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北朔苏芊芊小说大结局在哪看-我在古代开办女子学院完整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7 15: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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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明月,大业朝的长公主。此刻,我正以一缕孤魂的视角,飘在金碧辉煌的太和殿上空,

看着底下百官哭嚎,我爹,也就是当朝天子,双眼通红地撰写着我的谥号。他们都以为,

我是为了大业与北朔的和平,远嫁和亲,最终积郁成疾,病逝于北朔王都。

他们为我选的谥号是“贞烈”。挺讽刺的,这两个字,跟我生前二十年的刁蛮任性,

没有一文钱关系。而我死去的真正原因,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正如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

我之所以甘愿踏上那条和亲的死路,

是为了给我亲手创办的“明月女子学院”换取一个长存于世的未来。我的葬礼极尽哀荣,

而我的魂魄却穿过层层宫墙,飘回了那座被我命名为“明月”的学院。学院里没有哀乐,

只有朗朗的读书声。“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三角形内角和为一百八十度。

”“苛政猛于虎,仁者当爱人。”“石灰石加水放热,此为化学之变。

”听着这些杂糅着经义、算学、格物、律法的声音,我这缕孤魂,

终于露出了一个堪称欣慰的笑容。值了。我这一生,短暂,却足够本了。故事,

要从我“死”过一次,并得知自己生命只剩下一年的那个雪天说起。

【一、距离和亲还有一年:疯批公主的诞生】一年前,我还是那个名满京城,

能止小儿夜啼的长公主萧明月。我嚣张,跋扈,是皇城根下最艳丽也最扎手的一朵玫瑰。

我看上的东西,哪怕是太子哥哥的心爱之物,也得归我。我讨厌的人,不管是谁,

都得绕着我走。我的人生信条是:只要我够**,就没人能让我不痛快。直到那个冬天,

我为了抢一支出淤泥而不染的红梅,失足掉进了太液池。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包裹了我,

我听见宫女们的尖叫,看见岸上乱作一团的人影,意识在寒冷中迅速抽离。我以为我要死了。

但就在我即将沉入湖底时,一双粗糙而有力的手抓住了我。

那是一个负责清理湖边落叶的粗使宫女,年纪很大了,我们都叫她李妪。她甚至不会水,

只是凭着一股蛮力,将我死命地往岸上推。最终,我被救了上来,她却耗尽了力气,

沉了下去。等我幽幽转醒,只来得及看到她湿淋淋的尸体被抬走,

和我那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父皇母后。所有人都庆幸我活了下来。只有我,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御医在我耳边说的话。“公主殿下虽然救了回来,但寒气入体,伤了根本。

恐怕……恐怕将来子嗣艰难,且……寿数有损。”我爹当即砍了那个御医的头。可我知道,

他说的是真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虚弱,

像是被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到了死去的李妪。

她一脸愁苦地对我说:“公主殿下,我不怪您。我只是……只是恨我自己。

我若能识得几个字,或许就能去做个管事,不必在这冰天雪地里受苦。我若能懂些算术,

就能帮我儿子管账,他也不至于被人骗光家产。我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像水面的一片落叶,连个响动都没有。”她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

大业朝最尊贵的公主,活着用的是锦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我随手丢掉的一支珠钗,

够她这样的人家吃用一年。可我用我的一切,换不回她一条命。而她临死前的遗憾,

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不识字,不懂算术。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了宗正寺,翻阅了李妪的籍贯档案。她有一个儿子,在京郊开了个小杂货铺,

因为不识契书,被人骗走了所有家当,如今负债累累,几乎活不下去。我用我的私库,

替他还清了所有债务,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重新开始。做完这一切,我没有丝毫的**。

我救不回李妪,也救不了天下千千万万个李妪。就在我陷入这种前所未有的迷茫时,

我父皇把我叫到了御书房。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疼爱,有愧疚,

但更多的是一个帝王的权衡。“明月,你身子既已如此,留在宫中,父皇也护不了你一世。

北朔王庭的使者已经到了,他们……指名要与你和亲。”我脑子“嗡”的一声。北朔,

我们大业的宿敌。两国在边境打了近百年,血海深仇。把我嫁过去?那不是和亲,

那是送羊入虎口。“父皇,”我的声音干涩,“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父皇别过脸,

不看我:“北朔王承诺,只要你嫁过去,两国可换三十年和平。明月,这不仅是为了你自己,

更是为了大业的江山社稷。”我懂了。一个寿数有损、子嗣艰难的公主,最大的价值,

就是作为一枚棋子,去换取和平。我看着父皇头上的白发,看着他眼中深藏的疲惫,

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哭大闹。我只是平静地问:“什么时候?”父皇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如此顺从。“一年后。朕会为你准备最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一年。我的人生,开始倒计时。我走出御书房,天又开始下雪了。我突然觉得,

以前那个为了支红梅就能闹得天翻地覆的萧明月,真的已经死在了太液池里。活下来的,

是一个只剩一年寿命,并且背负着一条人命的……新人。我能做什么?在这一年里,

我能做什么?为自己报仇?向父皇哭闹?还是认命,在宫里醉生梦死一年,然后去北朔等死?

不。李妪的遗言,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若能识得几个字……”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里破土而出。我要办一所学堂。一所只招收女子的学堂。

我要教她们读书、写字、算术,教她们安身立命的本事。我要让天下的女子,

不再像李妪一样,因为无知而任人宰割,像浮萍一样身不由己。这是我欠李妪的。也是我,

萧明月,活在这世上最后的意义。当晚,我在给太子哥哥的家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出了我的想法。“父皇,母后,儿臣不要嫁妆了。”我放下筷子,石破天惊。

“儿臣想求父皇一道旨意,允许儿臣在京中开办一所女子学院。”满座皆惊。我爹,

当朝天子,差点被一口酒呛死。我母后,手里的汤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太子哥哥萧景渊一脸“我妹妹是不是疯了”的表情看着我。“胡闹!”我爹一拍桌子,

龙颜大怒,“女子无才便是德!开办女子学院,成何体统!你是不是落水把脑子也冻坏了?

”“父皇,”我站起身,直视着他,前所未有的坚定,“自古以来,便有女傅、女官。

班昭大家能续写《汉书》,我大业的女子,为何不能读书明理?”“那是特例!”吏部尚书,

我的舅舅,站出来反驳,“寻常女子,学那些东西有何用?相夫教子,操持家务,才是正道!

”“舅舅此言差矣。”我冷笑一声,“敢问舅舅,您府上的账目,若是账房先生动了手脚,

舅母可能看得出来?您封地的收成,若是管事欺上瞒下,舅母可能算得清楚?

女子并非不理家事,而是因为不懂,所以只能管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是她们懂了,

管的便是家,是业!”我转向我爹,一字一句道:“父皇,您希望我大业的后代,

都由一群连自己嫁妆都算不明白的母亲教养出来吗?您希望我大业的内宅,

都成为藏污纳垢、滋生贪腐的温床吗?”“强国,不止要强兵,更要强民。而民,不分男女。

”“儿臣,愿以所有嫁妆,以及长公主所有份例,投入学院。不求分文回报,只求父皇恩准。

”我跪了下去,掷地有声。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离经叛道”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京城里那个刁蛮任性的长公主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疯子”。我爹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下令把我拖出去禁足。最终,他疲惫地挥了挥手。“准了。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京郊那座废弃的别院,就给你了。钱,朕一分不出。人,

朕一个不派。你能办成什么样,全看你自己的本事。若是办砸了,丢的是你自己的脸。

”他以为,这是给我一个台阶下,让我知难而退。可他不知道,

对我这个生命只剩一年的人来说,脸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重重叩首。“谢父皇成全。

”抬起头时,我看到太子哥哥复杂的眼神,也看到了角落里,那个穿着异族服饰,

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蔑。他是北朔派来的质子,

也是未来要娶我的那个北朔王的亲弟弟,卫祯。我冲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

你瞧不起我?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让这满朝文武,让全天下的人,

都对我刮目相看。因为,我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二、距离和亲还有十个月:从零开始的学院】拿到圣旨的第二天,

我就带着我宫里所有能动的太监宫女,浩浩荡荡地开往了京郊那座废弃的别院。那地方,

与其说是别院,不如说是个乱葬岗。院墙塌了一半,里面杂草长得比人还高,

几座主屋的房顶都漏着天,风一吹,门窗吱呀作响,跟闹鬼似的。

我手下的宫女太监脸都绿了。“公主,这……这怎么住人啊?”我的贴身宫女晚晴都快哭了。

我挽起袖子,拔掉头上的金步摇,随手丢给她:“怕什么?没手没脚吗?给我拔草,修墙,

清扫屋子!今天日落之前,我要看到一个能住人的院子!”所有人都傻眼了。在他们眼里,

我这个长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连衣服都要四五个人伺候着穿。如今,

我却第一个拿起镰刀,冲进了草丛。做样子谁不会?可当他们看到我被茅草割破了手,

鲜血直流也毫不停歇时,他们才明白,我是来真的。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在我的“疯劲”带领下,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成了泥瓦匠、木工和清洁工。整整一个月,

我们就吃住在工地。我瘦了十斤,皮肤也晒黑了。母后来看过我一次,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

劝我放弃。我只是摇摇头:“母后,我没时间了。”一个月后,

一个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的院落,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我给它挂上了牌匾,

上面是我亲手写的三个大字——明月院。硬件解决了,软件才是大问题。老师和学生,

从哪儿来?我贴出告示,以长公主的名义,招聘女先生。结果,告示贴出去三天,别说人了,

连个问的都没有。整个京城的读书人都把这当成一个笑话。“女人教女人?教什么?

教怎么在后宅争风吃醋吗?”“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我的太子哥哥萧景渊来看我,

一脸无奈:“明月,你这是何苦?父皇已经说了,只要你现在收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正在修改我亲自编写的教材,头也不抬:“哥,如果有一天你登基为帝,

你希望你的子民,一半是睁眼瞎吗?”“可……自古以来……”“自古以来,

女人就该被圈在后宅里斗得你死我活,然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哥,你不觉得,

这是一种巨大的人才浪费吗?”我放下笔,看着他,“一个合格的母亲,

能教养出明事理的子女。一个精通算术的妻子,能让家业兴旺。一个懂得基础医理的女人,

能让一家人少生很多病。这些,难道对国家没有好处吗?”萧景渊沉默了。他是太子,

他看得比那些老顽固要远。“可没人愿意来。”他叹了口气。“正道走不通,就走野路子。

”我笑了笑,拿出一份名单,“哥,这些人,你帮我找来。”萧景渊接过名单一看,

脸色都变了。“林婉清?那个因为写了本《怨女词》被夫家休弃,被整个士林唾弃的才女?

”“秦寡妇?那个靠着一间小小的布行,养活了一家老小的商人之妻?”“还有……花木兰?

!不对,是祝英台?!不对……这是谁?祝云麾?前神策军的退役女校尉?”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专门搜罗志怪传奇里人物的疯子。“明月,你疯了!这些人,

一个是名声扫地的弃妇,一个是满身铜臭的商人,还有一个是舞刀弄枪的粗人!

你让她们来当先生?”“为什么不行?”我反问,“林婉清的文采,当世有几个男人比得上?

秦寡妇的算盘,打得比户部的官吏还精。祝校尉的阵法和武艺,能让女孩子们懂得如何自保。

她们或许不符合世人对‘先生’的定义,但她们拥有的,

正是我要教给学生们的——安身立命的本事。”萧景渊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最终,

他还是答应了。他知道,我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三天后,

这三位“奇女子”出现在了我面前。林婉清清冷孤傲,眼底藏着化不开的哀愁。

秦寡妇精明干练,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估算我这院子的价值。祝云麾则是一身短打,

身姿挺拔,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我开门见山:“我请三位来,是想请你们做明月院的先生。

林先生教文学,秦先生教算学和商学,祝先生教体育和防身术。薪酬,是国子监祭酒的三倍。

”秦寡妇的眼睛亮了。祝云麾没什么表情,只是问:“公主殿下,教女子舞刀弄枪,

您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林婉清则冷笑一声:“公主殿下说笑了。

我一个被夫家休弃的无德之人,如何为人师表?就不怕污了您这块金字招牌吗?

”我看着她们,诚恳地说道:“我请三位,不是因为你们走投无路,

而是因为你们比任何人都强。林先生,您的才华不该被埋没在流言蜚语里。秦先生,

您的经营之道不该只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布行。祝先生,您的武艺和谋略,

不该随着退役而尘封。”“我萧明月,办的不是传统女学,不是教她们三从四德,绣花弹琴。

我要教她们的,是如何在这个世界上,不依靠男人,也能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是如何在逆境中,也能找到自己的价值。”“你们三位,就是最好的榜样。”我的话,

让她们三人都愣住了。最后,是秦寡妇第一个拍板:“干了!冲着公主您这番话,

还有三倍的薪酬,这活我接了!”祝云麾也抱拳道:“若公主真能做到所说的那样,

祝某愿效犬马之劳。”只有林婉清,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

“我只有一个要求,”她说,“我要在学院里,开设一门‘律法课’,我要教她们,

大业的律法,是如何保护(或者说,是如何不保护)她们的。”我笑了。“准了。

”老师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是学生。我再次张贴告示,

这次的条件更离谱:明月院招收十到十六岁女子,不限出身,不问过往,学费全免,

包吃包住。这下,京城真的炸了锅。免费的午餐?还是长公主提供的?

这听起来就像一个骗局。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就有一些走投无路的家庭,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女儿送了过来。有父母双亡,被亲戚虐待的小孤女。

有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多一张嘴吃饭都困难的农家女。也有商贾之家,希望女儿能学点东西,

将来好嫁个好人家的庶女。甚至,还有一个被抄家的罪臣之女,

被她家的老仆人偷偷送了过来。第一批学生,一共三十人。她们站成一排,个个面黄肌瘦,

眼神里充满了胆怯、麻木和不安。我看着她们,就像看到了千千万万个李妪的缩影。

开学那天,我没有讲什么大道理。

我只是让厨房做了我这辈子吃过最丰盛的一顿饭:白米饭管够,红烧肉随便吃。

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甚至有人因为吃得太快而噎住的样子,我身边的晚晴偷偷抹着眼泪。

我却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一顿饱饭,比任何说教都有用。它能让这些孩子知道,这里,

是能让她们活下去的地方。学院的生活,就在这种磕磕绊绊中开始了。林婉清教她们识字,

从最基础的“天地玄黄”开始。秦寡妇教她们打算盘,从“一上一,二上二”开始。

祝云麾教她们站军姿,扎马步,从最基本的体能训练开始。而我,

则开设了一门最让她们匪夷所思的课程——《格物》。我教她们认识杠杆原理,

告诉她们一根小小的撬棍就能移动千斤巨石。我教她们**简易的肥皂,用草木灰和猪油,

就能做出比昂贵的胰子清洁效果还好得多的东西。我教她们看地图,分辨方向,

告诉她们世界很大,不止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这些知识,对于这个时代来说,

无异于天方夜谭。但对于这些一无所有的女孩来说,却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她们的眼睛里,开始有了光。当然,麻烦也接踵而至。最大的麻烦,来自我的“好妹妹”,

安乐公主。她是宫里最受宠的淑妃的女儿,一直把我当成眼中钉。她听说我的学院办起来了,

隔三差五就派人来找茬。今天说我们学院的喧哗声扰了清修的道观。

明天说我们学院的姑娘抛头露面,伤风败俗。我一概不理。直到有一天,

她派了一群地痞流氓,冲进学院,说是要“教训教训这群不知廉耻的女人”。结果,

那群地痞被祝云麾带着一群拿着木棍、眼神凶狠的姑娘们,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跑了。

祝云麾把一个被打掉门牙的地痞头子拎到我面前。我踩着他的脸,

冷冷地说:“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萧明月的人,不是谁都能动的。再有下次,

就不是断几根骨头那么简单了。”这件事后,再没人敢来明月院撒野。而我们学院的名声,

也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传遍了京城。——长公主办的女学,不仅教读书,还教打架。这期间,

还有个小插曲。北朔质子卫祯,他就住在我学院不远的质子府。

他似乎对我这“过家家”式的学院很感兴趣,经常一个人站在远处的高坡上,看着我们这边。

有一次,我正在给学生们演示如何用凸透镜聚光点燃干草,一阵风吹来,

把我的设计图吹跑了,正好落在他脚下。我跑过去捡。他却先我一步,捡起了图纸。

他看着图纸上我画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器械草图,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这是什么?

”他问,声音清冷。“关你屁事。”我没好气地一把抢过图纸。

我对这个未来要“娶”我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他轻笑一声,

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长公主殿下,您觉得,靠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就能改变什么吗?

真是天真得可怜。”“天不天真,可不可怜,就不劳质子殿下费心了。”我冷冷地回敬他,

“您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毕竟,一个质子的命,可比我的学院要脆弱多了。

”我能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怒意。我们俩的第一次正式交流,不欢而散。

但我没把这放在心上。我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院里。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

距离和亲之日,只剩下半年。学院已经走上了正轨。学生们不仅学会了读书写字,

还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秦寡妇教出来的商学组,

已经能帮着管理学院的采买和账目,做得井井有条。林婉清教出来的文学组,

写出的诗词文章,虽然稚嫩,却充满了真情实感。祝云麾的体育组,个个身手矫健,

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而我的格物组,更是捣鼓出了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儿。我们改良了纺车,

效率提高了三倍。我们用新方法酿造的酱油,味道比市面上最好的还要鲜美。

我们甚至还根据我画的图纸,造出了一架小型的滑翔翼。虽然只飞出去十几米就摔了,

但当那个叫小丫的女孩从天上滑翔下来时,所有人都发出了震天的欢呼。那一刻,

我看着她们兴奋的脸庞,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创造”的快乐。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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