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家找回的私生子,正是我吃干抹净抛弃的海岛少年。此刻,宾客喧哗,觥筹交错。
他却红着眼将我抵在无人的角落,滚烫的呼吸碾过我的耳垂:“嫂嫂,
玩腻了就跑……谁教你的?”1我脑子“嗡”地一下空白,七个月前,
渣爹下放我到南岛视察度假村产业。一个距离云城1000多公里的热带岛屿,人迹罕见,
岛上的度假村像是隐没在茂盛雨林里的鬼城。还健在的售楼经理开着一辆破皮卡来接我,
“大**,我就知道文氏还没有忘记我。”他泪眼汪汪用那脏兮兮的袖口擦眼泪。
我嫌弃的避开他先一步上了车。破皮卡歪歪斜斜的沿着一路山路,
我尊贵的**也碎成了七八片。走到半道突然下起来大雨,破皮卡直接熄火卡在了泥沼里。
“这很正常。”售楼经理抠脑壳憨笑。我脸上乌云密布的比今天的气候还要糟糕。“正常?
文氏没拨过经费过来?”“度假村一直也没盈利....”售楼经理脸皱成一颗苦瓜。“行,
我知道了。”这时天幕划过一道闪电伴随着巨大雷声,我吓得个半死整个人缩进车厢内。
前方,被雷劈过的大树应声倒地,直接拦阻了前方的路。雪上加霜。“这也正常?
”我指着挡在前面的树问售楼经理。“这...这这个。”他艰难抠着脑壳半天答不上来。
我心中一万头**奔过。平静了一会涌上来的气血试着拨通附近救援电话,但毫无信号。
“好好好,连老天爷都要跟我作对吧”我气得将手机往窗外一砸。“草,哪个王八犊子扔我。
”一辆急刹住摩托车上的人捂着眼睛怒吼。我心中一喜,心虚的拉开车门,“壮士,
你不要紧吗,....”话到一半我闭嘴了,这鸟不拉屎的岛上竟有如此绝色,明珠蒙尘呀。
“你扔的?”捂着眼睛的可怜儿凶巴巴的看向我。“他扔的!
”我手比脑快的指向一旁一脸憨厚的售楼经理。
售楼经理“......”2老鲍说阿南是岛上居民。雨声潺潺,
我在车上看着他和老鲍在前方挪动大树。雨水湿透的衣物贴紧腰线,
蓬勃的肌肉和甩头发时棱角分明的脸看的我脸红心跳。“下车,大**。”他敲我车窗。
“干嘛?”我嫌弃的看了眼外面泥泞路,把不情愿摆在了脸上。他朝我晃了晃我刚扔的手机,
“手机还想要吗?要就立马的下来。”“这本来就是我的!
”我拉开车门去抢却一把被他给拽了下来。“你粗鲁!放开我!”我尖叫拍打他。
刚刚什么的美色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王八蛋,白送都不要。
”而他却一下子钻进了驾驶座,咧嘴冲我一笑,“你,后面去推车。”我惊讶的指了指自己,
“你叫我去?”“不去也行啊,马上天就黑了,小动物们就要出来觅食了。
”说着瞟过我一眼,“特别是蛇蛇们最爱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女孩。”我心底一寒,
清楚他在吓我,但架不住这寂静的荒郊野外,“很好,我记住你了!”3回去后,
我倒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梦里都是费力推车的画面。醒来后全身疼得跟骨头散了架一样。
心里越想越气。找到老鲍,“我要他的全部信息。”我咬牙切齿。老鲍一脸羞赧,
“大**和我当年喜欢人一个劲!好霸道~”“喜欢个锤子,马上要!
”于是我得知了他的全部信息,沈南,单身汉,唯一的亲人几年前过世,
平时靠着给度假村清理泳池和给村民修理东西补贴家用。“很好很好。”我合上资料,
笑的老奸巨猾。4第二天我们就再见面了,不过我躺在沙滩椅上舒服的享用着我的果盘。
而沈南则替我清理泳池。“记住了,我要钻石星辰般的水面,池水要有雨后森林般的味道,
温度呢要像被拥抱....”他气笑了,叶网一扔,“文**,
这活**不了...”“四倍工资。”“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八倍工资。
”“成交!”“呵,小样,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啊哈哈哈哈~”我舒心的晒着日光浴,视线在透过墨镜时差一点喷出鼻血来。
沈南正脱掉上衣露出蓬勃的腹肌来,宽肩窄腰,长腿,利落的腰线与紧致的黑皮。
看得我口干舌燥,“哦么,不守男德,勾引谁呢!”我赶紧喝了一口咖啡清清脑子,“喂,
男孩子家家的脱什么衣服。”沈南看智障一样盯了我几秒,然后翻过水池朝我走来,
水流流经他躯体在太阳光底下波光盈盈地像中世纪的雕塑,我一瞬不移的盯着他身体。
“喂喂,你要干嘛?”“我看你挺喜欢看的。”他朝**近,似笑非笑。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一下子熏得我脸色发烫,“你不要脸!”我把没喝完的咖啡朝他泼了过去。
褐色的液体顺着他胸口一路蜿蜒向下,直到我呆住,两眼发直,
“OMG”他立刻弹出我一米远距离涨红脸,“你..你不知羞耻!”我一下子心情愉悦,
“哦霍,原来是只小绵羊!”5岛上生活太枯燥了,连个购物的地方都没有。
老鲍说现在是雨季,待风雨稍歇的时候会去赶海。
在湿润的沙地里挖掘蛤蜊、在礁石缝里寻找海螺和螃蟹。然后拿回来炖一锅,
味道别提多鲜美。我听了直摇头,“yue,“一股子海腥味想想就恶心。
想念我的club夜生活,连绵的阴雨天让人心情低落,唯一解闷的只有威士忌,
等我一连干完三瓶,胃直接疼得直不起来腰,“完蛋了,借酒消愁愁更愁了。
”我给老鲍摁去电话,让他来载我,老头子憋着气音说话,
接着就是哐当一声电话被拍落地的声音,“鲍家明,你个王八蛋,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这辈子就跟手机过吧...”“老婆,老婆你听我说....”我怒了,“这要扣工资,
扣工资!”等沈南大裤衩子拖鞋来的时候,我已经疼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
他环抱着胸一脸居高临下,“倒也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礼。”我一脸扭曲看他,“先预习一下,
等你百年以后好用!”他冷哼,“这么精神看来死不了!”但还是蹲下来让我上他背,
“你就不能绅士些公主抱吗?”我累的气喘吁吁趴他背上一言难尽。“你想的美呢,
哥的怀抱你想抱就抱。”“呵呵,白送都不要。”“........”6第二天,
老鲍一把鼻涕眼泪的哭倒在我病床前,“大**,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我忍无可忍,
“我还没死!”好在年轻,在医院挂了两天点滴就痊愈了。临走时,
医生反复嘱托一定不能再喝酒了,恹恹的。唯一的乐趣也没了。
于是我叫上沈南跟我一起去赶海,一路上的小姑娘们看见他无不是羞红了脸,“哟,岛草。
”我调侃他。有时候我也挺好奇他这个形象倒不像是这个偏远海岛里长出来的。
他冷哼长腿一迈,走得更快了。“真小气。”我一人在沙滩上堆城堡,
从小我就做梦我有一栋城堡。而我是勇敢无畏的公主。我妈在的时候,
我有单独一房间的Disney公主和城堡。一想到这有些黯然。“咦,什么东西,
怎么黏糊糊的!”一条肉粉色的蠕虫从沙子里钻出来。我沙铲丢出几米远直冲海边而去,
“呕..呕....”刚痊愈的胃更加的敏感,我吐得天昏地暗,扶着礁石刚一抬头,
脚下一滑连人摔进了海里。“不是哇,我不会游泳啊!”我在海里拼命挣扎,
直到意识快要模糊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7“佩佩……文佩佩!快醒过来!”“是谁,
TMD吵死了!”我费力的睁开眼,沈南滚烫的唇覆盖在我嘴上,
那双平时有力的手此刻正摸着我的胸。“**!”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挥手给了他一耳光。
沈南捂着脸气笑了,“我他妈在救你命,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没命。”我有些心虚看他,
“要不你打回来。”他一脸震惊。这时雷电伴着暴雨应声而下,黑夜的海滩像沉睡的兽。
我吓得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他手臂。他浑身一僵然后不管不顾的朝前走。“喂,你要去哪?
”不说话,看来是气得不轻。我咬牙跟了上去,直到一个洞穴时停了下来。太阳穴突突跳,
“你不会打算今晚就睡这?”沈南自顾脱掉上衣,停顿下来瞟了我一眼,
“你也可以自己回去。”“呵呵。”洞穴太狭窄,我视线无法避免的落在他漂亮的三角肌上,
然后是紧窄有力的公狗腰....气氛突然就变黏腻起来,“孤男寡女,夜宿一室,
春风一度,停停停....”我满脑子黄色废料。沈南似笑非笑看我,我老脸一红,“阿嚏!
”身上湿衣服贴着风一吹打了个冷颤。“过来。”8他朝我伸出手来,我迷茫看他,
沈南长臂一捞就将我带入了他怀里。我大脑还在卡壳,不是,大哥,要这么快吗?
但身体还挣扎想要离开,沈南掐了一把我腰,“别动,想被冻死?”“亲都亲了,
抱一下怎么了。”“说的有道理。”他怀里好暖,我抬起头来看他,“能再亲一口吗?
”沈南笑了,捧腹大笑,整个腹肌都在颤动那种,我趁机摸了几把,手感好好,细腻有弹性。
但立即被他捉住,双手摁住抵在粗糙的岩石上,然后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像外面的狂风暴雨带着侵吞之意。不知怎么的,衣服就越来越少,空气也越来越热,
我迷迷糊糊就缠上了他有力的腰,感受他湿热的吻落在浑身的每一处。
一整晚都暖和的不像话。我舒服的蹭着这片温暖缓缓睁开了双眼,晨光朦胧里,
沈南正撑着太阳穴笑吟吟看我,“早安。”“早啊哈哈哈~”我趁着找衣服开溜。
但立即被捏着后颈抓了回来,“嗯?吃完了就想跑?”我欲哭无泪恨美色误事,“宝,
要不咱歇息一下。”他咬我耳垂,鼻尖拱入颈侧,“喜欢吗?”不,我不喜欢!
9等沈南背着腿酸的我回到度假村时,已经都下午了。我晕乎乎的想着,怎么就睡上了。
但....体验感确实不错。
“啊哈哈哈哈~”于是这样枯燥的无聊的生活开始变得有些寄托。无论在哪里,有多远,
只要彼此一个眼神,动作,火花就噼里啪啦凶猛飞溅着。
南岛的每一寸地方都留有我们爱意的痕迹。“佩佩,永远在我身边好吗?我会给你快乐。
”他手指穿过我指缝。眼里盛满了炽热爱意。我垂下眼看着我们相扣的手,“永远好远,
我现在就很快乐。”承诺未来太沉重,而我还是抑制不了的心动,
沈南在漂流的岛屿上给我建了一个家,那艘他视如眼珠的小船被鲜花与悠扬的贝壳风铃环绕。
他笑容绚烂如灿阳,“佩佩,喜欢吗?”我点头,整颗心又酸又胀。
10如果不是渣爹一通召回电话,我还会觉得在梦里。“阿南怎么办呢?
”老鲍欲言又止问我,我沉默了一会,写了一张支票,在支票背面备注那一栏,我停下笔,
想了想,又补上了几行字。“我玩腻了。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这笔钱就当是给你的补偿,
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这些交给他吧,当作给他的补偿。”在热恋之时抽身而去,
我们都将会拥有美好的回忆。残忍,更值得铭记。老鲍还是开着来时的皮卡载我去机场。
我回头看向来时路,“再见,我的海岛少年。”10到机场的时候,顾宴庭的司机来接我,
“文**,景柔**不小心划伤了手,顾少送她去医院了。”我嘲讽一笑,
说的文景柔更像他未婚妻一样。“送我回文家。”我疲惫将头放椅背上。
回到家在经过二楼房间时我停了下来,这里曾经装满我所有的公主玩偶,
但现在是文景柔的衣帽间。而这时,大门被打开,顾宴庭正抱着文景柔进来。看到我时一愣,
“佩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本蜷缩在他怀里的文景柔抬起头看我,“姐姐,
你不要误会,阿宴就是送我去医院,他一听见你回来的消息都不管我急着就回来了!
”顾宴庭恼怒瞪她,“哪有,别胡说。”文景柔委屈巴巴。我似笑非笑看他们表演,
“我以为我不在你们会更开心。”顾宴庭皱眉,“佩佩,你就非要这么阴阳怪气,
你不知道柔柔每天有多担心你一个人在海岛上!”文景柔虚虚笑着,“姐姐,
你这次回来可要乖乖的,不然又被丢回那偏僻海岛,太可怜了。”她这么说时,
我脑子里浮现出沈南那张面孔。缓缓勾起嘴角,“那是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