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扬起下巴:“我最讨厌你们道上的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她给我道歉。”
“阿沅,”陆靳年转头看向我,语气不容拒绝,“道歉。”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把我伤成这样,你还要我道歉?”
他眼神一暗:“你若不愿意,就想想你父亲的公司。”
我浑身冰凉,“你为了她……威胁我?!”
“不过是道个歉,又不会少块肉。”他皱着眉,“难道你想看着你父亲的公司破产?而且他老人家现在在国外出差,只要我下令撤下他身边的保护,你他还有命回国吗?”
那一刻,心脏像是被炸碎。
我死死咬住牙关,尝到了铁锈味。
见他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枪套,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只得艰难开口,声音干涩:“对不起。”
白清清这才“勉强”点头,陆靳年才缓和脸色,小心翼翼哄着她去处理伤口。
房门关上的刹那,我再也撑不住滑坐在地,无声落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麻木地拿起锤子。
砸坏了第98把同心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