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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11-20 17: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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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魂坠宫闱,嫡姐毒计卡车的轰鸣撕裂暮色时,

我正紧攥着刚装订完毕的古代文学博士论文,封面上“赵梦”二字还凝着新鲜的油墨香。

刺眼的远光灯穿透瞳孔的刹那,我脑中只剩一个念头:爸妈还没来得及看见我的毕业证。

再度睁眼,雕花木床的银线流苏晃得人眼晕,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清苦药香。

黄铜镜中映出张陌生的容颜——柳叶眉梢凝着原生的怯懦,杏眼深处却藏着几分倔强,

肌肤白得像未染墨的宣纸。零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是镇国公府庶女赵梦,

十六岁入宫封了末等更衣,因不肯给管事太监塞银钱行贿,被狠心推入御花园的寒塘,

再睁眼时,这具躯壳里已换了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姑娘醒了!

”贴身小丫鬟春桃扑进门来,脸上泪痕未干,声音带着哭腔,

“若不是柳才人悄悄遣人送了救命的汤药,奴婢真要随您一同去了!”她话音未落,

门外突然闯进四个蒙面黑衣人,春桃刚要呼救,就被一掌劈在后颈,软软倒在地上。

甜腻的迷烟裹着刺骨寒意钻进鼻腔,我挣扎间,为首那人猛地掀下面罩——凤眸含霜,

红唇似血,竟是我那高居妃位的嫡姐,苏映雪。软榻上的龙涎香浓得呛人,

苏映雪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腕间羊脂玉镯,冰凉的玉质衬得她指尖更显苍白:“庶妹倒是命大,

坠入寒塘都能捡回条命。”她俯身死死捏住我下巴,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

“本宫要你帮件事——借种生子。皇后无子,本宫若能诞下皇子,这后位便是囊中之物。

你身份低微,即便东窗事发,也不过是个替罪羊,容易处置。”“我绝不答应!

”我拼尽全力挣扎,却被两名宫女死死按住肩头。黑漆漆的药汁被强行灌进喉咙,

苦涩的味道**得我直犯恶心,四肢瞬间软得像泡了水的棉絮——竟是软筋散!

苏映雪将一套灰布宫女服扔在我脚边,语气淬着冰碴:“从今日起,你便化名‘小梦子’,

留在玉芙宫当差。敢泄露半个字,你和那昏迷的春桃,都得扔进御膳房的狗圈!

”清冷月光透过窗棂,斜斜照在那套皱巴巴的宫装上。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穿越的短暂狂喜早已化为泡影,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

从来都不是世外桃源,而是一座镀了金的吃人牢笼。第二章玉芙宫役,

锋芒暗敛玉芙宫的规矩细得像针尖,半分错处都容不得。掌事宫女青禾是苏映雪的心腹,

偏生看我不顺眼,待我格外苛刻——天还未亮就催着起身洒扫庭院,

铜盆摔在地上溅起的水花,都能被她挑出“不敬主子”的错处来打骂。我低眉顺眼地受着,

将孤儿院十几年练就的隐忍功夫全拿了出来,只求先稳住脚跟。好在过目不忘的本事没丢。

青禾教的宫廷礼仪,我看一遍就能熟记于心;整理苏映雪的书房时,她散落的《诗经》注本,

我仅凭记忆就能归位,连页边批注的墨痕位置都分毫不差。青禾瞥着我摆得齐齐整整的书案,

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嘴上却依旧刻薄:“娘娘今晚宴请慕容昭仪,你跟着去偏殿伺候,

敢出半点差错,仔细你的皮!”慕容昭仪慕容华一袭海棠红宫装,鬓边斜插着赤金点翠步摇,

走动间流苏轻晃,美得张扬又凌厉。宴席间谈及园中的牡丹,她忽然轻嗤一声,

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牡丹虽艳,却失了风骨,哪及得上寒梅傲雪凌霜的气度?

”这话明着说花,实则暗讽苏映雪靠镇国公府的家世才得宠上位。

苏映雪的脸色瞬间沉了几分,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我端着茶盏上前时,

故意“不慎”脚下一趔趄,半杯温热的茶水洒在桌案的锦布上。“奴婢该死!”我立刻跪地,

用帕子飞快擦拭着,同时压低声音道,“梅需雪衬方显傲骨,牡丹雍容才配天威,

各有各的景致罢了。”苏映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慕容华却将目光锁在我身上,

锐利如刀:“苏妃姐姐宫里的丫鬟,倒比主子还伶俐几分。”宴席散后,

苏映雪果然召我去了书房,指着案上《论语》中“见利思义”四字,让我解说释义。

我避重就轻地讲了些浅显道理,末了加了句:“奴婢愚见,无论身处何种位置,

守好本分、办好该办的事,便是最大的忠义。”她盯着我看了许久,

忽然勾了勾唇角:“倒是个通透的。往后就留在书房伺候笔墨吧。”我躬身谢恩,

指尖却悄悄攥得发白——离她越近,查清春桃的下落、救她出去的机会,就越大。

第三章昭仪试探,险境逢生御膳房的蒸笼冒着滚滚白汽,

我捧着刚蒸好的水晶饺往玉芙宫走,刚拐过长廊拐角,就听见一阵凶狠的打骂声。

太监总管李德全领着几个小太监,

正对着个瘦弱的小太监拳打脚踢:“敢偷昭仪娘娘的燕窝进补,活腻歪了是不是!

”那小太监被打得蜷缩在地,瞥见我路过,挣扎着扑到我脚边求救。我刚要开口劝阻,

慕容华清冷的声音就从廊柱后飘了过来:“小梦子,本宫的人,你也敢管?

”我立刻屈膝行礼,余光却敏锐地瞥见那小太监袖中露出半块绢帕,

上面绣着“长春宫”的暗纹——那是皇后寝宫独有的标识。“奴婢不敢僭越,

只是瞧着他似有冤屈,怕误了娘娘的事。”慕容华缓步走过来,蹲下身捏住小太监的下巴,

眼底满是冷笑,忽然转头看向我,声音压得极低:“明日卯时,御花园沉香亭见。

你若敢不来,就等着给你那小丫鬟收尸吧。”次日清晨,御花园的晨雾还未散尽,

慕容华已斜倚在沉香亭的朱红立柱上,手里转着枚通透的和田玉佩。见我来了,

她开门见山:“苏映雪要借种生子,本宫没说错吧?”这话如惊雷炸在我心头,我强装镇定,

低头道:“昭仪娘娘说笑了,奴婢听不懂您的意思。”她突然出手袭向我眉心,

速度快如闪电,我下意识侧身躲闪——这是孤儿院学的防身术,即便中了软筋散,

本能反应仍比常人快些。慕容华收了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笑得张扬:“果然不是普通丫鬟。苏映雪能给你的,本宫加倍给你——金银珠宝、摆脱奴籍,

甚至出宫的路,本宫都能为你铺好。只要你帮本宫盯紧苏映雪,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于我。

”我攥紧袖中的帕子,指尖冰凉:“容奴婢三思,毕竟奴婢还在苏妃娘娘手下当差。

”她丢给我个白瓷小瓶,瓶塞一开,飘出清苦药香:“这是软筋散的解药,

三日后给本宫答复。”回到玉芙宫时,苏映雪正对着一幅画卷出神,

画上是新科状元林钰的肖像——白衣胜雪,眉目清俊,

正是殿试时以一篇《太平策》震惊朝野的才子。“离慕容华远点,”她头也不抬,

语气带着警告,“那女人心狠手辣,惯会挑拨离间。”我刚要应声,

青禾就急匆匆跑进来禀报:“娘娘,林状元已被请进西偏殿了!

”我心头咯噔一下——苏映雪选中的“种人”,竟然是他。第四章状元囚笼,

秘谋初定西偏殿的窗纸糊着金箔,光线昏暗而奢华。林钰被粗麻绳绑在梨花木椅上,

月白长衫染着刺目的血迹,嘴角还挂着血丝,却依旧脊背挺直,眼神坚毅。“妖妃!

我乃朝廷命官,身受皇恩,岂会做此苟且之事!”苏映雪气得脸色铁青,扬手就要打下去,

我连忙上前一步拦住她:“娘娘三思!林状元刚中状元,正是圣眷正浓之时,若在此处出事,

皇上定会彻查,届时不仅娘娘受累,镇国公府也会被牵连!”苏映雪的手停在半空,

指尖微微颤抖。我趁热打铁道:“林公子是文人,最重气节风骨,硬逼只会让他宁死不屈。

不如先松绑,好生照料他的伤势,再慢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还能让他心甘情愿相助。

”她沉默了许久,看着林钰倔强的眼神,终于咬牙点头:“就依你说的办。

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若是出了岔子,唯你是问!”我给林钰送伤药时,他别过脸不肯看我,

显然对我这个“妖妃手下”充满戒备。我将药碗放在案上,

轻声念起他殿试时写的《太平策》节选:“‘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君为舟,民为水,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林公子心怀天下苍生,难道愿意让一身才华埋没在这宫墙之内,

做件苟且之事落人口实吗?”他猛地转头看我,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你竟识文断字?

还读过我的策论?”几日后,我刚给林钰换完伤药,慕容华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将三封封蜡的书信重重拍在桌上,信纸展开,

上面的字迹潦草却透着急切:“皇后与镇国公府旁支暗中勾结,已收买多名朝臣,

要借‘秽乱宫闱’的罪名扳倒你我!”苏映雪拿起书信细看,脸色越变越沉。

慕容华趁热打铁道:“如今我们是唇亡齿寒,不如暂时联手先除了皇后这个心腹大患,

至于这后位,日后再各凭本事争夺。”苏映雪盯着书信上的落款印章,指尖用力得泛白,

终于咬牙道:“好!我信你这一次。但你若敢耍花样算计我——”“放心,

”慕容华打断她的话,目光扫过我和林钰,意有所指,“我们手里握着彼此的把柄,

还有这两位‘证人’,谁也不敢先背叛。”我与林钰对视一眼,

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奈——在这场后宫博弈中,我们终究只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第五章赏花惊变,皇后发难皇后的赏花宴设在御花园的牡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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