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后只想退休(柳明薇周大壮小桃)全文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5 10: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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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头很痛。浑身湿透躺在硬板床上。一股劣质熏香味混着水腥气直冲鼻腔。

旁边有个穿藕荷色古装裙的女人正嘤嘤哭,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晚姐姐,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拉你去赏荷花的,谁知道那栏杆突然就断了……”她一边哭,

一边用沾了洋葱味的帕子擦眼角,红都没红一下。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脑子里“嗡”的一声。无数画面碎片似的炸开。我叫林晚。

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叫柳明薇。我们生活的世界,

是一本叫做《庶女为凰》的狗血古言小说。柳明薇是女主角。而我,林晚,

是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俗称——炮灰。还是死得特别惨的那种。小说里,

今天这场“意外”落水,就是柳明薇精心设计的。她需要我这个尚书府不受宠的庶女落水,

然后“恰好”被路过的三皇子救起。三皇子抱着湿身的我送回府,闹得满城风雨。结果呢?

我名声毁了,被迫成了三皇子的妾。柳明薇呢?

她成了三皇子心中那个善良、为我担忧落泪的白月光。后来她一路开挂,

踩着我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皇子”的贱妾上位,最终母仪天下。而我,

在三皇子厌弃、柳明薇的不断“关照”下,被一碗毒药送上西天。死的时候才十九岁。草!

一股冰冷的怒意直冲天灵盖,压过了落水后的眩晕。柳明薇还在哭:“晚姐姐,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禀告父亲,请太医……”“不用。”我的声音沙哑,但异常平静。

她一愣,挂着泪珠的眼睛看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以往的我,懦弱胆小,

出了这种事早就六神无主,只会拉着她的手哭求她帮忙遮掩。“晚姐姐……”“我说不用。

”我撑着坐起来,湿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我累了,想睡会儿。你出去吧。”语气平淡,

没有怨恨,也没有恐惧。柳明薇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疑惑,很快又被担忧覆盖。

“那…那好吧,晚姐姐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她一步三回头,那背影,

柔弱得风一吹就能倒。门关上。世界安静了。**在冰冷的床头,

看着简陋得连个像样摆设都没有的房间。这就是我,尚书府庶女林晚的待遇。爹不疼,

嫡母不爱,活得像个透明人。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给柳明薇当踏脚石。现在?呵。

炮灰觉醒了。谁爱当踏脚石谁当去。老子只想退休!什么狗屁剧情,什么三皇子,

什么宅斗争宠,通通滚蛋。我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攒钱,跑路,

找个山清水秀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躺平养老!当务之急,是摆脱这场落水带来的连锁反应。

三皇子……按照剧情,他快来了。果然,没过多久,外面隐约传来喧哗声。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是原主仅有的忠仆,叫小桃。“**!**不好了!

三、三皇子抱着个湿漉漉的女子进府了!说是……说是救起了落水的**!

现在前厅都闹开了!”小桃急得快哭了。我异常冷静:“慌什么。你去回禀夫人,

就说我受了惊吓,又染了严重风寒,高热不退,浑身起了疹子,见不得风,更见不得外男。

求夫人看在……看在我死去的姨娘份上,替我周旋一二。”小桃懵了:“啊?

**你……”我身上是湿的,但脸不红气不喘,哪来的疹子?“快去。”我沉下脸,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小桃被我吓住,一溜烟跑了。

我立刻下床,翻箱倒柜。原主穷得叮当响,但角落里有个积灰的妆奁。打开,

里面是几盒劣质的胭脂水粉。我对着模糊的铜镜,开始在自己脸上、脖子上、露出的手臂上,

点点画画。用胭脂调出暗红,点在皮肤上,再用粉盖一盖,做出凸起发炎的效果。很快,

镜子里出现一个满脸满身“红疹”,病容憔悴,看起来十分不详的女子。刚弄好,

外面脚步声又响。这次来的是嫡母身边的王嬷嬷,

身后还跟着个提着药箱、一脸不情愿的大夫。“五**,夫人让老奴带大夫来瞧瞧您。

”王嬷嬷语气冷淡,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看到我脸上和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

她眉头狠狠一皱,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大夫上前,装模作样地搭了搭脉。

我适时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肺管子都咳出来。

“大夫……咳咳咳……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气若游丝地问,眼神涣散。

大夫被我咳得心烦,又看我这一身“疹子”,生怕是什么会过人的恶疾,草草搭完脉,

连方子都懒得开,只对王嬷嬷道:“五**惊吓过度,邪风入体,又引发恶疹,病势汹汹,

需得静养,万万不可见风,更不宜挪动冲撞,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王嬷嬷看着我这副尊容,脸上嫌恶更重。“知道了。你好生养着吧。”她丢下一句话,

像躲瘟疫一样,带着大夫匆匆走了。前厅的喧闹持续了小半个时辰。

隐约能听到三皇子清朗的声音,似乎在解释“救人”经过。还有柳明薇柔柔弱弱地帮腔,

说什么“晚姐姐真是可怜”“多亏殿下仁慈”。最后,大概是嫡母出面,说我病得厉害,

实在不便见人,又暗示我这“病”可能过人。三皇子那点刚萌芽的“英雄救美”的心思,

估计被“恶疹”和“过人”给彻底浇灭了。闹剧草草收场。小桃溜回来,小脸煞白,

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三皇子走了!夫人……夫人好像很不高兴。”能高兴才怪。

好好的攀附皇子的机会,被我这个“病秧子”给搅黄了。“不高兴就不高兴吧。

”我毫不在意,打了盆水,开始卸脸上的“妆”,“以后这种‘好事’,

都轮不到我们头上了。”小桃看着我利落地把那些可怕的“疹子”洗掉,

露出原本清秀却苍白的脸,惊得目瞪口呆。“小、**……你……”“我怎么了?

”我擦干脸,看着镜子里那双不再怯懦、反而亮得惊人的眼睛,“从今天起,你家**我,

只想好好活着。活得长长久久,舒舒服服。”第一步,避开剧情杀,成功。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了深居简出的“养病”生涯。嫡母嫌我晦气,巴不得我消失,免了每日请安,

份例银子虽然克扣得厉害,但好歹饿不死。柳明薇倒是“好心”地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来,

都带着精致的点心,穿着光鲜亮丽的裙子,坐在我简陋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晚姐姐,

你好些了吗?我真担心你。”她拉着我的手,情真意切,“那天都怪我……”“不怪你,

”我抽回手,语气平淡,“是我自己命不好。”她噎了一下,

继续道:“三皇子殿下还问起你呢,说那天没能见着你,甚是挂念。”挂念?

挂念我这个满脸恶疹的“病秧子”?我信她个鬼。“替我谢过殿下好意,

只是我这身子……怕是好不了了,不敢污了殿下的眼。”我咳了两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柳明薇仔细观察着我的神色,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不甘或者怨恨。可惜,

她只看到一片心如死灰的平静。几次试探下来,她大概觉得我这个“踏脚石”是真的废了,

没什么利用价值,也懒得再装姐妹情深,来得就少了。清净。我乐得自在。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琢磨我的“退休大计”。靠尚书府这点份例?

连买块好点的棺材板都不够。我得赚钱。可一个深宅庶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赚钱?

机会很快就来了。府里管采买的管事娘子,是原主姨娘的一个远房表亲,叫周娘子。

原主性子懦弱,从不敢去攀扯这点关系。我敢。在一个飘着小雨的午后,

我揣着仅剩的一点碎银子,摸到了后门附近周娘子歇脚的小屋。“周娘子。

”我堆起一个怯怯的笑。周娘子是个精明的妇人,看到我,先是惊讶,

随即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轻蔑。“哟,五**?您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仔细脏了您的鞋。

”“周娘子说笑了。”我假装没听出她的讽刺,把手里的碎银子塞过去,“一点心意,

给娘子打酒喝。”银子不多,但足够让她态度缓和一点。“五**这是?

”“想请娘子帮个小忙。”我压低声音,“下次出府采买,能不能……捎带上我?

”周娘子眼睛瞪圆了:“五**!这可使不得!府里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凑近一步,声音更低,“我就出去一个时辰,绝不惹麻烦。回来时,再孝敬娘子一份。

”我又加了点价码。周娘子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又看看我苍白但坚定的脸,犹豫了。最终,

对银子的渴望战胜了规矩。“就一个时辰!卯时初(早上五点),后角门,

换身粗使丫头的衣服,混在队伍里出去。过了时辰不回来,我可不担干系!”成了!

第一次出府,我没敢乱跑。跟着采买的队伍,去了城西最大的集市。早市热闹非凡,

烟火气扑面而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食物的香气……一切都是那么鲜活。

我贪婪地看着这一切。这才是活着。我像个最普通的村妇,在集市上慢慢溜达,观察。

看什么东西卖得好,看价格,看人们的需求。一连跟着周娘子出去了几次,我摸清了门道。

京城人多,嘴也刁。但最受欢迎、最不愁卖的,永远是热乎、方便、味道足的吃食。

尤其早上,赶着上工、出摊、办事的人,都需要一口热乎的垫肚子。

我留意到集市口有个小摊,专卖一种夹了酱肉和咸菜的烤饼,生意火爆,队伍排得老长。

我买了一个。饼烤得酥脆,酱肉咸香,咸菜爽脆解腻。好吃。但……似乎可以更好?

一个念头在心里成型。我需要一个独门配方。前世,我除了是个兢兢业业的社畜,

还是个狂热的美食博主,尤其擅长研究各种酱料和复合调味。记忆里,

有个简化版的秘制肉酱配方,用料不算太贵,但味道绝对惊艳。还有腌咸菜,

加点糖醋和秘制香料油,能提升几个档次。以及,饼胚的改良。光有想法没用,得实践。

我利用“养病”的时间,偷偷在院子里搭了个简易小灶。食材?好办。

份例里那点可怜巴巴的肉和菜,根本不够我霍霍。我再次找到周娘子。这次,

我直接给了她一张单子,

上面列着我需要的东西:猪五花肉、各种香料、面粉、青菜、萝卜……“五**,

您这是要……”周娘子看着单子,一脸狐疑。“病中无聊,想学着做点吃食打发时间。

”我笑得人畜无害,“娘子放心,银子不会少您的,比市价高一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周娘子虽然觉得我行为古怪,但看在高出一成的份上,还是把东西给我弄来了,

偷偷送到我院子后墙根。小桃被我发展成了“同伙”。这丫头一开始吓得要死,

被我“要么一起发财,要么一起饿死”的歪理邪说洗脑,加上我承诺赚了钱分她一份,

她半推半就地成了我的帮厨。夜深人静,主仆俩就在小院里捣鼓。剁肉,熬酱。

控制火候是关键,香料的比例更是核心机密。失败了好几次。不是酱太咸,就是香料味太冲。

熬坏了的肉酱,成了我们和小桃偷偷喂给后巷流浪猫狗的“加餐”。终于,在某个凌晨,

一锅色泽红亮、香气醇厚、咸鲜微甜还带着丝丝回味的肉酱熬成了。小桃尝了一小勺,

眼睛瞪得溜圆:“小、**!这……这也太香了吧!”腌制的爽口小咸菜也成功了,

酸甜脆爽,带着香油和芝麻的复合香气。改良的饼胚,半发面,外酥里软,带着麦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就是出摊的地方和人手。地方,我早就看好了。

城西集市口,人流大,竞争也大。但我不怕竞争。我有秘密武器。

人手……我和小桃肯定不行。目标太大,容易被府里发现。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合伙人。

这个人选,我盯上了周娘子的儿子,周大壮。周大壮二十出头,憨厚老实,一身力气,

在码头扛大包,挣的都是辛苦钱。我找到周娘子,开门见山。“我想在集市口摆个摊子,

卖些自己做的饼。本钱我出,配方我有,需要个可靠的人手打理。赚的钱,除去成本,

我和大壮哥三七分。”周娘子惊得差点跳起来:“五**!您疯了?!

这要是被府里知道……”“府里不会知道。”我打断她,“大壮哥出面摆摊,我躲在后面。

每日卯时出摊,辰时末(早上九点)收摊,不耽误他下午去码头。赚的钱,他拿三成。

周娘子,您想想,大壮哥在码头,一天能挣多少铜板?风吹日晒,还危险。

”我报了个码头苦力的日薪。又报了个我预估的、我们这个饼摊可能的日利润三成。

数字差距巨大。周娘子呼吸急促了。“那……那要是赔了……”“本钱算我的,不用你们赔。

”我斩钉截铁,“成了,大家一起赚钱。不成,你们也没损失。”巨大的利益诱惑和零风险,

彻底打动了周娘子。她拍板:“成!让大壮跟你干!”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

周大壮推着一辆简陋的、带炉子的小推车,到了城西集市口我指定的位置。

车上放着昨夜我和小桃准备好的:一盆发好的面团,一罐秘制肉酱,一盆腌好的小咸菜,

还有炉火和铁鏊。我穿着粗布衣服,脸上抹了点灰,躲在旁边一个卖菜的阿婆摊位后面,

紧张地观察。周大壮人高马大,看着憨,动作却不慢。生火,热鏊。揪剂子,擀饼胚。

动作麻利,一看就是干活的料。饼胚在热鏊上“滋啦”作响,麦香飘散。很快,

两面烙得金黄酥脆。用刀划开,刷上厚厚一层红亮油润的肉酱,

再塞入一大筷子脆生生的腌咸菜。合拢。一个胖乎乎、热腾腾的肉夹馍就完成了。

“秘制酱肉夹馍!五文钱一个!热乎喷香!”周大壮按照我教的,扯开嗓子喊了一声。起初,

没什么人。早市的人行色匆匆,都有自己习惯的摊位。周大壮有点慌,看向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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