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褪尽的新娘》小说张磊林晚晴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3 18: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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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去的**店老板娘林姐突然说要嫁人,对象是我那木讷寡言的远房堂哥张磊。

她曾半开玩笑问我要不要「最后温存」,被我拒绝后,竟以「清纯女友」

的身份出现在堂哥的订婚宴上。堂哥信她是初入社会的打工妹,

我却知道她手腕上那道疤是怎么来的。当我犹豫要不要戳破真相时,堂哥一句「过去不重要」

让我闭了嘴。可婚后的争吵像多米诺骨牌,从晚归的香水味到深夜的陌生来电,

我上门劝和的那天,却撞见她对着手机屏幕哭——那端的人,我在**店见过。

1最后的「特惠」消毒水混着廉价香薰的味道漫进鼻腔时,

我正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报表叹气。林姐推门进来的动静很轻,粉色制服裙摆扫过床沿,

带起一阵风。「陈先生今天还是老样子?」她笑的时候眼角会堆起细纹,

右手无名指上那枚假钻戒在顶灯下发亮。我嗯了一声,把手机塞进口袋。

她的手法比店里其他姑娘都重,按到肩胛骨时总像要把我多年的加班劳损连根拔起。

这家「舒心阁」开在写字楼背面的巷子里,玻璃门总蒙着层灰。

我来这儿纯属偶然——半年前陪客户喝完酒,被出租车司机拉到了这儿。林姐是老板娘,

偶尔也亲自上钟,听说离异带个孩子,白天在店里算账,晚上轮着接客。「下周开始,

我可能就不在这儿了。」她突然开口,力道松了半分。我从床尾的镜子里看她,

她正低头用精油搓热手掌,耳后那颗痣被头发遮了一半。「换地方?」「嫁人。」她笑出声,

声音里带着点刻意的轻松,「对方是个老实人,开修车行的,说以后让我专心在家带孩子。」

我没接话。**店的姑娘们总爱聊这些,今天说要去深圳开服装店,

明天说老家有人介绍了对象,大多是过眼云烟。林姐的手在我腰侧停住,

镜子里的她突然凑近,呼吸扫过我的后颈。「陈先生,」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浸了水的棉线,「最后照顾我一次生意?今晚我有空,算你特惠。」我猛地坐起来,

后腰的酸胀还没散去。她后退半步,脸上的笑没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这场景不陌生,之前有次她算错账,也是这样盯着我,

说「不然以身抵债?」,我当时扔了钱就走。「林姐,」我扯过搭在旁边的外套,「恭喜你。

」她没再说话,转身去收拾精油瓶,背影比平时僵硬。我穿好鞋要走,

她突然在背后说:「那老实人……以为我是超市收银员。」我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了顿,

没回头。玻璃门外的霓虹灯正闪,把「舒心阁」三个字照得忽明忽暗,

像她刚才那句话里藏着的试探。走出巷子时,晚风卷着烧烤摊的油烟扑过来。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我妈发来的消息,说远房堂哥张磊下周订婚,让我务必回老家吃席。

我扫了眼那条信息,随手塞进兜里,没注意到屏幕上堂哥未婚妻的名字——林晚晴。

那是林姐身份证上的名字,她只在签单时写过一次,被我偶然瞥见。

2红帖上的名字老家的空气里总飘着柴火味。我站在张磊家院门口时,

竹制晾衣绳上正挂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口沾着黑褐色的油污——那是堂哥的招牌行头,

他开的修车铺就在村口,扳手比婚戒更让他顺手。「阿哲来了?快进来!」

婶子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把择了一半的青菜。

堂屋八仙桌上堆着红绸布包的礼盒,最显眼的是个烫金帖子,「晚晴去镇上买糖了,

说要挑你哥爱吃的水果硬糖。」我嗯了一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张红帖上。

新郎张磊的名字我从小看到大,可旁边的「林晚晴」三个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眼里。

不会这么巧。我攥着口袋里的手机,指尖有些发僵。林姐身份证上的名字明明是林晚晴,

可**店的价目表上写的是「林姐」,客人们也都这么叫,像层薄薄的壳,

遮住了底下的真名。「这姑娘是镇上超市的,人勤快,话不多。」婶子擦着手凑过来,

眼里的笑意藏不住,「上次你哥去买机油,她主动帮着搬,一来二去就熟了。

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妈,要不是她托人打听……」超市收银员。

我想起林姐在**店最后说的那句话,后背突然发紧。院门外传来自行车铃铛声,

婶子立刻迎出去:「晚晴回来啦?」我转过身时,正撞见她从自行车上跳下来。

浅蓝色连衣裙,帆布鞋,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耳后那颗痣被阳光晒得发亮。

她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塑料袋在手里晃了晃,

几颗水果糖滚了出来。「这是阿哲,张磊的堂弟。」婶子热情地介绍,「阿哲,这是晚晴。」

「陈先生……」她的声音几不可闻,脸色瞬间白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那副局促模样,

和「舒心阁」里那个敢说「以身抵债」的老板娘判若两人。「叫我阿哲就行。」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目光却避不开她手腕——那里有道浅褐色的疤,

上次她给我按肩时我问过,她说切菜划的。可我分明记得,有回她接电话时情绪激动,

撸起袖子骂了句脏话,那道疤旁边还有片淡青色的淤青,像被人攥出来的。「晚晴,

快把糖放桌上。」婶子没察觉异样,推着她往堂屋走,「张磊呢?不是说今天早点回来?」

「他说……店里有辆车等着修。」林晚晴低着头,声音轻飘飘的,经过我身边时,

我闻到她发间飘来的洗发水味,柠檬香的,和「舒心阁」里那股廉价香薰截然不同。

红帖还躺在桌上,「林晚晴」三个字被阳光照得发烫。我拿起帖子假装看日期,

指尖划过那行名字,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张磊的大嗓门:「媳妇我回来啦!」

堂哥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手里还拎着个工具箱,看到林晚晴时,眼里的疲惫瞬间化了,

傻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给,上次你说喜欢的发夹。」是个塑料蝴蝶发夹,

翅膀上的水钻掉了两颗。林晚晴接过来时,手指抖了一下,抬头对张磊笑的时候,

眼角的细纹和在**店时一模一样。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把发夹别在马尾上,

看着堂哥挠着头嘿嘿笑,突然觉得嘴里发苦。原来有些壳,换个地方就能变成新的模样。

3他说不在乎订婚宴的喧闹像团棉花,堵得人胸口发闷。我缩在角落喝着啤酒,

看林晚晴穿着红色旗袍给长辈敬茶,旗袍领口的盘扣系得一丝不苟,

遮住了颈侧那颗我曾在**店见过的小痣。张磊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双手背在身后,

像护着件稀世珍宝。有亲戚打趣说「张磊你可算捡到宝了」,他就咧开嘴笑,

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晚晴可是超市里最能干的姑娘。」我捏着啤酒瓶的手紧了紧。

刚才开席前,我在厨房后巷撞见林晚晴。她正对着水龙头洗手,旗袍下摆沾了块油渍,

看见我来,慌忙转过身,手里的洗洁精泡泡溅了一地。「陈先生,求你……」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别告诉他。」「你这是骗他。」我盯着她手腕上的疤,

那道浅褐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我会好好对他的。」她抬起头,眼里蒙着层水汽,

「我只想过安生日子,阿哲,我保证。」她第一次叫我阿哲,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恳求。

我没再说话,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想啥呢?」

张磊突然拍我的肩膀,手里还端着杯白酒,「来,陪哥喝一个。」他今天穿了件新衬衫,

袖口烫得笔挺,可手指关节处的老茧还是藏不住。我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酒液辣得喉咙发疼。「哥,你跟嫂子……认识多久了?」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

「三个多月吧。」张磊挠挠头,眼睛瞟向正在给小孩夹菜的林晚晴,笑得一脸憨气,

「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姑娘踏实。不像以前相过的那些,总问我修车铺能赚多少。」

「那你……了解她以前的事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心跳突然加快。张磊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问那些干啥?人这辈子谁还没点过去?我妈以前总担心她是城里来的,

怕过不惯日子。你看,她连择菜都比我妈快。」他顿了顿,往嘴里灌了口酒,

声音沉了些:「阿哲,哥没读过多少书,但知道一个理——日子是往后过的,不是往前看的。

她只要真心跟我好好过,以前是啥样,我不在乎。」「不在乎」三个字像块石头,

砸得我哑口无言。我看着他眼里的认真,突然想起小时候。

有次我把他最喜欢的模型飞机拆了,他气得哭了半宿,最后却塞给我颗糖:「算了,

下次别拆了。」这就是张磊,永远学不会记仇,总把人往好处想。宴席过半,

林晚晴过来换茶。她的手指碰到我杯沿时,轻轻抖了一下,目光飞快地扫过我,

带着点试探和感激。我别过脸,假装没看见。酒喝到最后,我去厕所醒酒。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晚风卷进来,带着院子里月季的香味。我趴在窗台上,

看见林晚晴站在月光里,正低头给张磊整理领带。张磊握住她的手,说了句什么,

她突然笑了,抬手擦掉眼角的泪。那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或许张磊是对的,

比起纠缠不清的过去,眼下的安稳更重要。我掏出手机,删掉了那天在「舒心阁」

门口拍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粉色制服,站在霓虹灯牌下点烟,和此刻判若两人。

转身回宴会厅时,我撞见林晚晴站在走廊拐角。她手里还攥着个空酒瓶,看见我,

慌忙往身后藏。「好好对我哥。」我停下脚步,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她听清。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眼眶红得像兔子。

4新婚夜的谎言红囍字贴在玻璃窗上,被晚风掀得簌簌响。

我帮着把最后一批客人送出门时,张磊正背对着堂屋门口,给林晚晴揉肩膀。

她的旗袍领口松开两颗盘扣,露出颈侧那粒小痣,在暖黄的灯光下若隐隐现。「哥,

那我们先走了。」我扯了扯外套,眼角的余光瞥见林晚晴猛地挺直背,

手不自觉地拢了拢领口。「再坐会儿呗?」张磊回头,脸上还带着酒气,

「等会儿跟我睡东屋,咱哥俩好久没唠了。」「不了,明天还得回城里上班。」

我朝林晚晴点了点头,算是告别。她低着头,鬓角的碎发遮住半张脸,

只看见嘴角抿成条紧绷的线。走出院门时,身后传来张磊的大嗓门:「晚晴,

我给你倒杯蜂蜜水去,喝了解酒。」夜风带着凉意,我裹紧外套往村口走。路过修车铺时,

看见卷闸门半开着,里面亮着盏孤灯。张磊的工具箱还摆在老地方,

扳手和螺丝刀在灯下泛着冷光——他总说工具得归置好,就像日子得过得有条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三个字:「谢谢你。」

我盯着屏幕看了两秒,删了。半个月后回老家送文件,路过修车铺,顺便拐进去看看。

张磊正蹲在车底下拧螺丝,林晚晴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择着豆角,

膝盖上放着本翻开的菜谱。「阿哲来了?」张磊从车底钻出来,满脸油污,「快坐,

晚晴刚泡的茶。」林晚晴站起来给我倒茶,浅蓝色的家居服袖口磨出了点毛边。

她的动作很轻,倒茶时杯盖碰到杯身,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注意到她左手腕上多了只银镯子,

正好遮住那道疤。「哥,新婚生活咋样?」我接过茶杯,故意往林晚晴那边瞟了眼。

张磊嘿嘿笑,挠着头往林晚晴身边凑:「好得很!晚晴做饭比我妈还好吃,就是……」

他突然压低声音,「有点认床,头几晚总说睡不着。」林晚晴的手顿了顿,

端着茶壶的手指关节泛白。「城里住惯了,农村太安静。」她轻声说,眼睛看着地面。

我没接话。**店的后巷整夜都有车来车往的动静,她在那儿住了三年,怎么会怕安静?

中午在张磊家吃饭,林晚晴做了道红烧鱼。鱼眼凸着,鱼肉却嫩得很。

张磊一个劲往我碗里夹:「尝尝,晚晴特意学的,说你爱吃这口。」「嫂子有心了。」

我咬着鱼肉,忽然想起在**店的最后一晚,她也是做的鱼,用的是廉价酱油,咸得发苦。

她说那是「散伙饭」,吃完就各走各的路。饭后林晚晴去洗碗,我借口帮忙,跟到厨房。

她正对着水龙头搓抹布,水声哗哗响。「睡不着是因为认床,还是因为别的?」

**在门框上,声音盖过水流声。她的肩膀猛地僵住,抹布从手里滑下去,掉进水池里。

「阿哲,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盯着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只是觉得,

老实人不该被糊弄。」她转过身,眼眶红了:「我没有!我每天给他洗衣做饭,

他修车晚了我就等他到半夜……」「那你昨晚为什么凌晨两点才回家?」我打断她,

声音冷了几分,「村口王大爷起夜时,看见你从镇上方向回来,穿的不是这件家居服。」

林晚晴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水流还在哗哗响,

像在替她掩饰慌乱。「我……我去镇上买酵母粉,想给张磊做馒头。」她终于找回声音,

却不敢看我的眼睛。「凌晨两点买酵母粉?」我往前走了半步,「哪家店这么敬业?」

她突然往后退,后腰撞到灶台,发出沉闷的响声。「陈哲,你非要逼死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只是去见了以前超市的同事!」「哪个同事?

是总往**店送酒水的那个李老板,还是……」「够了!」她突然尖叫一声,

银镯子在手腕上晃得厉害,「我跟他早就断了!」厨房门口传来脚步声,

张磊探进头:「咋了?吵架了?」林晚晴立刻抹了把脸,挤出个笑:「没有,

阿哲说我做的鱼好吃,想让我教他,我正说他笨呢。」张磊乐呵呵地走进来,

从背后搂住林晚晴的腰:「我媳妇啥都会,你当然得学。」他没注意到林晚晴背在身后的手,

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那只银镯子像道枷锁,不仅遮住了疤,

也锁住了些说不得的秘密。5香水味警报张磊第一次跟我抱怨时,

语气里还带着点不好意思。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林晚晴最近总爱往镇上跑,

问她去干啥,就说买布料做新衣服。「女人家心思细,可能就是想打扮打扮。」我嘴上劝着,

心里却咯噔一下。上周我去修车铺送发票,看见林晚晴骑着自行车从镇上回来,

车筐里放着个精致的纸袋,印着城里商场才有的logo。挂了电话没多久,婶子又打来,

声音急得发颤:「阿哲,你快劝劝你哥!他昨晚跟晚晴吵了一架,

今早没吃早饭就去铺子里了,说要住那儿。」我赶到修车铺时,张磊正蹲在地上擦扳手,

满手油污蹭得脸颊都是。卷闸门没拉严实,风灌进来,吹得角落里的帆布篷哗啦响。「哥,

咋回事?」我递过去瓶矿泉水。他接过去,没喝,攥在手里转着圈:「她身上有股怪味。」

「啥味?」「香水味。」张磊抬头,眼里带着困惑,「挺浓的那种,

跟镇上供销社卖的雪花膏不一样。我问她是不是买了新化妆品,她说没有,还说我闻错了。」

我想起「舒心阁」里那股廉价香薰,又想起林晚晴现在用的柠檬洗发水,心沉了沉。

「也许是跟别人逛街沾到的?」「可她昨晚说去二婶家借针线。」

张磊把矿泉水瓶往地上一墩,瓶底的水溅起来,「我去二婶家问了,人家压根没见着她!」

帆布篷被风吹得更响了,像谁在暗处叹气。我想起上次在厨房,她尖叫着说「跟他早就断了」

——那个「他」,会不会就是送她香水的人?傍晚时林晚晴来了,手里拎着个保温桶,

站在卷闸门外,犹豫着没进来。她穿了件新做的碎花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却掩不住眼底的红血丝。「我给你带了晚饭。」她把保温桶往张磊面前递,声音怯生生的。

张磊没接,盯着她的领口:「你脖子上这是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她颈侧有块淡粉色的印记,被衣领遮了一半,像被人用力吸过的痕迹。林晚晴慌忙拢紧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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