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六十岁的孕相,是我心口的刀》 在线阅读<<<<
六十五岁的婆婆说怀了二胎,我苦口婆心劝她:“妈,您这岁数太大了,生下来风险高,
家里也经不起折腾。”就因为这话,我成了公婆眼里盼着他们断后的恶人。
后来老公天天跟老两口吵,说养孩子压力大,将来上学、买房都是钱,
吵到最后他在外头找了人。公婆怕我离婚分财产,竟在我喝的排骨汤里下了药……再睁眼,
我回到婆婆说怀了二胎那天。1.婆婆林秀芳端着碗,筷子在菜盘里戳来戳去,
半天没夹起一口菜。突然她放下碗筷,两只手在围裙上蹭了又蹭,
声音跟蚊子哼似的:“小瑶,妈……妈有了。”我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才惊觉我重生了。林秀芳见我没说话,脸憋得通红,
声音发颤:“我知道这事儿荒唐,你爸非说这是老来得福……”“这是好事啊。
”我突然抬头,扯出个笑来,夹了块排骨放进她碗里,“妈身体底子好,
这是老天爷赐的福气,该留着。”林秀芳手里的筷子“当啷”掉在桌上,眼睛瞪得溜圆。
里屋的公公程建国听见动静,叼着烟就跑出来,烟卷掉在地上都没捡:“你说啥?你不反对?
”刚进门的程宇正好撞见这幕,手里的公文包“咚”地砸在鞋柜上,
鞋都没换就冲过来:“苏瑶你疯了?妈都这岁数了,生下来谁养?
将来他长大我们都快六十了,哪来的力气挣钱?”我放下碗筷,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笑意没减:“爸妈愿意生,咱们当小辈的该支持。钱不够就省着花,总能想出法子。
”程宇急得在客厅转圈,脚把地板跺得咚咚响。林秀芳和程建国你看我我看你,
嘴张了半天没合上,眼里全是惊惶——这跟他们预想的吵翻天、我哭着闹着反对的样子,
完全不一样。我垂下眼,心里冷笑。前世劝堕胎落得惨死,这辈子我倒要看看,
这老来得子的“福气”,能让这家人作到什么地步。2.程宇等公婆睡熟了,
把我拉到阳台,压低声音抱怨:“你白天到底咋想的?还真支持他们生?将来这孩子生下来,
吃喝拉撒哪样不要钱?上学、看病,全得咱们兜底。街坊邻居知道了,
指不定背后怎么戳咱们脊梁骨。”**在栏杆上,
看着楼下昏黄的路灯:“爸妈每月有退休金,加起来小五千呢,应付个婴儿奶粉钱够了。
他们身体看着也硬朗,自己能搭把手。”“那将来呢?”他急得提高了嗓门,
又赶紧捂住嘴,“等孩子上中学,咱们都四十多了,他结婚买房的时候,
咱们怕是都抱孙子了,哪有能力管?”“那是他们的事,当初非要生,就该自己想辙。
”我瞥他一眼,“你要是觉得不妥,自己去跟爸妈说啊。”程宇脸涨得通红,
搓着手不吭声。我心里明镜似的,他就是想让我当恶人去劝,他自己在旁边当好人,
两头落好。从那天起,我多了个心眼。程宇最近总躲着我接电话,手机屏幕对着桌面扣着。
有天趁他洗澡,我瞥了眼他忘在沙发上的手机,一个没备注的号码跳出来,
屏幕上显示“刚到家?”,往上翻了翻,这号码最近三天联系了七回,
时间都在晚上十点以后。我不动声色把手机放回原位,心里冷笑。
前世他就是这时候勾搭上外面的女人,这辈子倒是一点没改。也好,正好让我抓个现行。
3.公婆去医院产检,B超室出来,医生拿着报告单直摇头,
拉着林秀芳说:“您这年纪太大了,还有高血压和糖尿病,继续怀下去风险太高,
大人孩子都危险,建议终止妊娠。”林秀芳当即就炸了,一**坐在诊室地上,
拍着大腿哭嚎:“你们当医生的怎么这么冷漠!这是一条命啊!我身体好得很,
凭啥不让我生?”她闹着要找医院领导,说医生咒她,吵得走廊里人都围过来看。
程建国在旁边拉也拉不住,最后还是领导过来打圆场,才算把她劝走。回到家,
程宇刚下班进门就听说了这事,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摔:“妈您能不能别这么固执?
医生都说有危险了,您非要折腾啥?”林秀芳瞪着他,胸口直起伏:“我折腾?
我是想给程家留个后!你整天就知道怕花钱,哪懂当妈的心思?等我百年了,
多个弟妹帮衬你不好吗?”程建国也在一旁帮腔,磕着烟袋锅子说:“你妈说得对,
这孩子必须留着,咱们家还能差这点钱?”程宇被噎得说不出话,转身进了卧室,
“砰”地甩上门。客厅里,林秀芳还在念叨自己多不容易,程建国时不时应和两句,
我坐在旁边没吭声,心里清楚,这才只是个开始。4.等程宇上班去了,
我从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检查报告,往公婆面前一放,故意红着眼圈说:“爸妈,
其实……我跟程宇一直没要孩子,是有原因的。”林秀芳拿起报告,眼镜滑到鼻尖上,
一个字一个字地念:“……无精症,自然受孕几率为零……”她手一抖,报告飘到地上,
人往后倒,程建国赶紧扶住她,自己拿起报告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医生说,
程宇这情况很难治。”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本来不想说的,怕你们着急。
现在妈怀了,倒是……倒是给程家留了条根。”老两口像遭了雷击,愣在那儿半天没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林秀芳突然抓住我的手,眼里又红又亮:“小瑶,这报告……是真的?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张化验单递过去:“这是上周复查的结果,医生说没希望了。
”程建国蹲在地上,烟袋锅子掉在脚边,猛地一拍大腿:“难怪!难怪你们不生!
这孩子必须保!说啥也得保下来!”林秀芳抹着眼泪,又哭又笑:“老天有眼啊!
我就说这胎来得巧!小瑶,这事千万不能让程宇知道,他那脾气,知道了还不得垮了?
”“我懂。”我帮她擦了擦眼泪,心里暗喜,脸上却装得沉重,“我会瞒着的,
你们安心养胎就行。”看着他们俩重新坐直了腰板,
眼里那股子要保孩子的劲比之前足了十倍,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5.程宇下班回来,
看见我床头柜上放着新买的叶酸和调理中药,眉头一下皱起来:“你买这些干啥?
咱不是说好暂时不考虑孩子吗?”我往药盒里塞说明书,头也不抬:“最近总觉得累,
医生说调理下身体没坏处,你别多想。”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神里全是怀疑,
可又挑不出错处,只能悻悻地去做饭。过了两天,
我故意把条陌生牌子的金手链丢在玄关柜上。程宇换鞋时瞥见,脸“唰”地白了,
赶紧揣进兜里,回头对我笑:“给你买的惊喜,还没来得及包装。”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装得惊喜:“是吗?多少钱啊?别乱花钱。”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价格,
转身就往厕所钻,手机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我几步走过去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刚打开,
那个没备注的号码就发来消息:“手链喜欢吗?下次带你去挑钻戒。”往上翻聊天记录,
露骨的情话里夹着他们的计划——先偷偷转走存款,再伪造我签字的借条,
等房子过户就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还背着债。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把聊天记录截图,再把手机放回原位。程宇裹着浴巾出来时,
我正坐在沙发上削苹果,刀面反射的光晃得他不敢看我。我咬了口苹果,甜味里带着涩。
看来,是时候让他们的“惊喜”,早点兑现了。6.程宇说公司安排去邻市出差三天,
收拾行李时,我瞥见他箱子里塞了件没见过的情侣T恤。他眼神躲闪,说同事起哄买的。
我没戳破,只淡淡说一路顺风。他走的第二天,我在他忘关的云相册里,
刷到了海边酒店的合照——他搂着那个女人,笑得刺眼。我退出相册,把手机放回原位,
该做饭做饭,该给公婆洗衣服照做不误。第三天下午,手机突然响,来电显示是交警大队。
我接起,故意按下免提键,声音调大两格。“请问是程宇的家属吗?他在高速上出了车祸,
现在重伤昏迷,正在市一院抢救,你们赶紧过来。”客厅里瞬间安静。
林秀芳手里的毛线团“咕噜”滚到地上,她眼睛一翻,直挺挺往后倒。程建国慌忙去扶,
脚下被毛线绊了一下,“咔嚓”一声脆响,他抱着腿倒在地上,疼得直哼哼。我举着手机,
听着那头交警还在说事故责任认定,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老两口。林秀芳脸色惨白,
嘴唇发紫;程建国额头冒汗,捂着膝盖动弹不得。我挂了电话,没上前扶,也没喊救护车。
窗外的风灌进来,掀动桌角的产检报告。这大概就是命,前世他们欠我的,
这辈子正一点点还回来。7.邻居听见动静跑过来,七手八脚把老两口送进医院。急诊室里,
林秀芳刚醒就浑身发抖,血压计的数字飙到一百八。
医生拿着化验单叹气:“怀孕加上情绪激动,血压降不下来,好多药不能用,实在危险。
要不……还是考虑一下之前的建议?”我扑到病床边,攥着她的手掉眼泪:“妈,
您可得挺住啊!程宇还在抢救,您要是再出事,程家可就真完了!这孩子是程家的根,
您得为他保重自己。”林秀芳眼睛一瞪,推开我的手吼医生:“谁敢动我的孩子试试!
我死也要把他生下来!”说着就要拔输液针,护士拦都拦不住。这边正闹着,
程建国那边又出了结果。膝盖骨折的片子刚出来,胸片又查出问题,
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老人肺癌晚期,已经扩散了,最多还有半年。
”我拿着诊断书走到病房外,听见里面林秀芳还在跟医生吵,程建国躺在隔壁床,
捂着嘴咳嗽,痰里带着血丝。风从走廊窗户钻进来,吹得我手里的纸哗哗响。我抹了把脸,
把眼泪憋回去——这日子,果然越来越“热闹”了。8.程宇还在重症监护室没醒,
交警那边说肇事司机全责,赔偿款大概能有七八十万。我拿着医院催款单走进病房,
眼圈红红的,声音发哑。“爸,妈,”我把单子放在床头柜上,
“医生说进口靶向药效果好,就是贵,我跟保险公司打听了,赔偿款下来后,
先紧着给爸治癌,请最好的专家会诊,钱不够我再想办法。”程建国浑浊的眼睛亮了亮,
咳着说:“小瑶……委屈你了。”林秀芳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人还没醒呢,
你倒先算计起赔偿款了?程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钱得留着给我养孩子,他一个快死的人,
花那冤枉钱干啥!”“妈您怎么说这话?”我红着眼眶,声音发颤,“爸是程宇的亲爹,
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再说这钱本就是程宇用命换来的……”“什么用命换来的?
他还没死呢!”林秀芳猛地坐起来,肚子挺得老高,“我看你就是盼着他死,
好独吞这笔钱!”程建国气得捶床:“你个疯婆子!胡说八道啥!小瑶是好心!”“好心?
她是想让你把钱花光,我跟孩子喝西北风去!”林秀芳尖着嗓子喊,“我不管,
这钱必须分我一半,不然我就去保险公司闹!”我“痛心”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病房。
刚到走廊尽头,就听见里面吵得更凶,程建国骂林秀芳自私,林秀芳咒他早死,
两人互相揭短,把藏在心里的算计全抖了出来。**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9.医院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给程建国喂粥。护士说程宇抢救无效,
凌晨三点走的。我放下勺子,平静地说:“知道了。”挂了电话,
转头对瞪着眼的老两口说:“程宇没了。”去殡仪馆那天,工作人员引我去见最后一面。
我站在停尸间门口,摇了摇头:“不用了,直接办火化吧。”他们愣了一下,
大概没见过这么干脆的家属。我在确认单上签字,笔尖划过纸页,没半点犹豫。签字时,
警察正好过来,低声说:“跟程宇一起出事的那个女的也没了,身份证登记叫李娜,
我们查了,跟程宇确实是情人关系。”我“嗯”了一声,接过回执单。警察看着我,
欲言又止,大概觉得我太冷漠。可他们哪知道,这冷漠里藏着多少前世的恨。选骨灰盒时,
我直接指了柜台最底层那个:“就要这个,最便宜的。”工作人员报了价,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