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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验出怀孕那天,老公裴谦的白月光携子归来。
五岁男孩指着我的肚子。
“不要丑妹妹。”
我大惊,裴谦却笑着亲亲男孩。
“都听贝贝的。”
入夜,我拿着刚确定的三胞胎检查结果去找他。
却听见他正给佣人发布让我流产的奖励任务。
“谁能弄掉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重重有赏。”
“敢在地板抹油的,奖励二十万。”
“不经意推夫人下楼的奖励五十万。”
佣人们惊喜的看着桌上的现金,一个个跃跃欲试。
我心痛如绞,慌忙想逃。
刹那间,别墅电源被切断。
无数双手伸向了我,我在挣扎时失足摔下楼流产。
心死情消,我选择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可后来,裴谦却拿着三胞胎的B超结果,跪地磕头哭求我原谅。
1
醒来时,腹中绞痛,三胞胎孩子永远离我而去。
隔壁传来裴谦的说话声。
“地上抹油的,这是二十万。”
“撞倒夫人摔下楼梯的,来领这五十万。”
“另外,若谁能让夫人绝孕再不能生,不用我亲自送夫人绝孕的,奖励百万,我有儿子了,谁都不能跟他抢裴家财产。”
站成一排的佣人面露喜色。
有人问。
“先生,夫人出血有点多,要送她去医院吗?”
“不用了,明日还要给酒酒他们办欢迎宴会,宋窈必须出席。”
人群散去,我瘫软在地,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已近天明,裴谦路过我门口时顿了顿,随即抬脚去了秦酒房里。
久别重逢的疯狂律动持续到天光大亮。
我听着压抑暧昧的声音,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摔下楼梯时伤了脚,正尝试起身,裴谦拿着一双高跟鞋进门。
不是我的鞋码,他握着我的脚硬挤进去。
“酒酒送给你的,今日穿着吧。”
他还不知,我流掉的是三胞胎。
我冷笑脱下鞋。
“我的孩子们呢?”
裴谦皱眉。
“阿窈,在幻想什么呢?只有一滩血,什么都没有,你向来知礼懂规矩,酒酒已经在账号上公布了你会穿她送的见面礼,难道你要打我和她的脸?”
看着眼前爱了三年的男人,我心中滋味难喻,想把检查结果给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裴谦,我刚流产,脚也摔了,鞋子太小穿不了。”
他微微起身,并不在意。
“不会站很久,你不想去也可以,后院的大黄饿了,今日没人喂,要不你去?”
大黄是他养的猛犬,曾经咬残过几位专业人士。
明知我最怕各种犬。
如今为了秦酒,裴谦面带玩笑,却满含威胁,直直往我心中插刀子。
也或许是我忘了,他本就是一个专横的男人。
看见我们携手下楼,秦酒眼中闪过嫉妒。
她飞快跑过来挽着裴谦,眼神停在我红肿的脚上。
“阿窈妹妹穿着还很适合呢,是吧谦哥?”
裴谦眼中含笑。
“是酒酒眼光好。”
当着我的面,裴谦向众人宣布。
“以后在家里,酒酒是夫人。”
说完,他看向我。
“阿窈,我这是为了儿子贝贝的感受,你能理解吧?”
“另外,银行卡和珠宝箱钥匙和所有产权证全都给酒酒保管吧,她是理财高手,你就不用管这些了。”
心中泛起酸楚,我冷笑。
“裴谦,她是夫人,那我是谁?”
他眉眼锋利,声音冰冷。
“怎么,冠了三年裴姓,你忘了自己的名字吗?”
他让家里所有人佣人助理从今以后,喊我宋**。
说完他拉着秦酒母子走在前面,我在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呵呵笑了。
裴谦以为,我父亲没落,宋家好欺。
但无所谓了。
藏起哽咽的情绪,我刚说要回去,海城外祖父立即发出消息。
“三十亿聘礼为孙女招婿,愿者报名。”
2
我和裴谦没有领证,两家联姻时,祖父那辈看中婚书和吉日。
原打算今夏领证,看来没必要了。
脚伤严重,加上手中财产未交接,裴谦让人紧跟着我,我无法立即离开。
想到这里,我心绪难宁。
宴会场上,大家举杯恭喜秦酒。
“裴总最爱孩子,盼了这么多年,秦妹妹生了这个儿子啊,真是福气好。”
“就是,裴家不知咋的,每房都只能得一子,怪不得裴总这么隆重。”
“对啊,不像有些人,不明不白的住在裴家三年,原来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名利场中,最会见风使舵,而云城裴家,就是他们需要捧着的上位者。
这便是裴谦今日为秦酒母女正名,最想看到的结果。
祝福声中,秦酒扶额。
“谦哥,我难受...”
裴谦拿走秦酒手中的酒杯,递到我嘴边。
“宋窈,你喝!”
我震惊的看着他。
“裴谦,你忘了?我对这酒里的玫瑰过敏,而且我才失去孩子们...”
“闭嘴!什么孩子们,裴家几乎代代单传,就算有意外生下二子,也会是残疾,你流的不过是滩腥臭的血水。”
他皱眉打断,眼神看向树下。
我愣住。
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保镖牵着大黄缓缓朝我走来...
我颤抖着,一把接过酒仰头喝尽。
秦酒嘴角挂着胜利的笑。
身上瞬间起了红疹,我狼狈逃回房间吃了药,裴谦不停的打电话催促我。
换了衣服鞋子和配套的装扮。
重新步入会场时,所有人惊讶的看过来。
裴谦脸上更是阴云密布。
原因无他,旁边的秦酒竟然也换了礼服。
很巧,她从头到脚,从礼服到耳环配饰,全都与我一样。
裴谦震怒。
“宋窈,你故意要让酒酒出丑是吗?”
秦酒哭了。
“宋窈,你不用这么侮辱我的,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抹泪跑了。
贝贝也跟着哇哇大哭,闹着喊妈妈抱抱。
裴谦急忙抱起孩子安慰,去追秦酒时他站在无措的我旁边轻语。
“给你个教训。”
未等我反应,我已经被推落泳池。
春寒陡峭,我在水里拼命挣扎,岸上却只有讥诮和嘲讽的嘴脸。
他们看够了离开,忽然有双苍白的手伸向我。
只听隔得不远的宾客嘲讽。
“裴家这病秧子怎么出来了?他敢救宋窈,嫌自己命长了吗?”
我震惊看着来人,原来他就是久卧在床的堂哥裴玦。
正想感谢他,裴玦摇着轮椅离开,羽毛般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若有事,可来找我。”
看着他羸弱的背影,我苦笑。
自己都难保,还能帮我什么呢。
夜幕降临,狂欢还在继续。
我边拧着湿哒哒的裙子,一边朝别墅走去。
裴家园林很大,走到树木最密处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两道人影。
3
我惊呼出声,被一把吸过的烟头塞住了嘴。
恶心的烟臭瞬间让我想吐。
他们趁机一人按住我,一人将我捆起来。
“宋**,对不住了,我们不会玷污你,但那人出的钱太多,今日这顿惩罚你是跑不掉了。”
头发被扯断,头皮传来剧痛。
耳环连着肉被撕下,礼服裙子更是破碎不堪。
来人接连对着我的小腹踹了不知道多少脚,他们在确定我的血浸透整个石板路时,才终于停手。
他们对着我拍了照片,嘻嘻笑着离开了。
“这么搞她应该生不出孩子了吧?”
“刚刚打了她几十个耳光,手都给劳资打的发麻,不过为了那100万,值了。”
我奄奄一息躺在路边草坪,呆滞了看着天上半月。
心中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凌迟。
拖着满身血痕回到别墅时,别墅里的下人们满脸惊恐,离我远远的。
走到门口房间,我终是忍不住倒下。
可隔壁那扇虚掩的房里,裴谦精壮的腰上缠着秦酒细长的腿。
他每一声愉悦到极致的闷哼都敲在我灵魂深处,直至魂飞魄散。
终于有下人害怕,喊了声。
“裴先生,宋**她出事了。”
裴谦回头时,看见了我。
他惊慌失措的朝我跑来,就像从前他每一次对我的在意。
“阿窈!”
“来人,喊医生!”
我睁了睁眼,想看清他此刻的在意是否真实。
“裴...谦...你还记得...此生唯一人的诺言吗...”
秦酒回来,短短两日,他便什么都忘了。
联姻三年,商场上一次风雨便将我们绑紧,爱意丛生。
他忘了在长辈面前的许诺,忘了我们在月老庙前的誓言,忘了说过不会让我掉一滴泪。
现在,泪干了,情也散了。
昏迷了整夜,半夜被阵阵求饶声惊醒。
楼下客厅,裴谦面前跪着那两个恶人。
“裴总,是您说的只要让她绝孕,就给百万...”
裴谦冷笑,他身侧的保镖一人一脚踹过去。
“你们他马的新来的?裴总的意思是孩子不要,但不能伤了宋**身体,把衣服撕破耳环扯掉给她个教训就可以,你们把人打的这么重,还敢要奖金?”
恶人连连求饶,但裴谦还是让人狠狠地惩罚了他们。
我情绪激动,站在楼梯猛烈咳嗽。
裴谦两步跨过来,打横抱起我回房。
他躺在我身侧,轻轻拥住我道歉。
“阿窈,你听到了多少?是他们自作主张的...”
我淡淡开口。
“裴谦,好累啊,放我走吧。”
他猛然撑起身,定定的看着我。
“你怎么能有这种心思?是介意酒酒吗?她早晚会离开的,但是得先让你跟贝贝磨合好...”
我呵呵笑了,不知他是天真还是装的深沉。
裴谦不愿意放我离开,留在我房里睡着。
秦酒的信息不一会儿发到我手机上。
“宋窈,你不会真以为他会舍得放我离开吧?看看这些是什么?”
无数张照片上,是这三年来他们在国外亲密无间的身影。
我麻木的看着,心里想。
原来,那些借口工作忙没有陪我的节日都是去陪秦酒了啊。
我摸了摸心口,似乎少了些痛。
一觉睡到快中午,秦酒突然冲开我的卧房门。
她扑通跪在我面前大哭。
“阿窈妹妹,你有气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贝贝不见了。
4
儿童房间里,满满的血手印,还有写满各种诅咒的话。
秦酒说是我做的。
我颤抖的扶住门框摇头。
“裴谦,我才失去三个孩子,最懂失去孩子的痛,怎么可能对孩子下手。”
秦酒却拿出走廊监控,进入贝贝房间那道模糊的人影正是我。
裴谦红了眼,他狠狠拽住我的手臂。
“宋窈,嫉妒让你失了本心,你竟然敢吓走我的贝贝。”
我万般解释,他听不进去。
裴家出动所有关系人力找孩子。
中午的院子日头高照,他在青石地板上摆了玩具。
“宋窈,跪在贝贝玩具前忏悔吧,就当给贝贝道歉了,一日没找到孩子,你就一日别起来。”
我挣扎大喊。
“裴谦,你凭什么敢罚我?”
他冷笑。
“你爸垮了,还有谁能护着你呢?”
我被压倒跪在地上,虚弱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贝贝走丢你就这么紧张,可我失去了三个孩子啊,你竟然心狠到一声不吭。”
秦酒哭的很大声,裴谦震怒。
“宋窈,你还在满口谎言,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不就是个体弱的女胎,哪里来的三个,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神仙体质吗?”
我说的他一句不信。
为了加倍惩罚我,他让人在我头顶放了一盆水,水洒一滴,让秦酒打我一巴掌。
摔了整盆水,被打了十巴掌后,我倒在地上浑身痛到如同散架。
裴谦刚要过来看我,秦酒捂着眼睛惊呼。
“谦哥,我眼睛看不见了,呜呜。”
她说是哭了太久,可能导致暂时失明。
裴谦心疼万分,搂着她回房。
二楼房间阳台,秦酒露出肩头对我轻蔑招手。
而下楼的裴谦阴冷着脸。
“阿窈,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该怎么懂事了。”
他让人拿来烧红的碳,还有把我从未见过的烙铁。
翻转过来,我看到上面那个血淋淋的“妒”字。
惊恐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裴谦,你想做什么?”
他举着烧红的烙铁冷冷笑了。
“阿窈,这是裴家很多代以前留下的,近代以来从未有媳妇用过,可你的心太狠了,这个妒字打上去,就当给你长点记性吧。”
他让人按住挣扎的我,在我嘴里塞了布。
一阵滋滋声后,肩上传来**辣的痛,皮肉被烧焦的味道袭来。
额上的冷汗流到我嘴里,我痛到意识模糊。
裴谦扔掉烙铁在我伤口上浇了烈酒。
“阿窈,以后记的不能欺负我的儿子。”
身后有人急切的闯进来。
“裴总,有人看见贝贝在医院!”
惊喜万分裴谦再也顾不上我,抬脚远去。
我瘫在地上,看着他渐渐缩小的身影,再也撑不住晕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身在离裴家几千里远的地方。
床边,裴玦拿着我外公发布的信息笑着转头问我。
“宋**招婿,我有资格做个备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