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何时归的小说《我捐肾救哥，我妈却在营养汤里下毒》主角是刘素顾言哥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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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做完手术，成功把我的一个肾捐给了我哥。我妈在病床前喜笑颜开。「太好了，

我儿子终于有救了！这下你可以安心走了。」我爸也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的保险单，

受益人是你哥，你签个字吧。」我难以置信，安心走？我只是捐了一个肾，又不是要死了。

突然，护士长冲了进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妈手里的保温杯。「太太，

你给**喝的‘营养汤’里，怎么会有剧毒的乌头碱！」「你哥换了肾身体虚，

需要钱补身子，你的保险金正好。」我妈冷漠地说道。1.护士长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我刚经历过大型手术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乌头碱。剧毒。我妈手里的保温杯，

杯口还冒着袅袅热气，那股我以为是滋补鸡汤的香味，此刻闻起来却像是催命的符咒。

我妈刘素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甚至连被当场揭穿的恼怒都没有。

她只是平静地将保温杯的盖子拧紧，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毒药，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大惊小怪什么，」她瞥了护士长一眼，语气里满是不耐，「这是给晚晚补身体的，偏方，

你们医生懂什么。」我爸江振国站在一旁，手里的保险单还没收回去，他皱着眉，

帮腔道：「就是，我们还能害自己女儿不成？」「这根本不是偏方！」护士长气得脸都白了，

一把夺过保温杯，死死护在怀里，「我已经闻出来了，

这是典型的乌头碱中毒症状才会有的特殊气味！我已经报警了！」报警。

这两个字终于让刘素和江振国的脸色变了。「你凭什么报警？这是我们的家事！」

刘素尖声叫道，要去抢那个保温杯。「家事？在医院里投毒杀人是家事？」护士长毫不退让，

将我护在身后。我躺在病床上，腹部的伤口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抽痛，

冷汗浸湿了我的病号服。我看着我血缘上的父母，那两张我看了二十多年的脸，

此刻却陌生得如同恶鬼。「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刘素停止了与护士长的争夺，她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母女之情，只有一种看工具的冷漠。「为什么？江晚，

你生下来就是为了你哥江辰。你的脐带血，你的骨髓，现在是你的肾。你哥的身体太弱了，

换了肾也需要大笔的钱来调养，后续的治疗更是个无底洞。」她顿了顿，

指了指江振国手里的保险单，嘴角的弧度残忍又理所当然。「你死了，正好有一大笔保险金。

用你的命，换你哥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这是你的荣幸，也是你的命。」我的命。原来我的命，

就是给我哥当垫脚石，最后再变成一笔染血的保险金。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伤口疼得我几乎要昏厥过去。警察很快就来了，带走了刘素和江振国，

也带走了那个装着「营养汤」的保温杯作为证据。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护士长姓王，

叫王姐。她给我掖了掖被子，眼眶红红的。「傻孩子，你受苦了。好好养身体，别想太多。」

我抓着她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王姐，他们……会坐牢吗？」

王姐叹了口气：「投毒未遂，肯定会。但具体怎么判，还要看调查结果和律师怎么说。」

我心里一沉。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绝不会轻易认罪。2.果然，没过两天，

我哥江辰就来了。他穿着干净的病号服，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已经比之前好上太多。

我的肾，在他的身体里很好地工作着。他一进门，就扑到我的床边，眼泪说掉就掉。「晚晚，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爸妈会做出这种事！他们也是太爱我了，才一时糊涂，

你原谅他们好不好？」他抓着我的手，哭得情真意切，好像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可我却注意到了他手腕上那块崭新的百达翡丽腕表。那款表我前几天还在杂志上看过，

价值不菲，绝不是我们家目前的经济状况能负担得起的。除非，

是挪用了准备给我做手术的备用金。或者，他们已经提前预支了我的「死亡赔偿」。

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看着他：「哥，你知道那保温杯里是什么吗？」

江辰的哭声一顿，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不知道……我只听说是给你补身体的……」

「是乌头碱，剧毒。」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喝下去，几分钟之内就会心脏骤停，神仙难救。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他们给你买了新表，」

我抬眼看着他，目光平静得可怕，「是提前庆祝你新生，还是庆祝我死亡？」「晚晚，

你胡说什么！」江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什么表！

爸妈也是为了我，他们有错，可罪不至死啊！你非要让他们去坐牢，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我顶着一个杀人犯的儿子的名头，我怎么做人！」他开始在病房里踱步，

情绪激动地控诉着我的「无情」。「你是我妹妹，你就不能为我牺牲一下吗？

你捐个肾怎么了？现在让你撤诉，让爸妈回来，就这么难吗？」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

只觉得荒唐又可笑。牺牲？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漫长的牺牲。小时候，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

都是他的。我发高烧，刘素却把钱拿去给他买最新的游戏机。她说：「女孩皮实，

睡一觉就好了。你哥不一样，他身体弱，要开心才行。」再后来，他生病需要骨髓移植，

医生说我的匹配度最高。我没有犹豫。现在，他肾衰竭，我又捐了一颗肾。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他们连我最后这条命都不肯放过。「江辰，」我开口，

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你出去吧。我不会撤诉的。

他们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也一样。」江辰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江晚，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没了我们，你一个人能活下去？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少了颗肾，

看以后谁敢要你！」他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去。病房的门被他撞得巨响，

震得我伤口又是一阵刺痛。我闭上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场仗，我必须赢。

3.我的父母很快就被保释了出来。他们请了全市最好的律师，罗冠。罗律师对外宣称，

这完全是一场误会。那碗「营养汤」里的乌头碱，是刘素听信了乡下偏方，

以为能帮助我术后快速恢复，却因为剂量没掌握好，才险些酿成大祸。

他们将一切都归咎于「愚昧」和「爱女心切」。一时间，舆论开始发酵。

许多人开始同情这对「无知」的父母，反而指责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人家爸妈也是好心办坏事，何必闹到警察局去？」「就是，还捐了个肾给她哥，

多大的恩情，现在反咬一口，真是白眼狼。」「听说她哥身体一直不好，

爸妈偏心一点也正常，她怎么这么小心眼？」这些言论像一把把尖刀，通过网络，

通过探病的其他亲戚的嘴，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刘素和江振国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

开始在医院走廊里哭诉，说自己如何含辛茹苦，说我如何叛逆不懂事。他们甚至找来记者，

在镜头前声泪俱下地忏悔，说自己错了，只求女儿一个原谅。那场面，

演得比任何电视剧都要精彩。江辰也每天都来，但他不再对我恶语相向，而是坐在我床边，

沉默地削着苹果，用一种悲伤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刽子手。

我的主治医生和王姐都被医院高层约谈，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渐渐地，

来看望我的人越来越少，护士们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我被孤立了。

在一座充满了消毒水味的孤岛上。我的律师也感到棘手，因为对方一口咬定是「过失」，

而我手里，除了那碗汤和王姐的证词，再没有别的证据能证明他们是「故意杀人」。

如果只是过失伤害，他们可能只需要赔钱，甚至连牢都不用坐。我不甘心。我躺在床上，

一遍遍地回想过去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出能将他们钉死的证据。突然，

一个被我遗忘在记忆角落里的东西，闪过我的脑海。一个针孔摄像头。那是我上大学时，

因为发现自己存起来的奖学金总是不翼而飞，偷偷在自己房间的书架上装的。

后来因为学业繁忙，加上毕业后就搬出去住了，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不知道它还在不在，

还在不在工作。如果……如果它录下了什么……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我必须拿到它！

可是我被困在医院，寸步难行。我能求谁？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顾言。

我曾经唯一的朋友，后来因为江辰的挑拨而渐行渐远。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愿意帮我。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拨通了那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他清朗又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声音。「江晚？」4.「是我。」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顾言温和的声音：「你怎么样？我看到新闻了。别怕，

我相信你。」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瞬间泪崩。在我被全世界指责的时候，只有他，

无条件地选择相信我。我擦干眼泪，将摄像头的事情和我的猜测全部告诉了他。

「……我不知道它还在不在，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顾言，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你能帮我吗？」「地址给我。」顾言没有丝毫犹豫，「等我消息。」

挂掉电话，我的心跳得飞快，既紧张，又充满了期待。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我不敢睡觉，死死地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他的任何消息。

而我的家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发起的舆论攻势越来越猛烈。

网上甚至出现了一些所谓的「邻居」、「同学」的爆料，说我从小就嫉妒哥哥，性格偏激，

还曾经有过自残行为。他们把我塑造成一个因为捐肾后心理失衡，从而妄想陷害家人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