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蜜摸她头?我剃光!》by酷酷的菲洛嘉(江沉许逍林晩)未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6 10: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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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提前回家,撞见妻子林晩和她的男闺蜜许逍在卧室接吻。

许逍的手伸进她衣摆时,我拍下了视频。“晩晩只是压力大,”她哭着解释,

“我们什么都没做!”我笑着点头,转身把视频发到许逍公司群:“贵司创意总监在偷情。

”第二天,许逍被董事会除名。林晩尖叫着摔碎花瓶:“你毁了他!”我踩过满地碎片,

捏住她下巴:“好玩吗?”“这才刚开始。”第一章江沉推开家门。玄关的感应灯没亮。

客厅一片死寂。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把下午三点的阳光彻底挡在外面。

空气里有股甜腻的香水味,混着一种更淡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须后水气味。

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江沉的太阳穴。他记得这个味道。许逍的味道。结婚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林晩的男闺蜜许逍,像一道顽固的阴影,始终盘踞在他们生活的缝隙里。

林晩加班,许逍会“顺路”送她回家,车里永远放着林晩喜欢的歌。林晩感冒,

许逍送来的药,比江沉买的更对症。林晩生日,许逍的礼物永远是最先拆开的那个,

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江沉提过。不止一次。“晩晩,许逍是不是太没边界感了?

”他尽量让语气平和。林晩正对着镜子涂口红,闻言动作一顿,

镜子里那双漂亮的眼睛透出点不耐烦:“江沉,你又来了。许逍是我最好的朋友,

认识十几年了!你心眼能不能别那么小?他帮了我多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帮忙需要半夜十二点给你发‘睡了吗’的消息?

”江沉盯着她手机屏幕亮起的那条新信息提示,发送人赫然是“许逍”。“他刚加完班,

心情不好找我聊聊怎么了?”林晩啪地合上粉饼盒,声音拔高,“江沉,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他有什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要是真有什么,还轮得到你?

”争吵往往以林晩的眼泪和江沉的沉默告终。许逍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刺,拔不出,碰不得,

一碰就疼。林晩总有理由,总有委屈。江沉只能把那根刺往里按得更深,假装它不存在。

直到今天。今天是他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江沉特意请了半天假,

订了林晩念叨很久的那家高空旋转餐厅,还买了她心仪已久的一条项链。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也想给这三年的磕磕绊绊,重新铺一条路。惊喜变成了提前回家。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压抑的、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衣料摩擦的窸窣。那声音像毒蛇的信子,

舔舐着江沉的耳膜。他站在门外,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冻住,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

手脚冰凉,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撞得肋骨生疼。他伸出手,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

轻轻推开了那扇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卧室里光线昏暗。窗帘同样拉得严实。

大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林晩仰躺着,长发散乱在枕头上,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许逍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窝里,一只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游走,

另一只手正用力地探进她睡裙的下摆。他们在接吻。激烈,投入,旁若无人。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甜和背叛的恶臭。江沉站在门口,像一个误入地狱的游魂。

世界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亲吻声,还有他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浓重的铁锈味。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点尖锐的疼痛是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东西。时间仿佛凝固了。又或许只过去了几秒。

许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作猛地一僵。他抬起头,循着门口的光线望过来。四目相对。

许逍脸上的情欲瞬间褪去,只剩下惊愕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他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从林晩身上弹开,动作太大,差点滚下床。“江…江沉?”许逍的声音干涩发紧,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林晩也惊醒了。她迷蒙地睁开眼,看到门口如雕塑般站着的江沉,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拉拢滑落的肩带,

扯过被子死死裹住自己,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阿沉…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惊恐地四处乱飘,不敢看江沉的眼睛。江沉没说话。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暴风雪。他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进卧室。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林晩和许逍的心上。

许逍狼狈地站在床边,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头发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激吻后的痕迹。

他看着逼近的江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在床沿上。“江沉,

你听我解释…”许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晩晩…我们只是…”“只是什么?”江沉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

甚至有些沙哑,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空气。许逍被他问得一窒,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江沉的目光从许逍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移开,

落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林晩身上。他的妻子。他今天还想着要好好庆祝纪念日的妻子。“晩晩,

”江沉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你告诉我,只是什么?”林晩猛地抬起头,

泪水汹涌而出,瞬间糊满了她苍白的脸。她裹着被子,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下来,

踉跄着扑向江沉,想要抓住他的手臂。“阿沉!阿沉你听我说!”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不是的!真的不是!是许逍…是他喝多了!他心情不好来找我…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只是压力太大了…一时糊涂…”她的手还没碰到江沉,

就被他侧身避开了。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林晩扑了个空,失去平衡,

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被子散开,露出她凌乱的睡裙和布满可疑红痕的脖颈。她顾不上疼痛,

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绝望地看着江沉,

无伦次地重复:“什么都没做…真的…阿沉…你信我…信我一次…”江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狼狈的姿态,听着她苍白无力的辩解。心脏的位置,

那块被刺扎了三年、早已麻木的地方,此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碎,再狠狠践踏。

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忽然扯动嘴角,笑了。那笑容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像严冬湖面上裂开的冰纹。“压力大?”他重复着林晩的话,声音轻飘飘的,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一时糊涂?”林晩被他笑得浑身发冷,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她从未见过江沉这样的表情。江沉不再看她。

他缓缓抬起手,手里握着的,是他的手机。屏幕亮着,清晰地显示着正在录像的状态。

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像一滴凝固的血。许逍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失声叫道:“江沉!

你干什么?!”江沉的目光转向他,那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停止了录像。然后,他当着他们两人的面,

慢条斯理地操作着手机。“江沉!你疯了!把视频删掉!”许逍彻底慌了,他顾不上狼狈,

冲上前想抢夺手机。江沉只是微微侧身,轻易地避开了他。许逍扑了个空,

狼狈地撞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啦倒了一片。“删掉?”江沉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指尖滑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许总监,

你不是很喜欢‘帮忙’吗?帮到别人床上去了?”他找到了目标。

指尖悬停在一个名为“星耀广告-全员群”的联系人列表上。许逍公司的内部大群。“江沉!

你敢!”许逍目眦欲裂,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敢发出去试试!

我弄死你!”林晩也意识到了江沉要做什么,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要!阿沉!

求求你!不要!你会毁了他的!也会毁了我的!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跪爬着过来,死死抱住江沉的腿,涕泪横流,苦苦哀求。江沉低头,

看着脚边这个曾经发誓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她的眼泪,她的哀求,此刻在他眼里,

廉价得不如路边的尘土。他只觉得恶心。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开。

林晩再次跌倒在地,额头撞在床脚,发出一声痛呼。江沉不再看他们一眼。他的手指,

稳稳地按下了发送键。屏幕上跳出一个绿色的进度条,飞快地向前推进。“不——!

”许逍发出绝望的嘶吼,像一头濒死的野兽。林晩瘫软在地,眼神空洞,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魂魄。江沉收起手机,放进西装内袋。他整了整刚才被林晩抓皱的衣襟,

动作从容不迫。然后,他转身,向卧室外走去。脚步沉稳,没有一丝犹豫。走到门口,

他停住,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清晰地砸在死寂的房间里,

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酷:“林晩,纪念日快乐。”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隔绝了卧室里崩溃的哭喊和绝望的咒骂。客厅里依旧昏暗。江沉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猛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下午三点的阳光,带着迟来的、刺眼的力量,瞬间倾泻而入,

将整个客厅照得一片惨白,纤毫毕现。也照亮了江沉脸上,那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平静。

他拿出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发送成功的提示界面。他点开那个视频文件,再次播放。屏幕上,

是林晩和许逍纠缠的身影,是许逍那只探进睡裙下摆的手,是林晩迷醉潮红的脸。

江沉静静地看着。一遍,又一遍。阳光落在他身上,

却驱不散他眼底凝结的、深不见底的寒冰。心脏的位置,那块被彻底碾碎的地方,

此刻只剩下一种空茫的、尖锐的、亟待填补的痛。报复的念头,像剧毒的藤蔓,

在废墟之上疯狂滋长,缠绕住他每一根神经。他需要更痛快的。比这更痛快的。他收起手机,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这才刚刚开始。第二章手机在江沉西装内袋里,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布料烫着他的皮肤。他站在惨白的阳光里,身后卧室的门板,

隔绝不了里面崩溃的哭嚎和许逍歇斯底里的咒骂。“江沉!**你祖宗!**给我滚回来!

删掉!删掉啊——!

“阿沉…呜呜…求求你…开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林晩的哭求声嘶力竭,

带着濒死的绝望,指甲疯狂地刮挠着门板,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江沉置若罔闻。

他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沙发柔软,是他和林晩一起挑的,她说喜欢陷进去的感觉,

像被他抱着。现在,这柔软的触感只让他觉得恶心。他拿出手机,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那个发送成功的绿色对勾上。下面,是“星耀广告-全员群”的图标。

他点开群成员列表,手指下滑,精准地找到了一个名字:赵董。星耀广告的董事长,

许逍的顶头上司,一个以严厉和注重公司形象著称的老派商人。江沉点开赵董的头像,

选择发送消息。他把刚才那段视频,再次拖进了发送框。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停顿了一秒。

这一秒里,卧室门被猛地拉开。林晩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糊满泪痕和鼻涕,

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肩带滑落的真丝睡裙。她像疯了一样扑过来,

目标直指江沉手里的手机。“给我!江沉!把手机给我!”她尖叫着,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江沉甚至没有起身。他只是在她扑到眼前的瞬间,抬起脚,用皮鞋的鞋尖,

不轻不重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林晩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她闷哼一声,

捂着肚子踉跄后退,撞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上面的果盘和水杯哗啦一声摔在地上,

碎裂开来,水果滚了一地。“啊!”林晩痛呼,看着满地的狼藉和碎片,

又看看沙发上那个眼神冰冷、如同看陌生人一样的丈夫,巨大的恐惧和委屈再次将她淹没,

她瘫坐在碎片和水渍里,放声大哭,

“为什么…江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三年…三年啊…”许逍也冲了出来,

他比林晩更狼狈,衬衫扣子只胡乱扣了两颗,头发像鸡窝,

脸上还带着被江沉避开时撞在梳妆台上的淤青。他看到林晩跌坐在碎片里哭,

又看到江沉拿着手机,屏幕正对着赵董的对话框,眼睛瞬间红了。“江沉!**你妈!

”许逍怒吼着,抄起旁边一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就朝江沉砸过来。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只想毁掉那个手机,毁掉那个掌握着他致命把柄的男人。烟灰缸带着风声砸来。

江沉眼神一厉。他坐着没动,只是在烟灰缸飞至面前的刹那,猛地侧头。

烟灰缸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哐当”一声巨响,狠狠砸在他身后的落地窗上。

钢化玻璃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但没有碎开。巨大的声响让林晩的哭声都顿住了。

江沉抬手,抹了一下额角被擦破皮渗出的血丝。他看着指尖那点猩红,

又抬眼看向举着烟灰缸、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喘息的许逍,眼神里的冰寒几乎要凝成实质。

“砸啊。”江沉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针,“继续。”许逍被他看得心底发毛,

举着烟灰缸的手微微发抖,一时竟不敢再动。江沉不再看他。他的目光落回手机屏幕,

落在那个“赵董”的名字上。然后,在许逍和林晩惊恐绝望的注视下,他的指尖,

稳稳地按了下去。发送。“不——!”许逍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手中的烟灰缸“哐当”掉在地上。他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瘫软下去,靠着墙滑坐在地,

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林晩也彻底呆住了,连哭都忘了,

只是傻傻地看着江沉,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江沉收起手机,站起身。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阳光照得刺眼的世界。玻璃上的裂纹,

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将他映在其中的身影切割得支离破碎。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感,

稍稍压下了心口那片空茫的剧痛。手机开始震动。不是电话,是信息。一条接一条,

密集得像暴雨敲打窗户。他划开屏幕。“星耀广告-全员群”已经炸了锅。

消息刷屏的速度快得看不清。“**!!!!!!!!!!”“这…这是许总监?????

”“天啊!视频里是林晩?许总监那个‘好闺蜜’?!”“我瞎了!许逍平时人模狗样的,

背地里玩这么大?玩到兄弟老婆床上了?”“吐了!**恶心!亏我还觉得他能力强!

”“@赵董赵董!您快看看!这影响太恶劣了!”“公司形象全毁了!许逍必须滚蛋!

”“@许逍出来说句话啊!装死?”“……”群里的消息还在疯狂滚动,

各种震惊、鄙夷、唾骂、看热闹的言论层出不穷。@许逍和@赵董的信息刷了屏。

江沉面无表情地看着。指尖的烟灰簌簌落下。很快,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屏幕上跳动着“赵董”两个字。江沉掐灭烟,接通。按下免提。

赵董那压抑着滔天怒火、极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江沉!你…你发的那是什么东西?!你立刻!马上!给我删掉!

撤回!听到没有!这是诽谤!是犯罪!”江沉的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礼貌:“赵董,视频拍得很清楚。时间、地点、人物、动作。您觉得,

哪一点是诽谤?”“你!”赵董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声音陡然拔高,气急败坏,

“江沉!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你立刻把视频处理掉!这是公司的群!

你这是在毁我们星耀的声誉!许逍是公司高管!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损失?”江沉轻轻重复,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赵董,贵司创意总监,

在上班时间,在我和我妻子的婚床上,骚扰我妻子。您觉得,这损失,该算在谁头上?

”“你…你血口喷人!”赵董的声音气得发抖,“许逍…许逍他…他只是一时糊涂!林晩呢?

让她接电话!让她说清楚!”江沉的目光扫过瘫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林晩,

和靠着墙、眼神空洞的许逍。“她?”江沉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正忙着安慰她‘压力大’的男闺蜜,没空。”“江沉!你**!”赵董彻底撕破了脸皮,

咆哮起来,“我警告你!立刻删掉视频!公开道歉!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告你侵犯隐私!告你诽谤!让你身败名裂!”“告我?

”江沉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赵董,

您尽管去告。最好现在就报警。我正好也想问问警察,私闯民宅,意图**,该怎么判。

”“**?!”赵董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充满了惊疑和恐慌。瘫在地上的林晩猛地一颤,

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沉。许逍更是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抬起头,嘶声喊道:“我没有!

江沉你胡说!是林晩自愿的!我们是两情相悦!”“两情相悦?

”江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许逍,“许逍,视频里,我妻子一直在推拒你,你没看见?

她说了‘不要’,你没听见?需要我放慢镜头,再给你和赵董好好看看吗?

”许逍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视频里,

林晩确实有过推拒的动作,虽然很短暂,很无力。电话那头的赵董也沉默了。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江沉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赵董,视频我不会删。它现在,

大概已经传遍贵司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可能已经流到外面去了。至于许逍…”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宣判的意味:“明天太阳升起之前,

如果我还看到他的名字挂在星耀广告的官网上…那么,这段视频,

会出现在本地所有主流媒体的邮箱里,以及,贵司所有重要客户的办公桌上。您,看着办。

”说完,不等赵董有任何反应,江沉直接挂断了电话。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手机还在嗡嗡地震动着,

是那个群聊里不断刷新的、足以将许逍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信息。江沉把手机调成静音,

揣回口袋。他走到玄关,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江沉…”林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哭腔,微弱地喊他。江沉脚步没停,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你去哪?

”许逍嘶哑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江沉拉开了大门。下午的阳光涌进来,

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他微微侧头,冰冷的视线扫过身后一片狼藉的客厅,

扫过瘫在碎片里的林晩,扫过面如死灰的许逍。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钻进他们每一个毛孔:“找个地方,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

才有力气看戏。”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彻底隔绝了那个散发着背叛恶臭的“家”。

第三章引擎低吼着,黑色轿车像一头沉默的凶兽,汇入傍晚的车流。车窗紧闭,

隔绝了城市的喧嚣。江沉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车载音响没开,

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嘶嘶声,衬得车厢里死寂一片。手机在副驾驶座上,屏幕时不时亮起,

又暗下去。是电话,也是信息。林晩的,许逍的,还有几个陌生号码,

大概是星耀广告那边的人。他一个都没接,一条都没看。额角被烟灰缸擦破的地方,

传来隐隐的刺痛。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反而让他混乱暴戾的思绪,

有了一丝诡异的清明。他需要冷静。绝对的冷静。愤怒和痛苦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而报复,

需要精准的刀锋。车子没有开向公司,也没有开向任何一个朋友家。

他需要一个绝对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方向盘一转,车子驶向了城郊。

那里有他婚前买下的一套小公寓,位置偏僻,装修简单,几乎没人知道。

是他给自己留的最后一块自留地。公寓里积了一层薄灰。江沉打开灯,

冷白的灯光照亮空荡的客厅。没有多余的家具,没有生活的气息,只有一张沙发,一张桌子,

一台电脑。像一个冰冷的避难所。他反锁上门,拉上厚重的窗帘。世界被彻底隔绝在外。

走到桌边,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紧绷的线条和眼底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登录了一个几乎废弃的邮箱。里面躺着一封未读邮件,来自一个叫“老K”的人。

附件是一个压缩包。老K是他几年前通过一个灰色渠道认识的“信息掮客”,

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价格昂贵,但信誉极好,口风极严。

在撞破那不堪一幕的瞬间,江沉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冲进去打人,

而是拿出手机录像,然后,联系老K。他点开邮件。老K的回复言简意赅:“东西齐了。

尾款。”江沉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将一笔不菲的款项转了过去。然后,他下载了那个压缩包。

解压。里面是几个文件夹,分门别类,标注清晰。第一个文件夹:“许逍-财务”。

点开,是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截图、转账记录、合同扫描件。时间跨度长达五年。

清晰显示着许逍利用星耀广告创意总监的职务之便,

通过虚报项目费用、吃供应商回扣、挪用项目备用金等多种手段,中饱私囊。金额累计,

触目惊心。其中几笔大额款项,最终流入了几个境外的空壳公司账户。

第二个文件夹:“许逍-私生活”。里面的内容更加不堪入目。

大量**的照片和模糊的视频片段,主角都是许逍,

地点在酒吧、KTV包厢、甚至酒店房间。不同的女人,甚至还有男人。姿态亲昵,

动作放浪。其中几张照片,许逍明显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被人灌酒、喂不明药丸。

还有几段录音,是许逍在酒桌上吹嘘自己“玩得开”、“路子野”,言语粗鄙下流,

与他平时在公司和林晩面前塑造的“儒雅才子”、“深情男闺蜜”形象判若两人。

第三个文件夹:“许逍-星耀内幕”。这个文件夹里的东西更致命。

是许逍和一些重要客户私下交易的邮件截图、聊天记录。

内容涉及商业贿赂、泄露公司核心报价、甚至联手打压竞争对手。其中一份邮件,

许逍向某个大客户承诺,只要对方把年度大单给星耀,

他个人可以返还合同金额的百分之十五作为“感谢费”。落款是他的私人邮箱,签名清晰。

冰冷的数据,肮脏的画面,**的交易记录。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在电脑屏幕的冷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江沉一页页翻看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眼底的冰层越来越厚,越来越冷。他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在分析着这些武器的杀伤力,

计算着最佳的投掷角度和时机。许逍。这个像跗骨之蛆一样,

缠绕了他和林晩婚姻三年的“男闺蜜”。他阳光下的光鲜亮丽,人模狗样,

原来都建立在如此肮脏腐烂的根基之上。他那些对林晩无微不至的“关心”,此刻看来,

更是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虚伪和算计。江沉关掉了文件夹。他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

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苍白的脸,额角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手机又震动起来。

这次不是电话,是连续不断的微信提示音。来自林晩。他睁开眼,拿起手机。屏幕上,

林晩的头像旁,红色的未读消息数字不断跳动。他点开。“阿沉,你在哪?

求你接电话好不好?”“我知道你恨我,是我错了,我鬼迷心窍…可许逍他当时真的喝多了,

他说他很难过,我只是想安慰他…事情就…就失控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到底!真的!

我发誓!他手刚…刚碰到我…你就回来了!真的!”“视频…视频你删掉好不好?求你了!

这样下去许逍就毁了!他奋斗了那么多年才到今天的位置…”“阿沉,我们谈谈!

我们三年的感情啊!难道还比不上一个误会吗?”“你想想我们以前,

想想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的…”“江沉!你回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消息一条比一条急,一条比一条绝望。从卑微的哀求,到试图辩解,

再到带着怨气的质问。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许逍前途的担忧,对他们“失控”行为的开脱,

唯独,没有对他江沉这个丈夫,一丝一毫真正的愧疚和悔悟。江沉看着那些文字,

心脏的位置,那片被碾碎的废墟上,最后一点残存的、名为“不舍”的灰烬,

也被这字字句句彻底吹散了。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名为“恨”的顽石。他动了动手指,

没有回复林晩。而是点开了许逍的微信对话框。许逍也发来了信息,只有两条。第一条,

是几个小时前,带着色厉内荏的威胁:“江沉,立刻删视频!公开道歉!

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第二条,是刚刚发的,语气软了下来,

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慌:“江沉,我们谈谈。条件你开。只要删视频,什么都好说。

”江沉盯着那两条信息,嘴角缓缓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他指尖在屏幕上敲击,

给许逍回了一条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明早九点,

城南‘静心’茶楼,竹韵包厢。一个人来。过时不候。”发完,他直接关掉了许逍的对话框。

然后,他点开林晩那不断跳动的信息,手指悬在输入框上。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回复,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在家等着。”“明天,送你一份‘纪念日’大礼。”发送。然后,

他关掉了手机。世界彻底清净了。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映着那些足以将许逍打入地狱的证据。江沉的目光落在那些文件上,眼神冰冷而专注,

像一个即将进行精密手术的医生,又像一个在黑暗中磨砺屠刀的刽子手。夜,还很长。

第四章清晨七点,城市在薄雾中苏醒。江沉一夜未眠。他冲了个冷水澡,

冰冷的水流**着皮肤,让混沌的头脑彻底清醒。额角的伤口被水一激,传来清晰的刺痛。

他对着镜子,看着那道细小的血痂,眼神平静无波。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西装,

一丝不苟地系好领带。镜子里的人,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锋,

看不到一丝昨夜风暴的痕迹,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他仔细检查了电脑里的备份,

将那个装着许逍所有罪证的U盘,放进西装内袋,紧贴着心脏的位置。手机开机。

瞬间涌进来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信息提示。大部分来自林晩和许逍,

还有几个是星耀广告的座机号码。他看都没看,直接清空了通知栏。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一个带着睡意但异常恭敬的声音传来:“江先生?您吩咐。”“老地方。

现在过来接我。”江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是,江先生,十五分钟到。”十五分钟后,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准时停在公寓楼下。江沉拉开车门坐进去。

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江沉一眼,点了点头,便发动了车子,

平稳地驶向城南。“静心”茶楼坐落在城南一条相对僻静的仿古街上。时间尚早,

茶楼里没什么客人,只有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浮动。

穿着素雅旗袍的服务员引着江沉上了二楼,推开“竹韵”包厢的门。包厢是典型的中式风格,

清雅幽静。一张红木茶桌,两把圈椅。窗外是几竿翠竹,随风轻摇。

江沉在靠里的圈椅上坐下。“一壶龙井。”他对服务员说。“好的,先生请稍等。

”服务员躬身退下,轻轻带上了门。包厢里只剩下江沉一人。他静静地坐着,

看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八点五十分。包厢外传来急促而略显凌乱的脚步声。门被猛地推开。许逍冲了进来。

仅仅一夜,他像是换了个人。头发油腻凌乱,眼窝深陷,布满血丝,脸色灰败,

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斜,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败和恐慌的气息。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死死盯着端坐在茶桌后的江沉,眼神里充满了惊惧、怨毒,还有一丝走投无路的疯狂。

“江沉!”许逍的声音嘶哑干裂,像破风箱,“视频!删掉!立刻!马上!”江沉抬眸,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许逍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坐。

”江沉指了指对面的圈椅,语气平淡得像在招呼一个普通客人。“我坐你妈!

”许逍的情绪彻底失控,他几步冲到茶桌前,双手猛地拍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江沉,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江沉脸上,“江沉!**到底想怎么样?

!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林晩呢?她怎么样了?你把她怎么了?!”“她在家。

”江沉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他喷溅的唾沫,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等着收我的‘纪念日礼物’。”“礼物?”许逍一愣,随即更加暴怒,

“**少在这装神弄鬼!江沉,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捏着个破视频就能为所欲为!

我许逍在云城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逼急了,老子跟你鱼死网破!”“鱼死网破?

”江沉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那个银色的U盘,轻轻放在红木桌面上,推到许逍面前。

“看看这个。”江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再决定,

你有没有资格跟我谈‘鱼死网破’。”许逍狐疑地看着那个小小的U盘,

又看看江沉平静得可怕的脸,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他。他颤抖着手,拿起U盘,

又看向江沉:“这…这是什么?”“你过去五年,在星耀捞的钱。

”江沉端起服务员刚送进来的龙井,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私生活’记录。还有,你和几个大客户私下签的‘返点’协议,

泄露公司核心机密的邮件。”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许逍的心上。

他的脸色由灰败转为惨白,再由惨白转为死灰。他握着U盘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

“你…你胡说!污蔑!这是伪造的!”许逍色厉内荏地嘶吼,但声音里的恐惧已经无法掩饰。

“是不是伪造,你心里清楚。”江沉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董那里,应该也收到了一份差不多的。哦,对了,还有税务局,

经侦支队…大概也快收到了。”“轰!”许逍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双腿一软,

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坐在对面的圈椅上,椅子被他撞得向后滑了一截,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像一滩烂泥堆在椅子里,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豆大的冷汗瞬间从他额头、鬓角渗出,顺着灰败的脸颊往下淌。完了。

全完了。不仅仅是身败名裂,是牢狱之灾!那些账目,那些交易,

足够他在里面蹲上十年八年!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所有的嚣张、愤怒、威胁,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毁灭的恐惧。

“江…江沉…”许逍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他挣扎着想从椅子上起来,

却浑身无力,“**…沉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

你…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求你了!

看在…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晩晩的份上…”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

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潇洒从容。江沉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丑态,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冰冷的厌恶。“放你一马?”江沉的声音像淬了冰,“许逍,

你把手伸进我老婆衣服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我一马?”许逍被噎得哑口无言,

只剩下绝望的呜咽。“想活路?”江沉身体微微前倾,隔着茶桌,

冰冷的视线锁住许逍惊恐的眼睛,“可以。”许逍猛地抬起头,

眼中迸发出一丝死灰复燃般的希冀。“两个条件。”江沉竖起两根手指,声音清晰,冷酷,

不容置疑。“第一,今天下午三点之前,我要看到星耀广告官网发布正式公告,

声明你许逍因严重违反公司规定和职业道德,已被即刻开除,永不录用。公告措辞,

要足够‘体面’。”他特意加重了“体面”两个字。许逍的脸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是要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彻底断绝他在这个行业的所有后路!但他不敢拒绝,

只能拼命点头:“发!我…我这就去求赵董!一定发!”“第二,”江沉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今晚八点,你亲自去我家。当着我的面,给林晩跪下。

”许逍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沉。“跪下。”江沉重复,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磕头。认错。告诉她,你许逍,

就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是个觊觎兄弟老婆的**。告诉她,你对她所有的‘好’,

都是别有用心,都是为了骗她上床。”“告诉她,你,从来就没把她当人看。

”许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屈辱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让他给林晩下跪磕头?

还要说那些话?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江沉!你…你别太过分!”许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过分?”江沉笑了,那笑容冰冷刺骨,“比起你们在我床上做的事,这算过分?

”他身体靠回椅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死神的倒计时。

“你可以不做。”江沉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那你就等着,

带着这些‘精彩’的材料,去跟警察和税务局的人慢慢聊。看看他们,

会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许逍彻底瘫软在椅子里,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他撕裂,但更强烈的,是对牢狱之灾的恐惧。时间在死寂中流逝。

窗外的竹影轻轻摇曳。不知过了多久,许逍终于从喉咙深处,

挤出一个破碎的、带着血腥气的音节:“……好。”江沉端起已经微凉的茶杯,

将最后一点茶水饮尽。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滚吧。”他放下茶杯,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记住时间。晚一分钟,后果自负。”许逍像一具行尸走肉,

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失魂落魄地拉开包厢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包厢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淡淡的茶香。江沉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是上午九点十五分。

他点开本地新闻APP。刷新。一条加粗的推送标题,瞬间弹了出来,

带着刺眼的热度:【星耀广告突发人事地震!创意总监许逍因严重违规被即刻开除!

】他点开新闻。内容很简短,措辞官方而严厉,称许逍“严重违反公司管理规定及职业操守,

给公司声誉造成重大损害”,经董事会决议,予以“立即开除,永不录用”的处分。

新闻下面,评论区的热度正在飞速攀升。“**!真的开除了?昨天群里那视频是真的?!

”“牛逼!光速切割!赵董这波反应够快!”“许逍凉透了!喜大普奔!

这孙子平时在公司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活该!”“视频求资源!哪位大哥有?私!”“**!

玩别人老婆玩到自己丢饭碗!爽!”“星耀这波操作可以,至少态度摆出来了。

”“……”江沉面无表情地关掉新闻。他拿起桌上的U盘,在指尖把玩着。

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这只是第一步。许逍的“体面”,才刚刚开始被撕碎。

而林晩的“纪念日礼物”,还在路上。他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仿古街渐渐多起来的人流。阳光很好,照在青石板路上,有些晃眼。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晩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你赢了?

”江沉看着那三个字,眼底的冰层裂开一丝缝隙,露出下面翻涌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击,回复:“回家。”“等着。”第五章黑色轿车驶入熟悉的小区。

阳光透过车窗,在江沉冷峻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推开车门,

皮鞋踩在干净的路面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走到家门前。密码锁的盖子掀开着,

像是被人慌乱地触碰过。他输入密码。“嘀”的一声轻响,门锁开了。他推门进去。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酒精和香水变质的颓败气息扑面而来。客厅的景象比昨天下午更加狼藉。

摔碎的花瓶碎片还散落在地毯边缘,干涸的水渍和枯萎的花瓣粘在一起。

更多的玻璃杯、摆件成了牺牲品,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沙发靠垫被扔在地上,茶几歪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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