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孟雪禾佩仪许文昭全本小说(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全章节小说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1 14: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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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死后,女儿隋念抱着她的遗像,为她那个死去的初恋情人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你妈爱过我吗”,她竟狠狠甩我一巴掌,骂我毁了她妈一生,是个废物!

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竟回到一切开始之前。看着眼前以死相逼的妻子,

想到未来那个会背叛我的女儿,我笑了。这一世,这对白眼狼母女,

都将为她们的愚蠢和恶毒付出代价!1拿到孟雪禾死亡通知书的那一刻,我没有掉一滴泪。

十五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的内耗,终于结束了。她死于一场车祸,肇事司机全责。

处理后事时,我却在她上锁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早已拟好的遗嘱。

没有给我这个丈夫留下一句话,没有给女儿隋念留下一分钱。遗嘱的内容只有一条,她死后,

希望能和她的初恋许文昭葬在一起。许文昭,那个我恨了十五年的名字,

那个在我妻子心中活了一辈子的男人。他早就在十年前就病死了。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冲进卧室,女儿隋念正抱着孟雪禾的遗像哭得撕心裂肺。

我疯了一样抓住她的肩膀,「念念,你告诉爸,你妈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哪怕一天也行!」

「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隋念通红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和恨意,

「要不是你当年用我妈的跳楼威胁,逼着许文昭叔叔放弃保送名额,我妈怎么可能嫁给你?

你毁了她一辈子,现在还问这个?你配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根钢针狠狠扎了进去。

心脏的剧痛瞬间攫取了我的呼吸,我捂着胸口倒下去,视线最后定格的,

是女儿冷漠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脸。「又装病,你这套演了十五年了,不腻吗?」

那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耳边是熟悉的、歇斯底里的尖叫。「隋振国!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刺眼的阳光,楼顶呼啸的风,

还有面前女人那张梨花带雨却写满刻薄的脸。是孟雪禾。我重生了,回到了十五年前,

她以死相逼,要我放弃保送名额的那一天。2上一世,我怕了。我怕她真的跳下去,

怕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凋零。我妥协了,我把用命拼来的保送资格,亲手让给了她的心上人,

许文昭。然后,她不情不愿地嫁给了我,用十五年的冷暴力,告诉我当初的决定有多愚蠢。

此刻,看着她精湛的演技,我只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团馊掉的棉花,恶心得想吐。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你的当?」孟雪禾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哭声一顿,满脸错愕,

「隋振国,你说什么?」「我说,」我上前一步,逼近她,声音不大,

却一字一句敲在她心上,「你想跳,就请便。楼下草坪新翻了土,软得很,死不了人,

最多摔个半身不遂,正好让许文昭伺候你一辈子。」「你……你疯了!」

孟雪禾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她以为我还会像过去一样苦苦哀求。我扯了扯嘴角,

那个弧度冰冷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没疯,是想通了。孟雪禾,这个名额,是我的。

你想要,下辈子吧。」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就走。身后的哭闹变成了气急败坏的咒骂,

我充耳不闻。十五年的囚笼,我一步,就跨了出来。我直奔学校的行政楼,找到导师,

郑重地在保送确认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笔尖划下最后一笔,

我感觉压在身上十五年的大山,终于塌了。从办公楼出来,迎面撞上气喘吁吁跑来的孟雪禾。

她看到我手里的确认函回执,眼睛瞬间红了,一把抢过去撕得粉碎。「隋振国!你不是人!

你毁了我和文昭!」我看着她泼妇一样的举动,心里再无波澜。「哦,那你去告诉许文昭,

让他自己努力,别总惦记着吃软饭。」「你把话说清楚!」「听不懂?」我嗤笑一声,

「一个大男人,连前途都要靠女人用跳楼来换,不是吃软饭是什么?孟雪禾,

我以前觉得你只是天真,现在才发现,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毕竟,

垃圾就是要跟垃圾待在一起。」这话大概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她扬手就想打我。

我轻飘飘地抓住她的手腕,甩开,「别碰我,脏。」3回到家,母亲正坐在老旧的藤椅上,

局促不安地搓着手。看见我,她那双因为常年做针线活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

立刻写满了担忧。「振国,你跟雪禾……是不是吵架了?她刚才打电话回来哭,说,

说你不肯让名额……」我走过去,蹲在她膝下,握住她冰凉的手。「妈,我不让了。

那是我的东西。」「可是雪禾那孩子性子烈,万一真出事……」我摇摇头,

打断她的话:「她不会,她比谁都惜命。妈,我不想再为了别人活了。」母亲怔怔地看着我,

许久,叹了口气:「那……工作怎么办?没了许家的关系,你那个事业单位的留任名额……」

这才是我们家真正的命脉。我爸死得早,就是为了救许文昭的父亲,才没的。许家为了报恩,

承诺只要孟雪禾和我结婚,就动用关系把我从一个临时工,转为正式事业编。

这也是孟雪禾拿捏我的底气。她觉得我娶她,就是为了这个编制。她猜对了一半。

我确实需要这个编制来养活母亲和我。但另一半,我是真的爱过她,爱过那个会对我笑,

会给我递手帕的女孩。只是那份爱,早已在上辈子被消磨殆尽了。我心里盘算着对策。

编制必须拿到,但孟雪禾,我绝不会再娶。就在我一筹莫展时,门被轻轻叩响了。「隋伯母,

我……我来还上次的药钱。」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猛地回头,

看见了那张我只在黑白照片里祭拜过无数次的脸。景佩仪。我父亲当年一起救下的,

还有她那战死的父亲。她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上一世,

她为了照顾我和我妈,终身未嫁。我重病时,是她在床前伺候;我被孟雪禾扫地出门时,

是她收留了我。直到她积劳成疾去世,我整理她的遗物,

才发现她抽屉里藏着我所有的获奖证书和一张……她托人搞到的,

特殊人才引进推荐表的草稿,被推荐人,是我的名字。可那时的我已经是个废人,

一切都晚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上气。原来,一直有一束光照着我,

可我却被孟雪禾那片乌云遮蔽了双眼,从未看见。4景佩仪看我呆呆地站着,有些手足无措,

将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哥,这是上次你帮我垫的医药费。」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听说你……和雪禾姐的事了。你别难过。」我没有接钱,

目光落在她发白的嘴唇和略显憔悴的脸上。我记得,她有遗传性的偏头痛,

压力大了尤其厉害。上一世的这个节点,她因为厂里效益不好即将下岗,

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佩仪。」我喉咙发干,「工作的事,别愁,有我。」她猛地抬头,

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我直接把她推了回去,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在家等我。」

我跑到本市最大的药店,用身上仅剩的钱,给她买了好几个疗程的进口止痛药,

又跑去旧书市场,淘来了几本最新的机械设计图纸相关的书籍。

当我把一大包东西塞到她怀里时,她彻底傻了。「哥,你这是……」「别说话。」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佩仪,嫁给我。不是为了报恩,也不是因为同情。

是我欠你的。」景佩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这辈子,」我一字一句,像在发誓,「只对你一个人好。」

她终于绷不住,泪水决堤而出,却用力的、拼命地点头。我们没有耽搁,

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红色的本子拿在手里,我才感觉自己这辈子,终于活了过来。

紧接着,我带着她直奔我单位的人事科。「刘主任,我来提交配偶的技术引进材料。」

我将景佩仪的一叠专利证书和获奖证明放在他桌上。刘主任扶了扶眼镜,

眼睛越来越亮:「小隋,你这……你爱人是景佩仪?那个拿了国家级技术革新奖的景佩仪?」

我点点头。他一拍大腿:「太好了!我们单位正缺这种高端人才!按政策,你作为家属,

不仅能直接转正,还能分房!我马上就给你办!」上辈子,景佩仪就是靠着这些,

拿到了国企的铁饭碗,一步步成了技术总工。只是那时,她帮扶的对象,

一直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前哥夫”。手续办到一半,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孟雪禾带着她母亲,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不能给他办!」孟雪禾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刘主任,你不能给他办!隋振国这个人忘恩负义!

他就是为了霸占我们家给的编制名额才骗我的!现在又想甩了我?没门!」她的声音尖利,

立刻引来了外面走廊里所有人的侧目。我还没开口,景佩仪却轻轻地,站到了我前面。

5孟雪禾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谁啊?滚开!

这是我和隋振国的事!」景佩仪没看她,只是对刘主任歉意地笑了笑:「刘主任,抱歉,

打扰您工作了。」然后,她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孟雪禾,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这位同志,你可能误会了。振国的编制,和你们许家,

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屁!整个大院谁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家,

他隋振国就是个扫大街的命!」孟母在一旁帮腔。

景佩仪嘴边泛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带着点可怜的笑意。「现在是新时代了,

靠的是知识和技术,不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人情。」她轻轻举起自己手里的一个文件袋,

「这个优待名额,是因为我,一个受单位正式引进的技术人才的配偶,所享有的合法福利。

规定第六条第三款,您可以自己去查。」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像铁锤一样砸在孟雪禾和她母亲的脸上。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原来是靠老婆啊,那还真是本事。」「那女的是谁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这么厉害?」

「这下孟家可丢大人了,上赶着送人情,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孟雪禾的脸,青一阵,

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她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走上前,握住景佩仪的手。我看着孟雪禾,

第一次用纯粹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审视她。「听见了吗?现在,我和你,两清了。」

说完,我拉着景佩仪,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转身离开。我们再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6我和佩仪的婚事办得很简单。领完证,我们只请了母亲和几个关系最近的邻居,

在家里吃了顿饭。没有繁琐的仪式,也没有喧闹的宾客,

但看着佩仪脸上那发自内心的、浅浅的笑容,

我感觉比上辈子那场耗尽家产却只换来新娘全程冷脸的婚礼,要幸福一万倍。

单位的动作很快,佩仪的技术人才引进手续和我的正式编制,以及一套两室一厅的福利房,

都在一周内办了下来。搬家的那天,阳光很好。我们东西不多,一辆小三轮车就拉完了。

当我用新发的钥匙打开房门,看着佩仪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

好奇又欣喜地打量着我们的新家,我知道,这辈子,我做对了。

我再也不用住在那个拥挤、压抑的老房子里,每天看孟雪禾的脸色,听她对我妈的冷嘲热讽。

我开始专心投入工作,佩仪则在新单位的技术部如鱼得水。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她会挽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跟我讲她们部门又攻克了什么技术难题,

谁谁谁又说了什么笑话。我大部分时候只是听着,然后把菜市场买回来的肉和菜,

做成她喜欢吃的样子。看着她把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觉得十五年来空洞的心,终于被一点点填满了。孟雪禾那一家,我再也没有见过。

听说她到处托人,想把许文昭也弄进我们单位,但许文昭只是个普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

没有任何突出的技能,四处碰壁。再后来,听说两人因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分了手。

这些消息都是从邻居的闲谈中听来的,传到我耳朵里时,已经激不起我任何情绪了。我以为,

我的新生,就会这样平静、安稳地过下去。直到我接到那个电话。

7那天是我和佩仪领证后的第二个月。佩仪的偏头痛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已经很久没犯了。

她的气色越来越好,脸上也开始有了肉,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们正商量着,

周末要不要去新开的公园逛逛。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随手接起,

放在耳边。「喂,你好?」电话那头是一阵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紧接着,

一个稚嫩又充满了刻骨恨意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耳朵里。「爸……」

是隋念。我猛地站了起来,心脏瞬间揪紧。上辈子的临终画面再次冲进脑海。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就不要我和妈妈了!」

女孩的哭喊撕心裂肺,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慌和指控。我能清晰地听见,电话的另一头,

传来孟雪禾低低的、充满“委屈”的教唆声:「念念,别哭了,爸爸有新家了,

不怪他……是我们不好……」「你就是个叛徒!你为了那个女人,抛弃了我和妈妈!

你为了她,害得妈妈连工作都快没了!」我握着电话,手心一片冰凉。

佩仪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担忧地看着我,用口型问:「怎么了?」

我看着佩仪那双清澈的、满是关切的眼睛,再听着电话里女儿被仇恨填满的哭喊,一瞬间,

我遍体生寒。我摆脱了孟雪禾,可我没摆脱掉那个叫了她十五年“妈妈”的女儿。孟雪禾,

她毁了我一辈子还不够,现在,她要开始毁掉我的女儿,用她当武器,来毁掉我的新生活。

一个十五年都纠正不了的错误。8电话那头,女孩的哭喊像一把生了锈的锯子,

来回拉扯着我的神经。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卸下电池,

将那部旧手机远远扔在沙发上,像扔掉一件沾满病毒的垃圾。「振国?」景佩仪走了过来,

轻轻握住我冰凉的手指。她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没事。」

我回握住她,将她的手拢在掌心,喉咙里的话像是生铁一样,又硬又涩,「前世欠下的债,

这辈子找上门了。」「是……念念?」佩仪冰雪聪明,只看我的脸色就猜到了大概。

她眼里的关切更浓了,「她还小,听风就是雨,你别……」「我没怪她。」我摇了摇头,

打断了她。「一个孩子,懂什么?她就是一把枪,递枪的那个人,才是我要找的。佩仪,

你别担心,这事交给我。」我盯着窗外。上一世,每一次孟雪禾拿女儿当借口,

我都会立刻妥协。送钱,送物,办各种她看来理所当然、许文昭办不到的事。我总觉得,

我亏欠了女儿,我要补偿。结果,我成了女儿眼中予取予求的工具,

和孟雪禾眼中永远榨不干的钱包。我的妥协,换来的是母女俩变本加厉的轻蔑。慈父多败儿,

滥好人,只会养出喂不熟的白眼狼。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看着窗外刚探出头的新绿,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冷酷。

孟雪禾不是说我害她快没了工作吗?那我就帮她一把,让这个「快」,变成「现在」。

我没去回拨那个电话,也没去找她们母女。我翻出我的工作证和佩仪的技术人才引进批文,

带上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转身出了门。佩仪没有问我要去哪儿,只是在我临出门时,

往我口袋里塞了两个热乎乎的煮鸡蛋。「路上吃,别饿着肚子生气。」我捏着那温热的鸡蛋,

突然觉得,这场十五年都没打赢的仗,这次,我有了铠甲。我没有去找孟雪禾,

而是直接坐上了去市教育局的公交车。你想用舆论毁我,那我就用规则来治你。

一个利用未成年学生、散布谣言、品行存在严重瑕疵的老师,看看你那个铁饭碗,

到底有多硬。9我在教育局的**办里待了一个下午。我没哭没闹,

只是冷静地、客观地陈述了事实:孟雪禾如何以婚约为要挟,

逼迫我放弃保送名额;在我另组家庭后,

如何教唆、利用我们共同的孩子对我进行骚扰和攻击;以及,身为一名人民教师,

她这种行为对一个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我把我亲笔写的投诉信,

连同结婚证、佩仪的技术引进证明这些能佐证我们是合法、受政策保护的家庭的材料,

一并递了上去。接待我的那位老同志从头到尾都很严肃,他听完我的话,收下材料,

只说了一句:「我们会进行调查,请你等通知。」这就够了。种子已经种下,剩下的,

交给时间。我刚回到家,佩仪就迎了上来,她眼里有些焦急。「振国,

刚才……许文昭来过了。」「他?」我愣住了,「他来干什么?」「他想找你借钱。」

佩仪的表情有些古怪,「他说……他打听到我进了设计院,想让我帮他介绍个工作,

说哪怕是临时工也行。被我拒绝后,他就说手头紧,想借五百块钱周转。」我心里一声冷笑。

上辈子许文昭就是这样。眼高手低,大事干不来,小事不愿干,

总觉得凭着一张文凭就该平步青云。他没钱了,孟雪禾就来找我要,理由是「念念要交学费」

、「念念要买新衣服」,我成了他们这对精神夫妻的移动提款机。「你没给吧?」

「当然没有。」佩仪摇摇头,「我告诉他,振国的钱,每一分都只属于我们这个家。

你要用钱,该去找你的未婚妻。」正说着,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我走到窗边,

正好看到孟雪禾拉扯着一个男人,正是许文昭。「你还有脸来找他?你的骨气呢?

当初不是你说的,他隋振国就是个靠我们家才能活的废物吗!」

孟雪禾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许文昭一脸不耐烦地甩开她,「骨气能当饭吃吗?

你那个老师的工作都快保不住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哭,我怎么办?」「你说什么?」

孟雪禾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我的工作保不住了,是谁害的?要不是你没本事,

我用得着去求那个姓景的女人吗?人家一句话就把我顶回来了!」

两人在楼下像两条疯狗一样撕咬着,引得邻居们都探出了头。我关上窗户,隔绝了那场闹剧。

可那句「我的工作都快保不住了」却钻进了我的耳朵。第二天,

教育局的电话就打到了我单位。学校纪委很快找上了孟雪禾。原来,我放弃保送名额的事情,

当年虽然被压了下来,但并非无人知晓。我的实名举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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