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知雅意小说(完本)-萧景渊沈知意苏轻晚无错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5 14: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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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蜜意浓情“轻点……你弄疼我了。”帐内烛火晃得人眼晕,

苏轻晚的声音软得像化了的蜜膏,裹着刚吐出来的气音,黏在萧景渊的颈侧。

她指尖抵着他胸口,指甲盖透着粉,泛着珍珠般的柔光,顺着他衣襟缝隙往里探时,

指腹不经意蹭过那道旧疤,惹得他喉间滚出低笑。“前几日花园里,你扑进我怀里躲落石时,

怎么没见你喊疼?”萧景渊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带,

目光落在她脸上——苏轻晚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眼弯弯像画里的仕女,唇瓣是天然的胭脂色,

此刻被烛火映着,还泛着水光,轻轻抿着时,能看见唇珠微微凸起,透着股无辜的娇憨。

“那不一样。”苏轻晚仰头,眼尾泛着红,鼻尖蹭过他下颌的胡茬,痒得他心尖发颤。

她肌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脖颈处的肌肤更是透着薄粉,说话时,气息扫过他的锁骨,

带着合欢酒的甜香。“那日是怕石头砸下来,今日是……”她话音顿住,

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疤上的皮肤,声音放得更柔,“今日是你太急了,景渊哥哥。

”萧景渊低笑出声,故意收紧手臂,

让她软乎乎的身子贴得更紧——能清晰感觉到她腰肢的纤细,隔着薄薄的锦缎,

还能触到她后背细腻的肌肤。他唇擦过她的唇角,

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蜜饯甜味:“方才是谁缠着我,要瞧我贴身的平安扣?

这会儿倒嫌我急了?”苏轻晚的脸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染了霞色,往他颈窝里缩了缩,

指尖却没停,摸索着勾住他腰带上的玉扣,轻轻一扯。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蹭过玉扣时,

带着点细碎的痒意:“我就是好奇嘛。你总说那平安扣是宝贝,连碰都不让我碰,

我还以为是镶了宝石的稀罕物,结果昨日见了,也不过是块普通的青白玉。”“普通?

”萧景渊的手指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滑,停在她耳后——那里还沾着点梅香花粉,

蹭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他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温软:“这平安扣是我生母留下的,对我来说,比镶了宝石的还珍贵。

你若喜欢,我明日让匠人给你打一枚,选最润的羊脂玉,再刻上你的名字,好不好?

”“我不要。”苏轻晚立刻抬头,眼底蒙着层水汽,唇瓣微微嘟起,透着股撒娇的意味,

“我就要你这枚。你说过,待我和旁人不一样的,怎么连一枚旧玉扣都舍不得给我?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手指用力攥着他的腰带,指节都泛了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就知道,你还是骗我的。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萧景渊看着她眼底的水光,

指尖却触到她腕间银镯的夹层——那里藏着片竹笺,硬邦邦的硌着手。他面上依旧温柔,

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指腹擦过她眼下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

却没沾到半分湿意:“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怕你弄丢了吗?你若是真想要,等过几日,

我亲自给你戴上,用红绳系着,让你日日戴着,好不好?”“真的?”苏轻晚立刻破涕为笑,

唇瓣弯起时,能看见嘴角浅浅的梨涡。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唇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那触感软得像棉花,带着她唇上的甜香:“景渊哥哥最好了。

对了,我听下人说,侯府书房里藏着前朝的兵图,是真的吗?”萧景渊的动作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唇上——那抹胭脂色沾了点他的衣襟,看着格外刺眼。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指腹蹭过她细腻的脸颊:“你一个小姑娘家,打听兵图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披甲上战场?

”“我就是好奇嘛。”苏轻晚晃了晃他的胳膊,腰肢轻轻蹭着他的手臂,

肌肤相贴的地方透着温软,“我在江南时,听我爹说过,前朝兵图藏着行军布阵的秘密,

要是能得见一面,也算是开了眼界了。景渊哥哥,你见过吗?”“见过又如何,

没见过又如何?”萧景渊低头,唇离她的唇只有一寸,能清晰看见她唇上的细绒毛,

呼吸交缠时,带着她身上的脂粉香,“那兵图藏在暗格里,等闲人见不到。怎么,

你想去看看?”苏轻晚的眼睛亮了亮,像落了星光,却又立刻垂下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就是随口问问,若是不方便,

那就算了。”“方便。”萧景渊突然咬了咬她的唇瓣,不轻不重,惹得她轻呼一声,

唇上的胭脂色淡了些,露出底下更嫩的粉色,“只要你乖,等夜深了,我带你去。

不过……”他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轻轻捏了一下,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细腻,“到了书房,

可不能像现在这样闹,若是惊动了旁人,我可护不住你。”苏轻晚立刻点头,

伸手勾住他的衣领,主动吻了上去——她的唇软得像花瓣,带着甜香,轻轻贴着他的唇辗转,

指尖还不忘攥紧他的衣襟,像是怕他跑了。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带着几分清冷的女声:“二公子,夫人让我送安神汤来。”是沈知意。苏轻晚的动作一顿,

随即又往萧景渊怀里缩了缩,还故意伸手将他的衣领扯得更开些,

露出锁骨上浅浅的红痕——那是她方才故意掐出来的,印在他偏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萧景渊没拦着,只是对着帐外扬声道:“进来。”门被轻轻推开,沈知意端着汤碗走进来。

她穿一身素白医女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的额头。与苏轻晚的娇柔不同,

沈知意生得清隽,眉毛细长,唇瓣是淡淡的粉色,不施粉黛的脸透着股清冷,

肌肤是冷白的瓷色,连脖颈都显得修长利落。她将汤碗放在床头小几上,

声音平淡无波:“夫人说公子近日歇息不好,这汤里加了酸枣仁,公子趁热喝。

”“有劳沈姑娘。”萧景渊说着,却没动,反而伸手揽住苏轻晚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慵懒,

“轻晚也没睡,不如一起尝尝?”苏轻晚正要应声,沈知意却先拿起汤勺,

舀了一勺递到萧景渊唇边。她的手指纤细,指节分明,握着汤勺时稳得很,

汤汁连晃都没晃一下:“公子是主子,自然该先喝。姑娘若是渴了,我去外间倒杯茶来。

”萧景渊张口喝下汤,目光却落在她袖口——那里沾着点墨渍,与她冷白的肌肤形成反差。

他心里一动,突然道:“沈姑娘抄的典当行账目,可有眉目了?我母亲说,近日账目乱得很。

”沈知意的手顿了顿,随即点头,声音依旧清冷:“已理出些头绪,明日便可给夫人过目。

”她说着,放下汤勺,微微屈膝,“汤已送到,民女告退。”转身时,

她的袖角轻轻扫过床沿,一枚小巧的铜钥匙悄无声息地落在床底——那钥匙铜色发亮,

与她冷白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帐内的苏轻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才娇嗔道:“这沈姑娘生得冷冰冰的,连笑都不会笑,真扫兴。”萧景渊没接话,

目光落在床底的钥匙上,指尖却轻轻摩挲着苏轻晚的手背——她的手软乎乎的,

指甲盖透着粉,与沈知意那双手截然不同。他声音依旧温柔:“她是医女,性子本就冷。

不说她了,你不是想知道兵图藏在哪吗?我告诉你……”苏轻晚立刻竖起耳朵,

凑近他的唇边,唇瓣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只要拿到兵图,

她就能向主子复命,到时候这侯府的荣华富贵,她也能分一杯羹。却没看见,

萧景渊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他方才故意提起典当行账目,就是在给沈知意递话,

而那枚钥匙,正是打开他生母旧箱的关键。帐外的墨影垂首立着,将帐内的对话记在心里,

指尖却攥着枚毒针。方才他看见萧景渊将那杯下了毒的安神汤换给了骚扰沈知意的家奴,

心里便乱了——当年若不是萧景渊生母出手相救,他早就是乱葬岗的孤魂了。这侯府的账,

怕是要算不清了。2.暗流涌动沈知意刚走出西跨院,就见墨影垂手立在廊下,

廊灯的光落在他玄色衣袍上,映得他指尖的毒针泛着冷光。她脚步没停,

只淡淡道:“墨护卫不去盯着二公子,倒在这儿吹风?”墨影抬眼,

目光落在她袖口的墨渍上,声音低沉:“沈姑娘送汤的时辰,倒选得巧。”“夫人吩咐的事,

自然要准时。”沈知意侧身避开他的视线,

指尖悄悄将袖中剩余的账册残页攥紧——那上面记着柳氏挪用盐运款项的明细,

是她方才抄账时偷偷撕下的,“倒是墨护卫,方才在帐外,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

怕是都听全了?”墨影的指尖动了动,毒针被他藏进袖中:“属下只是奉命监视二公子,

其他的,不敢多听。”“不敢,还是不想?”沈知意突然转身,目光直直看向他,

她的眼型偏长,此刻睫毛垂着,眼底却透着冷光,“当年你被人牙子打断腿,

是先夫人赏了银子救你,这笔账,墨护卫不会忘了吧?”墨影的身子僵了一瞬,

喉结滚动了一下:“先夫人的恩情,属下没忘。”“没忘就好。

”沈知意从袖中摸出枚铜钥匙——与方才落在床底的那枚一模一样,

只是这枚边缘多了道划痕,“这是先夫人当年存放首饰的箱子钥匙,另一枚,

我已放在二公子床底。柳氏近日要查旧箱,你若还念着恩情,就想法子拖延些时日,

别让她先找到里面的东西。”墨影接过钥匙,指尖触到那道划痕,

忽然想起当年先夫人蹲在他面前,递给他银子时,手上也戴着枚有划痕的银镯。他攥紧钥匙,

低声道:“属下知道了。”沈知意没再多说,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刚拐过月亮门,

就见萧景珩站在石榴树下,手里把玩着枚玉佩,月光落在他锦缎长袍上,

映得他脸上的笑有些阴柔。“沈姑娘倒是好本事,既能在母亲面前当差,又能得二弟信任。

”萧景珩上前一步,气息带着酒气,喷在沈知意脸上,“方才在二弟房里,你递汤的样子,

倒像极了当年伺候我父亲的那些丫鬟,温顺得很。”沈知意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靠近,

声音依旧清冷:“大公子说笑了,民女只是尽本分。”“尽本分?”萧景珩突然伸手,

想捏住她的下巴,却被她侧身躲开。他的手落了空,脸上的笑淡了些,

“听说你近日在查典当行的账目?母亲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沈知意的指尖抵在袖中的账册残页上,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夫人让民女查,

民女不敢不查。倒是大公子,深夜不在自己院里,却在这儿拦着民女,传出去,

怕是对大公子的名声不好。”“名声?”萧景珩低笑出声,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露出颈间淡淡的红痕——那是苏轻晚方才帮他整理发冠时,故意掐出来的,“本公子的名声,

还需你一个医女来操心?你若识相,就把查到的账目,乖乖交给我,

不然……”他的话没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柳氏的声音:“珩儿,

你在这儿做什么?”萧景珩脸色一变,立刻收了手,对着沈知意递了个警告的眼神,

转身迎上去:“母亲,儿子只是出来消食,恰巧碰到沈姑娘。”柳氏走过来,

她穿着一身酱色绣金纹的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敷着厚厚的脂粉,

却掩不住眼角的细纹。她扫了眼沈知意,目光落在她袖口的墨渍上,

语气带着审视:“沈姑娘这是从哪儿来?袖口怎么脏了?”“回夫人,

民女刚从二公子院里送完安神汤,路上不小心蹭到了墨汁。”沈知意微微屈膝,声音平稳,

“夫人若是没事,民女先回去了。”“等等。”柳氏叫住她,从袖中摸出个荷包,递了过去,

“这里面是些安神的药材,你日日抄账辛苦,拿去补补身子。”沈知意接过荷包,

指尖触到里面硬硬的东西,心里一沉——那是包毒鼠强,柳氏这是在试探她。

她面上依旧平静:“谢夫人赏赐,民女告退。”看着沈知意的背影消失,柳氏才转向萧景珩,

声音压低:“方才你跟她说什么了?”“没什么,就是提醒她别多管闲事。

”萧景珩避开她的目光,“母亲,苏轻晚那边,可有动静?她能不能拿到兵图?”“急什么?

”柳氏瞪了他一眼,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指腹擦过他颈间的红痕,

“那丫头是北狄那边安插的人,只认兵图不认人,等她拿到兵图,咱们再坐收渔利。倒是你,

别跟她走太近,免得被二丫头抓住把柄。”萧景珩心里不服,却不敢反驳,

只低声应了句:“儿子知道了。”柳氏没再多说,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刚进房门,

就见苏轻晚坐在桌边,手里捧着杯茶,烛火映得她唇上的胭脂色格外艳,见柳氏进来,

她立刻起身行礼:“见过夫人。”“你怎么在这儿?”柳氏坐在主位上,端起丫鬟递来的茶,

抿了一口,目光落在她腕间的银镯上,“二公子待你,倒真上心,

连贴身的平安扣都肯让你碰。”苏轻晚垂下眼睑,手指轻轻摩挲着银镯的夹层,

声音带着委屈:“夫人说笑了,景渊哥哥只是待我好些,可他连兵图的影子都不肯让我见。

方才沈姑娘来送汤,看我的眼神,倒像是我抢了她的东西似的。”“沈知意那丫头,

心思深着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柳氏放下茶杯,声音冷了些,“兵图的事,你不用急,

二公子既然肯带你去书房,就总有机会。你只要记住,拿到兵图后,立刻交给我,到时候,

我保你做珩儿的侧妃,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苏轻晚的眼睛亮了亮,唇瓣弯起,

露出浅浅的梨涡:“谢夫人成全,轻晚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柳氏满意地点点头,

挥手让她退下。苏轻晚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柳氏对身边的丫鬟说:“去查查沈知意近日抄的账目,若有不对劲的地方,

立刻报给我。”苏轻晚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看来柳氏也不是完全信任她,

她得尽快拿到兵图,不然,怕是要成了弃子。而此刻的西跨院,萧景渊正蹲在床底,

捡起那枚铜钥匙。烛火的光落在钥匙上,映得他眼底的光有些复杂。苏轻晚靠在床头,

指尖划过他方才换下的外袍,声音娇柔:“景渊哥哥,你在找什么?”萧景渊起身,

将钥匙藏进袖中,笑着走到床边:“没找什么,就是掉了枚铜钱。”他坐在床边,

伸手揽住她的腰,指腹擦过她细腻的肌肤,“夜深了,你先睡,我去趟书房,

看看兵图的暗格有没有锁好。”苏轻晚立刻坐起来,眼神带着期待:“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萧景渊捏了捏她的脸,唇擦过她的额头,“书房那边有侍卫看守,

带你去太惹眼。等我确认安全了,明日再带你去,好不好?”苏轻晚虽然有些失望,

却还是点了点头:“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萧景渊笑着应了,转身往外走。刚走出房门,

就见墨影立在廊下,他递过一枚钥匙,低声道:“沈姑娘让属下给公子的,

说柳氏近日要查先夫人的旧箱,让公子先找到里面的东西。”萧景渊接过钥匙,

与自己手中的那枚对比了一下,眼底闪过冷光:“我知道了。你去盯着苏轻晚,别让她乱跑,

也别让她发现我们的动作。”“属下明白。”墨影躬身应道。萧景渊没再多说,

转身往书房走。月光落在他身上,映得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攥紧手中的钥匙,

心里清楚——这场围绕着兵图和旧案的争斗,才刚刚开始。而他要做的,不仅是为母亲报仇,

还要将这侯府里的蛀虫,一个个都清理干净。3.真相初现萧景渊刚走到书房门口,

就见守在门外的侍卫躬身行礼:“二公子。”他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书房内的烛火早已被点燃,映得书架上的古籍泛着陈旧的光。他走到书桌前,

指尖在桌面的暗纹上轻轻摩挲——那暗纹是按照前朝兵阵刻的,暗格的开关,

就藏在“帅”位的纹路下。刚要按下开关,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萧景渊立刻停手,

转身看向窗边,却见沈知意翻窗进来,素白的医女服沾了点夜露,发丝也乱了几缕,

脸上却依旧是清冷的模样。“沈姑娘倒是会选时辰。”萧景渊靠在书桌边,

目光落在她沾了泥点的裙摆上,“深夜翻我的书房,就不怕被人撞见?”“撞见了,

就说我来给公子送醒酒汤。”沈知意走到书架前,指尖划过一本《孙子兵法》,抽出书册,

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正是盐运款项的明细,“柳氏让丫鬟盯着我,我若不来,

这东西怕是送不到你手里。”萧景渊接过明细,指尖扫过上面的字迹,

眼神冷了几分:“她倒真敢,挪用了这么多盐运银子,还敢栽赃给下面的管事。

”“不止这些。”沈知意从袖中摸出另一张纸,上面画着个银镯的样式,镯身上刻着朵梅花,

边缘还有道划痕,“这是先夫人当年戴的银镯,我查过库房记录,

这镯子在先夫人去世后就不见了,柳氏说弄丢了,可我在她的陪嫁箱里,见过一模一样的。

”萧景渊的指尖捏紧了那张纸,指节泛白——他记得母亲生前最宝贝这枚银镯,

说是外婆给她的嫁妆,每日都戴着。他抬头看向沈知意,声音沉了些:“你是说,

我母亲的死,和柳氏有关?”“不止有关。”沈知意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旧疤上,

“先夫人去世前,曾让我父亲查过盐运的账目,结果没过多久,

我父亲就被安了‘通敌’的罪名斩了,先夫人也紧跟着‘病逝’。这里面的蹊跷,不用我说,

你也该明白。”萧景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冷光更甚。他走到窗边,望着院外的月光,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我小时候就觉得母亲的死不对劲,柳氏待我虽不算差,

却总在暗处提防我。原来她不仅贪墨家产,还害了我母亲和你父亲。

”“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急。”沈知意走到他身边,声音放低,“柳氏的兄长手握京营兵权,

侯爷不敢动她,我们只能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将她扳倒。先夫人的旧箱里,

说不定就藏着她害人性命的证据。”萧景渊点头,转身走到书桌前,按下“帅”位的暗纹,

书桌侧面的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个紫檀木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卷泛黄的兵图,

还有枚小巧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个“萧”字,边缘也有划痕,

与沈知意说的银镯样式隐隐呼应。“这玉佩……”沈知意的目光落在玉佩上,

突然想起父亲生前也有枚类似的玉佩,说是当年和先夫人一起求的,“我父亲也有枚一样的,

说是能证明身份的信物。”萧景渊拿起玉佩,指尖触到那道划痕,

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测:“或许这玉佩和银镯,就是证明你父亲清白的证据。

柳氏当年偷走银镯,就是怕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就在这时,书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伴随着苏轻晚的声音:“景渊哥哥,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茶来了。

”萧景渊和沈知意对视一眼,沈知意立刻翻窗出去,萧景渊则迅速将兵图和玉佩放回暗格,

按下开关,暗格恢复原状。刚整理好,苏轻晚就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茶,脸上带着娇笑,

唇瓣的胭脂色在烛火下格外艳。“景渊哥哥,你怎么在书房待这么久?”苏轻晚走到他身边,

递过茶杯,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手,“我在房里等你,都快睡着了。”萧景渊接过茶杯,

却没喝,放在桌上:“刚在看些古籍,忘了时辰。你怎么过来了?墨影没拦着你?

”“墨护卫说你在忙,不让我来,可我担心你渴了。”苏轻晚往他身边凑了凑,

胸口擦过他的手臂,肌肤的温软透过衣料传来,“景渊哥哥,你方才在看什么古籍呀?

能不能给我看看?”她的目光在书架上扫来扫去,眼神带着试探,萧景渊心里冷笑,

面上却依旧温柔:“都是些枯燥的兵书,你一个小姑娘家,看了会犯困的。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往门口走,“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别在这儿着凉了。

”苏轻晚心里有些失望,却还是点了点头,脚步故意放慢,

目光在书桌的暗纹上扫过——她方才在窗外,隐约看到萧景渊在书桌前动了什么,

只是没看清具体的位置。刚走出书房,就见墨影立在廊下,他的目光落在苏轻晚身上,

带着几分警惕。萧景渊对他使了个眼色,墨影会意,跟在两人身后。走到西跨院门口,

苏轻晚突然转身,抱住萧景渊的脖子,唇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景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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