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在会议室和上司对坐,我在手机里看她脱鞋那天我正蹲在物业值班室修漏水管道,
工服上蹭着泥灰,手指被锈螺栓划出一道口子。微信突然弹出一条语音,是她发来的,
语气轻飘得像片羽毛:“老公,今晚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了。”我抹了把汗,回了个“好”,
顺手点开公司监控系统——那是我作为IT主管的权限残留,还没来得及被清除。
画面跳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僵住了。柳如烟坐在公司小会议室里,
对面是她的顶头上司周秉义。灯光暧昧,桌上两杯红酒晃着光。她翘着腿,
脚上那只我去年送她的香奈儿高跟鞋已经脱了一只,搁在地毯上,袜子边缘露出一截小腿。
他们笑着碰杯,周秉义伸手替她捋了下耳边碎发。我盯着那根手指,脑子里“嗡”地炸开。
三个月前,我还在医院守她通宵,她发烧39度,我跑上跑下买药、擦身、喂粥。
她醒来第一句是:“霍卿,你对我太好了。”那时她说这话时眼里的光,我以为是真的。
而现在,她在用同样的嘴唇,对着另一个男人笑。我默默录屏,保存,上传云端加密文件夹。
然后低头继续拧那颗该死的螺丝。但我知道——这婚,离定了。可她不想离。她说:“霍卿,
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就因为一段视频要毁掉这个家?”她说:“那是误会!
我只是陪领导应酬!”她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才这么冷血?
”我看着她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忽然笑了。原来最狠的刀,不是捅你一刀,而是捅完你,
还问你疼不疼。我开始收集证据。
聊天记录、定位轨迹、酒店开房记录、转账明细……我把所有东西分类归档,
做成时间轴图谱,连她朋友圈点赞顺序都扒了出来。我不是疯,我是清醒到极点。
你以为婚姻是爱情的延续?错。婚姻是法律合同,而我现在,要合法地把你踢出局。
同事劝我:“何必呢?男人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说:“我不瞎,也不贱。
”她开始哭,开始闹,开始在朋友圈发“有些人心比石头冷”。她拉亲戚来说情,
说我性格孤僻、不懂浪漫、不会哄人。
她妈甚至当着我的面说:“如烟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看着她们母女俩演双簧,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法院传票下来,你们就知道谁才是真犯了法的人。但我没急着起诉。
我想让她再蹦跶几天。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打脸,不是当场揭穿,是在她以为稳赢的时候,
一锤砸碎她所有的侥幸。所以,我假装妥协。我说:“好,我不离婚,
只要你以后安分过日子。”她松了口气,转头就在闺蜜群里发:“搞定,
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她不知道的是——从她说出这句话起,倒计时就已经开始了。
我重新整理证据链,联系律师,提交材料。同时,
悄悄把她和周秉义的所有社交平台互动截图备份,并匿名发给了周秉义的妻子。三天后,
对方公司炸锅。周太太冲进办公室大闹一场,摔了茶杯,扯掉柳如烟的工牌,
骂她是“穿高跟鞋的狐狸精”。全公司都知道了:财务部的柳经理,勾引已婚男上司,
还想转正上位。柳如烟被停职调查。她终于慌了,打电话给我,声音发抖:“霍卿,
救救我……我可以辞职,我们可以搬家,别离婚好不好?”我没说话,
只回了一句:“你说晚了。”第二天,法院受理了我的离婚诉讼申请。案由:感情破裂,
女方婚内出轨,证据确凿。这场仗,我才刚出第一招。而她,已经满盘皆输。但她还不服。
她请了律师,反咬一口,说我精神控制、经济压迫,要求分割更多财产。她甚至找到我母亲,
跪在地上哭诉:“妈,我不想失去这个家……”老太太心软,
打电话骂我:“你非要赶尽杀绝?”我只说了一句:“妈,换你是她爸,你能忍?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有些人总以为眼泪能洗清罪孽。可法律,不认眼泪,
只认证据。现在,轮到我亮底牌了。---###2.她哭着求我别离,
我却把聊天记录群发全公司法庭第一次调解那天,阳光刺眼。柳如烟穿了条浅蓝色连衣裙,
是我曾经夸过“很温柔”的那款。她画了淡妆,眼角微微泛红,
像极了当年我们领证时的模样。她坐在被告席上,低着头,手指绞着包带,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愿意改正错误,希望丈夫能再给一次机会。
”法官看向我:“原告方,是否同意调解?”整个调解室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
我站起身,西装笔挺,语气平静:“不同意。”两个字,掷地有声。她猛地抬头看我,
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我提交的证据清单共十七项,
包括但不限于:一、柳如烟与周秉义在酒店入住记录三份,
时间均为工作日晚八点至次日凌晨两点;二、二人微信聊天记录三百四十二条,
含亲密称呼、约会安排及情感倾诉内容;三、支付宝转账记录九笔,合计金额五万六千元,
备注为‘辛苦费’‘犒劳自己’等暧昧词汇;四、公司内部监控视频片段四段,
显示二人单独密会、肢体接触频繁……”我每念一条,她脸色就白一分。
最后我说:“以上证据均已公证,随时可提交法庭质证。我请求依法判决离婚,
并主张全部夫妻共同财产按不利于过错方原则进行分割。”话音落下,调解室一片寂静。
她的律师赶紧翻资料,想反驳,却被法官打断:“被告方,对这些证据的真实性有异议吗?
”柳如烟嘴唇颤抖:“那……那是P的!他偷窥我隐私!违法!
”我冷笑:“那你敢当庭解锁手机,让我们查原始记录吗?”她愣住,不敢接话。
我知道她不敢——因为她早就删了聊天记录,却忘了云端同步还在。更忘了,
我有个习惯:每天自动备份家人设备数据,美其名曰“防丢”,实则是程序员的职业病。
而这,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调解失败,案件转入正式审理程序。走出法院时,
她追上来拉住我袖子:“霍卿,我真的后悔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看海吗?
你说要陪我一辈子的……”我停下脚步,看着她。那一刻,我确实想起了。
想起她生日我熬夜做了一个月的手工相册;想起她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时眼里的光。
可我也想起,她在监控里笑着对另一个男人说:“我老公是个木头,根本不懂女人想要什么。
”爱是真的,背叛也是真的。我轻轻抽回袖子:“柳如烟,你不是后悔出轨,你是后悔被抓。
”说完,我转身离开。但她没想到,这只是开始。两天后,公司内网炸了。
人匿名发布了一篇《关于财务部某员工利用职务之便勾引上司、骗取项目资源的实名举报》,
发票扫描件、录音片段、甚至还有她写给周秉义的情书照片——那张纸上写着:“等你离婚,
我就自由了。”全公司哗然。更绝的是,
帖子末尾加了一句:“PS:本材料已同步提交纪检组、妇联、税务局及双方家属。
”税务局?对。她那些“辛苦费”转账,都没申报个税。很快,
致命的是——周太太直接去教育局举报她儿子所在小学的校长(周秉义堂哥)涉嫌利益输送。
一场婚外情,牵出三条线,三条线又引爆三个雷。柳如烟彻底社死。她被迫递交辞呈,
连年终奖都没敢要。而我,依旧每天准时上班,打卡、开会、写代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某天午休,她在楼下堵住我。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妆花了,手里拎着一个旧纸袋。
“霍卿,”她声音沙哑,“我把这些年你送我的东西都带来了……全都还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