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我亲手杀死了我的妻子七十二次主角卡尔安娜全文目录畅读

发表时间:2025-12-27 15: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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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意外的发现德国的秋天总是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

尤其是在这个名为埃尔滕的小镇上。镇子坐落在巴伐利亚的边缘地带,

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松树林和蜿蜒的河流,仿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街道上铺着古老的鹅卵石,

路灯昏黄,投射出长长的影子。镇民们过着平静的生活,他们在啤酒屋里闲聊天气和收成,

却很少提及那座矗立在镇郊的维多利亚式老屋。那房子像一个沉默的守望者,

高耸的尖顶直刺云霄,外墙爬满了常春藤,窗户上布满灰尘,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世纪的秘密。

卡尔·穆勒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一个四十五岁的物理学家。

他的身影在镇上总是显得格格不入:瘦削的脸庞,深陷的眼窝,一头乱糟糟的灰白头发,

以及那双总是带着忧郁的蓝眼睛。十年前,他的妻子安娜失踪了。那是一个普通的夏夜,

安娜去镇上的杂货店买面包,再也没有回来。警方搜查了整个镇子,甚至河流和森林,

但一无所获。只剩下一条项链,在路边被发现,

链子上刻着他们的结婚誓言:“永恒如时间”。从那天起,卡尔的生命仿佛被撕裂了。

他辞去了大学的工作,隐居在老屋中,沉迷于时间理论的研究。镇民们私下里议论,

说他疯了,说那房子闹鬼,因为偶尔从地下室传来奇怪的嗡鸣声和闪烁的蓝光。卡尔知道,

那些声音是他的实验——他试图破解时间的秘密,试图找回安娜。今晚,风在窗外呼啸,

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他的痴迷。卡尔坐在地下实验室的椅子上,

双手颤抖着握着一个古董怀表。那不是普通的怀表,

而是他十年心血的结晶:外壳是祖父留下的遗物,

内部塞满了量子电路、超导线圈和一个微型粒子加速器。他盯着表盘,

指针在荧光下微微发光。

验室里堆满了书籍和仪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手稿复印件、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的计算草稿,

还有一摞摞的日记,记录着他无数次失败的尝试。空气中弥漫着金属和电线的焦味,

混合着陈年的尘土,让他想起小时候祖父的工坊。祖父,弗里德里希·穆勒,二战老兵,

一个坚韧而沉默的男人。他在1945年战争结束时从前线归来,带着一身伤疤和一箱日记。

卡尔小时候最喜欢听祖父讲那些故事:诺曼底登陆的炮火,柏林废墟中的幸存。但祖父的死,

却是一个谜。1985年6月21日,一个黑衣入侵者闯入家中,一枪毙命。警方草草结案,

说是抢劫。但卡尔在祖父的日记中发现了线索:入侵者似乎知道些什么,

口中喃喃着“时间循环”“悖论”。从那时起,卡尔相信,祖父的死是家族悲剧的源头。

如果他能阻止它,或许一切都会改变——父亲不会酗酒早逝,母亲不会抑郁自杀,

安娜也不会失踪。“安娜……”卡尔低声呢喃,眼中涌起泪水。他闭上眼睛,

回忆起她的模样:金色的长发,温柔的笑容,那双能看透他灵魂的绿眼睛。他们在大学相遇,

她是文学系的学生,他是物理天才。他们的爱情像量子纠缠般不可分割。“如果你能回来,

我愿意付出一切。”他曾无数次在空荡荡的卧室里自言自语。失踪后的日子,他日渐消瘦,

夜晚被噩梦缠绕:梦见安娜在时间裂缝中呼救,伸手却触碰不到。痛苦如潮水般涌来,

让他喘不过气。他一度想过自杀,但研究成了他的救赎——如果时间可逆,他就能重写一切。

今晚,是关键时刻。卡尔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的泪痕。

他输入坐标:1985年6月21日,晚上十点,埃尔滕镇祖父的住所。

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片刻,心中的恐惧如影随形。祖父悖论——如果他杀了杀死祖父的凶手,

那他自己还会存在吗?教科书上说,这是不可能的,会导致逻辑崩溃。但卡尔不信。

他见过太多量子奇异:粒子同时存在于两地,猫既死又活。为什么时间不能被弯曲?

“只是理论,”他自言自语,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回荡,“我必须试试。”他的心跳加速,

肾上腺素涌上大脑。兴奋中夹杂着绝望——如果失败,他将永失希望;如果成功,

又会面对未知的后果。怀表嗡鸣起来,蓝光从缝隙中渗出,像幽灵的眼睛。他按下按钮。

世界瞬间扭曲了。卡尔感到一股拉扯力,仿佛身体被撕成碎片。眩晕袭来,

耳边响起尖利的啸声,眼前是万花筒般的色彩:过去、现在、未来交织成网。

他看到闪现的影像——安娜的笑脸,祖父的尸体,自己的老年模样。痛苦如电流般贯穿全身,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坚持住!”他内心呐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脸庞。终于,

一切平静下来。卡尔跪在地上,喘息着睁开眼睛。空气中弥漫着煤烟味,

那是1985年的味道——镇上还有老式锅炉在燃烧。他抬起头,

看到熟悉的街道:鹅卵石路,木质路灯,远处是钟楼的轮廓。月光洒下,一切如日记所述。

他摸摸口袋,怀表还在,手枪也带过来了——一把从祖父遗物中找到的老式鲁格手枪。

站起身,卡尔的心如擂鼓。兴奋涌上心头:他成功了!时间旅行不是梦。

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他真的能改变历史吗?如果悖论成真,他会消失吗?更深层的,

是对安娜的思念:如果救了祖父,她会不会回来?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他擦掉它,

戴上宽边帽,潜入夜色中。祖父的房子就在街角,一栋两层木屋,门前有棵老橡树。

卡尔藏在橡树后,风吹过树叶,带来阵阵寒意。他的手指紧握手枪,金属冰冷,

让他想起儿时的记忆:祖父教他射击,笑着说,“孩子,生命如子弹,一发即逝。”现在,

他要用这把枪守护祖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亮爬上中天。

卡尔的心思飘远:如果一切顺利,他会回到现在,看到安娜在厨房做饭,笑着说,“亲爱的,

你又做实验到深夜?”那种温暖,是他十年来的梦想。远处传来脚步声。卡尔警觉起来。

一个黑衣身影出现了:宽边帽,低着头,手里握着什么。卡尔的呼吸急促,仇恨和决心交织。

他知道,这就是凶手。就在身影接近门时,卡尔的心跳达到了顶峰。他必须行动了。

但在这一刻,一个念头闪过:如果凶手就是未来的自己呢?悖论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犹豫。

汗水浸湿了衣衫,情感如风暴般肆虐:恐惧、希望、爱与恨交织成网。他深吸一口气,

踏出阴影。第二章:致命的干预夜像一块浸了水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小镇上。

卡尔蹲在橡树粗糙的树皮后,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风掠过树冠,发出低沉的呜咽,

像极了安娜失踪那晚的风声。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外套内侧的口袋,

那里有一张折得极小的照片:安娜在他们婚礼那天,笑得比六月的阳光还亮。

照片边缘已经磨得发毛,可他还是每天都要摸一摸,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她真的存在过。

脚步声终于近了。沉重、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卡尔把呼吸压到最低,

像当年祖父教他潜伏时那样,一点一点把空气挤出肺部,再一点一点吸进来。

黑衣人出现在路灯的圆圈里,帽檐压得极低,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卡尔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那背影……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几乎要喊出声。

那微微佝偻的右肩,是他自己四十岁以后才有的习惯性劳损;那走路时左脚先落地的节奏,

是他为了掩盖年轻时受伤的膝盖而养成的步态。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

才没有让喉咙里冲出的那声“安娜”喊出来——不,那不是安娜,是另一个他自己,

从另一个时间线走来的、带着杀意的自己。黑衣人停在门前,掏钥匙。

钥匙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像一记耳光,把卡尔从震惊里打醒。不能再等了。他扑出去的瞬间,

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安娜在厨房里切苹果,

壁炉前给他讲诺曼底的炮火;母亲在父亲葬礼上哭到昏厥;还有自己无数次在凌晨三点惊醒,

抱着枕头喊她的名字却只抓住一把空气。所有痛苦、所有爱、所有来不及说出口的抱歉,

在这一秒化成纯粹的蛮力。“住手!”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像被砂纸磨过。

黑衣人猛地转身,动作快得诡异。帽檐下的眼睛在路灯里反射出一线冷光,像狼。

卡尔看清了那张脸的瞬间,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他。只是老了十岁、二十岁,鬓角全白,

眼角爬满深刻得近乎残忍的纹路。那双眼睛里没有惊讶,

只有一种深到骨髓的疲惫和……怜悯。“你终于来了。”老年的卡尔声音低沉,

像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你知道我要来?”年轻的卡尔喘着气,手枪已经对准了对方的胸口,

却抖得厉害。“因为我就是你。”对方苦笑,嘴角扯出一个丑陋的弧度,

“我已经来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以为能打破它,每一次都把自己变成凶手。

”枪在卡尔手里发烫。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原来祖父日记里那个“黑衣入侵者”从来不是外人。是未来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穿越回来,

试图拯救祖父,结果一次又一次扣下扳机。祖父的死,是他亲手写下的宿命。

“不……不应该这样的……”卡尔的声音开始破碎,“如果我不杀你,

祖父会死;如果我杀了你,我也会消失……安娜怎么办?

她还在等我……”他想到安娜失踪那晚,自己在实验室里熬夜,根本没注意到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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