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宁宁萧逸小说《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4 18: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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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最爱我那年,给我下了情蛊。

他说他爱惨了我,只要下了情蛊我这辈子便只能爱他一人。

可是后来我却撞破他养在外多年的外室。

外室问:“侯爷不怕夫人发现,背你而去?”

他不在意的嗤笑一声:“她身上的蛊只会让她越来越爱我,她离不开我!。”

语气笃定。

可他不知道,蛊虫适得其反会忘掉所爱之人。

我不仅会潇洒离开,还会彻底忘掉这个人。

01

细雨绵绵,屋内的交谈声仍在继续。

“那情蛊果真如此厉害?”

他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丝得意:“当然,情蛊能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爱着下蛊之人。

别说发现我们,即使我让你入府为平妻,她为了不离开我也只会答应。”

当年是他红着眼说:“宁宁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一想到你若真喜欢上比我更好的人。

再也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我就呼吸不过来。”

只因表姐拉着我去看战胜而归的四殿下如今的天子。

我夸赞了一句被他听去,他便慌乱成这样。

甚至病态到查阅上千古籍,找来情蛊。

那时的我坚信自己永远爱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离开他,欣然答应。

蛊虫入体,宛如剜心之痛。

整整六个时辰,我痛得在床榻上翻滚,汗水打湿卧单。

裴澈心痛得红了眼眶,颤着嘴吻我的鬓角:

“宁宁我会好好爱你,此生不多看旁的女人一眼,也绝不纳妾。”

如今却成了他肆无忌惮伤害我的底气。

“那裴朗你说我和夫人你更喜欢谁?说嘛说嘛!”

他一顿,掐住女人的软腰笑:“她在床上放不开,像条死鱼。半分情趣也没有。

自然你更有情调。”

他漫不经心说着,语气玩味。

纸窗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心里像是被手生生撕开。

檀花矫喘着气问:“裴朗,你打算何时让檀儿入府?

“檀儿不在乎名分,只是腹中孩儿等不及了!”

我身影踉跄一下,他说过孩子只能和心爱之人生,而今他允许她孕育他的孩子。

裴澈承诺:“很快。”

抬头打量这处别院,虽偏僻却很是宽宏华丽丝毫不比侯府差。

窗上挂着一串串风铃,我记得那是外邦使者进贡。

我说我喜欢,他便要去讨来,可久久没有回音。

我问起,他却说路上不小心打碎了……

原来不是打碎,是送给更珍贵的人了。

02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侯府。

我将自己关在屋内,直至夜幕降临点上蜡烛。

提笔写下信封,交给贴身婢女:“阿碧,你亲自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到苗域族长手中。你武艺高强只有你才能破得了迷雾。”

我想起父亲说过苗域有种蛊,可让人在三日之内气息全断,与死人无异。

我了解裴澈,他不会轻易放我离开,假死是万全之法。

算算苗域到京城来回要十日。

十日后,我便可以脱离了。

裴澈是你先不受承诺的。

思此,心里忽然隐隐作痛,像是有虫子在啃食着。

脑海里浮现着和裴澈的点点滴滴,甚至不受控制的想一个檀花又怎么样。

只要他开心。

这不像我,我摇了摇脑袋想把那些画面甩掉,虫子啃食得却更用力更深。

我知道七年来从未有动静的蛊虫被激活了。

我痛到瘫坐在地,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昏迷过去。

裴澈是半夜回来的。

他从身后抱住我,俯身就要吻向我,扑鼻而来浓重的香料味让我清醒了不少。

别院内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历历在目,心里一阵恶心,我推开他。

裴澈愣住:“宁宁?”

每每他说军营有事急需处理,半夜而归时身上总有这股香味。

他一个男人怎会沾上女人用的香料?

以前不曾多想现在却明白了。

哪里是去军营,明明是去见她了。

甚至父亲病逝那夜我也闻到过这个香味……

本就痛到麻木的心,再次被重击。

在泪水快要落下时,我侧身躺去:“睡吧!我累了。”

他没察觉我的异样,继续张口说话:“对了宁宁,我有个表妹被丈夫欺辱娘家没人,要到侯府小住些时日。”

“裴澈,她当真只是你表妹?”我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

裴澈顿住,强扯着笑:“自然,宁宁不会连表妹的味也要吃吧?”

“若我说我不想她住进来呢?”

不知是否是蛊虫作祟,这一刻,我甚至说服自己只要他答应,只要他二人不要在我面前。

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可他不容拒绝的语气打破我的幻想:“宁宁又调皮,我还不了解你,别说那是我表妹若是换做陌生女子被欺辱无家可归,你也会同意的。她人很好的,你见了一定喜欢。”

我嗤笑一声没再说话,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

03

天亮,裴母身边的嬷嬷来了:“老夫人请夫人过去一趟。”

待我到裴母院里时,远远就听见笑声响彻屋内。

裴澈身旁坐着檀花,桌底下俩人十指紧扣。

裴母一改往日对我严厉的模样笑容和蔼打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好啊!好啊!我裴家终于有后了,若是男孩老身便做主抬你为平妻,爵位由你孩子继承。”

“明日宫宴将檀儿也带去识识人。”

后一句是对裴澈说的。

女人脸上难掩的喜悦:“谢老夫人。”

然而这一切在看见我时笑容转为厌恶不耐。

“怎么这个时辰才来?这些年教你的礼仪都学哪里去了?”

“看看人家檀花肚子都这样大,你呢入府七年了,毫无动静半分用处都没有,这已经是七出之一。若不是老身仁慈,早就将你逐出府。”

我出身商贾没权没势,裴母当初就不想我入府,是裴澈百般求来。

这七年更是无一天不挑我错处,从未给过好眼色,每次裴澈都会从中调和。

而这次,他的目光都在檀花身上,满眼关心:“今日手怎这样冰冷。”

我挪开眼福了福身:“是儿媳不是,既如此母亲便休了我吧!”

裴母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一脸震惊。

裴澈愣了,目光放到我身上:“宁宁你这是做什么?母亲就是口直心快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别不要我啊!”

檀花走到我面前:“都是檀儿的不好,一来就惹姐姐不快。”

她弯腰行礼,透亮的吊坠从脖间掉出,我眼眸猛缩了一下。

七年前裴澈送了我一个定情信物,是一枚他亲手雕刻爬了三天三夜上山让大师开过光的吊坠。

而她脖间这枚竟和我那枚一模一样。

上面易有大师开光时留下的痕迹。

我愣了愣,随后笑:“既是表妹,何故唤我姐姐,该唤表嫂才是。”

檀花脸顿时煞白,低着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裴澈不乐意了:“一个称呼而已,宁宁你怎么如此斤斤计较了。”

我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04

回到院里,我将裴澈这些年送我大大小小东西放进箱子里。

包括那枚吊坠。

每一件都承载着这些年的美好回忆,以前我每天都会拿出来一遍一遍擦拭养护。

可现在看见这些东西只会让我一阵恶心。

很快到了宫宴那日,我与裴澈同乘马车。

他看着我空空如也的脖子,问:“宁宁,我送你的吊坠今日怎不见戴了?”

“绳子太旧断了,送去修补了。”

听此他没有多想。

宴会闹腾,我独自走出来坐在金鱼池旁。

一个人静静在那撒着鱼食,檀花走过来。

我转身就要走,被喊住:“本以为姐姐是个耐得住性子的,那日别院外都能忍住不进屋。

怎今日却如此着急要走?”

我心头微怔。

她脸上满是挑衅,走到我身前:“姐姐若我是你,七年无所出早便自觉羞愧自请休书离去让出侯夫人的位置。毕竟我才是身怀裴氏血脉的人。”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身怀裴氏血脉?檀花你当真确定这是裴澈的骨肉?”

听此,她身形猛地一震。

情蛊有一个副作用就是双方十年内都没有生育能力。

是极其隐秘之事,古籍上未曾记载,若不是父亲师承苗域得知我被下情蛊气得边追着我打边说情蛊坏处,我也是不知的。

我看着她这副心虚又惶恐的模样,我嗤笑,转身要离去。

却被她拽住手,往她身上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水池水花四溅。

她掉进去了。

再接着,一道蛮力将我推倒在地,掌心被磨出血,细细麻麻的痛。

裴澈满脸慌张,没有丝毫犹豫跳下去将人救到岸边,脱下外衣给她盖上:

“檀儿不怕,我来了。”

看向我的眼睛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如同一把利剑要将我刺穿:

“赵宁你太过分了!明知道檀儿她怀有身孕还推她掉河里。

倘若今日我未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得逞了!”

我愣住,想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哑了声。

“陛下,臣先告退了。”

朦胧的眼眸里他抱着檀花离去。

一件披风落在我肩上,身着黑色蟒袍的男人向我伸出手声音温润:

“你...还好吗?”

我想起身逃离,心脏一抽,撕裂的痛涌遍全身。

我倒在地上疼痛难忍。

他冰凉的手搭在我手脉上,眉头紧锁:“他给你下蛊了?”

顾不得男女有别将我抱了起来,昏昏沉沉间只见他脸色慌张,大喊:“快叫太医!快!”

眼皮太重,再后面的事我不曾得知。

05

不知睡了多久,我悠悠转醒脑子里剧痛后的膨胀感,又像是有块什么地方空了。

像丢失了什么记忆。

抬眼看见逸撑着脑袋靠在床边睡着了,我忙下榻。

尽管我已经放慢动作,还是吵醒了他。

“你醒了!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我福身:“都已无恙,多谢陛下。妾身先回府了。”

他脸色微顿:“你可知道自己被下了情蛊!?”

“知道。”

走到殿外,他身边的公公带着骄撵追来。

到宫门时,侯府马车早就候在那儿。

裴澈脸色阴沉,见我出来,他眸眼微眯一把拽住我的手:“堂堂九五之尊抱着你回寝殿,传太医,亲自守在床边,御用步辇送出宫门!赵宁你还敢说和他清清白白吗?”

“你难道忘了那年樱花树下给我许下的诺言?”

我一顿,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却半分印象都没有。

看着我一脸茫然,他脸色更沉了:“你果然忘了!”

他拽的我手发痛怎么也扭不开,一股无名怒火窜上来。

凭什么他可以跟檀花苟且,我只是被人救了一命他便要多疑。

我抬起另一只手扇在他脸上。

他不敢置信,又气笑:“好!好得很!”

他阴沉着脸转身上马车离去。

我只得徒步走回府。

往后的几日裴澈再未踏进我的院子,更是拿走了我的掌家权送到檀花手中。

所有金银珠宝流水似送进她的院子,偏偏一箱箱珠宝抬过去时刚好路过我的院子。

下人纷纷议论侯府女主人要易主了。

听到这些我心里平静的不能在平静,甚至不能共情以前的自己到底为什么爱上他,甘愿种下情蛊。

完全影响不了我,我足不出院,每天在院内看书等着假死蛊虫的到来。

直到夜里,我的院门被踹开。

裴澈怒气冲天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赵宁你为什么要赶她走。

你知不知道她一介女流无家可归,为了成全你躲到山上,不慎滑落滚了下来。

她的孩子没了!这下你是不是高兴了?

我就想不明白,檀儿她只是我表妹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她!!!”

我想笑。

看着他冰冷刺骨的眼底,我不再开口解释:“你说是那就是了!”

他手聚然收紧,在我要窒息前甩开了我。

巨大的冲力让我一头撞在桌角上。

“宁宁!!!”

06

我昏迷了过去,脑海里有关裴澈的记忆如走马观灯。

最后化为稀碎的碎片飘散,随着最后一张画面飘散。

我醒了过来。

一个男人听见动静忙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宁宁你终于醒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推你的……我……我就是”

我微弱的语气中带着警惕和茫然:“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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