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闹得欢时,姜行之上门求见,我与她打了一个赌:“姜行之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他最爱的是他的名声权势,你和你的孩子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罢了。
”宝琴尖叫道:“不可能,他说了一定会让我做世子夫人,只不过等我再为侯府生一个子嗣,
谁也动摇不了我的位置。”结果,我让她躲在屏风后听我和姜行之的说话,
像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这才是真正地打脸。她像疯魔了一般,
上前撕打着姜行之:“你居然骗我,我为了你连父亲赶我出家门我都认了,
只为了和你在一起,结果你居然视我们母子如无物。”“姜行之,我要去告诉你,
你引诱良家妇女,在我的茶汤里下药,引我与你有肌肤之亲,未婚生下孩子。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宁远侯世子是不是还能当下去。”“我要死,也必不让你活着。
”张宝琴真的去了府衙状告姜行之,不管后果如何,但是一个宁远侯世子被一个妾室所告,
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姜行之被府衙传唤关押。一下子,
宁远侯府被人嘲笑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事情越演越烈,
宁远侯只能上了折子请求夺了姜行之的世子之位,说他德行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