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碰瓷小豆丁我,陈枕,冷酷霸总,被个小豆丁碰瓷了。她举着半根棒棒糖,
严肃得像谈几个亿项目:“你长得像我爸爸,你得养我。”我让她找妈妈,
她小手一指对面商场:“妈妈在买包,她说养男人不如养狗。”后来她妈冲进我办公室,
看见我瞬间结巴:“怎怎怎么是你?!
”我低头看看啃我**西装当磨牙棒的小豆丁:“楠楠,告诉你妈——“现在你归我养,
她也得归我管。”---2活阎王的滑铁卢我叫陈枕,年纪轻轻,身价不菲,
是本市商界闻风丧胆的活阎王。当然,这名头主要得益于我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
以及做决策时快准狠、不留余地的作风。此刻,活阎王正遭遇人生二十八年来的最大滑铁卢。
在我那辆擦得能当镜子用的黑色幻影车前,站着一个……目测不到我腿高的小豆丁。
梳着两个歪歪扭扭的羊角辫,穿着脏了一只的粉色兔子卫衣,
小脸上还沾着点可疑的巧克力渍。最离谱的是,
她手里举着半根黏糊糊、明显被舔过的棒棒糖,像举着一柄尚方宝剑,
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表情严肃得仿佛在跟我洽谈一笔关乎几十个亿的跨国并购案。司机老张在一旁冷汗直流,
连连解释:“陈总,我真没撞到她,
是她自己突然冲出来蹲在车前面的……”我抬手制止了老张,耐着性子,
尽量让冰冷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吓人:“小朋友,你家长呢?”小豆丁不为所动,
依旧举着她的棒棒糖“尚方宝剑”,字正腔圆,逻辑清晰:“你,长得像我爸爸。
”我:“……”我爹妈早逝,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个闺女的可能性为零。我试图讲道理:“小朋友,认错人了。
告诉我你妈妈在哪,我送你过去。”小豆丁——后来我知道她叫楠楠——闻言,
终于放下了举酸的胳膊,然后伸出她那根还沾着棒棒糖黏液的小手指,
精准地指向街对面本市最豪华的购物中心大门。“妈妈在买包。”她顿了顿,
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用一种“你没见过世面”的语气补充道,“妈妈说,
养男人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看家呢。
”我:“……”老张:“……”周围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闷笑。
我感觉我那张万年不变冰山脸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逻辑鬼才、并且疑似被她妈“抛弃”的小豆丁,
再看看对面那家购物中心……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平日里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的气场。
然而,下一秒,楠楠做出了一个让我和老张都瞳孔地震的动作。她迈着小短腿,
“噔噔噔”跑到我身边,然后……伸出那只刚拿过棒棒糖、黏糊糊的小手,
一把抓住了我价值六位数的定制西装裤腿!布料上传来的微妙粘腻感,
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仰着小脸,大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要掉不掉,
拿捏得恰到好处:“爸爸,饿。”老张在一旁都快窒息了。我闭了闭眼。很好,
碰瓷技术如此娴熟,背后定有高人指点。最终,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或许是怕这小豆丁再语出惊人,或许是不想我的裤腿遭遇进一步“迫害”,我,陈枕,
活阎王,弯腰,伸手,把这个脏兮兮、黏糊糊的小麻烦精……拎了起来。是的,拎。
像拎一只不小心蹭到灰的名牌包。楠楠似乎对我的拎人手法很不满,扑腾了两下小短腿,
但很快就被车里的内饰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安静下来。“去公司。
”我对还在石化状态的老张吩咐道。于是,半个小时后,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所有进来汇报工作的高管,
都目睹了让他们世界观崩塌的一幕——他们那位冷酷无情、眼神能冻死人的顶头Boss,
正襟危坐在他那张象征权力顶端的老板椅上。而他的腿上,
坐着一个正在晃悠小短腿的小女孩。女孩手里抱着IPAD看动画片,声音外放,
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更惊悚的是,
Boss那件据说意大利老师傅纯手工打造、有钱都难买的**版西装外套,
正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沙发上。而外套的袖口处,赫然印着几个小小的、带着糖渍的牙印!
楠楠看动画片看饿了,十分自然地把我的西装袖子塞进了嘴里磨牙。
我低头看着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和袖子上那圈湿漉漉的痕迹,额角青筋跳了跳,
但最终……忍了。我试图跟她沟通,获取她家长的有效信息。“楠楠,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电话号码记得吗?”楠楠从IPAD上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思考了三秒,
然后脆生生地回答:“妈妈叫宝贝!电话……电话是1、2、3、4、5、6、7、8!
”我:“……”很好,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我让助理去查购物中心的监控,
同时不动声色地拍了张楠楠的照片,动用人脉关系网暗中寻人。一下午的时间,
冒出的“爸爸我要喝水”“爸爸这个字怎么念”“爸爸你公司好大哦”的指挥和点评中度过。
我处理邮件的手速,平生第一次受到了干扰。但奇怪的是,心底那股常年盘踞的冰冷和烦躁,
似乎被这小家伙叽叽喳喳的声音冲淡了些许。临近下班,助理内线电话进来,
语气有些古怪:“陈总,有位女士在前台,说是……楠楠的妈妈,情绪非常激动。”来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楠楠蹭皱的衬衫(西装外套是彻底报废了),抱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前台区域,一个穿着时尚、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背对着我们,跟前台**焦急地比划着什么。
“妈妈!”楠楠在我怀里兴奋地挥舞小手。那女人闻声猛地回头。四目相对的瞬间,
我们俩都愣住了。时间仿佛静止了两秒。女人那张漂亮得极具攻击性的脸蛋上,
表情从焦急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定格为一种混合着惊慌和“见了鬼”的复杂神色。
她抬手指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陈陈陈……陈枕?!怎怎怎么是你?!
”我看着眼前这张五年未见、却依旧能轻易挑起我情绪波动的脸——苏念,
我那个一声不响跑去国外、据说“养男人不如养狗”的前女友。很好。非常好。
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这离谱的碰瓷,这惊世的语录,
这熟悉的、能轻易搅乱他一池死水的能力……我低头,
看了看怀里正因为找到妈妈而开心、顺便又把我的衬衫领子当成磨牙棒在啃的楠楠。再抬头,
看向那个脸色煞白、仿佛随时要晕过去的女人。
我心底那股被压抑了一下午的、说不清是怒火还是其他什么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嘴角勾起一抹堪称温柔的弧度,但在苏念看来,恐怕比修罗的微笑更可怕。
我轻轻拍了拍楠楠的小脑袋,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楠楠,
告诉你妈——”“现在你归我养。”我顿了顿,目光牢牢锁住苏念,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她,也得归我管。”整个总裁办前台区域,鸦雀无声。只有楠楠,
开心地应和:“好呀!管妈妈!”苏念:“!!!”我看着苏念那张瞬间褪去血色的脸,
和怀里这个没心没肺继续啃我衬衫的小豆丁,突然觉得,今天这班,加得还挺值。
这突如其来的“爹”的身份,似乎……也不赖?3前女友的惊现前台区域的空气,
大概凝固了整整一分钟。苏念那张漂亮的脸蛋,颜色从煞白转向涨红,又由红转青,
精彩得如同打翻了调色盘。她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我这句“她也得归我管”震得灵魂出窍,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陈枕!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谁要归你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