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宫墙,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显得格外的耀眼。宫墙外的跑道上,
我看着来来**的人影,却独独被墙内的一切所吸引着,它似乎在告诉我,它的秘密。
我停下了脚步,慢慢的走上城楼,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的外壳,身体缓缓的靠近,
这一切好像互相感应,是那么的温暖,顷刻间飘来一阵阵的桂花香。“小夕,走了,
要下雨了!”一声急促的声音向这边过来,恍然惊醒。“来了!”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离开过后我念念不忘,隐隐约约被吸引着,简单的打理后,
床边依然放着那首盘林西林的再谈记忆后缓缓入睡。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小夕……”我努力想把声音攥住,却又消失不见,努力的睁开眼睛,却是陷入一片黑暗中。
“你是谁?”我警惕的开口问道。“……”对方没有回应。片刻一阵桂花香飘过,
八月的桂花,今年来得格外的迟,十月绽放。黑暗里随着桂花的香气,那是一个背影,
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镶绣着银丝云纹,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
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看着背影,模模糊糊的记忆涌入眼前,画面是断断续续的。“我,
我等到你了!”声音里带着期待,浑厚有力、低沉,也是盼望。透过背影看去,
他就像黑夜里的星星,让人找到方向,黑暗里即使没有一点光亮也能给你一丝温暖。
还没有等我思考,人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急促的呼吸声就在眼前,
熟悉的桂花香气在周围围绕,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腰。我的脸瞬间已经泛红,心跳得很快,
我埋着头,不敢轻举妄动。“你……”当我准备抬起头时,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桂花的香气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是黑暗里的我。随着他的消失,头迎来的是剧烈的头痛,
记忆涌现,一个个打斗的声音以及面面涌入眼前、战场上的厮杀,
将士们泛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决一死战的决心,混乱的画面处,一个人高坐在战马上,
黑色的战袍,黑鹰的图案在战旗上高高的飘扬。战旗下是每个将士的身前刻着的一个个墨字,
带着气势,力量中又带着黑暗,黑暗里勇往无前,身前散发着冷厉。
他的背影与刚才眼前的那个人很像,这次我努力看清他的样子,心跳得更快了,分明的五官,
深青色的眼瞳,俊美绝伦,简直就像画一样。居然有一种立刻想去问微信的冲动。“墨霆炎!
”不知道何时,我发出了声音,不受控制,再次说出,竟然带着期待与盼望,是一种思念,
一种好久未见,甚是想念的感觉。“等等!”语气里带着惊吓。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
画面已经不受控制,男主的衣服已经褪去,妥妥的禁欲系列。记忆浮现接下来的画面,
还没有等我一饱眼福,闹钟就把我吵醒了。“主人,该上班了,主人该上班了!
”我梦中惊醒,懵懂的小眼神,脑海里回想着意犹未尽的画面,一大早上的我格外的精神。
21世纪的我,职业护士,爱好跆拳道黑段,乐观,开朗,爱情经历,
谈了一个7年的男朋友,分手3个月跟别人订婚了,这么狗血的事情,至今我还没有想开,
这不,人家订婚的前一夜喝得烂醉,被朋友抗回了家,前一夜爱的死去活来,
后一脚我就打起了别人家弟弟的主意。“小鱼,你弟弟有女朋友了吗?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吃亏一点,你认我这个弟媳算了。”我厚着脸皮说道。小鱼一个白眼示意,
冷漠的开口:“我弟他今年刚上初一”我不再说话。通过这件事情,我总结出一个结论,
不要相信男人,男人不值得,人间需要美好,我们看看就好!转眼间,过去了几个月,
这不我要发奋图强,我坚信“自己美丽,前任后悔”这句话,我开始了夜跑,
才有了故事的开头,晚上夜梦美男。关掉闹钟的我,简单收拾一下出门了,
开始了周而复始的一天……上班、下班、锻炼、睡觉接着……做梦。
自从那天过去我每每梦见一样的画面,梦里的那个男人是那么的真实,
一到关键时刻闹钟就响了。今天我决定独自开车去城墙里看看,到底真的有没有秘密。
把自己裹得严实的我,收拾好东西,拿着手机出门了,刚到楼下,路旁的桂花香,
一阵一阵的飘过来,愈发的更加浓烈。“这么香!”说完,我,用力一跳,
摘了一朵花瓣最多的一束,拿起就离开了。一路上,车里散发着桂花的香气,
不一会就来到了城楼下,看着红色的城墙,我环顾了四周,缓慢的走了上去,
城墙其实已经老化,因为年久失修,所以没人看守。里面的灰尘已经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患有鼻炎的我,一个喷嚏接着一个,手机打开了灯光,这么黑的夜晚我独闯城楼,
想来早就准备好了,蜡烛一个接着一个的被点亮。“这城楼也没有什么秘密嘛!
除了一堆灰尘……还是灰尘”说完我准备离开,突然身后的动静,把我吓了一跳。“谁!
”我警惕了,手里的防狼喷雾已经准备好了。我用警告的语气开口:“在不出声我就喷你了!
”我慢慢的向前,突然一只金色的小猫跳了出来,看见是一只猫我才放松下来。“喵!
”小猫很懂事,在我腿上腻歪了一下快速离开。一阵桂花香气飘来,我记得来的时候,
两旁没有桂花树,这香气……突然,蜡烛熄灭了,我被一股力量给吸了进去,随着我的消失,
桂花的味道也消失了。穿越“啊啊啊啊……”随着我的大叫,一下掉进了水里。
“我去……”我呛了口水,猛地抬头,发现自己泡在一个雾气缭绕的池子里。
温热的感觉袭来,我此刻居然还挺享受的。按照剧情的发展,虽然有点狗血,
但是对于穿越剧的忠实粉丝来说,我坚信有一天我也和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自带BGM。
果然这一刻我梦想成真了。只是……我没想到我掉进了水里。
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人发觉,下一秒有人过来了。外面的空气让人安静得有点可怕,
空气里带着一点冷厉的气息。男人褪去外袍,褪去里衣,缓慢的下到水里,
他明白这里有个人。我,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想游过去的时候,
远处的人已经向我走来,倒影中,男人**的肌肤格外的细腻,水里显得更迷人了。
我此刻心跳得很快,快要不能呼吸,本来水里就憋气的我,面对美色显然更坚持不住。
砰的一下,我抬起了头,大口的呼吸着。“我去,差点没憋死!”男人看着浮现出水面的我,
眼神里带着诧异,他没想过居然是个女的。我的身材不差,来的时候我穿了件小吊带裙,
外面裹着一件大衣就出门了,可能由于穿越,大衣不见踪影了,现在就剩了一件小吊带裙。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尴尬,周围的人眼神里都是惊恐,
毕竟自家的王爷不近女色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
所以面对温泉里的陌生女人……面面相觑起来。“明日头条,王府惊现神秘美人,
美人温泉池与王爷共浴。”“那个……”我面对眼前的男人,此刻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不说,
死,说也是死,我选择,另寻他路。更要命的是,池边站着一群古装下人,个个瞪着眼,
像是见了鬼。墨霆炎,显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女人,
墨霆炎嘴角意味分明起来。眼前的女人着装,对这个时代的他可以用**来看待,
心里的小火苗瞬间点燃了他。我看着墨霆炎表情不对劲又看了看自己。“那个……大哥,
”我咽了口唾沫,试图挤出友善的笑,“误会,纯属意外!我这就走,
不打扰您泡澡……”还没等我说完瞬间被人从水里揽起,衣服抛向空中,
瞬间把我裹入了其中,缓缓的落下。下人很识趣,这种事情,他们选择快速离开。
被抱入怀中的我此刻,乖得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一动也动,任由墨霆炎抱着,
甚至我居然还觉得有些温暖。墨霆炎抱着胸前的女人,衣服都来不及穿上,
快速的朝着渊庭轩走去。想到自己一身小吊带,我脑海里出现了各种画面,
看着这个男人带着自己离开的方向,一座别院映入眼帘,下一秒我后悔了。“等等!
”难道不是……后面的画面我不敢想,立刻挣扎起来,墨霆炎似乎没有给我机会。
我看着即将踏入的房间,心跳得更快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小女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要不咱换个地方?”“实在不行你有没有哪里痛,我给你扎两针保证药到病除。
”我慌乱中乱了方向,已经胡言乱语。这是墨霆炎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你别动,如果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就乖乖听我的。
”语气里带着霸道。钻狗洞简直一个霸道总裁系列,我没有作声。房门被推开了,
墨霆炎把我放在床上,抱怨的开口道:“请问你吃了什么,重得跟猪一样。
”“你……”我脸黑到了极点,好歹之前自己……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又看看自己,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果然不是骗色的。墨霆炎严肃的开口道:“谁派你来的,
为何在我王府水池里!”说完,墨霆炎拿起旁边的剑直指我。看着眼前的剑,我愣了一下,
然后迅速反应。“派我来的是21世纪的招聘启事,”我盘腿坐起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我是护士,不是细作。不信我给你扎个针?保证不痛。”“而且我叫颜小夕!
”还没有等到反应,话已经说了出来,就像是理所当然。“颜小夕!21世纪护士?
”墨霆炎显然对我的话没听懂,带着怀疑的语气。“怎么,你不信我?
”紧接着我又开口了:“我要是说一睡醒就在你水池里,你信吗?”这话刚说完,
我倒吸了一口气。墨霆炎收回手里的剑,放下了警惕,显然让他放下戒备还需调查清楚。
民间传言,颜大王爷的嫡女无人见过,哪怕一丝消息都不曾听闻,现在站在自己面前,
墨霆炎犹豫了。此刻我掌握了主动权。“那个,我想说,要不你等我换个衣服,
咱换个地方聊?”说这话时,我的眼神环顾了一圈,在看了一下自己,
在**衣服的下一秒可能,身家不保。俗话说有财有色,一般先劫财后劫色,
自己虽说不是最有颜的那一位,但是我不是一般人。墨霆炎看着眼前的女人,
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不由得触动起来,好像尘封了很久,
开始悸动。“如果你想耍什么花招,那你就来错地方了!”墨霆炎话落,人就离开了。
我看着面色黑暗的人,之前的好感瞬间没有,老阎王、臭黑脸,我心里面默默骂了八百遍。
要不是看他身材好,有颜值,我早就给他来个已经见祖宗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心里已经盘算着逃跑路线。待人离开后,我趴着门缝看去,慢慢巡视着整个屋子。“真有钱!
”这是我打量一圈后的赞叹,床是玉床,全屋大多数以翡翠为底,碧丽堂皇,我真想扣上块,
够我大半辈子不愁吃穿了。渊庭轩,其名为渊,墨庭炎的住所,可以说是相当奢华。
另一处别苑之中,墨庭炎禁坐在中间,冷酷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去,给本将军查,
颜家的大**。”一个黑衣人眨眼瞬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人离开,我很快收拾好,
悄悄关上门后,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跑再说。庭院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水池,
我环顾了一周,最后眼神定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脸色似乎不太好。若想在将军府里离开,
正门是出不去了,我我一直不是一般人,出现非同一般,离开当然也得非同一般。
角落里的狗洞,一般人估计瞧不出来,当然,也只有我颜小夕能一眼看见。
后会有期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憋屈,堂堂大**钻狗洞,这消息要是传出去,
还不得人笑死,二话不说行动麻利起来,一个起身,生怕别人看见。“颜小夕啊颜小夕,
为了自由,忍了!”说完我正撅着**往里钻,后领突然被人拎了起来,整个人悬在半空。
“原来颜**还有这喜好,在别人的府上喜欢钻狗洞!”身后的声音深厚又带着一丝嘲讽。
果然丢脸的不是第一次,而是这种事情被人当场捉住,我秉着只要尴尬的不是自己,
那就是别人的观念,优柔的起身。“这叫曲线救国!我一开口,自己就已经心虚的低下了头。
墨霆炎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趣味。“救国?
”墨霆炎挑眉“那本将军就‘成全’你,让你在清芷院‘救国’。
”“墨大将军不会就这样把我关在这里吧,好歹我也是颜府的大**!
”“你觉得我将军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墨霆炎冷厉的开口。
看着眼前不留情面的男人,我显然不知所措,只能再找机会想办法离开。“颜**,
请随我们离开。”“黑木头!”我大声的开口。果然话已经被人给听见了前面的人噗嗤一声,
开口道:“您这话世上头一个,敢这么说我们将军!”摆摆头,便快速的带人离开。
我显然没有明白过来,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显然就不是人过的。清芷院比渊庭轩朴素些,
却有个种满桂树的小院,沿着屋子的过去,是由无数颗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右边是一条小溪,
左边休憩的庭院,在过去就是刚才回来的渊庭轩了。“这就是您休息的院子,您好好休息,
小的就不打扰了!”话落,人便离开了。看着眼前的环境,我显然很满意,
环顾一周不由得赞叹“有钱人家的装修就是好呀!”我被“软禁”的第二天,
发现窗台上放着一束刚摘的桂花,香气浓得化不开——和宫墙里的味道一模一样。“谁放的?
”我捏着花瓣,心里咯噔一下。“将军让送来的。”侍女低着头。
“将军说姑娘似乎喜欢这个。”我愣了愣,想起昨日钻狗洞路过他院子时,
自己正对着桂花树叹气说“没桂花泡茶可惜了”。这臭黑脸,居然听见了?而此时的渊庭轩,
墨霆炎正看着密信皱眉。黑衣人回报,颜家大**十年前就失踪了,
传闻是在皇城失火案里没了踪迹。“失火案……”他指尖敲击着桌面,
目光落在窗外的桂树上。十年前,也是这样的桂花香,一个小女孩救了他,
她手里攥着半块刻着“夕”字的玉佩。而此时的另一边,我正对着桂花发呆,
突然想起这穿越前这神秘的宫墙似乎与墨霆炎有着莫大的联系。“这红色的秘密,
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突然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子声,突然觉得这古代的夜晚,
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趣了。第六章紧急急救这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日子想来也算是清闲,听听小曲呀,打打牙祭,这除了门口守着的侍卫有点碍眼,
其他都还好。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墨霆炎其实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典型。
嘴上说着“叫人看好我”,却让人每天送来新摘的桂花,就连我随口提过的“饭菜太淡”,
第二天厨房就多了一瓶据说是“西域传来的辣粉”(其实这也就是辣椒粉,我尝过一口,
简直就是印度魔鬼辣嘛!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这天晌午,
我正坐在桂花树下研究从现代带来的防狼喷雾。正琢磨着能不能改成古代版“**”,
突然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开!都让开!快去请大夫!
”这是墨霆炎的声音,比平时更冷了一分,还带着一丝慌乱。我好奇地扒着门缝往外看,
只见几个侍卫抬着一个人匆匆往偏院跑去。那人好像中箭了,血浸湿了衣服,
让人看着怪触目惊心的。“是秦风!将军的贴身侍卫!”旁边洒扫的小丫鬟小声嘀咕着。
“听说是去查十年前的案子,遭人暗算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是护士,
最见不得这阵仗,想也没想就推开院门冲了过去。“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我挤进人群,声音最洪亮,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们这样抬着会加重出血的!赶快放平,
找些烈酒和干净的布来!”侍卫们愣住了,这是要干嘛?随后一同看向了后面的墨霆炎。
墨霆炎皱着眉,上下打量着我。“你懂医术?”“废话!
”刚说完我就已经蹲下身体检查了秦风的伤口。“箭头上有倒钩,不能硬拔,
会导致内部肌肉撕裂,从而撕裂血管,最后失血而亡。拿火折子来,把小刀烧一下消毒!
灭菌!”我的动作快而稳,指尖在触到伤口时没有丝毫的犹豫,
眼神专注得连墨霆炎都晃了神。此时的我和平时那个得瑟贫嘴的我判若两人,
不一会我额角的碎发就被汗水打湿了。“愣着干嘛?”我抬头,正好撞进他的眼,
“想让你的人死吗?”墨霆炎喉结动了动,对侍卫挥手:“按我说的做。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我上演了一场“紧急急救”。我用烧过的小刀划开伤口周围的皮肉,
精准地找到倒钩的位置,
趁秦风因麻药(我用防狼喷雾稀释后做的简易版)昏沉时猛地拔出箭头。再用烈酒冲洗伤口,
最后用撕成条的干净棉布紧紧包扎,—整套流程行云流水,看得旁边的老大夫目瞪口呆,
连呼“匪夷所思”。“好了。”我站起身,抹了把汗。“三天内别让他乱动,每天换一次药,
在用烈酒消毒,妥妥的。”墨霆炎盯着我沾了血的指尖,沉默片刻,
突然转身对侍卫说:“带颜姑娘去洗手,拿套新衣服来。”我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黑木头,服了吧?本**的本事,可不是吹的,随随便便就是中级职称的主管护师。
”他没回头,只闷闷地丢下一句。“聒噪。
”此刻的我凭借自己的优秀狠狠的得瑟了一把:“拿捏!
”秦风的伤在我的精心护理下好得很快,这不这人一好就逢人就说“颜姑娘是活菩萨,
是他秦风的救命恩人。”。这边,从这事情后,我在府中是更得瑟了。
谁见了我都把我当能人一般,无所不能的那种。一个丫鬟跑到我面前,
手指着脸:“脸上长斑怎么办?”“珍珠粉混蜂蜜做面膜”敷个两三个月,保你药到病除。
厨房的大师傅也来请教了:“上次你说的奶茶是怎么做的?”。
就这样我成为了王府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墨霆炎对我的态度也松动了,
偶尔会允许我在将军府里走动,前提是“不准靠近书房和西跨院”。我嘴上答应,
心里却把这两个地方列为“重点探索目标”,主打一个你越不让我去,
我就一定要去看个究竟的道理。这天傍晚,我借口“散步消食”,
溜到了将军府最东侧的角落。这里有一段和外面“红色宫墙”材质一模一样的墙,
据说当年建将军府时,特意从皇城拆了部分旧墙补过来的。我摸着粗糙的砖块,
指尖又传来那种熟悉的温热感,比在现代时更强烈。忽然,掌心下的墙面轻轻震动了一下,
像有什么东西在墙里“跳动”。“奇怪……”我把耳朵贴上去,
隐约听见墙内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水滴,又像……某种机关转动的声音。
“在干什么?”墨霆炎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没、没什么!”我慌忙转身,
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件披风。“我看这墙挺特别的,摸一摸不行吗?”墨霆炎走到我身边,
目光落在墙上,眼神复杂。“这墙,是我祖父那辈留下的,据说和皇城的秘密有关。
”“什么秘密?”我顿时眼前一亮,耳朵瞬间竖得老高了。他沉默了片刻,
递给了我一件披风。“天凉了,回去吧,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可我不依不饶的开口。“是不是和十年前的皇城失火案有关?秦风说,
你父亲就是因为那案子被冠了‘通敌’的罪名……”墨霆炎的身体猛地一僵,转身就走,
语气冷得像块冰一样。“不该问的别问。”墙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清晰了。
我盯着墙面,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墙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和我的穿越、和墨霆炎的家族、甚至和那个总在梦里出现的“红色秘密”,都有关?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披风更捂得严严实实的,看来在查清楚真相之前,
先保命要紧。我离开后,墙面渗透着诡异的红色,
滴答......滴答的响着......第七章盗窃案八月,桂花开得最好了,
将军府里到处飘着桂花香。我发现墨霆炎似乎很喜欢桂花,书房里总要摆上一瓶,
甚至连他常用的剑鞘上,都系着一小缕干桂花。一次我送药给秦风时,路过书房,
看见他正对着一瓶桂花发呆。“你很喜欢桂花?”“嗯。”他缓缓的抬头,递给了我一杯茶。
“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种桂花。”我接过茶,看了一眼杯子。
“这不是我上次吐槽“太丑”的杯子嘛!今日一看倒是被打磨得光滑发亮。”我心里一动,
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侍卫的急报。“将军!不好了!户部侍郎府又失窃了!
”墨霆炎脸上的柔和瞬间褪去,起身接过侍卫递来的卷宗。我凑过去看,
只见上面写着“失窃物为一块褪色的鸳鸯帕,乃是侍郎夫人十年前的陪嫁,门窗无损,
现场无任何痕迹。”“这已是本月第三起了。”“前两起,礼部尚书丢了枚生锈的玉佩,
是早逝幼子的遗物;“吏部郎中丢了半块铜镜,据说是他发妻的遗物。”“都是旧物?
”我拿起一块桂花糕,若有所思起来。“既不值钱,又无用途,
这小偷莫不是专捡别人的‘心头肉’下手,收集‘回忆杀’呢?
”墨霆炎斜楞我一下:“胡说什么。”听了我的话,他眼神却沉了沉,他也觉得有蹊跷,
失窃物看似无关,却都带着“旧”与“情”的痕迹。“我可没胡说。”我放下糕点,
从袖袋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是几片干枯的淡黄色花瓣。“秦风去前两家失窃现场查过,
这是在窗台上捡到的,桂花花粉,每一家都有。”我用指尖捻起一点,靠近鼻尖闻了闻。
“这香味和将军府的不一样,更独到些,像……皇城角楼那片老桂花树的味道。
”墨霆炎拿起花粉轻闻,眼神骤变。“是那里的桂香。”他快速翻出了官员名册,
指尖划过几行字。“这几位官员,十年前都参与过京城周边的水灾赈灾。”“水灾?
”我眼前一亮。“我知道了!小偷不是为了偷东西,
是为了从这些旧物里找十年前水灾的线索!”我手指在卷宗上的记录上。“你看,
侍郎夫人的帕子是当年赈灾时绣的,尚书的玉佩是幼子失踪前最后戴的……这些旧物里,
一定藏着他想要找到的秘密!”所以为了查清十年前的赈灾详情,
我们决定同去翰林院调取卷宗。刚走出将军府不远,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没带伞,
头发瞬间被淋湿透了。“披上。”一件带着皂角香的黑色披风突然罩住了我。
墨霆炎站在雨里,黑色常服湿了大半。“那你呢?”“我皮糙肉厚,冻不着。
”说完他转身往翰林院走,脚步却刻意放慢了速度,恰好能让我跟上。路过一处积水处时,
我脚下一滑,墨霆炎伸手扶住了我。“谢谢啊!”从翰林院调回卷宗时,天已经黑了。
我抱着厚厚的卷宗在书房熬夜翻看,我用红笔在纸上画着关系图。
、赈灾官员名单、失窃旧物……笔尖在“礼部尚书幼子”一栏停住——记录写的是“失踪”,
而非“遇难”。“失踪……”我喃喃自语,难道小偷就是这个失踪的孩子?
他在找当年水灾的真相?眼皮越来越沉,我趴在卷宗上,手里还攥着红笔,呼吸渐渐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