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拯救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杀伐果断的女总裁毕思思,
与传闻中冷漠禁欲的京都太子爷季博达契约闪婚。
她的条件只有一个:必须带上她体弱多病的宝贝妹妹。他修改了合约,
条件也只有一个:一年内,生下一个继承人。毕思思以为这会是一场冰冷的交易,
她负责生娃,他负责输血救公司,两人婚后将是互不干涉的室友。
季博达以为自己娶的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合作伙伴,和一个……嗯,有点麻烦的“拖油瓶”。
然而,婚后——全京圈都等着看毕家姐妹的笑话,却只看到:传闻中铁面无私的季家掌权人,
亲自为毕浅e浅洗她那只脏兮兮的玩偶。眼高于顶的季家贵妇,拉着毕浅浅的手,
送股份送轮船,亲昵地喊“我的乖女儿”。而那位冷静自持的季先生,
在毕思思生理期疼得脸色发白时,笨拙地为她熬着红糖水,嗓音低沉地哄:“思思,再忍忍。
”毕思思后来才发现,这场婚姻不是交易,而是救赎。而那个看似是“拖油瓶”的妹妹,
才是让这群天之骄子们纷纷折腰、捧在手心里的真·团队灵魂·大佬。
【第一章:用婚姻换一条生路】“毕总,这是最终版的协议。”对面,
被称为京都太子爷的男人——季博达,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他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
没有半分温度,仿佛一块被冰封了千年的玄铁。我叫毕思思,毕氏集团的**总裁。
与其说是总裁,不如说是一个濒临破产的烂摊子的裱糊匠。父母一年前意外去世,
留下摇摇欲坠的公司和体弱多病的妹妹毕浅浅。我用了一年时间,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冰山,
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才勉强撑到今天。可现在,我撑不住了。资金链彻底断裂,
银行的催款单比雪花还密集。我需要钱,一笔能让毕氏起死回生的巨款。而季博达,
需要一个妻子,一个能为他生下继承人的、身份干净的商业工具。我们的需求一拍即合。
我垂下眼,目光扫过那份冰冷的A4纸。上面的条款清晰、冷酷,像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
他为毕氏注资五十亿,我嫁给他,为期一年。我的指尖在纸张边缘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抬起头,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我有一个条件。”“说。”他惜字如金。“我的妹妹,
毕浅浅,必须跟我一起住进季家。”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愿意出卖自己婚姻的唯一理由。
公司可以倒,但我妹妹毕浅浅,必须好好活着。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软肋和铠甲。
季博达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在评估这个“附赠品”的麻烦程度。我听说过他,
传闻中他冷漠禁欲,手段狠厉,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从不做亏本买卖。我以为他会拒绝,
或者至少会追加苛刻的条款。然而,他只是拿起笔,在协议的空白处,
用他那笔锋凌厉的字迹,添上了一行字。然后,他将文件再次推到我面前。
我看到那行新增的条款,瞳孔猛地一缩。“附加条款:一年内,生下一个继承人。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生一个孩子……这比我想象的,
要付出的代价更彻底。这不只是一场交易,这是一场连骨带血的献祭。我看到他眼中的平静,
那是一种上位者对棋局的绝对掌控。他在告诉我,他给了我想要的,现在,
轮到我付出他要的。“怎么?”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那笑意未达眼底,“毕总,做生意,
总要等价交换。”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闪过的是浅浅苍白的脸,
是她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脆弱模样,是她拉着我的手,软软糯糯地喊“姐姐”的声音。
为了浅浅,别说是一场婚姻,一个孩子,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再次睁开眼时,
我眼中的所有情绪都已褪去,只剩下和季博达如出一辙的冰冷与平静。“好。”我拿起笔,
没有丝毫犹豫地在我的名字后面,签下了我的名字——毕思思。笔落,契约成。
我卖掉了我未来一年的婚姻、自由和身体,为我的妹妹,换来了一条生路。我以为,
这将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最冰冷的一年的开始。我将和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在一个屋檐下,
做着最熟悉的陌生人,直到我完成“生下继承人”这个任务,然后带着钱,功成身退。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应对豪门刁难、婆媳矛盾、家族倾轧的所有准备。在我的想象里,
季家会是一个比商场更冷酷的战场。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推开季家大门的那一刻,
我所有精心构建的心理防线,会崩塌得如此之快,如此……猝不及不及防。
【第二章:这个豪门,画风不对】三天后,我带着浅浅,正式踏入了季家的大门。
那是一座庄园式的别墅,大得像一座小型城堡。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
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冰冷而疏离。
我握紧了浅浅的手,她的手心有些微凉,小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和好奇。“姐姐,
我们以后就要住在这里吗?”她小声问我,声音里带着她惯有的依赖。“嗯,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坚定,“别怕,姐姐在。”无论这里是龙潭还是虎穴,
我都会护她周全。管家恭敬地将我们迎进门,偌大的客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得晃眼。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们,立刻站了起来。她应该就是季博达的母亲,
沈萦初。我心里警铃大作,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应对豪门婆婆刁难的话术。然而,
她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所有的准备都成了笑话。“哎哟,这就是思思和浅浅吧?
快过来让妈妈看看!”沈萦初快步走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热情和喜爱。
她没有先看我这个正牌儿媳,而是直接拉住了我身边的浅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孩子,
怎么瘦成这样?看着就让人心疼!”她握着浅浅的手,语气里满是怜爱,“以后住在家里,
妈妈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我愣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画风是不是不太对?
说好的下马威呢?说好的豪门规矩呢?浅浅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
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清了清嗓子,走上前,礼貌而疏离地喊了一声:“伯母。
”“还叫什么伯母!”沈萦初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不由分说地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以后就跟博达一样,叫我妈。这是给你的改口礼。”手腕上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还没等我消化完,她又拉着浅浅,将另一个看起来更贵重的钻石手链戴在了浅浅手上,
笑得合不拢嘴:“我们浅浅的见面礼也不能少!以后啊,你就是我沈萦初的第二个女儿,
谁要是敢欺负你,妈第一个不答应!”紧接着,管家递上两个丝绒盒子。沈萦初一手一个,
塞到我和浅浅手里。“思思,这是季氏集团的股份**书,百分之五。你现在是季家的儿媳,
也是季氏的半个主人,以后别一个人扛着了,有季家给你撑腰。”“浅浅,
这是一张不限额的黑卡,还有一艘以你名字命名的游轮的产权证明。喜欢什么就买,
想去哪玩就去,妈给你报销!”我捏着那份足以震动整个京都商圈的股份**书,
感觉像在做梦。我看着眼前这个热情得不像话的“婆婆”,又看了看身边一脸懵懂,
手里捧着黑卡和游轮产权的妹妹,大脑彻底宕机。
这……就是传说中眼高于顶、规矩森严的季家主母?这哪里是豪门婆婆,
这分明是天降的神豪教母!我的理智告诉我,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或许是某种更高级的糖衣炮弹。可我看着沈萦初眼中那真诚的、不掺任何杂质的喜爱,
我那颗在商场上淬炼得坚硬如铁的心,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动摇。就在这时,
季博达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但周身的气场依旧清冷。
“妈。”他淡淡地喊了一声。“你还知道下来!”沈萦初立刻收起笑容,瞪了他一眼,
“思思和浅浅都到了,你这个当丈夫的,也不知道早点下来接一下!我告诉你季博达,
思思和浅浅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你要是敢欺负她们,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被亲妈毫不留情训斥的季博达,又看了看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除了“交易对象”之外的情绪——一丝微妙的……同情?
他走到我身边,目光在我手腕的镯子和手里的文件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看向我,
语气依旧平淡:“房间准备好了,我带你们上去。”我机械地点了点头,
拉着同样云里雾里的浅浅,跟在他身后。直到走进那间宽敞明亮的卧室,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浅浅抱着那个装着黑卡的丝绒盒子,
小声问我:“姐姐,那个阿姨……人好好啊。她好像……很喜欢我们。”我沉默了。是啊,
她表现得太喜欢我们了。喜欢得不真实,喜欢得让我心慌。我习惯了算计与被算计,
习惯了在刀光剑影中求生存。这种突如其来的、不求回报的温暖和善意,对我来说,
比任何商业对手的恶意攻击,都更让我感到无措和警惕。这究竟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还是……我真的,用一场冰冷的契约,意外地闯入了一个温暖的童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从今天起,这个叫季家的地方,将彻底打败我的认知。
【第三章:玩偶风波与太子爷的温柔】在季家的生活,比我想象中平静,
也比我想象中……诡异。沈萦初女士每天的日常就是变着花样地投喂我和浅浅,
从全球空运的**甜品,到顶级大厨精心烹制的药膳,
仿佛我们是两株需要精心灌溉的稀有植物。季博达的父亲季明远,一位看起来威严的老爷子,
也对我们和颜悦色,甚至在我偶尔谈及公司困境时,会不经意地指点几句,
每一句都切中要害。这个家,温暖得像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我一边享受着这份温暖,
一边警惕地竖起全身的尖刺。而季博达,我们依然像两个合租的室友。他早出晚归,
我们除了在饭桌上,几乎零交流。那份“生继承人”的契约,像一把悬在我们头顶的剑,
我们都默契地假装它不存在。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平静。那天下午,
我正在书房处理毕氏的文件,楼下突然传来浅浅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心猛地一揪,
文件一推,疯了一样冲下楼。只见客厅里,浅浅抱着一只湿漉漉的、看不出原色的旧玩偶,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小脸涨得通红,身体因为抽泣而微微发抖。而在她对面,
站着一个长相极为俊朗,但眉宇间满是桀骜不驯的少年。他穿着一身潮牌,
神情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不耐烦。“哭什么哭?不就是一个破娃娃,脏得要死,
我帮你扔进洗衣机洗洗,你还委屈上了?”少年双手插兜,语气轻佻。
“那、那是妈妈留给我的……”浅浅哭得更凶了,断断续续地说着,
“它不能……不能进洗衣机……会坏掉的……”我瞬间明白了。
那个玩偶是妈妈亲手为浅浅缝制的,是她最珍视的东西。一股怒火直冲我的天灵盖。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浅浅护在身后,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那个少年。“你是什么人?
谁让你动她东西的?”少年被我的气势震了一下,随即挑了挑眉,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哟,
这就是我哥娶回来的那个女总裁?脾气不小啊。自我介绍一下,江野,季博达的表弟。
”江野?那个被季家宠坏了的混世魔王?“道歉。”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道歉?
”江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为一个破娃娃?毕思思,你搞清楚,这里是季家,
不是你那个快破产的公司。别以为嫁进来了就能作威作福。”他的话像一根根毒刺,
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江野,跟浅浅道歉。”是季博达。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玄关处,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管家,一步步走过来,
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客厅。江野看到季博达,气焰明显矮了半截,但还是嘴硬:“哥,
我就是看那娃娃太脏了,有洁癖不行啊?再说了,一个拖油……”“闭嘴!
”季博达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江野后面的那个“瓶”字,
硬生生被他喝了回去。全家都闻声而来。沈萦初一看到哭成泪人的浅浅,心疼得不得了,
冲上去就对着江野一顿数落:“你个小兔崽子,谁让你欺负浅浅的!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季明远也沉着脸:“江野,越来越没规矩了!”江野被全家“围攻”,
一脸的不可思议和委屈。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外人,一个“拖油瓶”的破玩偶,
遭到全家人的谴责。而接下来季博达的举动,更是让我彻底愣住了。他没有再理会江野,
而是径直走到浅浅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他那双总是盛着冰霜的眼睛,
此刻竟然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和。“别哭了。”他伸出手,
动作有些笨拙地想去擦浅浅的眼泪,但又好像怕吓到她,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最后落在了那只湿漉漉的玩偶上。“我帮你弄干,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浅浅含着泪,点了点头。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此生难忘的一幕。
那个传闻中铁面无私、冷漠禁欲的京都太子爷,季氏集团的掌权人,
竟然就那么自然地接过了那只脏兮兮、湿哒哒的旧玩偶,转身对管家说:“拿吹风机来。
”他坐在地毯上,用毛巾一点点吸干玩偶上的水,然后拿着吹风机,用最轻柔的暖风,
小心翼翼地吹着每一个角落。他的动作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温暖的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在他英挺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那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季博达,而只是一个在笨拙地哄着妹妹开心的……兄长。我的心,
在那一刻,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江野被罚去祠堂思过,沈萦初拉着浅浅嘘寒问暖,而我,
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男人。当他终于把吹得干爽蓬松的玩偶交还给浅浅时,
浅浅怯生生地对他说了声:“谢谢……姐夫。”季博达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然后,
他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恢复了他那副清冷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这个男人,他用最直接的行动告诉我,
他签下的那份协议,不仅仅是同意浅浅住进来。他签下的,是一份守护的承诺。
而我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似乎……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第四章:一屋子男大,
随你挑】玩偶风波之后,浅浅对季博达明显亲近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而江野,
虽然被罚了,但每次在家里碰到浅浅,眼神都变得格外复杂,
像一只想靠近又拉不下面子的别扭小猫。这个家,正在以一种我无法预料的方式,
接纳着我们姐妹。这天,浅浅的身体好了一些,我便请了家庭教师来为她补习落下的功课。
她很聪明,学得很快,只是偶尔会望着窗外发呆。晚上,她抱着枕头来到我的房间,
犹豫了半天,才小声地对我说:“姐姐,我想见宋清词。”宋清词。这个名字像一根针,
轻轻扎了一下我的心脏。他是浅浅的青梅竹马,也是她情窦初开时喜欢过的男孩。
宋家家境优渥,在我们家出事之前,两家关系还算不错。可自从我们家破产的消息传出,
宋家便立刻和我们划清了界限,宋清词也再没出现过。我知道,浅浅心里一直有个结。
我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一阵酸楚。我的妹妹,被我保护得太好,
以至于对人心的险恶一无所知。“浅浅,”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
“宋清词啊……他家不是搞艺术的嘛,听说最近出国深造了,不在国内。”这是一个谎言。
我知道宋清词就在京都,只是我不想让浅-浅再去见那个趋炎附势的男人。
浅浅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两颗失去光彩的星星。“哦……”她低下头,小声说,
“我还以为……他会来看我。”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的心像被揉成了一团。
我这个做姐姐的,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一股豪气冲上心头,我捏了捏她的脸,
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不就是个宋清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姐姐告诉你,
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你等着,姐姐明天就给你找一屋子比他帅、比他有才华的男大学生,
让你随便挑!看上哪个,姐姐就让他天天陪你念书!”我本是一句玩笑话,想逗她开心。
没想到浅浅却当真了,她抬起头,眼睛亮晶Bling地看着我,天真地问:“真的吗?
那……要是他们家里也很有钱,不肯来陪我念书怎么办?”我被她问得一愣,
随即被她那不谙世事的模样逗笑了。我霸气地一挥手:“他家有钱?有钱怕什么!
姐姐就让他家破产!破产了不就得出来打工赚钱了吗?”“哇!姐姐好厉害!
”浅浅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崇拜的小星星。我被她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
心中的那点郁结也烟消云散。然而,我们姐妹俩都不知道,我们这段“豪言壮语”的对话,
被门外一个准备敲门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季博达本来是想来叫我们下去吃水果的。
他站在门口,手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
他听到了我的“虎狼之词”——“让他家破产”。也听到了我妹妹那句天真无邪的——“哇!
姐姐好厉害!”他大概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教育妹妹的“霸道总裁”,
也没见过像浅浅这样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温室花朵”。他没有敲门,
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第二天,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中午的时候,
季家的管家恭恭敬敬地敲开了我的房门。“大少奶奶,”管家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
“这是先生让我交给您的。”我疑惑地接过来,点开屏幕。屏幕上是一个**精良的PPT,
标题是——《京都地区顶尖高校优质男大学生资源库(第一批)》。我:“???
”我划开第一页,上面是一个男生的照片,剑眉星目,气质干净。
、就读于京都大学物理系、全国奥赛金牌得主、性格温和、无不良嗜好、家庭背景……清白。
我往后翻,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足足二十页!
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无论是外貌还是才华都无可挑剔的“天之骄子”。
在PPT的最后一页,还有一行小字备注:【以上人员均已完成初步背景调查,身家清白,
可随时安排面试。如不满意,第二批资源库正在筛选中。——季博达】我拿着平板,
整个人都石化了。他……他竟然当真了?!他不仅当真了,还以他那商人的严谨和效率,
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里,给我筛选出了一个“男大资源库”?!
一股哭笑不得又莫名有些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在陪我“胡闹”?他是在履行契约,满足我这个“雇主”的一切(离谱)要求?
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拿着平板找到浅浅,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豪气干云地复刻了昨晚的话:“来,浅浅,一屋子男大任你挑!
”浅浅看着平板上那些帅气的哥哥们,小脸通红,害羞地直往我怀里钻。“姐姐,
你……你讨厌啦!”看着她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而我不知道的是,
在书房的监控画面前,季博达看着我们姐妹俩打闹的场景,
嘴角勾起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他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信息。
“把宋家的资料发给我。”这个男人,他不动声色,却已经将我和我妹妹的一切,
都纳入了他的羽翼之下。【第五章:第一次,
我们并肩作战】我以为“男大资源库”只是一个插曲,没想到季博达的行动力远超我的想象。
他真的安排了几个看起来品学兼优的男生,以“学伴”的名义来家里陪浅浅。
浅浅一开始还很害羞,但很快就和其中一个性格开朗的艺术系男生聊得火热,两人一起画画,
一起讨论美术史,她的笑容明显多了起来。看着她开心的样子,
我心里对季博达产生了一丝复杂的感激。而这份感激,很快就在另一件事上,
迅速发酵、升温。毕氏集团的危机并没有因为季家的注资而彻底解除。我虽然拿到了救命钱,
但公司内部的烂摊子,以及外部虎视眈眈的对手,依然让我焦头烂额。最大的麻烦,
来自一个叫“宏远集团”的公司。他们的老板赵宏,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
之前就一直想吞并毕氏。现在看毕氏有了喘息之机,更是加大了攻击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