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声音干脆,“她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不是玩物。”
似乎不是要害我,我再度沉沉睡过去。
醒来发现顾京州睡在我身边。
我甩着大尾巴,直接将人绕住。
歪着脑袋往他身边拱了拱。
贴着他。
从幼时被抓走,就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他会问我喜欢吃什么。
会让我在盛满肉的浴缸边缘,趴着吃,吃了睡,睡了吃。
不会再故意饿着我,逼我听话。
会在我疼的时候,保护我。
这么大的地方任我躺,即便我打碎家里许多东西,他都不会生气。
他们那样让我疼,是为了把我卖给别人。
顾京州这样对我是为了什么。
我想不明白。
我忍不住贴贴,他被我蹭醒了。
“饿不饿?”
我点点头,已经恢复兽人模样。
“我们为什么有些不一样?”
顾京州别过脸,耳尖很红,直接用被子把我盖住。
然后扔给我一套衣服。
“把衣服穿好。”
我学过穿衣服,但仍旧不会系扣子,穿的歪歪扭扭。
顾京州叹气,蹲下身来,一颗颗替我系好。
我觉得他很不一样,很想蹭蹭他。
但顾京州移步走开了。
检查后,白大褂说要准备点抑制剂,我还差几天就要满三岁。
顾京州找他,要了几针药水。
从前天晚上我就感觉自己不对劲。
很热。
脑袋上的耳朵,也很热,动来动去的。
我索性藏在被子里。
顾京州走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针剂,本能抗拒。
他看出来。
“害怕的话,就算了。”
我知道顾京州不会害我。
我摇摇头。
抓住他手里的药剂,自己扎进手臂上,学着他们的样子推进去,再狠狠拔出来。
带出一阵血。
他看得眉头直皱。
“不疼吗?”
他们对我做那些实验,比这疼很多很多。
我摇了摇头。
毕竟我之前表现的很疼。
他们就会变本加厉。
顾京州手指婆娑着我的手臂,很轻的帮我打了剩下两支。
我很欢喜。
“是不是打完,我就不会难受了。”
他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耳尖,“不会了。”
酥麻感,从尾椎骨往上冒,我敏感的动了动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