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毒妃倾世:我的夫君是废帝主角沈清辞萧烬萧承泽全文目录畅读

发表时间:2025-09-25 18: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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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嫡女沈清辞,智计无双却身中奇毒,被视为不祥之人。当国破家亡,

前朝废帝萧烬被新帝囚禁于京,任人折辱时,唯有沈清辞在他最狼狈的时刻,

递上了一把淬毒的匕首。他看似孱弱不堪,掌心却攥着复国的烈焰与惊天秘辛。

新帝视他为蝼蚁,世人笑他是丧家犬,

沈清辞却偏要与这“废人”共赴险途——她以毒术护他性命,以智谋为他铺路,

助他从泥沼爬回九五之尊。当废帝重披龙袍,将她拥入怀中,

万里江山都成了他的聘礼:“清辞,你以毒救我,我便以天下为你解毒。”1废帝受辱,

毒女援手大燕皇城的雪,总比别处落得更冷些。沈清辞裹紧了身上素色的狐裘,

指尖抵着袖中那枚暖玉,却仍挡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她刚从太医院出来,

药童那句“沈**这寒毒,怕是再难压了”还在耳边打转,

脚下的青石板路已延伸至皇城最偏僻的西北角。这里是曾经的宗人府,

如今成了关押前朝余孽的牢笼。一阵拖拽声伴随着粗鄙的笑骂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见两个穿着禁军服饰的壮汉,正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一个人往前走。

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朝服,头发散乱地糊在脸上,沾满了污泥与雪水,

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是断了。“呸!什么狗屁废帝,还真当自己是龙种?

”其中一个禁军狠狠踹了那人一脚,“新帝仁慈留你一命,你倒好,还敢瞪?

”地上的人闷哼一声,却真的缓缓抬起头。乱发之下,露出一张苍白却棱角分明的脸。

他的嘴唇冻得发紫,颧骨上印着清晰的指痕,唯有一双眼睛,

在漫天飞雪里亮得惊人——那不是求饶,不是绝望,而是淬了冰的恨意,

像一头被困住的孤狼,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用眼神撕开敌人的喉咙。是萧烬。

前朝最后一位皇帝,城破时被擒,如今成了新帝萧承泽用来彰显“仁德”的阶下囚。

沈清辞的指尖猛地收紧,暖玉的温度也压不住心头那股翻涌的戾气。她想起三年前那场宫变,

镇国公府满门被冠上“通敌”的罪名,父亲临刑前那不甘的眼神,与此刻萧烬眼中的恨意,

几乎重叠。那两个禁军还在嬉笑着羞辱,其中一人甚至抬脚就要往萧烬脸上踩。“住手。

”清冷的女声在风雪中响起,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慑力。两个禁军愣了一下,

回头看到沈清辞,脸上顿时露出忌惮。谁不知道这位镇国公府的嫡女,

虽然身中怪毒常年闭门,却深得几位手握兵权的老将军照拂,连新帝都要让她三分。

“沈、沈**,”其中一人讪讪地收回脚,“这废帝不识抬举,

小的们教训教训他……”沈清辞没看他们,径直走到萧烬面前。她蹲下身,

目光落在他那双燃着怒火的眼睛上,缓缓摊开掌心。掌心里,躺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匕首鞘是乌木的,不起眼,却在雪光下泛着一丝极淡的幽蓝——那是淬了毒的颜色,

见血封喉。“要么,用它杀了他们,然后被乱箭射死。”她的声音很轻,像雪花落在梅梢,

“要么,用它活下去,等有一天,把欠你的、欠我的,都一一讨回来。

”萧烬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那把匕首,又猛地看向沈清辞。这个素衣胜雪的女子,

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眼底深处,藏着与他如出一辙的、不甘蛰伏的火焰。风雪更急了,

卷着寒意扑在两人脸上。萧烬的目光在匕首上停留了片刻,最终,他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

颤抖着,一寸一寸地,握住了那冰凉的刀柄。沈清辞看着他握紧匕首的动作,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她站起身,对那两个早已看呆的禁军冷冷道:“陛下有旨,

留他全尸。你们要是再敢动手,仔细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说完,她转身,

素白的裙摆在风雪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阴暗的角落。身后,

萧烬握着那把淬毒的匕首,在漫天飞雪中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的恨意未减,

却多了一丝隐忍的决绝。他知道,从接过这把匕首开始,他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之间,

便缔结了一场以性命为注的赌局。而他,绝不会输。2暗室密谈,

各怀心思宗人府地牢的石壁渗着黏腻的湿意,角落里堆着发臭的稻草。萧烬靠坐在墙根,

断骨处的痛楚像附骨之疽,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冷汗。他指尖摩挲着那把乌木匕首,

幽蓝的毒光在昏暗中若隐若现——这是沈清辞留下的唯一痕迹,也是一把悬在他头顶的利刃。

“吱呀”一声,牢门被推开。萧烬猛地抬眼,却见沈清辞提着食盒站在牢门外,

身后跟着的老仆捧着药箱,两人都换上了不起眼的灰布衣裳。她挥退狱卒,反手锁了牢门,

地牢里顿时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沈**倒是胆大,敢独自来这虎狼窝。

”萧烬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刻意压着声线,听不出情绪。沈清辞将食盒放在地上,

打开时飘出一缕药香。她从里面取出瓷碗,递到他面前:“断骨要续,寒毒要驱,

这药你得喝。”碗沿还带着余温,药汁呈深褐色,却没有寻常伤药的苦涩,反倒透着些微甜。

萧烬盯着药碗,忽然低笑一声:“镇国公府的嫡女,如今竟为前朝废帝端药?

若是让新帝知道,怕是要治你个通敌叛国之罪。”“我沈家早已是戴罪之身,

不在乎多这一条。”沈清辞收回手,将药碗放在他能触及的地方,“倒是你,萧烬,

连喝碗药都怕我下毒?”她坦然迎上他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丝毫闪躲。

萧烬看着她眼底那抹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忽然想起三年前镇国公府满门抄斩时,

这位年仅十五的嫡女跪在刑场前,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却硬是没掉一滴泪。

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散开,断骨处的痛楚竟真的减轻了几分。

“你想要什么?”萧烬放下空碗,语气骤然冷硬,“镇国公府的冤屈,我知道。你助我,

无非是想借我的手翻案复仇。可你该清楚,我现在就是笼中鸟,能不能活过明天都难说。

”沈清辞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指尖在他断腿处的穴位游走:“笼中鸟也有翅膀。

新帝萧承泽以为斩了你的羽翼,就能高枕无忧,却忘了你藏在暗处的那些人。”银针落下,

萧烬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调查我?”“彼此彼此。”沈清辞毫不畏惧,

另一只手抽出他藏在袖中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萧烬,你掌心的茧子是常年握剑留下的,

断腿是旧伤新裂,绝非寻常殴打所致——你在演戏给萧承泽看,对吗?

”匕首的寒气让萧烬瞳孔一缩。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你身中寒毒,需以毒攻毒。”他忽然松开手,语气缓和了些,“我知道一种解法,

需用到南疆的‘冰蚕蛊’,但那东西在萧承泽手里。”沈清辞收回匕首,

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消毒:“交换条件?”“帮我联系上暗卫统领‘影’,

我告诉你冰蚕蛊的藏匿之处。”萧烬直视着她,“你用毒术护我周全,

我用复国之力为你翻案。我们各取所需,如何?”地牢外传来巡夜的脚步声,

沈清辞迅速将一张卷成细条的字条塞进他手中:“这是城西破庙的联络暗号。三日后子时,

我会让影带消息来。”她收拾好药箱起身,走到牢门前时忽然停住:“萧烬,记住,

我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若敢耍花样……”“你便用这把匕首杀了我。”萧烬接话,

指尖摩挲着那张字条,“我信你有这个本事。”沈清辞没再说话,推门离去。牢门重新锁上,

黑暗再次笼罩下来。萧烬展开字条,借着从铁窗透进的月光看清上面的字迹,忽然低笑出声。

这女子,智计果决,狠辣多疑,倒是比他想象中更有趣。他将字条塞进嘴里咽下,

抬手摸了摸咽喉处残留的寒意,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这场合作,或许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

3新帝试探,她的锋芒养心殿的龙涎香混着蜜饯甜香,在暖阁里弥漫成粘稠的网。

萧承泽把玩着手中的羊脂玉扳指,目光落在阶下那个素衣女子身上,

像是在打量一件精致却棘手的器物。“清辞啊,昨日宗人府的人来报,说你去见了萧烬?

”他声音温和,尾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钩子。沈清辞垂着眼,

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回陛下,臣女是去送药。家父在世时,曾受前朝先帝恩惠,

如今见废帝病重,略尽绵薄之力罢了。”“哦?”萧承泽放下扳指,身体微微前倾,

“可朕听说,你不仅送了药,还替他教训了朕的禁军?”暖阁里的空气骤然凝滞。

侍立的太监们大气不敢出,连香炉里的烟都仿佛停住了飘升。

谁都知道新帝最忌旁人触碰萧烬这根刺,沈清辞此刻承认,无异于往火坑里跳。

沈清辞却忽然抬眸,眼底映着殿中鎏金铜灯的光,亮得惊人:“陛下,臣女并非教训禁军,

只是提醒他们别忘了陛下的旨意。”她语气平静,字字清晰:“陛下仁慈,

留废帝一命以全宗室颜面,可禁军却将他当牲畜般折辱,

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说陛下言行不一?臣女此举,是为维护陛下的仁德之名。

”这番话不软不硬,既没否认去过宗人府,又将自己的行为扣在了“维护圣名”的帽子下。

萧承泽挑了挑眉,指尖在御案上轻轻敲击着,像是在权衡她话里的真假。“你倒是会说话。

”他忽然笑了,招手让太监递过一盏茶,“来,尝尝这雨前龙井,是江南新贡的。

”沈清辞双手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心中警铃大作。

这茶绝不能轻易喝——萧承泽素知她身中寒毒,偏用热茶试探,

是想看她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弱不禁风,还是暗藏实力。她垂眸吹了吹茶叶,

余光瞥见萧承泽紧盯自己的眼神。下一瞬,她手腕微倾,茶盏“不慎”脱手,

滚烫的茶水泼在锦缎裙摆上,洇出一片深色。“哎呀!”她轻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

额角沁出冷汗,仿佛被烫得极痛,“臣女失态,求陛下恕罪!”这反应恰到好处,

既有大家闺秀的慌乱,又带着病弱之人的脆弱。萧承泽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指尖,

眼中疑色淡了几分:“无妨,烫着了吗?快让宫女带你去偏殿处理一下。”“谢陛**恤。

”沈清辞屈膝行礼,转身时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一下看似无意,

实则她用袖口暗挡了大半热气,裙摆上的烫痕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戏码。刚走出暖阁,

就见新后赵氏带着宫女迎面走来。赵后穿着正红宫装,珠翠环绕,见到沈清辞,

嘴角勾起一抹假笑:“这不是沈**吗?怎么在这儿?听说你昨日去见了那废帝,

倒是念旧情。”这话诛心,明着是嘲讽,暗着是想给她扣上私通前朝的罪名。沈清辞抬眸,

脸上已恢复了平静:“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女只是遵陛下仁德之意,为废帝送药罢了。

倒是娘娘,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养心殿?莫非是担心陛下操劳,来送点心的?

”她语气轻柔,却精准点出赵后无诏擅闯御前的不妥。赵后脸色一僵,

没想到这病弱女子竟如此伶牙俐齿。“本宫与陛下夫妻一体,来看陛下有何不妥?

”赵后强撑着架子。“自然妥当。”沈清辞微微一笑,屈膝告退,“臣女先行告退,

不打扰娘娘与陛下叙话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赵后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眼中闪过怨毒。

这个沈清辞,果然留不得。而沈清辞走出老远,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掌心的月牙印深深嵌入皮肉。萧承泽的试探,赵后的敌意,都在她意料之中。

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她必须步步为营,方能在刀光剑影中,为自己,也为牢中的那个人,

搏出一条生路。4狱中送药,毒计初显宗人府地牢的寒气比三日前更甚,

石壁上凝着层薄冰。萧烬靠在草堆上假寐,耳尖却捕捉到狱卒换班的脚步声渐远,

随即响起三记轻叩——是沈清辞约定的暗号。牢门“咔哒”一声开了,

沈清辞提着食盒闪身进来,身后的老仆照旧捧着药箱。她这次换了身玄色斗篷,

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下颌。“萧承泽没再找你麻烦?”萧烬睁开眼,

目光扫过她斗篷下的裙角——昨日那片烫痕已不见,显然是回去便换了衣裳。“陛下仁慈,

只问了几句便放臣女回来了。”沈清辞打开食盒,里面却不是药碗,

而是个巴掌大的乌木匣子。她将匣子推到萧烬面前,“打开看看。”萧烬挑眉,

伸手揭开匣盖。里面铺着层软绒,躺着三枚黑得发亮的药丸,形状酷似寻常安神药,

却散发着极淡的杏仁味。“这是‘牵机引’。”沈清辞声音压得极低,“服下后会腹痛如绞,

脉息微弱如垂死,却不伤根本。明日早朝,萧承泽定会派人来‘验看’你的死活。

”萧烬指尖捻起一枚药丸,药丸触手微凉,表面光滑如玉:“你想让他们以为我快死了?

”“不止。”沈清辞从药箱里取出一小瓶碧色药粉,“这是‘腐骨散’,

涂在你断腿的伤口上,会溃烂流脓,看起来像是伤口恶化。萧承泽生性多疑,见你病入膏肓,

反而会留着你这条命——他要让天下人看,前朝废帝是如何在他的‘仁慈’下苟延残喘,

最后凄惨死去。”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眼中却闪烁着算计的光。

萧烬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捏着那瓶剧毒,忽然觉得这女子比地牢里的蛇蝎更令人心惊。

“你就不怕玩脱了?”他将药丸丢回匣子,“若是真让太医诊出是中毒,你我都得陪葬。

”“太医诊不出。”沈清辞笃定道,“‘牵机引’的药性与你体内积郁的寒气相融,

只会显出衰败之相。至于腐骨散,我会配好解药,三日后准时来换。”她顿了顿,补充道,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继续忍受禁军的折辱,等着萧承泽哪天腻了,

给你一杯毒酒。”萧烬沉默片刻,忽然低笑出声。他仰头将三枚药丸一并吞入腹中,

动作干脆利落。药丸入喉微苦,很快便有股寒意顺着食道往下沉。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更敢赌。”沈清辞收起空匣,开始调制解药。“彼此彼此。

”萧烬闭上眼,感受着药性在体内蔓延,“你就不怕我借着‘病重’的由头,趁机联络旧部,

把你甩在身后?”“你不会。”沈清辞将调好的解药瓶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萧承泽在你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你我都清楚。没有我的药让你时好时坏,混淆视听,

你的人根本近不了身。”她的指尖在他断腿的伤口边缘轻点,沾了些碧色药粉。

萧烬闷哼一声,伤口处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却硬是没再出声。“明日验身的是李太医,

他是赵后的人,素来与你我两家不和。”沈清辞收回手,仔细擦去指尖的药粉,

“他定会夸大你的病情,想借机请旨赐死你,好讨好赵后。”“那你想如何?

”“让他请旨不成,反而替你求来‘优待’。”沈清辞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我会让人在他回程的路上‘提醒’一句——留着废帝的命,

才能时时警醒那些心怀异心的前朝旧臣。以萧承泽的猜忌心,定会顺水推舟,

给你换个干净些的牢房,甚至减少看守。”萧烬看着她在昏暗中发亮的眼睛,忽然明白过来。

这哪里是送药,分明是借刀杀人,借力打力,一步棋盘活了整盘死局。“沈清辞,

”他忽然开口,声音因药性发作而有些发虚,“你这脑子,若是生在男子身上,

怕是能打败江山。”“女子又如何?”沈清辞扣上药箱,转身走向牢门,“江山万里,

从不是男子的专属。”她的声音消失在牢门外,萧烬却久久没动。

腹中断肠般的绞痛渐渐袭来,伤口处的溃烂感也愈发清晰,他却忽然笑了。这场以毒为棋,

以命为注的赌局,他越来越感兴趣了。5家族施压,情意暗滋沈府西跨院的梅花开得正盛,

冷香漫过雕花木窗,落在沈清辞摊开的药方上。她刚用银簪沾着毒液,

在药方边角画了个隐晦的符号——那是给暗卫的信号,

告知萧烬“病重”的戏码已按计划上演。“**!”侍女青禾掀帘进来,脸色发白,

“老夫人让人来传话,说……说要您即刻去前厅见她。”沈清辞笔尖一顿,

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个小团:“知道了。”她早料到家族会有反应。昨日李太医回宫后,

果然如她所料,在萧承泽面前渲染萧烬病危,却被“提醒”后改口,

反而请旨给萧烬换了间稍干净的牢房。这事虽做得隐秘,

却瞒不过沈家那些盯着她动向的眼睛。前厅里,沈老夫人端坐在太师椅上,

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两旁站着的几位族老,也都是一脸凝重。“清辞,

你可知错?”老夫人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沈清辞屈膝行礼,

语气平静:“孙女不知错在何处。”“不知错?”二房的三老爷忍不住斥道,

“你去宗人府给那废帝送药,还敢设计让陛下给那逆贼换牢房!你可知这事要是传出去,

我们沈家好不容易在新朝站稳的脚跟,就要彻底毁了!”“三爷爷言重了。”沈清辞抬眸,

目光扫过众人,“我去见萧烬,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戏码。家父曾受前朝恩惠,

我如今略尽心意,既能全了沈家的名声,又能让陛下觉得我沈家安分守己,何错之有?

”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换牢房,不过是陛下的权宜之计。萧烬活着一日,

便是陛下‘仁德’的活招牌,与我沈家何干?”一番话条理清晰,竟让几位族老一时语塞。

老夫人却冷笑一声:“你当老身老糊涂了?那废帝是什么人?狼子野心!你与他牵扯不清,

是想把整个沈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老夫人放心,”沈清辞垂下眼,“我与他,

不过是各取所需。他需要我的药活下去,我需要借他的手查清当年父亲通敌的真相。

一旦事了,我自会与他划清界限。”“划清界限?”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佛珠线应声而断,

“你当萧承泽是傻子?你当满朝文武都是瞎子?从你递出那把匕首开始,

你就已经和那废帝绑在一起了!”沈清辞沉默了。她知道老夫人说的是实话,可她别无选择。

沈家冤案,唯有萧烬可能知晓内情,她必须赌这一把。“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三日后,镇北王会来府中做客,

我已替你应下,与他的世子相看。只要你嫁入镇北王府,有王家做靠山,

就算萧承泽日后清算,也得掂量掂量!”沈清辞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镇北王是萧承泽的心腹,与沈家素来不和,老夫人这是想用她的婚事,

彻底斩断她与萧烬的联系。“我不嫁。”她斩钉截铁地拒绝。“由不得你!”老夫人厉声道,

“这是家族的决定!你若还认自己是沈家的女儿,就乖乖听话!”沈清辞紧抿着唇,

没再争辩,转身走出了前厅。梅香依旧清冷,她却觉得胸口堵得发闷。入夜,

她再次换上斗篷去了宗人府。萧烬的“病”果然重了几分,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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