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我:女儿也不是你的!》 在线阅读<<<<
我在沈铎西装口袋里发现一张酒店发票,日期是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查询行车记录仪,
我看见他搂着初恋白月光走进酒店。“她老公进了监狱,我只是帮她安顿生活。
”沈铎解释得轻描淡写。我抱着女儿离开,他以为我会回头。
直到我递给他DNA检测报告:确认女儿和他无血缘关系。他攥着报告崩溃嘶吼时,
我牵着女儿头也不回。孩子亲生父亲是谁?我永远不会说。
正文那张薄薄的纸片是从沈铎今天换下的灰色格纹西装内袋里飘出来的。
当时我刚熨烫好他明天要穿的衬衫,习惯性地整理他随手丢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
指尖掠过胸口内袋那块细腻的衬布时,触到了一点点陌生的硬挺。鬼使神差地,
我把它抽了出来。一张折叠整齐的酒店消费凭证。
时间是清晰的印刷体数字:2023年10月26日,金额:1888元。像有一桶冰水,
混着粗糙的冰碴,毫无预兆地从我头顶心猛地浇灌下来,四肢百骸瞬间冻得麻木僵硬。
一股尖锐冰冷的窒息感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每一下都带着濒死的沉闷回响。十月二十六日。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傍晚,
餐桌上摆着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他喜欢的菲力牛排煎到七分熟,淋着浓郁的黑椒汁,
旁边点缀着翠绿的芦笋和烤得喷香的小土豆。红酒杯里浅浅斟着醇厚的干红。
客厅里飘荡着温柔的爵士乐。暖暖穿着我给她新买的小天鹅绒裙子,
奶声奶气地抱着沈铎的腿说:“爸爸,纪念日快乐!”沈铎进门时,
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倦怠,眉头习惯性地蹙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重担压得透不过气。
他敷衍地亲了亲暖暖的额头,揉了揉我的头发。“晚晚,辛苦了。公司年底审计,
简直要人命,刚刚才结束一个漫长的电话会议。”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你们先吃吧,
我一身汗,先去冲个澡,换身衣服。”他甚至没多看餐桌一眼,径直走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地响起,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那天晚上,他只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牛排,
红酒几乎没动,眼神总是飘忽地落在手机屏幕亮起的微光上。
当暖暖举着她用橡皮泥捏的、歪歪扭扭的一家三口小人给他看时,他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夸了句“暖暖真棒”。我握着这张冰冷的纸片,站在熨衣板前,
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关节泛着失血的白。那上面清晰的日期和金额,
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餐厅里暖黄的灯光,摇曳的烛火,暖暖期待的眼神,
我忙前忙后的身影……所有关于那个纪念日的画面碎片,
在这一刻被这张小小的纸片彻底击碎、扭曲。1888元。多么讽刺的数字。结婚七年,
他从未带我去住过一晚1888元的酒店。冰水浇透的麻木过后,
是缓慢苏醒的、带着锯齿的剧痛。我像个溺水的人,
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一点能证明自己猜错的浮木。也许……是公事应酬?客户?
可是……哪个客户需要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让他深夜去一个五星级酒店消费近两千块?
这个念头只是稍一升起,就被那巨大的荒谬感压得粉碎。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被一张纸判了死刑。我需要更确凿的东西,哪怕那真相会让我万劫不复。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凛冽得像刀子,割得肺腑生疼。那张发票被我紧紧攥在手心,
几乎要嵌进皮肉里。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书房。沈铎的车钥匙,
就随意地丢在他的笔记本电脑旁边,银色的金属钥匙圈在台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我拿起钥匙,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擂鼓般撞击着耳膜。暖暖在客厅里摆弄她的芭比娃娃,
无忧无虑地哼着幼儿园学的儿歌。我悄悄带上书房的门,隔绝了那份天真。
连接车载记录仪的手机APP,我从未用过,沈铎大概也以为我永远不会去碰。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寻找那个熟悉的图标,指尖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点开,登录,
查询历史记录。界面加载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死死盯着屏幕,
眼睛干涩发痛,不敢眨一下。终于,列表加载出来。密密麻麻的行车轨迹。
我的视线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钉在十月二十六日的记录上。
手指颤抖地点开那天的视频片段。时间戳显示:21:48。地点:城市另一端,
一个我从未去过的繁华商圈。昏暗模糊的镜头视角下,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驼色长款羊绒大衣、身姿窈窕的女人下了车。
她绕到驾驶室这边,微微弯腰,似乎在说着什么。光影交错,看不太清她的脸。紧接着,
驾驶室车门推开。沈铎出来了。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是我的生日礼物。他绕过车头,
快步走到那女人身边。然后——他的手臂无比自然地、带着一种熟稔的亲昵,
环上了那女人的腰。女人顺势依偎过去,微微侧头,似乎在笑。两人就这样紧密地依偎着,
走向路边那栋灯火辉煌、有着巨大旋转门的建筑——“云顶国际酒店”。
轰——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刚才发票带来的冰冷窒息感被一种更为狂暴的火焰瞬间取代,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烧得我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猛地翻搅起来,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我猛地捂住嘴,
踉跄着冲向书房的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只有苦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住。
我扶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大口喘着气,冰冷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侧影,
即使隔着模糊的画质,即使过了整整七年,我也绝不会认错。林薇。
沈铎心口那颗沉寂了多年的朱砂痣,他那段刻骨铭心、最终被现实无情碾碎的初恋白月光。
原来,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太忙,忙着去安抚旧情人的寂寞?整整一夜,
我睁着眼睛躺在冰冷的床上,身旁的位置空着——沈铎回来得很晚,
带着一身复杂难辨的、属于外面的气息,洗漱后在我身边躺下,呼吸很快变得均匀沉重。
黑暗中,我睁大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轮廓,
脑子里反复闪回着那张发票的日期、数字,
和行车记录仪里那两个依偎着走向酒店的刺眼身影。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揉搓、撕扯,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尖锐的钝痛。七年婚姻,一千多个日夜共同编织起的幸福图景,
在这一夜之间,被撕扯得粉碎,露出底下狰狞腐朽的底色。我和暖暖,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清晨的第一缕惨白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钻进来时,沈铎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他翻了个身,含糊地咕哝了一声,摸索着接起电话。紧接着,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猛地坐起身,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不同寻常的温柔和……紧张?“嗯…嗯…没事,
不用担心,
……你先好好休息……我这边处理完就过去……嗯…”暖黄的床头灯被我“啪”地一声按亮,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他下意识眯了下眼,
也照亮了他脸上还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那份柔软关切。“谁的电话?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在寂静的清晨里突兀地响起。
一夜未眠的憔悴清晰地写在我脸上。沈铎握着手机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眼神有瞬间的闪烁和回避。他扯出一个试图安抚的笑,
带着那种惯常的、似乎能掌控一切的从容,语气轻飘飘地解释道:“哦,一个朋友。林薇,
你还记得吗?她家里出了点事,挺难的。她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老公……不久前进去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就是看她孤儿寡母的,挺不容易,我帮着她安顿一下生活。
”“安顿生活?”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盯着他那双曾让我沉溺其中的深邃眼睛,此刻里面除了虚伪的故作轻松,
就只有一种急于摆脱麻烦的不耐烦。“安顿生活,需要在我们结婚纪念日晚上九点多,
开车带她去云顶国际酒店,开一间1888块的豪华套房?
”我从枕边摸出那张被我攥得发烫又发皱的发票,当着他的面狠狠展开,
日期和金额**裸地暴露在灯光下。“这就是你所谓的‘安顿’?
”沈铎脸上的从容骤然冻结,像精美的瓷器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细纹。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
这些东西会落到我手里。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试图挽回局面:“晚晚,
你听我说……”“听你说什么?”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利和破碎,“听你说你们在酒店房间里是怎么‘安顿’的?
听你说你们是怎么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姜晚!”沈铎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带着被戳穿后的愠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我跟她清清白白!
她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不帮忙谁帮?谁还没点特殊情况?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不可理喻了?暖暖还在睡……”“闭嘴!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巨大的动作带起一阵冷风,“别用女儿当你肮脏行为的挡箭牌!
沈铎,你真让我恶心!”争吵声还是惊动了隔壁的暖暖。她光着小脚丫,揉着惺忪的睡眼,
抱着她那只旧得掉毛的小熊玩偶,怯生生地站在卧室门口,
大眼睛里蓄满了害怕的泪水:“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吵架……”看到女儿的那一刻,
我所有的愤怒、怨恨、屈辱,都像被扎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令人窒息的悲凉。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哽咽,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过去蹲下身抱住了暖暖小小的、温暖的身体。“暖暖乖,不怕。
”我的声音抖得厉害,努力想挤出一点安抚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爸爸妈妈没有吵架,
只是……声音大了点。走,妈妈带你回房间穿衣服,我们今天去外婆家住两天,好不好?
外婆念叨你好久了。”暖暖懵懂地看着我,又怯怯地看了一眼床上脸色铁青的沈铎,
把小脑袋埋进我的颈窝,小声抽噎着:“嗯……暖暖想外婆了。”我抱着暖暖起身,
不再看沈铎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我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麻利和果断,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打开衣柜,拖出那个最大的旅行箱。根本无心挑选,
只是凭着本能,把我和暖暖当季常穿的衣物胡乱地往里塞。
内衣、外套、暖暖的小裙子、她的绘本、她离不开的小熊……塞得满满当当,
箱子沉重得几乎提不动。整个过程,沈铎就靠在卧室门口,沉默地看着。他没有再试图解释,
也没有上前阻拦,只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复杂地在我和暖暖之间扫视,
带着一种顽固的、难以置信的笃定。大概在他心里,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带着女儿回娘家闹闹脾气,最终还是会抱着孩子灰溜溜地回来,
像过去无数次因为琐事争执后那样。他甚至在我拖着沉重的箱子,一手费力地抱起暖暖,
摇摇晃晃地穿过客厅走向大门时,都没有动一下,
只是用一种冰冷而略带讥诮的语气开了口:“姜晚,我劝你冷静点。你想清楚,
带着暖暖你能去哪?你能给她什么?等你气消了,想通了,自己带孩子回来。”他顿了顿,
语气带上了一丝居高临下的施舍,“那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翻我东西的不信任行为。
家和万事兴,别闹得太难看。”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家和万事兴”?这个家,
在他搂着旧情人踏进酒店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他居然还在跟我谈信任?谈不追究?
巨大的屈辱和荒谬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我紧紧抱着怀里温热的小身体,
暖暖似乎也感受到了紧绷的气氛,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我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一秒,
用尽全身力气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门在我身后合拢,
隔绝了那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也隔绝了沈铎那张虚伪而笃定的脸。
冷冽的秋风猛地灌了进来,吹透了我单薄的居家服,冻得我一个激灵,
却也让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我抱着暖暖,一手拖着巨大的行李箱,
站在空旷的楼道里,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妈妈……”暖暖小声地、带着哭腔叫我,
“爸爸惹你生气了吗?”我低下头,用力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