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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侏儒男人满口黄牙,奸笑地把江岫白一步步拉到床上。
她拼命挣扎,腿上刚缝好的伤口崩裂开,在地上拖出一米长的血迹。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神使,能做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气。”
侏儒男人看着矮,力气却极大,他轻松地撕扯开江岫白的衣服,鼻子凑近深深闻了一口。
“真香啊。”
江岫白猛地偏过头,用尽全身力气咬下侏儒男人的半只耳朵!
“**!”
侏儒男人一巴掌扇在江岫白脸上。
她的嘴角渗出鲜血,却看准时机摔碎了床头的花瓶,拿着碎片怒吼。
“你再敢过来,我就立马杀了你!”
即使蓄满泪水,江岫白眼中满是玉石俱焚的恨意。只要那侏儒男敢上前一步,她就敢立马划开他的喉咙。
侏儒男似乎也被她吓到了,他暗骂一声,转头朝门外大声呼喊。
“央金,你献的祭品要造反啊!”
话音刚落,禁闭的大门就被推开,顾硕泽和央金缓缓走进来。
“江**,你又一次辜负我了,给神山献身的机会你不把握,现在,又拒绝成为神使的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
央金的脸上满是遗憾,仿佛真的是在为她考虑一样。
所以,这场**是他们故意安排的?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说起来,这场恩典也是顾信徒向我求来的。”
江岫白呼吸变得急促,下意识用力握紧了手中的花瓶碎片,看向落在央金身后的顾硕泽。
他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反而在看到满地的血迹后,将央金抱在怀里,轻柔地托住她的脚。
“乖,地下脏。”
被抱起来之后,央金脸上第一次出现恋爱中小女孩才有的红晕。
所以,顾硕泽如愿得到了心中的神明,可为什么他们的幸福要以她的痛苦为代价!
怒火快要把江岫白吞噬,多日积累的委屈连同今天差点被**的绝望涌上心头,江岫白趁着三个人还在说话的时机,把瓷片深深刺入央金的后背。
“啊!”
平日里洁白无瑕的白衣被鲜血彻底染红,央金的脸也变得煞白,一如那日的林槐柔。
“央金,央金!”
顾硕泽抱着她,痛苦呐喊。
江岫白则是坐在地上,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顾硕泽,你要是再不带你的神明去包扎,她就真要去天上当神明了!”
顾硕泽双眼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单手抱起已经昏迷的央金,一只手拿起那片沾满鲜血的瓷片。
江岫白一下子就明白他要做什么,她的后背靠着墙角,显然是退无可退。
下一秒,强烈的痛感就从右脸传来。
一道从头顶到嘴角的伤口出现在江岫白脸上,皮肉翻卷,露出森白的骨头。
她强忍疼痛,高高昂起自己的头。
“顾硕泽,你今天没有杀了我,他日我就杀了你和央金!”
顾硕泽盯着她半分钟,嘴角慢慢勾出残忍的弧度,转头问侏儒男。
“我记得,你有养蝗虫。”
一开始,江岫白还不懂顾硕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她被关在狭小的柴房里,数百只饥饿的蝗虫被放了进来。
它们像灾荒时期的难民,趴在江岫白身上就是大快朵颐,甚至有些体型较小的蝗虫爬进她的鼻孔和耳道。
七窍慢慢渗出血来,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绝望躲避那些可怖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