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老公许嘉言一家,把我当成了自动提款机。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运气好、继承了点遗产的傻白甜。
婆婆让我把市中心的大平层过户给小叔子结婚用,说反正我还有别墅。
小叔子把我**版的跑车撞了,说嫂子你再买一辆就行。许嘉言永远都是那句:“筝筝,
他们是我的家人,你大度一点。”我笑了。大度?
当他们偷偷策划着如何把我的公司股权转移到许嘉言名下时,他们不知道,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眼睛。当他们拿着伪造的文件逼我净身出户时,他们也不知道,
我才是那个亲手缔造了这百亿商业帝国的人。而许嘉言,从始至终,
不过是我为了拿下城南那块地,摆在台面上迷惑对手的一颗棋子。现在棋子想造反了。
那就该清理棋盘了。01.我的钱,养了三条狗我回到家。客厅灯亮着。三个人,
坐在沙发上,等我。我老公,许嘉言。我婆婆,张翠芬。我那个没出息的小叔子,许嘉杰。
三堂会审的架势。我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秦筝,你还知道回来?”婆婆张翠芬先开的口,语气尖酸,像是刚喝完一瓶山西老陈醋。
我没理她,仰头把一杯水喝完,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去,压住了心里那点火。
“又怎么了?”我看向许嘉言。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长着一张能让小姑娘心动的脸。此刻,
那张脸上满是为难。“筝筝,小杰的工作……”他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哦,工作。
”我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对面那个染着一头黄毛、抖着腿的许嘉杰,
“我给他安排的那个画廊助理的工作,他人呢?去报到了吗?”许嘉杰哼了一声,
把头扭向一边,嘴里嘀咕:“一个月八千块,打发叫花子呢。”声音不大,
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笑了。“那你想要什么工作?”许嘉杰立刻来了精神,
坐直了身子:“姐,不,嫂子。我想去你公司,当个副总什么的。我要求不高,管管人就行。
”我看着他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再看看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名牌恤,是我上个月给他买的。
“副总?”我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个词,“你会看财报吗?懂项目管理吗?
知道什么是KPI吗?”“那些我不会可以学嘛!”许嘉杰一脸理所当然,“再说了,
你公司不就是你的?我当个副总,谁敢说什么?”是啊,我的公司,就是我的。这句话,
他说对了。可惜,他们一家都理解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公司,
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当副总?”我问得很平静。“你!”许嘉杰的脸涨红了。
旁边的张翠芬一拍大腿,开始唱念做打。“秦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嘉杰怎么就什么都不会了?他可是大学生!”一个三本大学,混了四年,
毕业证都是勉强拿到手的。“再说了,你嫁给了我们嘉言,你的钱,不就是我们许家的钱?
让我们家嘉杰去公司当个副总怎么了?那是看得起你!”我的钱,就是许家的钱。这句话,
三年来,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看向许嘉言,那个在外面风度翩翩,
被媒体称为“秦董背后的男人”的许嘉言。我问他:“你也是这么想的?
”许嘉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筝筝,你别生气。
我妈就是那个脾气,小杰也不懂事。”他打着圆场,“工作的事,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副总确实不太合适,要不……先让他当个部门经理?”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我明白了。这不是一场临时起意的逼宫。这是他们商量好的。从助理,
到副总,再到部门经理。他们以为,这是在跟我讨价价还。他们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
为了爱情,愿意用钱来填补许嘉言那可悲自尊心的傻子。我站起来,拿起吧台上的车钥匙。
“工作的事,没得谈。”我说,“许嘉杰,你要么明天去画廊报到,
要么就继续在家里当你的巨婴。我没意见。”“秦筝你这个毒妇!”张翠芬跳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嘉言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们嘉言,
你能有今天?”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我能有今天,
跟许嘉言有什么关系?他们不会知道,许嘉言追我的时候,开的那辆保时捷,
是我匿名送过去的“中奖礼物”。他们不会知道,许嘉言向我求婚的那个高级餐厅,
幕后老板是我。他们更不会知道,我之所以选择许嘉言,只是因为当年,在我最艰难的时候,
他作为一名实习记者,写过一篇唯一为我说了句公道话的报道。我念着这份情,
给了他三年的富贵。现在看来,情分,也快被消磨光了。“妈,你少说两句!
”许嘉言终于出声制止,但更像是在给我看。他转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筝筝,别这样,
在妈面前给我留点面子。”面子?他伸手想再次拉我,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是我去年在他生日时送的。三百多万。够许嘉杰那个三本大学读几百次了。我甩开他的手,
声音不大,但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许嘉言,你搞错了一件事。”“我的钱,
是我的。不是你的,更不是你们许家的。”“我愿意给,你们才能接着。我不愿意给,
你们谁也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还有,”我看着他们三个呆滞的表情,补充了最后一句,
“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姓秦。你们,只是住在这里的客人。”说完,我转身就走,
留下身后一片死寂。02.一场策划好的“车祸”我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顶层的公寓。
洗完澡出来,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许嘉言的。我一个都没回,
点开了一个不起眼的APP。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家里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
许嘉言正在来回踱步,一脸焦躁。张翠芬坐在沙发上,对着许嘉杰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
话都说不明白!把事情搞砸了!”许嘉杰不服气地顶嘴:“妈,那能怪我吗?
是那个女人太横了!油盐不进!”“她就是看不起我们家!”张翠芬一拍桌子,“嘉言,
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简直就是个母老虎!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许嘉言停下脚步,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妈!你能不能别添乱了!我说了这事得慢慢来!你们非要这么急!
”“慢?还要多慢?”张翠芬声音拔高了八度,“结婚都三年了!她公司的边我们都沾不上!
你看看人家,哪个女婿不是在丈母娘公司里当高管?就你!说出去都丢人!
”许嘉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他压着火气说:“她那个公司,
水深着呢!里面的元老哪个是我能指挥得动的?我进去了也是个摆设!”“摆设也比现在强!
至少名正言顺!”张翠芬不依不饶,“我不管,嘉言,你必须想办法!要么让你弟弟进公司,
要么,就让她把城西那套大平层过户给嘉杰结婚用!不然这婚就别结了!
”我看着屏幕里的闹剧,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红酒。城西的大平层,两百八十平,
市中心黄金地段,现在市价小三千万。张翠芬的算盘,打得真响。许嘉言沉默了很久,
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妈,你别逼我了。”他说,“过户房子的事,她肯定不同意。
硬来只会让她反感。”“那你说怎么办!”“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许嘉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总之,小杰结婚的钱,我会解决的。”张翠芬还想说什么,
被许嘉杰拉住了。许嘉杰对着他哥挤眉弄眼:“哥,你是不是有别的招了?”许嘉言没说话,
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回房休息。客厅安静下来,许嘉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头,
很久都没有动。我关掉了监控。别的办法?我很好奇,他能有什么别的办法。第二天,
我正常去公司上班。下午开会的时候,我的助理神色慌张地敲门进来。“秦董,不好了。
”“说。”“您的那辆阿斯顿马丁……被,被许先生开出去了。”我眉头一挑。
那辆车是**款,我平时很爱惜,很少开。车钥匙一直放在别墅书房的抽屉里。
许嘉言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他从来不会去碰。“然后呢?
”助理的脸色更白了:“出,出车祸了。在城南的盘山路上,和一辆货车撞了。
车……车头全毁了。”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高管都看着我。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来了。这就是许嘉言想出的“别的办法”。“他人呢?受伤没有?
”我平静地问。“人没事,许先生和……和许嘉杰先生,都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哦,
许嘉杰也在车上。这就更有意思了。“报警了吗?保险公司联系了吗?”“都联系了。
交警判定,是对方货车违规变道,负全责。”我点了点头,对会议室的众人说:“会议暂停,
你们先出去。”人一走空,我立刻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下,
今天下午在城南盘山路发生的一起车祸。车牌号是XXXXX,查一下那辆货车的司机,
还有他最近的账户流水。”挂了电话,**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
一场策划好的车祸。目的呢?那辆车维修费至少七位数,但有保险公司和全责方,
许嘉言拿不到一分钱。所以,他们的目的不是车。是为了……让我愧疚?用一场苦肉计,
让我觉得对他们兄弟俩有所亏欠,从而答应他们无理的要求?这个思路,真是又蠢又天真。
半小时后,电话回了过来。“秦董,查到了。货车司机叫李三,是个赌鬼,
外面欠了一**债。就在车祸发生前一小时,他的账户里,多了一笔二十万的转账。
”“谁转的?”“一个叫‘王美丽’的账户。”我嗤笑一声。王美丽,
是我婆婆张翠芬的本名。真是迫不及待,连个干净的账户都懒得找。
“把转账记录、李三的欠债记录、还有他们通话的证据,全部打包发给我。”“好的,秦董。
”挂了电话,许嘉言的电话也打了进来。他的声音充满了后怕和委屈。“筝筝,你在哪?
我……我出车祸了,车毁了,你最喜欢的那辆车……”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惊吓。“我和小杰差点就没命了……”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演,
没有打断。直到他说完,我才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许嘉言,演完了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03.监控之下,无所遁形“筝筝……你,你什么意思?
”许嘉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说,演完了吗?”我重复道,
“演完了就带着你那个宝贝弟弟,赶紧从交警队滚回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我冷笑一声,“那我提醒你一下。
一个叫李三的货车司机,一个叫王美丽——也就是**银行账户,还有一笔二十万的转账。
现在,听懂了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到许嘉言瞬间惨白的脸。
过了很久,他才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你不需要关心。”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只给你一个小时,带着许嘉杰,出现在我面前。
晚一分钟,那份转账记录和通话录音,就会出现在警察的办公桌上。到时候,
你们就是诈骗勒索加故意制造交通事故,你妈和你弟,就等着进去吧。
”我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我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通知法务部和财务部,准备启动对许嘉言先生的资产剥离程序。另外,
让安保部的人去别墅,把张翠芬女士和许嘉杰先生的行李,全部打包,扔出去。
”做完这一切,**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我给过他机会了。三年的婚姻,
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我捂热的,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他们总以为我很好骗。
以为我沉浸在他们编织的爱情谎言里,对他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他们不知道,从他们第一次提出要进公司被我拒绝,并且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开始,这张网,
就已经撒下了。整个别墅,除了我们的卧室,遍布着最顶级的针孔摄像头和拾音器。
许嘉言的手机、电脑,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他和他家里人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条信息,
都一字不落地备份在我的云端服务器里。我不是喜欢窥探隐私的变态。
我只是习惯了掌控一切。尤其是在商场上,任何一点失控,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我把这个习惯,带进了我的婚姻。现在看来,这个习惯救了我。不到一个小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别墅管家的电话。“夫人,先生和二少爷回来了。老夫人……在家里闹,
不肯走。”“让保安‘请’她出去。”“可是……老夫人躺在地上,说我们要是碰她,
她就死在这。”典型的撒泼打滚。“打开客厅的直播,把链接发给我。”很快,
我的平板上出现了客厅的画面。张翠芬披头散发地躺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边打滚一边哭嚎。“没天理了啊!儿媳妇要把婆婆赶出家门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许嘉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许嘉言则是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看着我派去的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安,
一言不发。我接通了客厅的扬声器。我的声音,冷不丁地在整个大厅里响起。“张翠芬女士,
我给你两个选择。”哭嚎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第一,
你自己体面地走出这个大门。第二,我让保安把你抬出去,
顺便把你和你小儿子合谋诈骗的事,捅给媒体。到时候,你们许家在老家的脸,就别想要了。
”张翠芬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像见了鬼一样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是我。
”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忘了告诉你,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
你们刚刚在客厅里商量怎么把我公司掏空的时候,我就在看直播。”这句话,
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翠芬的脸,瞬间变得和墙壁一样白。
许嘉杰更是吓得一**坐在了地上。只有许嘉言,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烟雾报警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
还有一丝……绝望。他明白了。从头到尾,他都像一个小丑,
在我面前表演着自以为是的聪明。“秦筝……你……”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我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滚出去。”这一次,没人再敢撒泼。
张翠芬和许嘉杰连滚带爬地跑向门口,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两个保安把他们打包好的行李箱扔在了门外。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世界,终于清净了。
只剩下许嘉言一个人,还像座雕像一样,站在客厅中央。04.你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客厅的灯光,惨白地照在许嘉言的脸上。他看起来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为什么?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
我们……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啊。”孩子。他终于提到了孩子。我们的儿子,许诺,今年两岁。
长得虎头虎脑,很可爱。也是许嘉言和他妈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最大的底气。他们以为,
母凭子贵。只要有这个孩子在,我秦筝就永远不可能和许家彻底撕破脸。我看着屏幕里的他,
突然觉得有点恶心。“许嘉言,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许诺在,我就拿你没办法?
”他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默认了。“你是不是觉得,就算离婚,为了孩子的抚养权,
我也要分你一半家产?”他的喉结动了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希冀。“你错了。
”我切换了通话对象,直接拨通了许嘉言的手机。他手忙脚乱地接起。
“我现在给你看一样东西。”我把一份文件,通过邮件发给了他。文件的标题,
是红色的加粗字体。《关于许诺与许嘉言先生亲缘关系的DNA鉴定报告》。电话那头,
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我能想象到他点开文件时,瞳孔骤缩的样子。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在发抖。“没什么意思。”我轻描淡写地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鉴定结果很清楚,许诺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他失控地大吼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这是你伪造的!秦筝,你好恶毒!
为了离婚不分我财产,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伪造?”我笑了,
“鉴定机构是全国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带着孩子再去做一次。
我没意见。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因为结果,只会让你更难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喃喃自语。“是啊,
为什么呢?”我慢悠悠地反问,“许嘉言,你难道就不好奇,许诺……到底是谁的孩子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死死地盯着我公寓的方向。“你……你背叛我?”“我背叛你?
”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许嘉言,我们结婚三年,分房睡了两年半。
我碰过你几次,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是的,我们之间,
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从我发现他开始偷偷用我的钱补贴他家里人开始,
我就再也没让他碰过我一下。所谓的夫妻生活,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假象。
“那……那孩子是……”他不敢再说下去。“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残忍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两年前,你因为投资失败,在外面借了五百万的高利贷,
不敢告诉我。最后,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女友,林薇薇,帮你还的吧?”许嘉言的身体,
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你为了感谢她,
陪她在酒店‘聊’了一整夜。很不巧,十个月后,许诺出生了。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脏,“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你让林薇薇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远走高飞,然后告诉我是我们找的**生的。许嘉言,
你把我当傻子耍了两年,好玩吗?”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只有粗重的,绝望的喘息。
“现在,我们来谈谈离婚的事。”我的声音,恢复了商场上的冷静和漠然。“婚内出轨,
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欺诈性抚养。许嘉言,这几条罪名,够你喝一壶了。
我念在过去的情分上,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协议离婚。
你净身出户,我保证你和你那位初恋女友,还有你的私生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第二,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我不但要拿回我所有的财产,
我还要告你欺诈,告林薇薇勒索。你们两个,就等着身败名裂,一起吃牢饭吧。
”“你选一个。”我给了他致命一击,也给了他一条活路。就看他,够不够聪明了。
漫长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他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我……我选第一个。”“很好。
”我挂断了电话。窗外,夜色正浓。这场持续了三年的闹剧,终于要落幕了。
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敬这可笑的婚姻,也敬那个曾经天真的自己。只是,
当我看着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时,一个连我自己都几乎要忘记的细节,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不对劲。有个地方,很不对劲。林薇薇……这个女人,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05.一张被遗忘的旧照片第二天,我的律师团队就把离婚协议送到了许嘉言面前。
他签得很干脆,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脸色灰败得像一堵旧墙。净身出户,放弃一切财产分割。
他唯一的请求,是让我不要去打扰林薇薇和孩子。我同意了。对我来说,他们三个,
就像垃圾一样,分类处理掉就好,没必要再多看一眼。许嘉言走了,
带着他仅有的一点私人物品,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别墅里,关于他的痕迹被一点点清除。
管家带着佣人,把他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全部打包扔掉。书房里,他用过的书桌,
也被搬了出去。当他们清理书桌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时,发现了一个被锁上的小盒子。
管家把盒子交给了我。我本来想直接扔掉,但鬼使神差地,我找来了钥匙。盒子打开了。
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什么值钱东西,只是一堆旧照片。大部分,
都是许嘉言和他家人的合影。我没什么兴趣,随手翻了翻,准备合上。就在这时,一张照片,
从指缝间滑落。照片的背景,是一所大学的校门口。照片上,是年轻时候的许嘉言,
还有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是我。她扎着马尾,笑得很甜,一脸青涩。是林薇薇。
这不奇怪,他们是大学同学,是彼此的初恋。奇怪的是,照片里,不止他们两个人。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女孩,只露了半张脸,似乎是无意间被拍了进去。
那个女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眼神里带着一股不属于那个年纪的冷静和锐利。
我的目光,凝固在了那半张脸上。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那个女孩,是我。
怎么可能?我从不认识林薇薇,更不可能和她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我的大学,
是在国外念的,和许嘉言的学校,一个南,一个北,隔着十万八千里。我拿起照片,
走到落地窗前,借着阳光仔细看。没错,那确实是我。虽然只有半张脸,虽然青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