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总背着我混社会》快手热推安然老彪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5 16: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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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一次小别后的重逢,我却发现了女友安然不为人知的一面!没想到,

她私下里居然放得这么开!1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心里那点出差一个月的疲惫,

全被即将见到女友安然的激动给冲没了。我特地没提前告诉她具体时间,

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拿出钥匙,轻轻**锁孔,转动。门“咔哒”一声开了。

客厅里没人,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安然压低了的声音。她在打电话。我嘴角上扬,

正准备上演一出“猛虎归巢”的戏码,她的话却像一盆冰水,从我天灵盖浇到了脚后跟。

“货到了?行,还是老地方见。”货?什么货?安然是图书馆管理员,

平时最大的爱好是侍弄阳台那些多肉,她能有什么“货”?我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这次量大,你叫上大壮和老彪,让他们搭把手。钱不是问题,先紧着‘老白’那边用。

”大壮?老彪?这都什么跟什么?听着就不像是我们小区里跳广场舞的大爷。

我脑子“嗡”的一下。安然的语气冷静、果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这和我那个看见蟑螂都会跳到我背上,说话细声细气的女朋友,简直判若两人。“行了,

别废话,晚上八点,后街巷子口,钱货两清。”她挂了电话。我僵在原地,

手里的行李箱提手被我捏得发白。后街巷子口?那地方龙蛇混杂,路灯都坏了半年了,

平时我们绕着走。卧室门开了,安然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棉布裙子,

头发松松地挽着,看到我时,眼睛先是睁大,然后弯成了月牙。“李哲!

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呀!”她小跑过来,扑进我怀里。熟悉的馨香传来,

我身体下意识地抱紧她,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麻。刚才那个发号施令的女人,

和眼前这个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的温顺小猫,真的是同一个人?“想给你个惊喜。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抚着她的后背,却感觉那身棉布裙子下面,

藏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灵魂。她在我怀里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你饿不饿?

我给你下碗面。”我看着她纯净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下碗面?难道不该是“大哥,风紧,

扯呼”之类的台词吗?“安然,”我试探着开口,“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她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虽然很短暂,但我捕捉到了。“哦,一个朋友,

”她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又笑起来,笑容天衣无缝,“聊点……买多肉的事情。”买多肉?

买多肉需要去后街巷子口?还需要叫上大壮和老彪?

你们是准备把人家的多肉大棚给整个端了吗?我心里无数个槽点在翻滚,

但脸上还得维持着平静。她没等我追问,就转身进了厨房,背影轻快。我看着她的背影,

第一次感觉到,我和她之间,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晚上七点半,安然说要出去一下,

买点酱油。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走出了小区大门,没有走向两百米外的超市,

而是拐向了相反的方向——后街。我的心沉了下去。2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后街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昏暗的路灯下,垃圾桶散发着馊味,墙上画满了意义不明的涂鸦。

我躲在一根电线杆后面,心脏擂鼓一样地跳。几分钟后,安然的身影出现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进了最深、最暗的那条巷子。我屏住呼吸,悄悄跟过去,

只敢在巷子口探出半个头。巷子深处,站着两个男人。一个身高马大,

胳膊上鼓着结实的肌肉,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手臂上隐约能看到大片的纹身。

另一个稍微矮一些,但更壮实,剃着个光头,脖子上挂着一条能拴住藏獒的金链子。这形象,

不是大壮就是老彪。我腿肚子有点转筋。这俩人往那一站,活脱脱就是电影里收保护费的。

安然走上前,很自然地跟他们打招呼。那个光头“老彪”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大塑料袋,

安然接过来,掂了掂,然后从自己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过去。光头接过信封,

抽出里面的钞票,就着昏暗的光线捻了捻,然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姐,数额没错。”然姐?

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有了这么霸气的称呼?“辛苦了,”安然的声音依旧平静,

“东西都检查过了?”“放心吧然姐,”大块头“大壮”瓮声瓮气地开口,“都是上好的货,

日期也新鲜。”上好的货?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和谐的画面。安然点点头,

把那个黑色大袋子抱在怀里:“行,那‘老白’那边我就先送过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

”“好嘞,然姐您慢走。”两个壮汉对着我那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不过百的女朋友,

露出了恭敬的神色,目送她转身离开。我像被雷劈了一样,钉在原地,

直到安然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我才回过神来。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瘫在沙发上。

安然不在。她带着那袋“上好的货”,去找“老白”了。我脑子飞速运转。安然,

一个文静的图书管理员,背地里却是一个被称为“然姐”的神秘人物,

和两个看起来就像黑社会成员的男人在小巷里进行现金交易。她到底在做什么?我坐立不安,

开始在家里翻找。我不是想侵犯她的隐私,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害怕她走上了一条我无法想象的歪路。最后,我在她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锁是那种最简单的密码锁。我试了我的生日,不对。

试了她的生日,不对。试了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咔哒。”锁开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还记得。可这反而让我更加难受。我颤抖着手翻开本子。

里面没有长篇大论的日记,只有一页页的清单。“五月十号:大橘,绝育费,800。

”“五月十二号:独眼,猫饭,200。”“五月十五号:刀疤脸,驱虫药,150。

”“五月二十号:老白,住院费,3000。”一连串的名字,后面跟着各种开销。大橘?

独眼?刀疤脸?老白?这都什么江湖绰号!特别是这个“老白”,住院费就要三千?

这是被人砍了还是火拼受伤了?我合上本子,手脚冰凉。这不是什么多肉爱好者的账本,

这分明就是一个……一个组织的账本!安然是财务?还是管后勤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坐在黑暗里,等安然回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午夜十二点,门终于响了。她回来了,

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里有一种满足感。“还没睡?”她看到我,有些意外。我看着她,

喉咙发干:“你……去哪了?”“哦,去朋友家坐了坐。”她轻描淡写地说,换下鞋子,

把那个帆布包随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又是朋友。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安然,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被我严肃的样子弄得一愣:“怎么了?李哲,你今天怪怪的。”“我怪?

”我自嘲地笑了笑,“你告诉我,大壮和老彪是谁?‘老白’又是谁?

后街巷子里的交易是怎么回事?”我每说出一个名字,安然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我说完,

她彻底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慌乱。

她果然有事瞒着我。看着她无言以对的样子,我的心彻底凉了。“你……你都看到了?

”安然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动作刺痛了我。她在防备我。

“我不想看到,”我的声音沙哑,“但我没办法装瞎。安然,你到底在做什么?那些人是谁?

你为什么需要用现金去交易那些‘货’?”安然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她避开我的目光,

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这是她心虚时的标准动作。“李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小声说。“那是什么样?”我逼近一步,“你倒是告诉我啊!你告诉我,

一个图书管理员,为什么会认识一身纹身的光头壮汉?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交易?

为什么你的账本上记着‘刀疤脸’‘独眼’这种名字?”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只是反复说:“你相信我,我没有做坏事。”相信?我怎么相信?证据确凿,人赃并获。

我们之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最后,

她抬起头,眼睛里泛着水光:“李哲,你能不能……就当不知道?这是我的事,我能处理好。

”她要把我排除在外。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慌攫住了我。我害怕的不是她做了什么,

而是她选择了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并且不准备让我进去。“你的事?”我惨笑一声,

“我们在一起三年,现在你告诉我,那是你的事?”“我……”她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失去她了。我颓然地回到房间,

一晚上没睡。天亮时,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冲出房间,

安然正坐在餐桌前,面前的粥一口没动。看到我,她吓了一跳。“李哲,

你……”“我需要帮助。”我打断她,眼神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安-然愣住了。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我最好的朋友,王鹏的电话。王鹏,一个资深网络小说读者,

脑回路九曲十八弯,是我身边最不靠谱但也是最讲义气的“狗头军师”。电话一接通,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带着哭腔地跟他讲了一遍。王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老李,”他终于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什么可能?

”“安然……她不是变了,她只是……进化了。”“说人话!”我快急疯了。“你想啊,

一个文静的女孩,为什么会突然跟江湖人士扯上关系?”王鹏循循善诱,

“答案只有一个——她觉得你没意思了。”我心里一咯噔。“你想想你自己,朝九晚五,

安分守己,最大的爱好是打游戏。而她呢?

她接触的是‘大壮’‘老彪’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她处理的是‘钱货两清’的**事件。你的世界,对她来说,是不是太……平淡了?

”王鹏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是这样吗?因为我太普通,

所以她要去追求更**的生活?“那……那我该怎么办?”我声音都抖了。“怎么办?

”王鹏在电话那头一拍大腿,“简单!打入敌人内部!你要让她知道,你也可以很‘社会’!

你也可以很‘野’!”“我?”我指着自己,“我怎么野?我连跟人吵架都吵不赢。

”“笨蛋!不会可以学啊!”王-鹏恨铁不成钢,“形象!先从形象入手!

你得让她看到你的改变!”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

一脸衰样的自己,再想想巷子里那个光头金链的大壮……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绝望。

但王鹏的话,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了根。改变。为了安然,我必须改变。行动,

要的就是一个快准狠。当天下午,我就翘了班,直奔本市最潮的商业街。第一站,服装店。

我扔掉了万年不变的格子衬衫和休闲裤,在导购**姐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拿下了一件黑色皮夹克。穿上身,又紧又硬,勒得我胳膊都伸不直。但镜子里那个精神小伙,

确实比之前多了几分“不好惹”的气质。第二站,饰品店。我想买条金链子,跟老彪看齐。

但看着那明晃晃的价格标签,我退缩了。最后,我在一家纹身店门口的饰品摊上,

花五十块钱买了一条看起来很粗的钛钢链子,戴在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三站,也是最关键的一站——纹身。

我站在一家看起来就很“社会”的纹身店门口,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终于推门进去。

一个扎着脏辫的纹身师抬起头,懒洋洋地问:“想纹点啥?”“我……我想纹个霸气点的。

”我小声说。“左青龙右白虎?”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太……太夸张了。”“那下山虎,

过肩龙?”我还是摇头。我怕疼。纹身师不耐烦了:“那你到底想怎样?

”“有没有……那种……不疼的?”我期期艾艾地问。纹身师翻了个白眼,

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贴纸:“喏,防水的,能管一个礼拜。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我如蒙大赦,挑了一个最凶猛的狼头图案,贴在了我胳agger臂上。晚上回家,

我特地在楼下徘徊了半天,等到安然下班回来,才装作不经意地跟她“偶遇”。

我穿着皮夹克,戴着大金链子,双手插在兜里,靠在单元门口的墙上,

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安然看到我,脚步一顿,眼睛瞪得溜圆。“李哲?

你……你这是干什么?”她绕着我走了一圈,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稀动物。“没什么,

”我压低嗓音,模仿着电影里黑帮老大的腔调,“就是觉得以前那样……有点没劲。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特地把袖子撸起来,露出我的狼头纹身贴纸。

安然的目光落在我的胳á臂上,沉默了。她不说话,我心里更没底了。

难道是我的造型还不够震撼?“安然,”我决定主动出击,“你那些……新朋友,

是做什么的?”安然的身体又是一僵。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李哲,你别问了。

”“我得问。”我往前一步,把她堵在墙角,学着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

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俯身看着她。结果因为皮夹克太紧,动作幅度太大,“刺啦”一声,

腋下的线开了。气氛瞬间尴尬。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前紧张的氛围荡然无存。

她伸手戳了戳我的钛钢链子,又摸了摸我硬邦邦的皮夹克,

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到底想干嘛啊?”我的脸涨得通红,

精心营造的“大佬”气场碎了一地。“我……”我泄了气,靠在墙上,“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你喜欢的样子,我也可以有。”安然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李哲,”她轻声说,“你不用变成任何人。”说完,

她绕过我,低着头快步上了楼。我一个人站在楼下,晚风吹过,脖子上的假金链子冰凉。

我搞砸了。不仅没能打入她的世界,反而让她觉得我像个小丑。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口头表达不行,那就用行动证明。我从安然最近神神秘秘的行踪里,

推断出了她下一次“接头”的时间和地点。就是明天晚上,在同一个后街巷子。这一次,

我不是去偷窥,我是去“入伙”的。第二天晚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后街。

我依旧是那身皮夹克加大金链子的行头,还特地从王鹏那里借来一副墨镜,在晚上戴着,

力求营造出一种“生人勿近”的神秘感。我没躲在电线杆后面,而是直接走到了巷子口,

靠在墙上,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这是我下午在楼下小卖部买的,我不会抽,

纯粹是用来装样子的。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拿出打火机,

故作潇洒地“啪”一声点燃。“咳咳咳咳!”辛辣的烟雾涌进喉咙,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赶紧把烟掐了,狼狈地咳嗽了半天。装大佬,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八点整,

大壮和老彪准时出现。他们看到我,都愣了一下。我强忍着心虚,挺直了腰板。老彪皱着眉,

上下打量我:“哥们儿,有事?”“等个人。”我把声音压得又低又沉。

大壮和老彪对视一眼,没再理我,径直走进了巷子深处。几分钟后,安然也来了。她看到我,

脸色瞬间变了。“李哲!你怎么在这里!”她快步走过来,想拉我走。我甩开她的手,

眼神坚定:“我说了,我要加入。”“你疯了!”她急了。“我没疯。”我绕过她,

径直走向巷子里的两个壮汉。安然在我身后,急得直跺脚。我走到大壮和老彪面前,

他们正靠在墙上聊天。看到我过来,两人的表情都带上了警惕。“两位大哥,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认识一下,我叫李哲,

是然……是安然的男人。”我特地把“然姐”这个称呼咽了回去,显得自己辈分更高。

大壮和老彪再次对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我从兜里掏出那包烟,递了过去:“两位大哥,

抽烟。”老彪摆了摆手:“不了,戒了。”大壮也憨厚地笑了笑:“俺也不抽。

”我:……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你们这种形象的人,不都该是烟不离手的吗?

气氛再次尴尬。“那个……”我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听安然说起过两位大哥,义薄云天,

豪气干云。小弟我仰慕已久,今天特来拜会,希望以后能跟着大哥们……混口饭吃。

”我说得情真意切,自己都快信了。然而,大壮和老彪的表情更困惑了。“兄弟,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老彪小心翼翼地问。“没有误会!”我斩钉截铁,

“我知道你们做的是大生意!我这人,嘴严,能打……呃,能扛揍,肯吃苦!

只要大哥们肯带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说着,还拍了拍自己并不厚实的胸膛。就在这时,

安然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拽到身后,脸上带着歉意对两人说:“彪哥,大壮哥,对不起,

他……他脑子有点不正常,你们别理他。”然后,她转过头,压低声音对我吼道:“李哲!

你闹够了没有!跟我回家!”这是安然第一次对我这么大声说话。我看着她又急又气的样子,

心里一阵委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啊?“我不走!”我梗着脖子,“今天你们不答应,

我就不走了!”我往地上一坐,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安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壮和老彪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彪走过来,蹲下身,好声好气地劝我:“兄弟,

我们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个……兴趣小组。你赶紧起来,地上凉。

”兴趣小组?骗鬼呢!哪个兴趣小组要在黑灯瞎火的巷子里活动?我压根不信。

安然看我油盐不进,急得眼圈都红了。她一咬牙,从包里拿出那个黑色大塑料袋,

塞到我怀里:“行!你不是想知道吗?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个够!”说完,她拉起我就走,

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大壮和老彪在后面喊:“然姐,这……”“你们先回去!我来处理!

”安然头也不回地喊道。我被她拽着,一路踉踉跄跄。怀里的塑料袋沉甸甸的,

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腥味。我的心,也跟着这股味道,沉到了谷底。安然一路无话,

拽着我回了家。一进门,她就把我推到沙发上,

然后把那个黑色大塑料袋“砰”地一声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你看!”她指着袋子,

胸口剧烈起伏,“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我看着那个神秘的黑色袋子,

又看了看安然决绝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上好的货”?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手,一点点解开袋子。随着袋口打开,那股奇怪的腥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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