手,

惊慌失措蜷缩成一团,却一点都身不由己。眼前,

无数双手向我袭来……当我昏迷过去又醒过来时,旁边多出了一个刨得极深的土坑。

那群禽兽餍足地整理完衣冠,接了蕊妃传下的令,准备将我活埋。我浑身的骨头仿佛被碾碎,

脸上血肉模糊,就这样被他们像丢垃圾一样丢进土坑之中,一层一层的土盖住了我。

就在黄土即将淹过我的口鼻之际,

院外传来太监的一声唱喏:“皇上驾到——”04蕊妃原本在我内舍休整,

听到皇上驾到的消息,连忙站到外院行礼迎接,声音挤得尖细娇媚:“臣妾见过皇上,皇上,

您怎么来了?”父皇面露一丝不悦:“你不是去兰香寺礼佛吗?怎么改道上这来了?朕记得,

朕下的旨意是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此地!”听到父皇的声音,我顿时心酸不已,父皇,

你待我如同命根子,可你知道你的新宠是如何对我的吗!我想发出声音,

拂开身上的黄土求救,可是却掌控不了自己的身子一丝一毫。一阵激动过后,我渐渐冷静,

开始思索自己的处境,他们把我放在墙角的土坑之中,

这个位置被枝繁叶茂的盆栽遮挡得严严实实,凭我自己发出信号,恐怕是不行了,

现在只能徒劳地期盼能有人透过枝叶间隙发现我。我丧了气,眼泪一点一滴干涸在沙子中。

见父皇并不似往日那般待自己亲厚,蕊妃慌忙提起裙摆跪在地上,扬起下巴蹙眉,

这是她最像先皇后的角度,摆好后,她委屈说道:“臣妾听闻慈恩寺最是灵验,

可惜山路难行,可臣妾为皇上及大闫国运祈福心切,这才一时忘了皇上的旨意上山礼佛,

又适逢风大在此院暂时歇歇脚,还请皇上恕罪!”蕊妃言辞恳切,加上楚楚动人的神态,

直叫人听完心软了一半。父皇念她初犯,只罚了她半年俸禄,但仍厉声警告:“蕊妃,

这次便罢了,你给朕记住,往后绝不能踏入此地半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是,皇上,

臣妾记住了,臣妾以后一定谨遵圣意。”蕊妃红着眼眶乖巧应下。父皇的眼神锐利严寒,

仿佛有经年未化的雪凝在瞳孔底下,她下意识便有些恐惧敬畏,不敢造次。

看着她小猫一样乖巧柔顺,父皇缓了神色。他转头看向我紧闭的窗扉,看着里屋一灯如豆,

静寂无声,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没吵到住着这里的人吧?”听到父皇提及我,

我忍不住又着急起来,父皇!我在这儿,你快看看我啊!蕊妃一愣,

作出天真状:“臣妾只是在院子里歇歇,不敢惊扰主人家,她在里头好好的,皇上这般小心,

看来主人家脾气极大,还好臣妾谨慎呢!”父皇又看了一眼我的里屋,见我依旧不出来迎接,

和往日一样置若罔闻,眉头皱得越发地深。他动了气,提高音量,话风一转:“罢了,

你是朕最宠爱的妃子,什么人能越得过你去?更遑论被朕贬至此地的人,

她有何资格对你使脾气?便是见了你,也该向你行礼!”我瞬间黯然,默默闭上眼睛,父皇,

这是你真正的想法吗?“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蕊妃扑进父皇的怀里,

抱着他的手撒娇。父皇很是受用,

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朕就是喜欢像你这样温柔小意的贴心女子,便是要天上的星星,

朕也必须给你摘下来,如今更深露重,不要吹风生病了,既然祈过福,

现在便随朕摆驾回宫吧。”蕊妃期期艾艾地答是,临走时又心有不甘,

怕父皇对她眼中的狐媚子仍旧念念不忘,朝狗腿子们一挤眼色。

那些因追随她而受封的新命妇们顿时心领神会:“皇上,蕊妃娘娘心善,瞒着不肯对您说,

其实住在这里的人,对娘娘十分大不敬,娘娘受了委屈也只敢独自垂泪。”“是啊皇上,

奴们都看在眼里,敢怒不敢言,蕊妃娘娘被那不知轻重的泼皮姑子气得花容失色,

差点晕了过去,幸好娘娘不是孤身一人,否则怕是要折在山上了。

”“奴们皆敢立誓所言非虚,如有妄言天打雷劈,还请皇上替娘娘主持公道!

”狗腿子们一个个煞有介事,言辞恳切。蕊妃抽出帕子,满腹委屈地抽泣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几乎要放弃自己,放任自己的意识沉沦,就在这时,我听到父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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