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扮病弱的妹妹,替她和京圈太子爷订婚。谁知,那个传闻中暴戾狠绝的男人,
却对我宠入骨髓。他会亲自为我剥好虾,只因我一句“手疼”;会为了我一句“想看雪”,
一夜之间造出冰雪城堡。有男人敢多看我一眼,就会被他打断双腿扔进江里。
我向他坦白身份,他却在手背划了三刀,刀刀见骨。“不管你是谁,都别离开我,
一想到你会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我就忍不住想把他们杀了。”他宠我三年,在我查出怀孕,
兴冲冲准备告诉他当晚。却看见他和林薇全身**滚在了我们的婚床上。我不可抑制发了疯,
要把他们赶出家门。沈澈却红着眼给我一巴掌。“林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妹身体不好,需要一个孩子来巩固地位,难道你连这点都不能体谅她吗?别忘了,
你还欠她一个肾!”妹妹跪在地上,捂着小腹恳求。“姐姐,我已经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
”我冷冷盯着他们,“分手吧。”沈澈却瞬间疯了,“谁准你提分手的?”台风天,
他把我关进风雨交加的阳台,强行让我听他们在房间里欢好一夜。当晚我就高烧流了产,
并被查出肾脏衰竭。沈澈,这次我真的不会要你了。01“姐,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回到家,我刚关上门,就被我妈一把拽住。她身后,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林薇,
正满脸不耐烦地抱着手臂。“别真的以为自己是沈太太了!我的肾,你还想不想要了?
”林薇的声音尖锐刻薄,和我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嫉妒与鄙夷。
我妈用力掐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警告。“小月,**妹说得对。你要时刻记着,
你只是个替身!”“订婚宴顺利结束,薇薇就给你捐肾。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她没说完,
但那眼神里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冰冷。我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刺痛和悲凉。“我知道了。
”从我查出尿毒症那天起,我就成了这个家的累赘。林薇和我肾型匹配,是唯一的希望。
而沈家太子爷沈澈点名要和林家联姻,指名道姓要那个“名动京圈”的林家二**林薇。
可林薇嫌弃沈澈传闻中暴戾的性子,死活不肯。于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姐姐,
就成了最好的替代品。我替她订婚,她给我一颗肾。一场公平的交易。第二天,
我被沈澈接到了他的私人别墅,美其名曰“培养感情”。别墅大得像个迷宫,
奢华得如同皇宫。可我只觉得,这是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沈澈似乎很忙,
把我安顿好就去了书房。他还给我配备了一个顶级的医疗团队,二十四小时待命,
专门照顾我这个“病美人”。为首的张医生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看着报告单,眉头紧锁。
“沈太太,您的身体状况比预想的要差,必须严格控制饮食,静心休养。”他开出的药,
制定的食谱,竟然……全都精准地对上了我的肾病。我心里咯噔一下。巧合吗?还是说,
沈澈他……我不敢再想下去。趁着佣人不注意,我开始在别墅里悄悄走动。
我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证明沈澈只是被蒙在鼓里。这栋别墅,处处都透着主人的冷硬风格,
黑白灰的色调,简约到极致。除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那扇门是紧锁的。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滚动的声音。
我好奇心起,伸手握住门把,试着转动了一下。锁着的。“你在干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
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回头。沈澈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脸上再没有昨晚的温和。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一丝审视和危险。“不该你碰的东西,
别碰。”02沈澈的警告让我后背发凉,我一连好几天都安分守己。
他似乎也忘了那天的不快,对我的“宠爱”有增无减。他会带我去听音乐会,去山顶看星星。
甚至,他让人在别墅的花园里,为我建了一间玻璃花房,里面摆满了画架和颜料。
他说:“听闻林二**多才多艺,画技一绝。”我愣在原地。林薇最讨厌的就是画画。
她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又不能换钱的无用技能。从小到大,真正喜欢画画,
并且偷偷练习的人,是我。这件事,除了我自己,根本没人知道。
沈澈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的心,乱了。这天,他带我参加一个商业酒会。
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我穿着他为我准备的昂贵礼服,挽着他的手臂,
扮演着他完美的未婚妻。“沈总,这就是林家那个快病死的药罐子?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话语里满是轻佻和恶意。是沈澈的死对头,
王家的公子。我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攥紧了沈澈的衣袖。沈澈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将我往怀里带了带,看向王公子的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王少,
看来最近王家的生意太顺了,让你闲得有空在这儿乱吠。”王公子脸色一变。“沈澈,你!
”“我什么?”沈澈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管好你的嘴。我的未婚妻,
也是你能置喙的?”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王公子涨红了脸,灰溜溜地走了。
沈澈低头看我,眼里的寒冰瞬间融化。“吓到了?”我摇摇头,心里却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流。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坚定地护着我。可这温暖背后,是更深的恐慌。沈澈对我越好,
我的负罪感就越重,也越害怕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天。酒会进行到一半,我借口去洗手间,
躲在角落里给我妈打电话。“妈,我的药快吃完了,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手术能不能……”“小月,再忍忍!”我妈不耐烦地打断我。“等**妹订婚宴一过,
就立刻安排手术!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你别给家里添乱!”又是这句话。
订婚宴……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们根本不是在等订婚,而是在等订婚宴。
等我这个“替身”在全京圈的人面前亮完相,把沈家彻底绑在林家的船上。我的利用价值,
才算彻底榨干。挂了电话,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在走廊拐角处,我听到了沈澈的声音。
他似乎在和助理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查到了吗?
”“当年救我的那个小女孩,到底是不是林薇。”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03当年救他的小女孩?一段被我刻意遗忘的、尘封的记忆,猛地被掀开。那年冬天,
我十岁。大雪封路,我背着画板从少年宫偷偷跑回家。路过结冰的湖面时,
看到一个比我大几岁的男孩掉了进去。他不停地挣扎,脸色青紫。我来不及多想,扔下画板,
趴在冰面上,一点点挪过去,把我的围巾递给了他。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把他从冰窟窿里拉了上来。回到家,我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我妈看到我一身狼狈,
还有那身昂贵的、被刮破的公主裙,气得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你又跑去哪里野了!
这一身弄得跟个小叫花子一样!”我哭着说我救了一个人。她却骂我撒谎,
罚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反省。后来,我听见她和我爸在客厅里说话。
“听说沈家的小少爷今天在湖边落水了,被一个见义勇为的小姑娘救了。
”“沈家正在找那个小姑娘呢!”“那可是沈家啊!要是能攀上关系……”第二天,
我妈就带着打扮得像个公主的林薇,去了沈家。她告诉所有人,救了沈家小少爷的人,
是她的宝贝女儿,林薇。而我,被关在家里,高烧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
这件事就成了林薇的光荣事迹,成了她炫耀的资本。而我,则被警告,
那只是我发烧时做的一场梦。原来,都不是梦。原来,沈澈要娶林薇,
根本不是因为她“名动京圈”。而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原来,他对我所有的好,
所有的试探,都只是在确认一件事。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孩。而我的家人,
他们要用我的身份换取利益。他们偷走了我唯一的光。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林薇的影子,
她的垫脚石。也许,他们从来没打算给我肾。等订婚宴结束,我的利用价值被榨干,
他们就会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样,扔掉我。让我悄无声息地,病死在某个角落。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病弱的脸,忽然笑了。可笑。太可笑了。我为他们牺牲一切,
换来的,却是从头到尾的欺骗。凭什么?凭什么林薇可以抢走我的人生,
还要心安理得地等着我为她去死?凭什么我就要当一个任人宰割的傻子?
那股被压抑了十几年,刻在骨子里的不甘和怨恨,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去他妈的姐妹情深。
去他妈的父慈女孝。那个善良、隐忍、为了家人可以牺牲一切的林月,已经死了。
死在了十岁那年的冰湖里,死在了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里。“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推开。
沈澈走了进来,看到我站在镜子前,眼神有些奇怪。“怎么了?不舒服?”我缓缓转过身,
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深邃和探究。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冰冷而陌生的笑容。“沈澈,我们做个交易吧。
”04沈澈的眉梢微微挑起,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交易?”“我不是林薇。
”我平静地投下一颗重磅炸弹。“我是她的姐姐,林月。他们用肾源逼我替她来订婚。
”我没有提救了他的事。那是我的底牌,我要看他到底知道多少,又会作何反应。
出乎我的意料,沈澈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他甚至笑了。不是那种礼貌疏离的笑,
而是一种掌控一切的笑。“我知道。”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从你坐上餐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心猛地一跳。“林薇的资料我查过,骄纵,
愚蠢,对艺术一窍不通。”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我的眉眼,带着一丝凉意。“而你,
隐忍,聪明,眼神里藏着画家的灵气。”“你的饮食习惯,你的下意识的小动作,
你对那间画室的喜爱……没有一样和林薇对得上。”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我只是在等你,亲口告诉我。”原来,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漏洞百出的独角戏。我心中那点侥幸,彻底湮灭。换来的是破釜沉舟的冷静。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们的交易,就更容易谈了。”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帮你揭穿林家的骗局,让你报被欺骗的仇。你给我两样东西。”“第一,
给我找一个肾源,救我的命。”“第二,我要林家,为他们对我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沈澈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他喜欢我这副亮出爪牙的模样,
远胜过之前那个温顺柔弱的躯壳。“可以。”他答应得干脆利落。“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俯身,凑到我耳边,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我点燃。“我要你,林月。
”我的呼吸一滞。“不是作为交易的筹码,而是作为我的妻子。”05林沈两家的订婚宴,
在京圈最顶级的酒店举行。林家全员出动,我爸妈容光焕发,
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家飞黄腾达的未来。林薇更是全场焦点。她穿着一身高定粉色纱裙,
扮演着一个来探望“身体不适的姐姐”的、天真善良的妹妹。她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