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状元但你还是皇位继承人免费阅读全文,主角赵长洲苏清羽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16 16:0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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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状元但你爹是王爷,由于皇上无子,所以你得继承皇位大统!1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赵长洲跪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额头沁出的汗珠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近半个时辰,膝盖传来阵阵刺痛,却不敢稍动分毫。

"《治国十策》——好!甚好!"龙椅上突然传来皇帝爽朗的笑声,

惊得殿内几位老臣浑身一颤。年过五旬的帝王竟站起身,手捧考卷大步走下台阶,

玄色龙袍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响。"朕登基二十载,从未见过如此透彻的治国方略!

"皇帝停在赵长洲面前,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爱卿平身。"赵长洲这才敢抬头,

正对上皇帝灼灼的目光。那双眼睛——他心头猛地一跳——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谢陛下。

"他强自镇定地站起身,却因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他。赵长洲转头,对上一张威严的面孔——靖王爷,皇帝的胞弟,

朝中最有权势的亲王。"小心。"靖王声音低沉,却在四目相对的瞬间瞳孔骤缩,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迅速松开手,退回朝臣队列,但赵长洲分明注意到,

这位王爷的指尖在微微发抖。礼部尚书捧着圣旨上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科殿试一甲第一名赵长洲,才学冠绝,见识超群,特赐状元及第,授翰林院修撰,钦此!

""臣领旨,谢陛下隆恩!"赵长洲再次跪下,

眼角余光却瞥见皇帝与靖王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琼林宴上,新科进士们把酒言欢。

赵长洲作为状元,自然成了众人争相结交的对象。他应付着一波又一波的恭维,

心思却全在腰间那枚祖传玉佩上——自从殿试结束,这玉佩就莫名发烫,仿佛有了生命。

"赵状元年轻有为,日后必是国之栋梁啊!""不知赵状元可曾婚配?

家有小女年方二八......"赵长洲含笑应对,目光却不自觉地搜寻着靖王的身影。

奇怪的是,这位在殿上对他施以援手的王爷,此刻却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独自坐在角落饮酒。"王爷似乎对下官有成见?"趁着众人不注意,赵长洲主动上前敬酒。

靖王手中酒杯一顿,抬眼看他。那双鹰目锐利如刀,

似要将他整个人剖开看透:"赵状元多心了。本王只是不喜热闹。"话虽如此,

赵长洲却感觉到一道目光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直到宴会结束。回客栈的路上,月色如水。

赵长洲正回味着今日的种种异常,忽然耳畔风声骤急!

"嗖——"一支弩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深深钉入身后树干。"什么人!"他迅速侧身翻滚,

堪堪躲过接踵而至的三支暗箭。黑暗中,四名黑衣人持刀逼近,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赵长洲虽读过兵书,却从未实战过。眼看刀光将至,一道灰影倏忽闪过,

为首的黑衣人惨叫一声,手腕已被一枚铜钱击中,钢刀当啷落地。"宵小之辈,

也敢伤我大梁栋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袖袍一挥,

剩余三名刺客便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赵长洲正要道谢,老者却先一步开口:"小心靖王。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回到客栈,赵长洲发现房间被人翻动过。

箱笼衣物散落一地,唯一值钱的祖传玉佩不翼而飞。与此同时,靖王府密室内。

靖王手中正把玩着那枚龙纹玉佩,烛光下,玉佩内里的血丝如同活物般游动。

他面前跪着一名暗卫:"王爷,属下已确认,赵长洲后颈确有龙形胎记,

与当年......""够了。"靖王抬手打断,将玉佩贴近胸口,闭目长叹,

"十八年了...陛下终于找到你了。"他睁开眼,

目光复杂地望向皇宫方向:"只是这龙椅,真该由你来坐吗?

"2第二章:翰林院秘档翰林院修撰的官服比赵长洲想象中要沉重许多。

他站在典籍库高大的檀木门前,摸了摸绣着鸂鶒的补子,深吸一口气。

新科状元入职翰林院本是荣耀,可自从那枚祖传玉佩失踪后,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赵修撰,这边请。"老典籍颤巍巍地引路,

"甲字库收录的都是本朝机密文档,按规矩需两人同入。今日王学士告假,

就由老朽陪您整理。"赵长洲点头致谢,目光却被门环上盘绕的螭龙吸引。

那龙目镶嵌着两颗血红宝石,与他丢失的玉佩质地极为相似。"这龙眼...""哦,

这是先帝时期西域进贡的血玉。"老典籍咳嗽两声,"据说能辨忠奸。赵修撰面相正直,

自然无恙。"沉重的库门吱呀开启,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赵长洲打了个喷嚏,

袖中突然一热——是那枚自玉佩丢失后就一直随身携带的铜钱,

老者留下的"暗器"此刻竟隐隐发烫。"修撰这边请。"老典籍点亮烛台,

"《太宗实录》的勘误工作就从这排架子开始。"赵长洲刚要伸手取书,

铜钱突然烫得他手腕一抖。一卷没有题名的灰皮册子从架子上掉下来,啪地摔在地上,

摊开其中一页。「景和十七年三月初七,太子妃诞下皇孙,赐名...」

后面的字迹被大片墨迹污损,但最下方有一行小楷清晰可见:「刺客夜袭东宫,皇孙失踪。

靖王命亲信携龙纹玉佩及血铜钱护送,密赴江南...」赵长洲的呼吸停滞了。

景和十七年三月初七——正是他的生辰!而龙纹玉佩和铜钱..."哎呀,

这旧档怎么混在这里!"老典籍慌张地抢过册子,"这是先帝时期的禁档,

赵修撰就当没看见...""且慢!"赵长洲一把按住老典籍的手,

"这上面记载的皇孙..."老典籍脸色煞白:"十八年前的事了,当时太子早逝,

陛下刚刚即位...那孩子若活着,如今也该是赵修撰这个年纪..."他突然噤声,

惊恐地看向赵长洲颈后。赵长洲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块自幼就有的胎记,

形状如同..."老朽什么都没看见!"老典籍慌慌张张把册子塞回最顶层,

"赵修撰今日只是来整理《太宗实录》,对吧?"赵长洲正要追问,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长洲可在里面?"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户部急召!

"户部衙门前,赵长洲掸了掸官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被紧急传唤,却无人告知缘由。

衙役引他穿过回廊时,隐约听见内厅传来得意的笑声。"下官赵长洲,奉命...""拿下!

"四名衙役突然扑上来,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在地。赵长洲脸颊贴着冰冷的青砖,

看见一双织金皂靴踱到眼前。"赵修撰,认得这个吗?"一叠银票甩在他脸上。

赵长洲眯起眼——那是京城最大钱庄的票号,每张面额百两,整整二十张。

"下官从未见过...""装糊涂!"户部侍郎刘大人拍案而起,"赃银从你住所搜出,

还有商户指证你收受贿赂!来人,摘去他的官帽!"赵长洲脑中电光石火——这是栽赃!

他昨日才被安排入住官舍,今早就遭搜查..."且慢!"他挣扎着抬头,

"下官要求与指证者对质!""带证人!"被推进来的竟是个熟人——临安赴考途中,

曾在客栈与他有一面之缘的绸缎商。"就是这位大人!"商人不敢看赵长洲,

"那日他强索银两,说若不孝敬,就让小的生意做不下去..."赵长洲冷笑:"荒谬!

本官与你在临安相遇时尚未殿试,何来'大人'之称?再者,你说我收钱,

可知我家乡在何处?家中几口人?"商人语塞,额头沁出冷汗。"大胆赵长洲!

"一个华服青年从屏风后转出,"人赃俱获还敢狡辩?"正是户部侍郎之子刘明远,

今科二甲第十七名。赵长洲恍然大悟。殿试放榜那日,

此人就曾当众讥讽他"寒门竖子不配魁首"。"刘公子好手段。"赵长洲突然平静下来,

"可惜破绽太多。第一,银票是京城票号,而刘某自称在临安被索贿;第二,

银票上的日期墨迹犹新;第三..."他猛地挣开衙役,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

"下官赴任前已将全部家当登记造册,请诸位过目!"册子上清楚记载:赵长洲,原籍江宁,

除朝廷发放的官服印信外,仅有三箱书籍、两季衣裳及...一枚祖传玉佩。

"这..."刘侍郎脸色变了。"还有第四点。"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朝廷命官涉案,按律当由都察院审理,户部越权了。"逆光中,一道瘦削身影踏入大堂。

来人着青色官袍,腰间却悬着一柄短剑,行走时如青竹临风。

"苏...苏御史..."刘侍郎顿时结巴了。

赵长洲惊讶地看着这位救命恩人——都察院最年轻的御史苏清,

传闻中铁面无私的"小青天"。"下官奉旨查办漕粮亏空案,恰好路过。

"苏御史似笑非笑地扫视全场,"看来收获不小。"三日后,赵长洲正在整理被翻乱的住所,

门外传来马蹄声。"赵修撰,靖王有请。"靖王府书房内,檀香缭绕。靖王背对着门,

正在欣赏墙上的一幅画——猛虎下山图。"知道为什么找你吗?"靖王没有回头。

赵长洲心跳加速:"下官愚钝。""刘明远被流放三千里,其父贬为县丞。"靖王突然转身,

"你以为这是你的胜利?"赵长洲一怔。"是本王压下了你偷看禁档的事。

"靖王的目光如刀,"也是本王让苏御史'恰好'路过户部。""为什么?

"赵长洲脱口而出。靖王沉默良久,从袖中取出半枚玉佩——正是赵长洲丢失的那枚,

只是从中间裂开了。"这玉佩本是一对。"靖王将另一半拼上去,裂纹处竟严丝合缝,

组成一条完整的螭龙,"你可知它为何在你手中?"赵长洲想起典籍库的记载,

喉咙发干:"下官...不知。""你会知道的。"靖王将半枚玉佩还给他,"但在那之前,

本王要看看你配不配得上它。"离开王府时,天色已晚。

赵长洲在拐角处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御史正蹲在墙根喂野猫,

官袍下摆沾了泥也不在意。"苏大人?"对方惊得跳起来,怀中窜出几只花猫。月光下,

赵长洲突然注意到"他"没有喉结,耳垂上还有若隐若现的耳洞。"看什么看!

"苏御史——不,苏**——恶狠狠地瞪他,却掩不住脸颊绯红。赵长洲福至心灵,

深施一礼:"今日多谢姑娘相助。""谁、谁是姑娘!"对方慌乱地压低官帽,

"本官是...""赵某什么都没看见。"赵长洲微笑,"只是好奇,苏御史为何要帮我?

"苏清羽——他后来才知道她的真名——咬了咬唇:"我看过你的《治国十策》。"她抬头,

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出奇,"这个朝廷,需要你这样的人。"就在这一刻,

赵长洲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咔嗒"声。苏清羽身后巷子里,

一支弩箭正对准她的后背...3第三章:边关玉珏暴雨倾盆的夜晚,赵长洲被急召入宫。

太和殿前,他跪在湿冷的汉白玉台阶上,雨水顺着官帽滴落在脖颈,那块龙形胎记隐隐发烫。

殿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间或夹杂着瓷器碎裂的脆响。"宣,翰林院修撰赵长洲觐见!

"大太监尖锐的嗓音刺破雨幕。赵长洲整了整湿透的官服,迈过高高的门槛。龙榻上,

皇帝面色蜡黄,眼窝深陷,与半月前殿试时判若两人。靖王立在榻边,

手中捧着一碗黑稠药汁。令赵长洲意外的是,苏清羽竟也在一旁,正为皇帝施针。

"爱卿近前。"皇帝虚弱地招手。赵长洲上前三步,正要行礼,皇帝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那只枯瘦的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道,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北境急报,突厥连破三关。

"皇帝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朕要你即刻启程,代天巡边。"赵长洲心头一震。

他一个六品修撰,何德何能..."陛下三思!"靖王突然跪下,"赵修撰虽才学过人,

但军国大事...""朕意已决。"皇帝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苏爱卿同行,

他...熟悉边务。"赵长洲余光瞥见苏清羽捏着银针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女扮男装的事若在边关暴露..."臣,领旨。"赵长洲重重叩首。抬头时,

正对上靖王复杂的目光——那眼神像刀子,又像...担忧的父亲。离宫时已是三更。

雨停了,月光如洗。赵长洲在宫门外被靖王拦住。"拿着。"靖王塞给他一个锦囊,

"到雁门关再打开。"锦囊沉甸甸的,赵长洲下意识摸了摸——是半块硬物。

"王爷..."他刚要开口,靖王却已转身离去,黑色大氅在月光下如展翅的夜枭。

"赵大人留步!"清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清羽小跑着追上来,官袍下摆沾满泥水。

近距离看,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苏御史..."赵长洲不知该说什么。月光下,

她耳垂上那个小耳洞格外明显。"叫我清羽吧。"她突然说,

"反正...反正到了边关也瞒不住你。

"赵长洲心头一热:"清羽姑娘为何...""陛下知道我女儿身。"她打断他,声音颤抖,

"三年前我入宫为太后诊治,恰逢陛下头痛发作...我施针救了他。作为保守秘密的交换,

他准我以兄长身份入仕。"赵长洲恍然大悟。难怪她能自由出入宫禁..."这次北行凶险。

"苏清羽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三日一粒,可防瘴气。"她顿了顿,

"我兄长...确实战死在雁门关。"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赵长洲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到她脸颊时猛地缩回——腰间的半枚玉佩突然发烫,

提醒着他扑朔迷离的身世。十日后,雁门关。赵长洲站在烽火台上,北风呼啸,

刮得人脸生疼。锦囊中的物件此刻就握在他掌心——半枚白玉珏,与他那半枚玉佩严丝合缝。

"这是...龙纹令?"苏清羽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已换回女装,

一袭鹅黄襦裙在苍茫边塞格外醒目。

赵长洲急忙收起玉珏:"你怎么...""守将夫人借我的衣裳。"她转了个圈,苦笑道,

"果然还是瞒不住。王将军见到我第一眼就叫破了。

"赵长洲这才注意到她腰间悬着的短剑——剑鞘上刻着"苏"字,显然是家传之物。

"清羽姑娘,边关守军可有异常?"苏清羽神色一凛:"粮仓账目有问题。按册记载,

守军应有五千,但实际不足三千。多出来的军饷...""进了王将军口袋?

"赵长洲眯起眼。"不止。"苏清羽压低声音,"我在他书房发现了这个。

"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火漆印已被拆开。赵长洲展开一看,

顿时血液凝固——竟是突厥可汗的亲笔,约定下个月圆之夜里应外合,

破关后封王将军为"南院大王"!"得立刻拿下他!"赵长洲攥紧信纸。

苏清羽摇头:"他手握重兵,我们只有三十随从...""那就设局。

"赵长洲目光扫过远处的粮仓,突然计上心头,"三日后不是要发放冬衣吗?"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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