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卿江婷苏明远完整未删减版在线阅读 念卿江婷苏明远结局

发表时间:2025-10-18 17: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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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老家的房子,给儿子全款买了新房。过户那天儿媳抱着我叫“好妈妈”。住进去半年,

她把我拦在门口。“妈,您别总来了,影响我们夫妻生活。”儿子就站在她身后,一声不吭。

我笑了:“明白了,你们要过自己的生活是吧?”“那明天开始你们自己过。

”回家我就给律师打了电话。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从来没说过要送给他们。

第二天儿子带着儿媳跪在我家门口。我指指旁边的女儿:“她才是我要养老的人。

”“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她了,你们找她要吧。”女儿冷冷看着他们:“滚。

”01我左手拎着一袋刚斩好的排骨,右手提着给儿子苏明远特意买的酱肘子,

兴冲冲地往他新房走。电梯里光洁的镜面倒映出我眼角的笑纹,虽然爬了几丝疲惫,

但心里是满的。这套120平的房子,是我这个退休教师的全部心血。为了给儿子凑够全款,

我把和老伴住了大半辈子的祖宅卖了,又把我所有的退休金和积蓄都搭了进去。过户那天,

儿媳江婷搂着我的脖子,一声声“好妈妈”叫得比蜜还甜,我当时觉得,这辈子值了。

站在A栋1201的门口,我刚抬手准备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江婷尖利而不耐烦的声音。

“苏明远,你妈怎么又来了?这才周几啊,上个礼拜她来了足足三次!

她是不是退休了没事干,天天盯着我们?烦死了!”我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了一下,有点喘不上气。

门里传来儿子苏明远含混不清的声音,听不真切,但语气里没有丝毫维护我的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轻轻敲了敲门。门“咔哒”一声开了,

江婷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出现在门后。看到是我,她脸上最后一丝敷衍的笑意也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厌烦。她没有侧身让我进去的意思,就那么直直地挡在门口,

像一堵墙。“妈,您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她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我和明远也要过二人世界,您老这么频繁地过来,

真的不方便。”我愣住了,提着菜的手微微发抖,塑料袋发出“哗啦”的轻响。

我能看见她身后的客厅,窗明几净,沙发上还扔着她刚换下的外套。

儿子苏明远就站在客厅中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仿佛我这个活生生的母亲只是门口一团无所谓的空气。江婷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菜上,

眉头皱得更紧了。“而且,妈,您做的菜太油腻了。明远最近要减肥,

您以后别总送这些吃的来了,我们自己会叫外卖。

”我看着这套我亲手挑选、用我的一切换来的房子,

每一个角落都曾寄托着我对他们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可如今,

我连踏进这扇门的资格都没有了。过户那天,江婷那句“好妈妈,您就是我亲妈”,

还言犹在耳。半年,仅仅半年,我就成了一个不方便、太油腻、总来打扰的“外人”。

我强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水,目光越过江婷,看向那个始终低着头的儿子。“明远,

你也是这么想的?”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苏明远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

却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含糊地“嗯”了一声,随即又把视线转开,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妈,您……您先回去吧。”就是这一句,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所有的坚持和体面。

江婷见我还不走,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语气也变得刻薄起来。“妈,

您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如回老年大学报个班,学学插花跳舞什么的,别老盯着我们的生活。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过法,您得学会放手,懂吗?”“放手”两个字,她说得尤其重。

我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几乎站立不稳。我没再说话,也没再看他们一眼,

只是机械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向电梯。每走一步,腿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又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走进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扇冷漠的门。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圈泛红的老妇人,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我想起了五年前,老伴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地嘱咐我:“婉秋,

对孩子们……要公平点……别太偏心明远,念卿那孩子,

心里苦……”可我一辈子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总觉得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儿子才是家族的根。我把所有的爱和资源都倾注在儿子身上,把女儿苏念卿从小冷落到大。

我以为我养大的是我的依靠,却没想到,他成了捅向我心口最狠的那把刀。

02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那套五十多平米的老公房。房子不大,因为老伴走了,

儿子也搬出去了,显得愈发空旷冷清。我把那袋排骨和酱肘子扔在厨房的台面上,

人就那么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墙上还挂着我们一家四口曾经的合影,

照片上,小小的明远被我抱在怀里,笑得灿烂,而念卿站在一旁,表情有些落寞。

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打破了一室的死寂。我拿起一看,

是女儿念卿。“妈,今天周末,天气不错,我买了您爱吃的石榴,过来看您。

”电话那头的声音清亮干练,带着律师特有的沉稳。我慌忙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痕,

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不用了,念卿,我挺好的,你工作忙,

别来回跑了。”“我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十分钟就到楼下了。

”念卿似乎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异样,但她没有追问。挂了电话,我赶紧去洗了把脸,

可红肿的眼睛怎么也遮不住。念卿进门时,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果篮,

饱满的红石榴在最上面,像一颗颗红宝石。她一眼就看到了我泛红的眼眶,眼神微微一动,

但什么也没问。她只是默默地换了鞋,把果篮放在桌上,然后径直走进厨房,

熟练地打开冰箱,看到我没动过的菜,又默默关上。“妈,您还没吃饭吧?我给您煮碗面。

”我看着女儿在狭小的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高挑、独立,却透着一丝我从未读懂过的孤单。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这些年我对她的亏欠,一桩桩一件件,

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她考上全国顶尖的政法大学,毕业典礼那天,我没有去。

因为那天明远要中考,我要亲自去考场外给他送一碗绿豆汤,讨个好彩头。

她三十岁生日那天,我忘得一干二净。可我却清清楚楚地记得,

要提前一个月给明远筹备他二十五岁的豪华生日宴席,光是酒店就挑了不下十家。

她凭借自己的努力,从一个初级律师一路打拼到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那天她兴奋地给我打电话报喜。我只是敷衍地说了句“知道了,挺好”,就匆匆挂了电话,

转头就给刚工作的明远打了二十万,让他去买辆代步车,免得上班挤地铁辛苦。

我对她的忽视,理所当然到了残忍的地步。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被端到了我面前,

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还撒了翠绿的葱花。念卿把筷子递给我,在我身边坐下,

轻声说:“妈,您是不是又去明远那里了?又不愉快了?”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质问,

没有指责,只是陈述一个她早已预料到的事实。我心里一酸,别过脸去,

嘴硬地不想承认自己的狼狈。念卿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妈,

您对他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您所有的付出都是天经地义,所以他才学不会珍惜。

”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长期以来的惯性思维,让我忍不住脱口反驳:“他是你弟弟!

我不对他好,对谁好?”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话多伤人。念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随即,她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那笑容看得我心头发紧。“是啊,

您这辈子心里只有弟弟,”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我早就习惯了。

”她说完,站起身,似乎准备离开。那落寞的背影,像极了全家福里那个孤单的小女孩。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愧疚攫住了我。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念卿……”我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再次汹涌而出。“念卿,

妈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我活了五十八年,

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儿说“对不起”。念卿愣住了,她转过身,看着泣不成声的我,

一向坚强的眼眶也瞬间红了。但她没有哭,只是反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依旧温柔。

“没事的,妈。我不怪您。”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是刀割一样地疼。

0.3我以为江婷只是不欢迎我,没想到,他们想要的远不止这些。三天后,

是儿子明远的生日。虽然心里堵着气,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还是压下了所有委不快,一大早去市场买了最新鲜的食材,

准备做一桌他从小到大最爱吃的菜。我还特意去银行取了一万块钱现金,

包在一个大大的红包里。我想,或许是我上次空手去,江婷不高兴了,这次我做得周到些,

她总该给我个好脸色。傍晚时分,我提着沉甸甸的保温盒到了他们家门口。还没敲门,

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心里一沉,他们请客了?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我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开门的不是江婷也不是明远,而是江婷的母亲,我的亲家母。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嘴角一撇,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哟,亲家母来了啊。快进来吧。”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热情,

倒像是看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一进门,整个人都僵住了。不大的客厅里,

满满当当坐了十几个人,沙发上、餐椅上,全是江婷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聊得热火朝天,

看见我进来,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连个让座的人都没有。我提着保温盒,穿着旧围裙,

尴尬地站在玄关,像个误入高档宴会的服务员。江婷正被她的亲戚们簇拥在中间,

像个骄傲的公主。她看见我,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目光直接落在我手里的红包上。

她一把拿过红包,甚至没跟我说一句“谢谢”,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拆开了。

当她抽出那一沓红色的钞票时,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您怎么才给一万块啊?”她声音不大,但在瞬间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让我无地自容。亲家母立刻接过话头,

声音拔高了八度,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就是啊,亲家母。我可听婷婷说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您也就给了三万块彩礼。这当婆婆的,也未免太抠门了吧?

”我感觉脸上**辣地烧起来,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我攥紧了拳头,

努力解释道:“我一个退休教师,退休金不高,老伴走得早,我已经是尽我最大的能力了。

”江Ting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抱着手臂,用指甲敲着桌面。“您那套老公房,

地段那么好,现在卖了也值个一两百万吧?明远可是您亲儿子,

您再出钱给他买套大点的房子,也不过分吧?”我震惊地抬起头,

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我看向我的儿子苏明远,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可他,竟然对着我点了点头。“妈,婷婷说得对。我跟她商量了,我们打算要二胎,

现在这套房子以后肯定不够住的。”亲家母立刻拍着大腿附和:“对啊!

你现在一个人住那么大个房子干嘛?空着也是浪费!不如卖了给孩子们改善改善生活,

你以后老了,不也得跟着儿子儿媳住吗?”一瞬间,我全明白了。他们不是不欢迎我来,

他们是嫌我碍事,又觊觎我最后的那点安身立命的本钱。他们要的不是我这个妈,

是要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闷得几乎要炸开。

“那是我和你爸住了三十年的家!”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江婷一脸不屑地撇撇嘴:“反正您以后早晚也要跟我们住,那房子留着也是浪费。您说是吧,

老公?”她看向明远,明远没有说话,但那沉默,就是最残忍的默认。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猛地转过身,不顾一切地向门口冲去。身后,亲家母尖酸刻薄的声音还在追着我。“哎,

这老太太怎么回事啊?脾气这么大!儿子要套房子都不给,真是小气死了!

”我跌跌撞撞地冲到电梯口,后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没有腿一软摔倒在地。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不是母亲,我只是一座可以随时取用的金山。当金山快被挖空时,

他们就迫不及不及待地想把我连同那座山一起推倒、吞掉。04我像个游魂一样回到家,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再也控制不住,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放声大哭。

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那么凄凉。我哭我错信了人,哭我养了个白眼狼,

更哭我那个躺在病床上还心心念念着女儿的老伴……我终究是辜负了他。哭了不知道多久,

我抹干眼泪,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女儿念卿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妈?怎么了?”念卿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只有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传了过去。“妈,您在哪儿?别急,

慢慢说。”我深吸几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把今天在明远家发生的一切,

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电话那头,念卿沉默了很久。那沉默里没有惊讶,

只有一种沉重的、早已预料到的悲哀。几秒钟后,她冷静地开口了,声音清晰而坚定。“妈,

您还记得吗?明远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我一愣。

当初买房的时候,因为明远刚工作,社保年限不够,没有购房资格,所以房产中介建议,

先用我的名义全款买下,等他以后条件够了再过户。所以,那本红色的房产证上,

户主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苏婉秋。念卿的声音继续从听筒里传来,

像一道劈开混沌的光。“妈,您只是出钱给他买了房,但您从来没有在任何书面文件上,

或者在有公证人的情况下,说过要把这套房子‘赠与’他们。所以,从法律上讲,

这套房子是您的婚前个人财产,所有权百分之百属于您。”我浑身一震,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但又有些犹豫。

“可是……念卿……他毕竟是我儿子……”那根深蒂固的血缘观念还在拉扯着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妈,

您还要被他们欺负到什么时候?等他们把您最后的老房子也骗到手,

再把您扫地出门的时候吗?”念卿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瞬间清醒。

我想起江婷那张贪婪又刻薄的脸,想起她母亲那些尖酸的嘲讽,

想起我那懦弱又自私的儿子冷漠的眼神……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最后凝结成了坚冰。“念卿,”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妈想通了。

”当晚,念卿就带着她的律所合伙人,一位姓陈的律师,来到了我家里。

陈律师大约三十五六岁,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沉稳又可靠。

他详细询问了当初购房的所有细节,查看了购房合同和付款凭证。看完所有材料,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肯定地对我说:“苏女士,您放心。这套房子的产权非常清晰,

完全属于您个人。您随时有权收回。”“收回?”我有些忐忑,“具体要怎么做?

”陈律师条理清晰地解释道:“法律上,您可以直接要求他们限期搬离。如果他们不搬,

您可以通过诉讼途径,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当然,还有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

就是按照市场价,把房子租给他们。毕竟是您的房子,您有权决定是让他们住,

还是让别人住。”念卿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补充了一句:“妈,您还有一个选择。

您可以把房子直接过户给我。这样一来,房子的主人就变了,他们更没有任何理由再纠缠您。

”我转头,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着我的女儿。她已经三十二岁了,眉眼间有我年轻时的影子,

但更多的是一种我所不具备的坚韧和锐利。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风里雨里,

我给过她什么?我只是一味地向她索取情绪价值,让她“懂事”,让她“让着弟弟”。

而此刻,在我被伤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是这个被我忽略了三十多年的女儿,

冷静地、坚定地站在我身边,为我撑起了一片天。我的手在她的掌心收紧,点了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过户给你。”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我就和念卿、陈律师一起去了房产交易中心。因为我是唯一的产权人,

又是主动过户给直系亲属,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当工作人员把一本崭新的、户主写着“苏念卿”的房产证交到我手上时,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一刻,我感觉压在肩上几十年的重担,终于卸下了。

0.5我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让他们自己发现。第三天早上,我家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那架势不像是来拜访,倒像是来讨债。我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才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苏明远和江婷“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江婷的眼睛哭得像两个核桃,

妆也花了,脸上挂着两条黑色的泪痕。她一把抓住我的裤脚,仰着头,声泪俱下。“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您是我们唯一的妈啊!

”苏明远也顾不上体面,一边磕头一边哭喊:“妈,是我不孝!是我**!

您把房子还给我吧,我求求您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给您养老送终!”我低头,

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表演得如此逼真的两个人。“现在知道叫妈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前几天,是谁把我拦在门外,

理直气壮地要我别去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江婷的哭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她立刻用更大的哭声掩盖了过去。“妈!都是我一时糊涂!是我被我妈挑唆的!

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那本来就是您的家啊!”她这话说的,

好像房子还是她的一样。正说着,楼道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亲家母也赶来了。

她一改几天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篮子水果。“哎哟,

亲家母!您看这事闹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还动真格了呢?

婷婷和明远还年轻,不懂事,您多担待担待。”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只是指了指客厅里正端着茶杯、冷冷看着这一幕的念卿。“你们认错,认错对象了。

”我缓缓开口,“这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她了。”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狭小的楼道里炸开。

苏明远和江婷脸上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般的震惊。“什么?

”明远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赤红,想冲进屋里去找念卿理论。我一步上前,挡在他面前,

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这辈子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

他被我镇住了,僵在原地。念卿放下茶杯,缓缓走了过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江婷和暴怒的明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房子现在是我的。我不会白给你们住。”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但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可以按市场价租给你们。这地段,这个面积,月租八千,

一分不能少。”“八千?!”江婷尖叫起来,瞬间暴露了本性,“苏念卿你抢钱啊!

我们是你亲弟弟、亲弟媳!你居然好意思收我们的租金?”念卿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亲情?你们把我妈赶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讲亲情?

你们算计我妈养老房的时候,怎么不讲亲情?八千块,你们爱租不租。

不租就立刻给我搬出去,我正好挂到中介去,这个价格,分分钟就能租出去,

说不定还能租一万。”苏明远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念卿的鼻子,

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眼狼!吃里扒外的东西!妈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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