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谋逆,双腿被废。新帝为羞辱他,公开拍卖摄政王。众人怕被牵连,无人敢买。
我却出手,买下他做我的夫奴。我将摄政王困于床笫之间,肆意玩弄。后来摄政王**,
大权在握。我以为他会报复我。没想到他居然赖在我家不走了!1「宴若,别闹。」
九五至尊,当今圣上,脸色阴沉,咬着牙警告我。「臣女没有胡闹,是真心的。」我抬头,
正对天子目光。这场冲突,源于我花三千两黄金,买下摄政王沈淮。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
天子势弱,一直潜伏。我作为本朝第一女首富,私下与天子合作,给天子提供金银武器,
帮他对付摄政王。如今摄政王谋反被擒,沦为天子阶下囚。天子打断他双腿,公开拍卖,
只为羞辱他。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真的买下摄政王。因为天子对我有意,他曾说过,
会娶我为妻。可天子大权在握后,立丞相之女为后,只许诺我一个贵妃之位。我拒绝了。
无论是皇后还是贵妃,皆非我所求。我与天子合作,为的是权势。为的是士农工商,
我这个商人,不再低人一等。天子刚坐稳皇位,不想与我交恶。所以他没有勉强我,
封了我县主之位,只说贵妃之位会为我留着。我不置可否。区区贵妃之位,我不稀罕。
天子以为我是伤心闹脾气,所以才会拍下摄政王。毕竟我与沈淮,积怨颇深。
当初我襄助天子,被沈淮当众讥讽,说我一身铜臭,不堪大用。如今沈淮双腿残疾,
浑身泥污。才是真的不堪大用。天子一言九鼎。说了谁出价就能买走摄政王。
众人都不敢出价,怕天子认为他们与摄政王有勾结。于是我很顺利买下了沈淮。
只是天子不高兴。因为我说,我买沈淮,是让他做夫奴的。「朕知你心里不快,
但沈淮毕竟是罪人,你别在这种时候和朕赌气。」天子还以为我在胡闹。可他不知道,
我是真心的。沈淮长相妖艳,肖似其母。番邦进贡的美艳舞姬。我从见他的第一眼,
就想把他压在身下。如今,得偿所愿。「陛下金口玉言,难道要反悔不成?」我巍然不动。
天子与我相知多年,自然看出我是认真的。他终于反应过来。我是真想要沈淮。「宴若!」
「臣女谢陛下。」不理会天子的脸色,我给身旁的侍卫使了眼色,他拖着沈淮,跟着我离开。
「宴若!你可知你带走沈淮,就无法回头了!」我停下脚步,回头深深望着天子。有了夫奴,
就不可能再进宫为妃了。天子以此要挟,却不知,我要的就是绝了为妃这条路。
我从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包括天子。「臣女宴若,绝不后悔。」2沈淮被带回府后,
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从拍卖到回府,他一直醒着。只是醒着,却像个活死人。
不动也不说话,没有任何情绪。毕竟曾经显赫一时的摄政王,如今成了残废,
是遭不住打击的。「脏死了,小香,把人洗干净了送我房间。」小香,就是我的侍卫。
小时候我从难民营把他捡回来,随便取了个名,没想到叫到现在。小香动作很快。
没一会就把沈淮洗干净送到我床上了。对于我的命令,小香永远照做,从不多事。
就比如现在,我让他洗干净沈淮,他就真的洗干净,也没给人家穿件衣服。
沈淮光溜溜地躺在我床上。见我进来,他终于有了反应。「你想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做什么?」沈淮苦笑,「别捉弄我了,如今我已是废人。」
「只是双腿残疾,其他地方可没废。」见我缓缓走到他面前,掀开被子,右手在他身上游离。
他的脸瞬间红了。「**!」「更**的,还在后面呢。」我解下衣带,绑住他双手。
「你知道吗?沈渊打断你双腿的想法,还是我提议的。」沈渊,是天子的名讳。
沈淮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别这样看我。」我摸着他不能动弹的小腿,肤如凝脂,真滑啊。
「从见你的第一次我就想过这个画面,你不得动弹,像精致的人偶般,在我身下任我摆布。
我想怎么碰你就怎么碰你,你反抗不得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别碰我!」「嘘。」
我捂住他的嘴。「别喊,喊了就不像人偶了。」「你杀了我吧。」与其被这么羞辱,
沈淮不如去死。可我偏偏,不会杀他。「沈淮,我喜欢安静的人偶。你可以屈辱,
可以不愿意。可你不能反抗,我不喜欢违背我意愿的宠物。」我抚摸他脸庞,「别想自戕,
我想让你活,你就死不了。」「我当初不过言语羞辱你几句,你便要报复我到这般地步吗?
你还真是睚眦必报!」我轻笑,「你想多了。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来,
看不起我言语羞辱我的人多了,我根本不在意。我要你,单纯是喜欢你。」「喜欢?」
沈淮讥笑,「你的喜欢便是羞辱我,那我宁愿不要!」「我管你要不要。」我撩起他的头发,
轻轻闻了下。是我最爱的梨花香。小香真是懂我。「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只要得到就好了。
你喜欢阿猫阿狗,也会管它们要不要你的喜欢吗?」沈淮还想开口,
我随手脱下件衣物塞到他嘴里。「我说了,我喜欢安静的人偶。」沈淮挣扎呜咽,说不出话。
我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动作。床帘因律动而缓缓放下,红烛燃尽,房内春光大好。次日清晨,
我醒来后,沈淮躺在我身旁,死死瞪着我。我轻笑,「瞪了一晚上,不累吗?」哦我忘了,
他嘴里被塞着,说不出话。我好心拿掉他嘴里的衣物,没想到他开口就是骂我。「不知羞耻!
**!」「这话说的不对,食色性也,你们男人可以随意逛青楼抬通房纳小妾,
我们女人就不行吗?」「当然不行!」我沉下脸,「在我这,在宴府,就是可以!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夫奴,我是你的妻主,你伺候我,是你的本分。」
「我不会放过你的!」沈淮一脸不甘,若非动弹不得,仿佛真能杀了我。我瞥了他一眼,
「就凭你?废物。」我起身出门,小香在外面等候多时。「洗干净,饿几天,伤也别管,
磨磨性子。」烈马能被驯服,人也一样。再烈的性子,训服了,就乖了。「陛下有旨,
宣您进宫。」「知道了。」沈渊要兴师问罪了。3我进宫时,没见到沈渊,反而见到了皇后。
世家贵女,大家风范。和我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就是不一样。「臣女,拜见皇后娘娘。」
「快请起,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泥礼数。」说是这么说,我跪下的时候,你可没拦着。
「谢皇后。」「陛下公务繁忙,让本宫先陪着县主。」「臣女惶恐。」这世上,
哪有皇后陪县主的。「本宫知道,当初皇后的位置,是陛下许诺给县主的。
可皇后乃后宫之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县主心里有气,耍耍小性子就罢了。
陛下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不会计较的。」我沉默不语。皇后这番话,怕是来给沈渊做说客的。
「这人啊,还是得见好就收,县主商人出身,贵妃之位,已是恩赐。」不仅是说客,
还是来敲打我的。以为我想要皇后之位,来恩威并施了。「娘娘多虑了,臣女昨日便说了,
无论皇后还是贵妃,皆非臣女所求。臣女立女户,只招婿,不嫁人。」皇后以为我在拿乔,
面色不虞。「县主不要不知好歹!」「臣女已非完璧,进不得宫。」「哐当!」里屋内,
发出桌子被踢倒的声音。沈渊怒气冲冲从里面走出来,「宴若!」「陛下息怒!」
宫人们乌泱泱跪倒一大片,大气不敢出。沈渊抓住我的手,「不过是皇后之位,
你究竟要闹到何时!」我还没说话,他便看到了我手臂之下的青紫。沈渊眼眶通红,
上手就要扯我衣服。「陛下!」皇后急忙阻拦,沈渊大怒:「闭嘴。」我任由他扯开我衣服,
看到肩膀上欢爱过的痕迹。只有亲眼目睹,他才会相信,才会放弃。沈渊顿住,
看着我肩膀沉默。「陛下看够了吗?」我推开他,穿好衣物。「谁干的?」我嗤笑,
明知答案,还非要问。「昨日之事,陛下还不至于忘记吧?」「宴若!」
沈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收敛怒意,声音颤抖,「你在骗我对不对?这些都是假的对吗?」
「陛下,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人。」也不屑骗人。我只喜欢用真金白银砸人。
「不就是一个皇后之位?你想要我给你便是,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皇后闻言猛地抬头,恶狠狠瞪着我。「陛下慎言,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进宫,不是假话,
我真对皇后贵妃什么的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是龙椅。4我从一开始襄助沈渊,
就不是为了他。我想要做皇帝。在当年父亲惨死权贵之手,母亲被族人逼迫出家时,
我就想了。士农工商,凭什么商人是最低等!男尊女卑,凭什么女人就是卑贱的!
我讨厌这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的世道,讨厌高高在上的权贵们。有朝一日,我要改变这世道,
将权贵们踩在脚下!我忍辱负重,振兴家族生意,为父报仇,报复害死父亲的权贵。
并且扶持毫无根基的沈渊,一步步走上权利的顶峰。如今我有钱有地位,更有私兵。
距离至尊之位,更近了一步。我若进宫,一切谋划都会付诸东流。沈渊以为我爱他,
为他夺权倾尽一切。可我爱的,是我自己。「宴若,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璧,
只要你愿意,皇后的位置就是你的。」沈渊的话,不似作假。我好像低估了他对我的喜欢。
我对他的爱意是演的,可他却当真了。「陛下,您忘了您说过的?皇后乃后宫之主,
需得出身高贵,不是我一介商人可以坐的。更何况,皇后娘娘出身世家,你需要世家的支持。
」我将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可他却变了。「我不在乎!帝位稳固我可以靠自己,
比起失去你,世家的支持我可以不在乎!」沈渊言辞恳切,一旁的皇后脸都白了。「陛下,
皇后还在呢,妄言。」我看向皇后。当初她大婚前,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羞辱我时,
可不是这个脸色。沈渊不管不顾,我却很冷静。「陛下,宴家需要臣女支撑,臣女不能进宫。
至于沈淮,于臣女来说不过玩物罢了,陛下当初许诺过臣女,
臣女的女户家主和其他男子家主是一样的。男人们可三妻四妾,臣女也可以三夫四奴。」
「你还要有别人?」我后退一步,「那是自然。」「宴若,你是故意的?」沈渊目眦欲裂,
我却云淡风轻。「陛下乃天下之主,做不了臣女裙下之臣。当初陛下金口玉言,
如今便不能反悔。臣女与陛下,有缘无份。」说完我扭头就走,不给沈渊反应的时间。
等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瓷器落地的声音。沈渊发疯,可就与我无关了。今日他那番话,
伤了皇后的心。皇后伤心了,丞相和世家就伤心了。皇帝与世家不和。我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谋反,总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很快,世家就会造出来了。世家想要打压皇帝,
就会找皇帝的错处。他们想着与皇帝斗法斗权,不曾想,给我做了嫁衣。
我帮沈渊扳倒摄政王,也是为了我自己。支撑皇室的大山不倒,我怎么推翻皇室,
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度呢?只有沈渊那个傻子,以为我是爱他。爱,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啊。
傻子才会相信。5回府后,侍女来禀报,沈淮病倒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请大夫了吗?
」「赵先生来过了,开了药方,说喝下去就好。」「那就去煎药,找我做什么?
我又不是大夫!」「他不喝,我们硬灌也灌不进去。」「他想死别拦着,不喝就随他。」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瓷器。沈淮这件瓷器虽美,但不听话,我就不要了。
更何况我已经得到过他,得到了,就没那么珍惜。恰好此时小香走了进来,我屏退侍女,
只留下他一人。「主子,你让我探查的事有消息了。圣上派人去接管淮北大军,但被拦下了。
和您预料的一样,淮北大军,似乎并不听君令。」沈淮把持朝政多年,
他手里肯定不止当初谋反那些军队。只是他谋反时低估了沈淮,所以没有动用淮北大军。
如今他已成阶下囚,双腿被废失去信心,也没有寄希望于淮北大军。恐怕他自己都没想到,
淮北大军会如此忠心,在得知他兵败的消息后,还不归降沈淮。
「沈淮刚刚料理了沈渊在京中的势力,暂时没有兵力与淮北大军起战,
他应该会打算用怀柔政策与淮北大军和谈。」我猛地起身,「沈渊不能死!」他的存在,
决定淮北大军的归属。那可是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若我拥有了它,我的谋划,
成功的几率将会更大。想到这,我立马冲进沈渊房间。看到他整个人烧的通红,
下令道:「叫老赵来,给他泡药浴,药灌不进去就换个治疗方法,当了这么多年大夫,
这点本事都没有吗!」沈渊被扒光放进浴桶里,老赵一边往里面放药材一边嘀嘀咕咕。
「我哪里晓得家主如此看中这个男宠,人家想死我还能拦着不成?早知道家主想要他活,
我和阎王爷抢人也要把他救活啊!」「老赵,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埋了给你的药材当肥料!
」老赵刚闭上嘴,立马又喊道:「诶呦,人醒了!」沈渊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又是我。
他绝望地闭上眼:「为何要救我?」我给老赵使了个眼色,让他滚蛋。老赵苦着脸走了。
我焦急上前,一脸关切:「还好你没事,都是我不好,是我偏激了。」沈渊一脸茫然。
我眼眶含泪,开始诉衷肠:「你若是出事,我该怎么办啊?」「你这是?」我眼神充满情意,
沈渊再傻,也看明白了。我抬手擦去眼角泪光,声音哽咽。「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王爷,其实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爱上了你。买你是为你救你,昨日那般对你,
只是想激起你的斗志,我想着王爷高傲受不得折辱,故意扮做坏人想要王爷重拾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