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雅江屿白陶念真全集小说_抢走姐姐相亲对象后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1 12: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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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夸我姐是仙女,包括她自己。只有我知道她闻完袜子不洗手。

今天她又坐在客厅叹气,对着手机屏幕,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妈在旁边削苹果,

刀锋刮过果肉,沙沙响。“念雅啊,这次这个江屿白,条件是真的好。”妈把苹果切成小块,

牙签扎好递过去,“海归,建筑师,家里条件没得挑。你可得把握住。”陶念雅,我姐,

两根手指捏着牙签,小口小口地啃苹果,像只矜贵的猫。“妈,我知道他条件好。

可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她声音又软又轻,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烦恼,“他太正经了,

聊天像在开会。无趣得很。”“无趣?”妈嗓门拔高,“过日子要什么有趣?实在最重要!

你爸当年…”“好了妈,”念雅打断她,把剩下的苹果放回盘子,指尖沾了点果汁,

她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我再想想吧。”她起身回房,裙摆扫过地板,没一点声音。

我,陶念真,缩在沙发另一头刷手机,像个隐形人。苹果?没我的份。这种好事,

从来轮不到我。晚上,我摸进厨房找水喝。路过念雅虚掩的房门,

里面透出光和她压低的、兴奋的声音,跟下午的意兴阑珊判若两人。“…搞定了!

她肯定上钩…对,就她那蠢样,最吃激将法这套…等她把江屿白抢走,我再出来哭一场,

爸妈肯定恨死她…到时候…那套市中心的小公寓…”我握着水杯,冰凉的玻璃硌着掌心。

原来如此。仙女姐姐的袜子味儿,隔着门缝都飘出来了。激将法?行啊。

我仰头灌了一大口冰水。那就陪你玩玩。隔天晚饭,念雅又在“烦恼”。“唉,

江屿白约我明天去新开的那家空中花园餐厅。”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粒,愁眉苦脸,“妈,

我真不想去,太尴尬了。”妈立刻紧张起来:“去!必须去!那么贵的地方,人家诚心诚意!

念真,”她突然转向我,“你明天没事吧?陪你姐一起去!给你姐壮壮胆,

顺便也学学人家大家闺秀怎么待人接物!”我扒拉着碗里的青菜,头也没抬:“行啊。

”念雅嘴角飞快地翘了一下,又迅速压下,演得挺累。“那…麻烦妹妹了。”她声音柔柔的。

第二天,空中花园餐厅。巨大玻璃幕墙外是城市全景。江屿白比照片上还扎眼,个子很高,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干净利落。他提前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看到我们,起身,

礼貌周到,但眼神像隔着一层玻璃,没什么温度。“念雅,陶**,请坐。

”他替念雅拉开椅子,对我只是点了点头。念雅今天穿了条米白色连衣裙,头发松松挽着,

露出纤细的脖颈。她坐下,微微垂着眼,声音轻得像羽毛:“江先生,久等了。这是我妹妹,

念真。”江屿白把菜单递给她:“陶**看看想吃什么。”他目光扫过我时,带着点审视,

大概在想我这个“陪衬”为什么穿得像个来打架的——黑色T恤,破洞牛仔裤,

头发随便扎了个揪。念雅点菜,细声细气问江屿白的意见,什么忌口,什么偏好。

江屿白回答简洁,没什么情绪。气氛沉闷得像块湿抹布。

我埋头研究菜单上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和后面的价格,

心里盘算着这顿饭够我买多少份猪脚饭。服务员来倒水,我正好抬手想拿纸巾。

“哗啦——”冰水精准地泼在了江屿白昂贵的白衬衫上,从胸口湿到小腹。时间凝固了。

念雅捂住嘴,眼睛瞪圆,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江屿白,那表情,

三分惊恐七分“果然如此”的鄙夷。服务员脸都白了,连声道歉。

江屿白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衬衫,水珠顺着布料往下滚。他没发火,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不好意思啊江先生,”**在椅背上,

语气毫无诚意,“手滑。”他抬起眼,终于正眼看向我。那双眼睛很黑,深不见底,

此刻却像被水泼开了冰层,露出点真实的东西。不是恼怒,是…一丝探究?“没关系。

”他声音平静,“意外而已。”他站起身,“失陪一下,我去处理。”他走向洗手间方向,

背影挺拔,湿衬衫贴在他背上,勾勒出清晰的肩胛线条。念雅立刻凑过来,压着嗓子,

带着压抑的兴奋和责备:“陶念真!你故意的吧?你怎么这么粗鲁!这下完了,

他肯定觉得我们家家教有问题!”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窗外:“急什么?

这不正好帮你找个借口拒绝他?你不是嫌他无趣吗?”念雅被我噎住,脸涨红了,

又不好发作。江屿白回来时,换了件餐厅提供的备用黑色T恤,尺寸不太合身,有点紧绷,

反而显得肩更宽了。湿掉的衬衫被他随意搭在臂弯。他坐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继续点餐吧。”他说。后半程,念雅努力找话题,试图挽回形象,从天气聊到艺术展。

江屿白偶尔应一两句,礼貌而疏离。他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总落在我身上。我懒得装,

该吃吃该喝喝,偶尔抬眼,撞上他的视线,就直勾勾看回去。他居然也不躲。结账时,

江屿白拿出卡。念雅柔声说:“江先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改天我请您。

”“不用。”江屿白收起卡,看向我,“陶**手滑,这顿算我的损失赔偿。”他顿了顿,

补充道,“很特别的见面礼。”我扯了扯嘴角:“客气。”离开餐厅,在电梯里,

念雅的脸终于垮了下来。“陶念真!你成心的!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她眼圈泛红,

像是气极了。“姐,”我按下电梯按钮,看着数字跳动,“我是帮你啊。你看他那张冰块脸,

跟他过一辈子多憋屈?我替你试试水,不好吗?”我冲她咧嘴一笑,“不用谢。

”念雅气得发抖,电梯门一开,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了。我慢悠悠跟在后面。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陶念真**?我是江屿白。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看着屏幕,又抬头看看念雅怒气冲冲的背影。行,鱼儿咬钩了,虽然咬钩的方式有点歪。

我回了个:「?」那边很快发来一串数字,是个微信号。我复制,打开微信,粘贴,搜索。

头像是一片冷色调的建筑剪影。发送好友申请,理由空着。几乎秒通过。

他的消息随即跳出来:「那杯水,故意的?」**在电梯厅冰凉的墙壁上打字:「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他回得很快。「哦。」我回了一个字。「为什么?」他问。

我看着那个问号,笑了。为什么?为了撕破我姐那张完美的假脸,

为了看看这场戏最后谁才是小丑,也为了…那套市中心的小公寓?我回:「看你顺眼。」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我都能想象江屿白对着手机,那张冰块脸上可能出现的裂痕。「陶念真,

」他发来,「你很直接。」「不装了,累。」我实话实说。「明天有空吗?」他突然问。

「干嘛?」「请你吃饭。地方你挑,贵的便宜的都行。」他补充,「算是…回礼。」

我盯着屏幕。念雅的计划里,可没包括江屿白主动约我这一环。「行。」我爽快答应,

「明天下午六点,城西老张烧烤摊。」「好。」他只回了一个字。

老张烧烤摊在一条烟火气十足的小巷里。塑料桌椅,油腻的地面,

空气里弥漫着孜然辣椒面和炭火的味道。我穿着大裤衩人字拖准时到的时候,

江屿白已经在了。他换了件灰色棉质T恤,还是西裤,但没打领带,袖口随意挽到手肘。

坐在油腻腻的塑料凳上,格格不入得像一幅高级油画掉进了废品收购站。

周围几桌人的目光都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上瞟。“挺准时。”我拉开他对面的凳子坐下,

凳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江屿白把菜单推过来:“看看吃什么。

”我扫了一眼:“老板!二十串羊肉,十串板筋,五串大腰子,两瓶冰啤酒!”喊完才看他,

“你能吃辣吧?”他点点头:“可以。”等串的时候有点冷场。我开了瓶啤酒,

给他也倒了一杯。泡沫涌出来,流到桌上。“说说,”我灌了一口冰啤酒,凉意直冲脑门,

“你这种精英人士,怎么想到约这儿?体验生活?

”江屿白看着杯子里金黄的液体:“你说地方你挑。”“我以为你会选个米其林什么的。

”我撕开一次性筷子的塑料包装。“那些地方,”他拿起酒杯,没喝,只是晃了晃,

“说话需要翻译。”我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这话说的,有点意思。串上来了,

油滋滋冒着热气。我抓起一串羊肉就啃,吃得毫无形象。江屿白拿起一串,动作有些生疏,

但吃相依旧斯文,白T恤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很干净。“你姐,”他忽然开口,

声音在嘈杂的背景音里很清晰,“她好像很不喜欢我。”我咬着板筋,

含糊不清:“她不是不喜欢你,她是不喜欢任何人。她只喜欢她自己,

还有别人羡慕她的眼神。”江屿白看着我,眼神专注:“那你呢?”“我?

”我咽下嘴里的肉,灌了口啤酒,“我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好吃的,好玩的,

能气到我姐的…还有,”我故意停顿,看着他,“顺眼的。”他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

很细微。“比如?”“比如现在这烤腰子,火候正好。”我用签子指了指他面前的盘子,

“再比如,你穿着几万块的裤子坐在十块钱的塑料凳上,居然没嫌弃。”“裤子只是工具。

”他拿起一串腰子,学我的样子咬了一口,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大概是烫到了,

但还是吃了下去。“工具?”我挑眉。“遮体,保暖。”他言简意赅,

“和这里的凳子功能一样。”我哈哈大笑,引来旁边桌的侧目。这人,表面像块冰,

切开里面是冷幽默?“说说你。”我拿起第二瓶啤酒,“海归建筑师,精英人士,

跑这儿跟我吃路边摊?图什么?”他放下签子,抽了张劣质纸巾擦了擦手。“图个明白。

”他看着我,眼神很直接,“那杯水,还有你姐的态度,都不对劲。”“怎么不对劲?

”“你姐在我面前,像个精心调试过的机器人。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像预设好的程序。

”他语气平静,“而你,像突然闯入程序里的病毒。”这个比喻让我差点呛到。“病毒?

还挺贴切。”“所以,”他身体微微前倾,烧烤摊的油烟味似乎也没那么难闻了,

“病毒**,能告诉我,你们姐妹俩,到底在演哪一出吗?”烟雾缭绕中,

他的眼睛像淬了火的星子,亮得惊人。他看出来了,至少看穿了一部分。“演?

”我拿起啤酒瓶跟他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生活不就是个大舞台?我姐是女主角,

我呢,就是个抢戏的龙套。”“抢戏?”他重复着这个词,眼神锐利,“抢谁的戏?

”“她的啊。”我笑得没心没肺,“她不是想演被妹妹横刀夺爱的苦情戏吗?我配合一下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江屿白沉默了。他拿起啤酒,这次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所以,

接近我,只是为了气你姐?”“开始是。”我承认得很干脆,“现在嘛…”我故意拖长调子,

看着他被啤酒润湿的唇角,“觉得你这人,比看上去有意思一点。”他放下酒瓶,

指尖在油腻的塑料桌面上点了点。“陶念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危险?”“有啊。

”我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烧烤味的烟火气,“我姐天天说。她说我是扫把星,

是家里的污点。怎么样,怕了?”他非但没退,反而也凑近了些。

我们之间隔着一盘残存的烧烤签子,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瞳孔里我模糊的倒影。“怕?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我比较好奇,扫把星**,接下来打算怎么扫?

”那顿烧烤之后,我和江屿白的关系变得有点奇怪。不是情侣,但也不是普通朋友。

他偶尔会给我发消息。有时是一张他设计图纸的局部,线条冷硬,

问我像不像一堆钢筋在打架。有时是深夜加班,拍一张空荡荡的办公室,

配文:咖啡机是唯一的活物。我回得随意。拍我煮糊的泡面,拍楼下打架的野猫,

拍超市打折抢到最后一盒鸡蛋的胜利姿态。我们心照不宣地没再提我姐,

也没提那场“相亲”。念雅那边,戏还在演。她开始频繁地“偶遇”江屿白。

在江屿白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在他常去的健身房附近。每次“偶遇”,她都精心打扮,

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一丝被“伤害”后的脆弱。江屿白告诉我这些时,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今天又在星巴克‘碰到’你姐了。”他发消息。「哦?

仙女下凡喝咖啡?」我回。「嗯。跟我倾诉了一下家庭烦恼,重点强调了有个不懂事的妹妹。

」他回得很快。「啧,老套路。没哭吗?她眼泪说来就来,跟水龙头似的。」我吐槽。

「暂时没开闸。」他回,「演技略显浮夸。」我对着手机笑出声。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念雅努力表演时,江屿白那张冰块脸下无声的嘲讽。

念雅在家里的表演更投入了。她开始“不经意”地提起江屿白对我的“特别关注”,

语气酸溜溜的。“念真,屿白昨天跟我问起你呢。”饭桌上,她状似无意地说,

筷子尖戳着碗里的青菜,“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妈立刻警觉起来,看向我:“他问你干嘛?

念真,我可警告你,那是你姐的对象!你别动歪心思!”爸也皱着眉:“念真,你姐不容易,

好不容易遇到个好的。”念雅低头,声音带着委屈:“爸,妈,别怪妹妹。

她…可能只是年纪小,不懂事。”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头都懒得抬:“嗯,我不懂事。

姐最懂事。”懂事到连亲妹妹都算计。念雅被我噎住,眼圈又开始泛红。“你看你!

”妈心疼地拍念雅的手背,转头对我怒目而视,“跟你姐道歉!”“对不起啊姐,

”我放下碗,语气毫无波澜,“我不该不懂事。”说完起身,“我吃饱了。

”回到我那间朝北的小次卧,关上门,还能听到客厅里妈安慰念雅的声音,

以及念雅压抑的、仿佛受尽委屈的啜泣。手机震动。江屿白。「家庭伦理剧更新了?」「嗯。

恶毒女配又被正义的爹妈审判了。」我回。「需要场外援助吗?」他问。「不用。小场面。」

我回,「**还没到呢。」我知道念雅在等什么。等我和江屿白“更进一步”,

等她抓到我“横刀夺爱”的实锤,然后她就可以完美地扮演受害者,在爸妈面前哭诉,

彻底把我钉在家里的耻辱柱上,顺便把“失去”江屿白的责任推给我,

再“无奈”地接受爸妈的补偿——比如那套她心心念念的小公寓。行,你要锤,我给你锤。

几天后,我主动给江屿白发消息:「周末有空吗?帮我个忙。」「说。」他回得干脆。

「陪我演场戏。地点你挑,要贵,要显眼,要容易被‘偶遇’。」我打字。那边沉默了几秒。

「知道了。」周六下午,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顶层,一家能看到无敌江景的昂贵法餐厅。

我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踩着细高跟——这装备还是咬牙刷爆了信用卡买的。

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带着点攻击性的艳丽。江屿白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没打领带,领口随意解开一颗扣子。看到我,他起身,

替我拉开椅子。“陶**今天…很不一样。”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带着审视。

“人靠衣装。”我坐下,有点不适应这裙子的束缚感。“戏服?”他挑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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