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傻X老板我不想伺候了!”我本以为这只是社畜男友的日常抱怨,
没想到却意外激活了女友的“钞能力”模式。当她歪着头认真地问我“那我们把它收购了,
让你当老板好不好”时,我感觉我的CPU被一道从天而降的资本天雷劈到彻底烧毁。
“宝贝别干了!”这句安慰从此不再是枕边情话,而是新任董事长的最高指令。兄弟们,
攀登人生巅峰的捷径已找到,请牢记:“女友的宠溺指数=你掀桌子的底气”。现在,
请做出你的选择:是和女朋友商量怎么当一个好老板,
还是和新老板商量怎么当一个好男朋友?第一章钞能力女友“宝贝,
这傻X老板我不想伺候了!”我把公文包狠狠摔在玄关,衬衫的领口被扯得大开,
整个人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婷婷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
手里还拿着一根沾着面粉的擀面杖。“怎么啦浩然,又被骂了?”“骂?他那是骂吗?
他那是人身攻击!”我一**陷进沙发,开始滔滔不绝地控诉老板张德彪的罪行。
“我辛辛苦苦熬了三个通宵做的方案,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他指导有方!
”“项目出了点小问题,他第一时间把我推出去顶锅,奖金半个子儿没有,
黑锅让我背得严严实实!”“最可气的是,他还阴阳怪气地说,‘小王啊,
年轻人不要总想着投机取巧,要脚踏实地’,我踏他个仙人板板!”我越说越气,
抓起抱枕一顿猛捶。婷婷解下围裙,端着一杯温水坐到我身边,安静地听着。
等我抱怨得口干舌燥,她才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歪着头,
用一种讨论晚饭吃什么的语气问我。“那我们把它收购了,让你当老板好不好?”我愣住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三秒。随即,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好好,我的好宝贝,
还是你疼我。”我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心里暖洋洋的。婷婷家境不错,我是知道的。
她平时吃穿用度都很有品味,但从不张扬,开着一辆小巧的甲壳虫,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里,
算是个家境优渥的乖乖女。我只当她是在用这种天真可爱的方式安慰我。“行啊,
那我们把它买下来!你准备出多少钱啊,婷婷董事长?”我开着玩笑,配合她的剧本。
婷婷却收起了平日里的甜美笑容,表情变得异常认真。她拿出手机,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我查一下,你公司叫‘创科世纪’对吧,
一家没上市的小公司,估值大概在八千万到一个亿之间。”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剧本,
怎么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她没理会我的错愕,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叔叔吗?
是我,婷婷。”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清,但语气似乎非常恭敬。“嗯,我想收购一家公司,
叫‘创科世纪’,对,就是那个做软件外包的。”“您帮我查一下它的股权结构,
找最专业的团队,用最快的速度,以溢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发起全面收购。”“对,
不接受任何谈判,只有一个要求,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我要拿到百分之百的控股权。
”“钱不是问题,直接从我的信托基金里划。”“哦对了,办完之后,
把董事长法人变更为王浩然,就是我男朋友。”婷婷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点一杯奶茶,
要全糖去冰。而我,感觉我的CPU被一道从天而-降的资本天雷劈到彻底烧毁。
她挂掉电话,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搞定啦,你明天可以去当老板了。
”我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世界观,在我眼前,碎裂成了二维码。
第二章新任董事长我一夜没睡。身边是婷婷均匀的呼吸声,她睡得很香甜,
仿佛昨晚只是帮我点了个外卖。而我,瞪着天花板,
脑子里全是“收购”、“股权”、“一个亿”这些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词。是恶作剧?
还是我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鬼使神差地还是去了公司。
我决定了,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就当是做了个荒诞的梦。公司里一切如常。
同事们行色匆匆,茶水间里飘着廉价的咖啡味。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看吧,果然是梦。
“王浩然!滚到我办公室来!”老板张德彪的咆哮声从他那间玻璃办公室里传来,
穿透力极强。我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迎接新一天的狂风暴雨。一进门,
一叠文件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这就是你做的报表?数据错漏百出!
养你这种废物公司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张德彪挺着啤酒肚,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低着头,习惯性地准备道歉。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表情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张德彪的骂声戛然而止,
他愣了一下,随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哎哟,这不是远大律所的李律师吗?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被称作李律师的男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微微鞠了一躬。“王董,您好。手续已经全部办妥,从现在开始,创科世纪由您全权接管。
”王……王董?我懵了。张德彪也懵了。整个办公室外面的同事们,也都透过玻璃墙,
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所有人都懵了。李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
放在张德彪的桌上。“张先生,这是股权**协议和董事会任免通知。从即日起,
你被解除了在公司的一切职务。”“现在,请你收拾个人物品,立刻离开这里。
”张德彪的脸从红到紫,再从紫到白,像个调色盘。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他?
王浩然?董事长?李律师,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就是我手下一个臭打工的!
”“我们没有搞错。”李律师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现在,王浩然先生是你的老板,不,
前老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哪来的钱!”张德彪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李律师推了推眼镜:“无可奉告。”两个黑衣人上前,一左一右“请”着张德彪。
他还在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最后被硬生生拖了出去,留下一地狼藉。
整个公司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震惊,有恐惧,
有疑惑,还有……谄媚。那个平时总跟在张德彪**后面,对我颐指气使的项目组长,
此刻正哆哆嗦嗦地给我端来一杯热茶。“王……王董,您喝水。
”我坐在张德彪那张昂贵的真皮老板椅上,感觉像坐在了火山口。手机“叮”地响了一下。
是婷婷发来的微信。“宝贝,当老板的感觉怎么样?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食堂给你做。
”第三章虚假皇帝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推上皇位的傀儡。李律师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交接事宜,
向我介绍公司的高管团队。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只能僵硬地点头,
微笑,说一些“以后请多指教”之类的废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连自己手头的项目都还没搞明白,现在却要管理整个公司?这比让我徒手造航母还要离谱。
“王董,下午两点有个重要的客户会议,您需要……”新来的秘书小心翼翼地向我汇报日程。
我一个头两个大。“取消,所有会议都取消。”我只想静静。我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
第一时间给婷婷打电话。“婷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把公司还回去!**不了!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别怕,有我呢。”婷婷的声音依旧甜美,
“你就当在玩一个经营类游戏,随便点点就行。”随便点点?这可是一个亿市值的公司,
上百号员工指着它吃饭!“不行,这太疯狂了!我要见你,我们当面说清楚!”“好呀,
那晚上回家说。”婷Ting轻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我稍微镇定了一些。或许,
这只是婷婷大**的一次心血来潮,等她“游戏”玩腻了,一切就会恢复原状。
我抱着这样的侥G幸心理,在办公室里枯坐了一天。期间,
不断有人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来试探我。尤其是之前那个项目组长,叫赵强,
他拿着一份漏洞百出的预算案来找我签字。“王董,这是城南那个项目的新增预算,
您过目一下。”我虽然不懂管理,但我在基层待了这么久,这点猫腻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份预算至少虚报了百分之三十。要是以前的张德彪,估计看都不看就签了,
因为他自己也能分一杯羹。我看着赵强那张充满期待和试探的脸,心里一阵冷笑。
真当我是傻子吗?“这份预算,拿回去重做。”我把文件丢还给他,语气冰冷。
赵强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和不甘,但还是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这一天,
我过得如坐针毡。下班后,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公司大楼。
回到我和婷婷租住的那个小公寓,我只想立刻结束这场荒诞的剧。我推开门,
想象着婷婷会像往常一样扑过来给我一个拥抱。然而,迎接我的,是空无一人的客厅。
和一张冰冷的,A4纸。第四章惊天反转那张A4纸静静地躺在茶几上,
像一封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判决书。我走过去,颤抖着手拿了起来。
标题是几个加粗的黑体字——《男友表现评估协议》。我的心猛地一沉。协议的甲方,
是婷婷。乙方,是我,王浩然。内容简洁而残酷。
“鉴于乙方王浩然在职业发展中表现出‘安于现状、缺乏斗志’等负面特质,
甲方为激发其潜力,现提供‘创科世纪’公司作为乙方的试炼平台。”“试炼期为三个月。
”“KPI考核标准:一个月内,公司净利润提升10%;三个月内,公司市值提升30%。
”“若乙方完成KPI,甲方将考虑将双方关系推进至下一阶段。
”“若乙方未能完成KPI,或在试炼期间表现出任何形式的退缩、放弃、依赖行为,
本协议自动终止,双方关系(包括但不限于恋爱关系)同步解除。乙方将净身出户,
并被列入甲方家族人才储备库的‘永不录用’名单。”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
每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什么宠溺?什么钞能力?这根本不是童话故事,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冷酷无情的企业级压力测试!我疯狂地给婷婷打电话。第一次,
无人接听。第二次,被直接挂断。第三次,
手机里传来冰冷的系统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个每天对我说“宝贝”,
会因为我感冒而急得掉眼leì的婷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高在上,
用资本和规则来审判我的,冷酷的甲方。我瘫倒在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问我工作上的事,问我对未来的规划。
我当时只觉得她关心我,现在想来,那分明是一场场面试!她对我所有的好,
所有的温柔和体贴,都只是为了今天这场测试所做的铺垫。她不是在爱我,她是在评估我!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愤怒涌上心头。我王浩然,在她眼里,
不过是一个需要被“激发”的投资项目!我冲进卧室,拉开衣柜,想把她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可我悲哀地发现,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一年的家,属于她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衣服,
几本杂志,一个玩偶。她就像一个随时准备抽身离开的过客。而我,
却早已把这里当成了我们未来的家。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
“王浩然,”电话那头,是婷婷的声音,但不再是那个甜腻的少女音,
而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静、疏离、带着一丝讥诮的御姐音。
“是不是觉得我在跟你过家家?”“婷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着牙问。“我想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挑中的男人,到底是一条能逆流而上的龙,还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给你机会,你最好抓住。”“否则,你不仅会失去我,还会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然后被打回原形,甚至,比你原来的处境更糟。”“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那个我爱了一年的女孩,原来,我从来都不认识她。
她不是在跟我谈恋爱,她是在进行一场豪赌。而我,就是她压在赌桌上的,
那个不知死活的筹码。第五章傀儡的反击第二天,我走进公司的时候,
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不再有惶恐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冷静。
既然退无可退,那就只能向前。婷婷,或者说,我的“甲方”,想看一出好戏?
那我就演给她看。我让秘书把公司所有部门的负责人都叫到了会议室。
包括那个对我阳奉阴违的项目组长赵强。我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这群各怀鬼胎的“老臣”,
第一次感觉到了那张老板椅的实在感。“从今天起,公司所有超过十万元的支出,
必须由我亲自签字。”“所有正在进行的项目,我要看到最详细的进度报告和成本分析,
今天下班前,放到我桌上。”“人事部,把所有员工的档案和绩效考核记录整理一份给我。
”我一条条地发号施令,语气不容置喙。高管们面面相觑,
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空降”的娃娃董事长会突然这么强硬。赵强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王董,
这不合规矩吧?公司一直都是部门负责制,您这样……会影响效率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是老板,我说的就是规矩。”“赵组长,
你那份城南项目的预算,一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修改版。如果还是像昨天那样糊弄我,
你就自己去财务室结工资吧。”赵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我不是来当吉祥物的。散会后,李律师找到了我,表情有些玩味。
“王董,您今天的表现,很出乎我的意料。”我看着这个婷婷的“眼线”,心里清楚,
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汇报上去。“李律师,以后请叫我王总。”我刻意拉开距离。
“从现在开始,我是这家公司的CEO,你是我的法律顾问。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李律师愣了一下,随即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丝赞许的微笑:“当然,王总。”他走后,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开始疯狂地研究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我没有任何管理经验,
但我有基层员工的视角。我知道哪些流程是多余的,哪些环节是油水最多的,
哪些人是在混日子的。而这,就是我最大的优势。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
前老板张德彪的骚扰来了。他开始在业内散播谣言,说我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靠着一个富婆才上的位。公司的几个老客户也开始打电话来,
旁敲侧击地询问公司高层变动的事。内忧外患。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一条燃烧的钢丝上。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寓。巨大的孤独感和压力几乎将我吞噬。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婷婷的脸。有那个对我甜笑的她,
也有那个在电话里冷酷地审判我的她。愤怒、不甘、思念……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抓起手机,点开她的微信头像,打下了一行字。“你赢了,我不是当老板的料,
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但我的手指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不。我不能认输。
如果我现在认输,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我删掉了那行字,重新打了一句。“等着瞧。
”然后,我点下了发送。第六章第一次亮剑危机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公司最大的客户,
“宏远集团”,突然发来邮件,声称要重新评估合作关系。这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
宏远集团的订单占了我们公司将近百分之四十的业务,一旦失去,创科世纪将元气大伤,
甚至可能直接倒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前老板张德彪。他被赶走后,
立刻投奔了我们的竞争对手,并且利用他过去的人脉,在宏远集团那边煽风点火,
诋毁我们公司。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王总,宏远那边态度很坚决,
他们的采购总监根本不接我们电话。”“肯定是张德彪在搞鬼!这个白眼狼!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丢了这个单子,我们下个季度的财报就完蛋了!
”高管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在他们看来,
我这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根本不可能处理好这种级别的危机。赵强更是幸灾乐祸,
假惺惺地说:“王总,要不……我们还是想想办法,跟张德彪求和吧?
毕竟他在宏远那边人脉广。”我冷眼扫过他:“求和?为什么要向一个叛徒求和?
”我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你们觉得我太年轻,没经验,
处理不了这件事。”“但你们忘了,在坐上这个位置之前,我是做什么的。”我拿起笔,
在白板上画出了宏远集团的项目架构图。“我在基层干了三年,
这个项目从头到尾都是我跟的。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宏远的痛点在哪里。
”“张德彪能联系到的,只是那个靠回扣上位的采购总监。但真正能做决定的,
是他们的技术总监,刘工。”“刘工是个技术狂人,最讨厌的就是张德彪那种油腻的生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