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之眼>前世我死在未婚夫宋明轩和庶妹沈清月的大婚之夜,白绫悬梁。>再睁眼,
竟回到他们定亲前夕。>庶妹正得意炫耀:“姐姐,明轩哥哥说他只心悦我一人。
”>我垂眸浅笑,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宋明轩为攀高枝害我满门,
沈清月用我的嫁妆风光大嫁。>这一世,我觉醒了“神之眼”,能看透人心,预知未来。
>定亲宴上,我当众揭穿庶妹假孕,撕开未婚夫伪善面具。>他们身败名裂时,
我转身投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怀抱。>“王爷,合作愉快。”我举起酒杯。
>他却捏住我下巴:“本王要的,可不止合作。”2血色圆月冰冷的窒息感像无数根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喉咙深处,勒紧,再勒紧。粗糙的白绫摩擦着颈后的皮肤,**辣的疼。
脚下悬空,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扭曲、褪色。眼前最后定格的,
是窗外那轮猩红如血的圆月,凄厉地悬挂在漆黑的天幕上。
它冷漠地映照着下方张灯结彩的镇国公府,映照着那对璧人——我那名义上的未婚夫宋明轩,
和我那柔弱可人的庶妹沈清月。他们依偎在贴着巨大“囍”字的窗棂后,身影被烛光拉长,
扭曲地投在窗纸上,笑声隐隐约约,如同淬了毒的细针,穿透木板,刺入我濒死的耳膜。
“清月,你看,碍眼的终于没了。”那是宋明轩的声音,
带着尘埃落定的轻松和一丝残忍的快意。“明轩哥哥,我们……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了。
”沈清月的声音娇怯怯的,却掩不住那底下翻涌的狂喜。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之前,
只有无尽的恨意像毒藤般疯狂滋长,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它寸寸碎裂。宋明轩!沈清月!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3时光倒流“唔……”一声压抑的痛哼从我喉咙里溢出。
不是冰冷的窒息,是柔软的、带着一丝熟悉熏香的锦被触感。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淡青色鲛绡纱帐顶,上面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帐幔被银钩轻轻拢起,
窗外泄进来的天光柔和而明亮。不是那间冰冷绝望、挂满刺眼红绸的柴房!
我像被烫到一样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寒意。我下意识地抬手,
狠狠摸向自己的脖子。光滑,温热。没有白绫,没有那道致命的、深入骨髓的勒痕。
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死在宋明轩和沈清月的大婚之夜,
死在那个被他们刻意遗忘的角落,像一件被丢弃的、碍眼的垃圾!
“吱呀——”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水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正是我的贴身丫鬟云珠。她的脸庞还带着几分稚气,远不是后来那个在我被囚禁时,
为了一碟残羹冷炙就对我恶语相向的刻薄嘴脸。“**,您醒了?”云珠看见我坐起,
脸上立刻堆起笑,快步走过来,“时辰还早呢,您要不要再歇会儿?今儿府里事多,
夫人特意交代让您多睡睡。”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可这声音落在我耳中,
却像是一把冰冷的钥匙,“咔哒”一声,狠狠捅开了记忆深处那扇尘封、血淋淋的门!夫人?
事多?一个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我混乱的脑海。我猛地转头看向窗外。
初夏的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清晰地照亮了院子里那几株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
粉白的花朵簇拥在枝头,热热闹闹。这景象……分明是三个月前!就在宋明轩那个伪君子,
正式向我父亲——忠勇侯沈巍,提出求娶沈清月的前夕!“**?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是不是魇着了?”云珠见我神色不对,放下铜盆,关切地凑近。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翻腾的恨意和惊骇沉下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提醒着我此刻的真实。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场滔天阴谋、这场夺命背叛的起点!
“没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做了个……不太好的梦罢了。”云珠松了口气,
手脚麻利地拧了温热的帕子递给我:“那就好。**快擦擦脸,奴婢伺候您梳洗。
二**方才还派人来问呢,说一会儿想请您去她院子里看新得的料子。”沈清月!
这个名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强装的镇定,一股冰冷的杀意几乎要冲破喉咙。
看料子?呵,前世,就是在这次“看料子”时,她向我炫耀了宋明轩对她那廉价的“心意”,
在我心上狠狠扎下第一刀!也是在那时,她假意亲近,
哄骗我喝下了那杯加了慢性毒药的“安神茶”,一点点侵蚀我的健康,
让我在最后被囚禁时虚弱得毫无反抗之力!好,很好。我回来了,沈清月,宋明轩,
我们……慢慢玩。4假孕真相刚用过早膳,沈清月果然就来了。
她穿着一身簇新的鹅黄色烟罗纱裙,裙摆绣着精致的蝶恋花,衬得她腰肢纤细,弱柳扶风。
发间斜插一支点翠嵌珠的步摇,随着她莲步轻移,珠翠摇曳生姿,发出细碎的轻响。
那张与我有着三四分相似、却更显娇柔无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姐姐!
”她人未至,声先到,带着一股子亲昵的甜腻,快步走了进来,
仿佛我们真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
一股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这香气,曾让我觉得清雅,
如今只觉刺鼻作呕。“姐姐你看,”她抬起手腕,露出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翠**滴,
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格外醒目,“这是昨儿明轩哥哥托人悄悄送来的,
说是……说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呢。”她说着,脸颊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晕,
含羞带怯地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着,
遮住了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得意和算计。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姿态。
前世的我,乍闻此言,如遭雷击,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颗心瞬间被撕成了碎片。
震惊、伤心、难以置信……种种情绪淹没了理智,只余下被至亲至信之人背叛的剧痛。
然而此刻,我的心湖却如同结了厚厚的冰层,冷硬无比。
那些汹涌的恨意被死死压制在冰层之下,只余下刺骨的寒意。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
在她挽住我手臂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带着恶意的情绪波动顺着接触点传递过来。贪婪!
得意!还有一丝隐秘的**!她正享受着掠夺属于我的一切所带来的扭曲愉悦!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具体!仿佛直接窥见了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我微微蹙眉,
压下心底的惊异,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她手腕的镯子上移开,落在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上。
就在这一瞬间,异变陡生!眼前的景象仿佛水面被投入石子,荡开涟漪。
沈清月那张娇媚的脸庞在我眼中骤然变得模糊、透明!
皮肤、肌肉、骨骼……一层层褪去伪装!视线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她的皮囊,直抵内里!
在她的小腹深处,本该是孕育生命的地方,
此刻却清晰地显现出一团……不属于生命孕育的、灰暗阴沉的淤塞气团!那气团死气沉沉,
带着不祥的暗色,像一块腐烂的肉,牢牢盘踞在那里!这绝不是什么胎气!
这分明是……是某种阴邪药物长期侵蚀身体后,造成的严重宫寒郁结之象!
是根本不可能受孕、甚至危及性命的病灶!这骇人的景象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快得如同幻觉。
等我猛地眨了下眼,沈清月又恢复了那副娇弱美人的模样,正含羞带怯地看着我,
仿佛在期待着我悲痛欲绝的反应。刚才那是什么?我心头剧震!穿透皮相,直窥病灶?
难道……这就是我重生带来的“礼物”?“姐姐?”沈清月见我久久不语,
只是盯着她的肚子看,眼神似乎有些异样,心里莫名一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声音也带上了几分试探,“你……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是不是生清月的气了?
”她眼圈立刻泛红,泫然欲泣,“清月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感情的事情,
真的由不得人呀!明轩哥哥他……他说他自始至终,心里都只装着我一个人……”她说着,
泪水恰到好处地在眼眶里打转,欲落不落,端的是楚楚可怜。前世的我,
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又骗,心软了一次又一次,
最终把自己和整个侯府都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缓缓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
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伤心,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后的、令人心悸的漠然。“生气?”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她刻意营造的悲情氛围,“为何要生气?”沈清月一愣,
显然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她蓄在眼里的泪都忘了落下,呆呆地看着我。我微微倾身,
靠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我只是在想,
妹妹这肚子里的‘好消息’,可得好好藏着掖着,千万别在定亲宴上……露了馅儿。
”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沈清月脑中炸开!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煞白如纸!那强装的娇羞和委屈瞬间碎裂,被一种极致的、无法掩饰的惊恐取代!
她猛地瞪大眼睛,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收缩,像是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鬼!
挽着我手臂的手指瞬间变得冰冷僵硬,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仿佛要掩盖住那个被她视为最大依仗、实则是最致命破绽的秘密!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
这个秘密,除了她自己、宋明轩,还有那个替她诊治、被她重金封口的老大夫,
绝无第四人知晓!沈清岚这个蠢货怎么会……怎么会?!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浑身发软。我看着她瞬间失魂落魄、惊恐欲绝的模样,
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讥诮。我轻轻拂开她僵硬冰凉的手,
仿佛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妹妹脸色不太好,看来是没休息好。定亲宴在即,
还是回去好好养着吧,可别在‘大喜’的日子……出了什么纰漏。”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
转身走向内室,只留下沈清月一个人僵立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的泥塑木偶,
只有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难以置信。5定亲宴变三日时光,倏忽而过。
镇国公府定亲宴的日子到了。忠勇侯府大门洞开,车马盈门。朱漆大门上悬着簇新的红绸,
仆役们穿着崭新的青衣,脸上堆着笑,穿梭在宾客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酒菜香气、脂粉香和一种浮华的喧嚣。前厅里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
宾客们推杯换盏,笑语喧哗,一派喜庆祥和。镇国公宋家,与忠勇侯沈家,一文一武,
皆是京城显贵。今日宋家嫡子宋明轩与沈家庶女沈清月定亲,虽说是庶女,
但沈清月素有才名,又深得沈夫人(沈清月的生母,如今的侯府继室柳氏)宠爱,
加之宋明轩本人也仪表堂堂,年纪轻轻已是五品礼部郎官,前途无量,这门亲事在旁人看来,
也算得上门当户对,佳偶天成。作为侯府嫡长女,我沈清岚自然也在场。
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云锦长裙,只在衣襟和袖口处绣着几枝疏淡的墨竹,
发间簪了一支简洁的白玉簪。在一众争奇斗艳、花团锦簇的闺秀夫人中,显得格外清冷出尘,
甚至有些格格不入。我安静地坐在母亲(我的生母早逝,这里指继室柳氏)下首的位置,
垂眸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对周围投来的或好奇、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视若无睹。
前世,我就是在这样的目光中,心如刀绞,强颜欢笑,还要被沈清月假惺惺地安慰,
被她那虚伪的“幸福”一次次凌迟。柳氏穿着一身喜庆的绛红色福字纹锦袍,头上珠翠环绕,
脸上是掩不住的春风得意。
她亲昵地拉着身边精心打扮、穿着正红色蹙金绣牡丹长裙的沈清月,像展示一件稀世珍宝般,
穿梭在贵妇圈子里,接受着众人的恭维。沈清月脸上带着娇羞幸福的红晕,依偎在柳氏身边,
时不时抬眼望向男宾席的方向,
目光精准地落在那个穿着宝蓝色锦袍、身姿挺拔、正与人谈笑风生的宋明轩身上。
宋明轩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微笑着回望过来,眼神温柔缱绻,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两人目光交汇,情意绵绵,引得周围一片善意的低笑和赞叹。好一对璧人!我端起酒杯,
借着饮酒的动作,掩去唇边一抹冰冷的讽笑。神之眼悄然开启,目光扫过那对“璧人”。
宋明轩的内心,清晰地映照在我“眼”中:那是一片翻涌的、浓稠的黑**望!
对权势的贪婪渴求如同燃烧的毒火,几乎要吞噬一切!
攀附权贵、踩踏他人向上爬的冷酷算计根植于骨髓!对沈清月那所谓的“深情”,
不过是包裹在虚伪外衣下的利用——利用她的愚蠢,利用她作为柳氏亲女的便利,
榨干侯府的价值!而在他内心最深处,甚至对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妻”,
还残留着一丝扭曲的占有欲和毁灭欲!他想看到我痛苦,看到我跌落尘埃,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选择的“正确”。再看沈清月,内心的情绪更是污浊不堪。
对即将到手的名分和荣华的狂喜如同沸腾的泡沫,膨胀得几乎要炸裂!
对我这个嫡姐刻骨的嫉妒和怨恨如同毒蛇,盘踞在心底,伺机而动!
还有一丝隐秘的、因为身怀“假孕”秘密而带来的紧张和焦虑,
像细小的电流在她心湖表面乱窜。她看向宋明轩的眼神,与其说是爱慕,
不如说是对即将到手的战利品的志在必得!呵,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豺狼。酒过三巡,
气氛愈加热烈。镇国公夫人满面红光,在柳氏的陪同下,笑盈盈地站起身,环视四周。
“诸位亲朋赏光,今日是我儿明轩与沈家二**清月定亲的大好日子!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洪亮,“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我们做长辈的,看着也欢喜!
趁此良辰吉日,不如让两个孩子出来,给各位长辈敬杯茶,也让大家一同见证这桩美事,
如何啊?”“好!”“国公夫人说的是!”“正该如此!”满堂宾客立刻附和,
掌声、笑声、恭贺声此起彼伏。柳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推了推身边的沈清月:“清月,
快,快去给国公夫人和各位长辈敬茶。”她又看向男宾席,声音拔高了几分,“明轩,
你也来!”沈清月在众人瞩目下款款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和幸福的红晕,
莲步轻移,走向主位。宋明轩也风度翩翩地离席,脸上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走向沈清月。
就在这万众期待、喜气洋洋的时刻。“且慢。”一个清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倦怠的女声,
不高不低,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破了满堂的喧嚣和喜庆。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丝竹停了,
谈笑声停了,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数百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唰”地一下,
齐刷刷地聚焦在一个地方——安**在柳氏下首、那个月白色清冷身影上。沈清岚!
柳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涌上怒意,压低声音呵斥:“清岚!你做什么?还不快坐下!
别失了礼数!”宋明轩的脚步也顿住了,他看向我,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
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和警惕。沈清月更是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脸色微微发白,挽着宋明轩手臂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我没有理会柳氏的呵斥,
甚至没有看宋明轩和沈清月一眼。我缓缓站起身,月白色的裙裾如水般倾泻而下。
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满堂宾客惊愕、好奇、探究的脸,
最终落在脸色已然沉下来的镇国公夫人脸上。“国公夫人,”我的声音依旧平稳,
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诸位长辈亲朋。今日确是我镇国公府与忠勇侯府的大喜之日。
只是……”我微微一顿,目光转向脸色煞白、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的沈清月,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在妹妹敬这杯‘定亲茶’之前,我这个做姐姐的,
心中实在有些疑惑,不吐不快。”“沈清岚!你给我住口!”柳氏彻底急了,尖声叫道,
甚至想要起身来拉扯我。“母亲稍安勿躁。”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的冰寒竟让她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事关侯府清誉,事关妹妹终身幸福,
更事关国公府的门楣体面,有些话,还是当众说清楚的好。”我往前走了两步,
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沈清月:“妹妹,三日前你在我房中,言之凿凿,
说宋公子对你情根深种,只心悦你一人。
你还特意向我展示了宋公子所赠的定情信物——那只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
”沈清月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却在我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原是你的私事,我这个做姐姐的,本不该置喙。”我的声音陡然转厉,“可是,妹妹!
你口口声声说宋公子对你情深义重,视你为唯一!那么,你腹中这个所谓的‘宋家骨肉’,
又是怎么回事?!”“轰——!”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冰水!
整个大厅彻底炸开了锅!“什么?!腹中骨肉?!”“沈二**……有孕了?!
”“这……这还没成亲呢!”“天哪!未婚先孕?!这……这成何体统!
”“难怪……难怪这么急着定亲!”“宋公子看着斯斯文文,竟做出这等事?
”“沈家的家教……”无数道震惊、鄙夷、探究、看好戏的目光如同利箭,
瞬间将沈清月和宋明轩钉在了原地!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起,瞬间淹没了整个前厅!
“你……你血口喷人!”沈清月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愤而扭曲变形,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沈清岚!你嫉妒我!你嫉妒明轩哥哥选了我!你故意污蔑我!
”宋明轩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上前一步,挡在沈清月身前,强作镇定,
对着我厉声道:“清岚!我知你因之前婚约之事对我有怨!但你怎能如此恶毒,
竟编造这等污秽不堪的谎言来陷害清月,毁她名节!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一副痛心疾首、被辜负信任的模样。“污蔑?陷害?”我冷笑一声,
那笑声在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宋明轩,事到如今,你还想演戏?
”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再次扫过沈清月的小腹。神之眼开启,
那团盘踞在她子宫内的、死气沉沉的灰暗病灶再次清晰地显现出来,
与周围象征着生命力的微弱气息格格不入。“妹妹,你敢不敢当着满堂宾客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