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里,我的空间种满了大米,仇家饿到啃泥小说最新章节-主角陈封林薇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3 10: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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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末世孤田天是灰的。地是裂的。风刮过来,带着一股子土腥味,还有别的什么味儿。

不好闻。我蹲在地上,用个小铲子,一下,一下,挖着土。土很硬,板结了。

我往旁边水桶里撩了点水,把土和得软软的,捏成一个小碗的形状。这是我新想的办法。

空间里的地就那么大,全种了水稻,再想种点别的,就得往高处发展。弄好一个个泥碗,

我把手伸进空气里,摸了摸。眼前一花,我就进了那个地方。一片绿油油的。水稻长得正好,

叶子又宽又长,风一吹,沙沙响。空气里全是稻花的香气,甜丝丝的。我走到田埂上,

摘下一把稻穗。用手搓了搓,金黄的谷粒就掉在手心。我吹掉上面的谷壳,

把一粒米放进嘴里。嚼了嚼。很香。有嚼劲。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在这个连老鼠都饿得啃墙皮的日子里,我有一整片稻田。我装了一小袋子新米,

又从旁边的小菜园子里拔了几个水灵灵的萝卜。然后我心念一动,又回到了那个破屋里。

屋外,有声音。脚步声,好几个。还夹着一个女人的哭声。“求求你们,给我一口吃的吧,

我快不行了……”男人的声音,很粗,很不耐烦。“哭什么哭!再哭老子把你扔出去喂丧尸!

”我手里的米袋子,攥紧了。这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林薇。还有她那个宝贝哥哥,

林虎。我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院子里站着五六个男人,个个面黄肌瘦,

手里拿着棍子。为首的那个,就是林虎。他更瘦了,眼窝深陷,跟个骷髅架子似的。

地上跪着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成一条一条的。是林薇。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鼻涕都流到了嘴边。我看着她。心里头没什么感觉。不恨。也不高兴。

就像《奈何》里唱的那样,前世恩怨,今生算了。可他们算,我没算。我推开那扇破木门。

“嘎吱”一声。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林虎看见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不是别的光,是看见食物的光。他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米袋子。“江米?”林薇也抬起头,

看见我,她愣住了。脸上的眼泪还挂着,表情却变了。是那种,看见了仇人,

又得装出可怜相的表情。“江米……真的是你?救救我,救救我哥……”我没理她。

我看着林虎。“有事?”我的声音很平。林虎咽了口唾沫。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都在咽唾沫。

我的身上很干净。脸上没灰,衣服虽然旧,但是洗得发白。跟他们这群泥猴一样的人,

站在一起,根本不是一类。“妹子,别这么见外。”林虎挤出一点笑,比哭还难看,“咱们,

毕竟是认识的。你看你哥哥我,还有你薇薇姐,都饿成这样了。你这里,是不是有吃的?

分我们一点,一点就行。”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过来。他身后的男人,也慢慢散开,

把我围在了中间。我往后退了一步,退回了屋里。我手里的米袋子,换了个手。“没有。

”我说。“别啊,妹子!”林虎急了,“我闻到味儿了!是米饭的香味!你肯定有!江米,

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是什么世道,你一个人守着那么多吃的,是想找死吗?

”他开始威胁我。林薇也爬了过来,抱住我的腿。“江米,我知道错了,

我以前不该抢你男朋友,不该在背后说你坏话……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给我一口吃的,就一口,我给你当牛做马!”她的眼泪蹭在我的裤腿上,湿了一片。

我低头看着她。她的脸,因为饥饿而凹陷下去,嘴唇干裂起皮。以前,她总是化着精致的妆,

穿着漂亮的裙子,像个公主。现在,她就是个乞丐。《龙族》里的路明非说,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死小孩。我的那个小孩,早就死了。就在她把我推下楼梯,

抢走我所有东西的那天。我抬起脚,把她的手踢开。“滚。”我说。林薇摔在地上,愣住了。

林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好,好你个江米!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抢了她的东西,咱们吃香的喝辣的!”那几个男人,嗷嗷叫着就冲了上来。我没动。

我只是看着他们。就在他们快要碰到我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轰——!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直接撞开了院墙,冲了进来。车停住,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手里拎着一把唐刀。刀上,还在往下滴着黑血。

他身后,还跟着一队同样装束的人。男人扫了一眼院子,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冷,像冰。但看我的眼神,又有点不一样。“女人,这里,我征用了。”他开口,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陈封。这个区域最大的幸存者基地的头儿。

一个疯子。2陈封的征用陈封的人,动作很快。他们就像一群狼,冲进院子,

三下五除二就把林虎那几个人给按在了地上。没有反抗。林虎那几个人,饿得连站都站不稳,

哪还有力气打架。他们被反绑着,跪成一排。林薇吓得缩在墙角,抖得跟筛糠一样。

陈封没看他们。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手里的米袋子。我站在门口,

没动。陈封朝我走过来。他很高,我需要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的轮廓很深,鼻梁高挺,

嘴唇很薄。是个很好看的男人。但他的眼神,太有攻击性了。像《龙族》里的凯撒,

天生就该是王。“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他伸出手。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手上全是茧,是常年握刀留下的。我没给。我把米袋子换到另一只手。“凭什么?”我问。

他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跟他说话。这个区域里,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凭我不想你死。”他说,“这附近,不止他们一伙人。你一个人,守着这么个地方,

活不过今晚。”他说的是实话。这个世道,怀璧其罪。我手里的米,就是催命符。

“我活不活得下去,不用你管。”我说,“这是我的地方。你们,可以走了。”陈封笑了。

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但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有意思的女人。”他说,

“我叫陈封。你应该听说过我。”“没听说过。”我面无表情地撒谎。谁没听说过他?

一个带着一队人,硬生生在丧尸堆里杀出一片天的疯子。“很好。”陈封点点头,

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现在,你听说了。我再说一遍,这里,我要了。你可以选择合作,

或者……”他没说下去。但他身后的那些人,手里的刀都亮了出来。刀光,映在我的脸上。

有点冷。我看着陈封。我知道,我斗不过他。硬碰硬,我就是死。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

我做了一个动作。我当着他的面,解开了米袋子的绳子。陈封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他以为我要屈服了。我没有。我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生米,直接塞进了嘴里。我慢慢地,

嚼着。生米很硬,硌得牙疼。但我面不改色。我一边嚼,一边看着陈封。我的眼神,

在告诉他。就算死,这些东西,我也不会给你。陈封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你……”他刚开口一个字。

“咕噜噜——”一阵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我们对峙的气氛。

声音是从林虎那群人肚子里发出来的。他们跪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我,看着我嘴里的米,

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太饿了。饿到极致,人就不再是人了。陈封皱了皱眉,

似乎很厌恶这种声音。他回头,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人走过去,一人一脚,

把林虎那几个人踹晕了过去。院子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风声,还有我嚼米的声音。

我咽下嘴里的米。胃里,传来一阵满足的灼热感。“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陈封转回头,看着我,“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我说,“我只想你们离开。

”“不可能。”陈封斩钉截铁,“这个地方,易守难攻,还有水源。我必须拿下。

”“那你就杀了我。”我说,“然后,你什么也得不到。”我摊开手,手心空空如也。

那个米袋子,已经在我刚才说话的时候,悄悄收进了空间。陈封看着我空空的手,

眼神变得极其复杂。他是个聪明人。他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异能?”他低声问。我没回答。

不回答,就是回答。陈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对我动手。但他没有。

他突然笑了。这一次,是真笑了。“好,很好。”他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抢你的东西。

我跟你做个交易。”“什么交易?”“我,和我的队伍,保护你。保护这个地方,

不让任何人来骚扰你。”他顿了顿,补充道:“包括林虎那帮人,还有比他们更难缠的家伙。

”“条件呢?”我问。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龙族》里的楚子航什么都想要,但他也知道,

一切都有代价。“条件很简单。”陈封说,“每天,提供我和我手下,足够的食物。

”他看着我。“用你的米,换我们的命。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

”3交易与威胁我看着陈封。他的眼神很真诚。不像在撒谎。在这个朝不保夕的世道,

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也是最值钱的东西。用粮食换命,确实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我的空间里,不止有米。还有蔬菜,有肉鸡,有我偷偷养的小猪。我一个人,根本吃不完。

与其便宜了林薇那种人,不如换一群保镖。“我凭什么信你?”我问。“凭我还没对你动手。

”陈封说,“凭我的人,可以轻易拿下这里,但我却选择跟你谈交易。”他说得对。

他根本不需要跟我废话。“我怎么知道,你拿到食物之后,会不会反悔?”“我陈封,

一言九鼎。”他拍着胸脯,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在这个破地方,我说话,

比规矩还好用。”《大奉打更人》里的许七安也经常这么说。但他说的时候,

我总觉得他在耍流氓。陈封说的时候,我却觉得,他好像真的有这个底气。我沉默了。

我在想。这个交易,可以做。但是,我得掌握主动权。“可以。”我开口,“但我有条件。

”“你说。”陈封倒很爽快。“第一,你的人,不能进我的屋子。院子可以住,但里面,

是我的地方。”我的空间入口,就在屋里。这是我的底线。“可以。”陈封点头。“第二,

每天的食物,由我来定。我给什么,你们吃什么。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可以。

”“第三,”我看着地上那几个晕过去的家伙,“他们,得交给我处理。

”陈封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眉毛一挑。“你想怎么处理?”“杀,或者剐,都跟我没关系。

”我慢慢地说,“我只想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的声音很轻,没什么起伏。

但陈封听懂了。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够狠。”他评价道,“我喜欢。

”他回头,对他的副手说:“阿力,把那几个垃圾拖出去,交给她。”“是,老大!

”那个叫阿力的壮汉,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林虎他们拖出了院子。院子里,

只剩下林薇一个人。她缩在墙角,看着我们,吓得连哭都忘了。陈封看都没看她一眼。

仿佛她就是一团空气。“还有别的要求吗?”他问我。“没了。”“好。”陈封一拍手,

“成交。”他朝我伸出手。“合作愉快。”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没动。跟男人握手?没必要。

“饭好了,就喊你们。”我说完,转身就要进屋。“等等。”陈封叫住我。我回头。

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凑近我。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股烟草的味道。他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江米。”“江米……”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好名字。你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陈封罩着的人。

”“我不需要人罩。”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你需要。”陈封说,“因为你不知道,

这个世道,有多少饿疯了的疯子,会对着一碗米饭,做出什么事来。”他直起身,不再看我。

“阿力,安营扎寨。其他人,警戒。”他一声令下,他手下那群人立刻行动起来,井然有序。

他们没有进屋,就在院子里找地方坐下,擦枪的擦枪,包扎的包扎。动作干净利落,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我看着他们,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我转身,进了屋。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跟陈封那种人打交道,比对付十几个丧尸还累。他太强势了。像一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走到灶台边。灶上,还温着一锅水。我舀了一瓢水,洗了把脸。水很凉。让我混乱的思绪,

清醒了不少。我看了看墙角。那里,放着一把生锈的柴刀。是以前这家的主人留下的。

我走过去,把柴刀拿在手里。刀刃很钝。但足够了。我握着柴刀,又走出了屋子。院子里,

陈封正靠在他的越野车上,抽烟。看见我手里的刀,他挑了挑眉。“这是做什么?

想跟我拼命?”我走到林薇面前。林薇看见我手里的刀,吓得魂飞魄散。“江米!你别乱来!

我哥他们可是你的人了!你杀了我,陈封队长不会放过你的!”她色厉内荏地喊道。

我看着她。“陈封队长,管不管得了我,我不知道。”我慢慢地说,“但是,

我管不管得了你,你马上就会知道。”我举起手里的柴刀。林薇吓得尖叫起来。“啊——!

”陈封掐灭了手里的烟,站直了身体。但他没有过来。他只是抱着手臂,靠在车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像在看一场有趣的戏。我笑了。我把柴刀,扔在了林薇脚边。

“哐当”一声。“我不杀你。”我说,“杀你,脏了我的刀。”林薇愣住了。“从今天起,

你就是这院子的佣人。”我指着院子角落的那个破旧的柴房,“你,就住在那里。每天,

劈柴,挑水,打扫院子。什么时候,我觉得你干的活,配得上一口饭,我就给你一口饭。

”我顿了顿,看着她煞白的脸。“什么时候,你干得让我不满意了,

或者想耍花样……”我停顿了一下,看着陈封。“陈封队长,你们基地,

是不是缺那种引开丧尸的诱饵?”陈封笑了。“缺。怎么,你想推荐?”“对。

”我指着林薇,“就她了。我觉得,她很适合。”4林薇的惩罚林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引诱丧尸的诱饵。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把人绑在柱子上,用血腥味吸引成群的丧尸过来。被派去做诱饵的人,

没有一个是能活着回来的。那是比死还恐怖的惩罚。

“江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同学……”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声音里带着哭腔。

“同学?”我笑了,“我记性不好,不记得我有什么同学,会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

害我差点断了腿。”我的腿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天阴的时候,会隐隐作痛。林薇的脸,

更白了。“那……那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我蹲下身,

看着她的眼睛,“重要的是,现在,你是我的佣人。或者,是诱饵。你自己选。

”我给她选了一个。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虽然渺茫,但总比直接去死强。林薇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冷眼旁观的陈封。她知道,

没人会帮她。她咬着下唇,咬出了血。“我……我当佣人……”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很好。”我站起身,“去,把院子扫干净。然后去柴房,把里面的柴火都劈了。晚饭之前,

我要看到结果。”林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墙角那把破扫帚。

她开始扫地。动作很慢,很无力。但终究,还是动起来了。陈封看着这一幕,

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他朝我走过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他说。“对付狗,

就得用狠办法。”我淡淡地回答。“那如果,那条狗,反过来咬你一口呢?

”“那就敲断它的牙。”我说完,不再理他,转身进了屋。开始准备晚饭。

虽然答应了给陈封他们提供食物,但该有的警惕心,一点都不能少。我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

拿出一个小小的煤气罐和灶头。这是我的储备。轻易不用。今天,得用一下。我从空间里,

又取出了一些米。还拿出了一块腊肉,是我自己腌的。切了点,跟米饭一起蒸上。很快,

米饭的香气,混合着腊肉的咸香,就从屋里飘了出去。屋外,传来一阵压抑的吞咽声。

我能想象到,那些饥饿的男人,闻到这股味道,会是何等的煎熬。就连我自己,都有些饿了。

我没有立刻出去。我给自己先盛了一小碗。白米饭上,铺着几片油亮的腊肉。我坐在灶台边,

慢慢地吃着。很香。每一口,都让我感到一种从心底里升起的踏实感。在这个世道,

能安安稳稳地吃上一口热饭,就是最大的幸福。吃完饭,我盛了两大盆米饭。没有腊肉。

只有白米饭。我端着盆,走出了屋子。院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了。几十双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盆。那眼神,绿油油的,像狼。陈封也走了过来。

他看着我手里的白米饭,喉结滚动了一下。“只有这个?”他问。“有吃的就不错了。

”我说,“爱吃不吃。”我把盆往地上一放。“自己拿碗过来盛。”我说完,就转身回了屋。

没有再多看他们一眼。我知道,陈封会管好他的手下的。我回到屋里,从门缝里偷偷观察。

陈封的人,果然纪律严明。他们排着队,拿出自己的饭盒,依次盛饭。每个人,盛的都不多,

就浅浅的一碗。盛完饭,就蹲在一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没有人争抢,也没有人多嘴。

陈封是最后一个盛的。他盛了满满一碗。他没有立刻吃,而是端着碗,朝我的屋子走了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要干什么?**在门后,手心全是汗。他敲了敲门。“咚,

咚。”“什么事?”我隔着门问。“开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的饭,有问题。”我心里一惊。不可能。我下毒了?没有。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门开了一条缝。“什么问题?”我警惕地看着他。陈封没说话。他直接推开门,

走了进来。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站在我面前,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把手里的碗,

递到我面前。“你尝尝。”他说。我看着碗里那满满的白米饭,有点懵。“尝什么?

”“这饭,太香了。”他看着我,眼神很深,“香得不像话。我不信,这世道上,

还有这么纯粹的米香。”他的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探究一个什么深奥的科学问题。

我被他这个样子,弄得有点哭笑不得。“这就是普通的米。”“不普通。”陈封很坚持,

“你喂我。”我:“?”我怀疑我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你喂我。

”陈封重复了一遍,语气理所应当,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要确定,这饭里,

是不是还加了别的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嘴唇上。空气,突然变得有点暧昧。

像《大奉打更人》里,许七安和那些小姑娘打情骂俏时的气氛。我感觉我的脸颊,有点发烫。

这个疯子!他到底想干什么?“陈封队长,请你自重。”我强作镇定地说,

“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交易,也要有交易的诚意。”陈封不为所动,

甚至朝我逼近了一步,“你连一口饭都不让我尝个明白,我怎么知道,

你以后会不会在饭里下毒?”“我没有!”“那你就喂我。”他寸步不让。我们俩,

就这么对峙着。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热热的。带着那股米饭的香气。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笑了。“好。

”我答应得十分干脆。我从他手里,接过碗。然后,我当着他的面,从筷子筒里,

抽出一双干净的筷子。我夹起一小团米饭。然后,我抬起了手。不是喂给他。而是自己,

把那口饭,吃了。我慢慢地咀嚼着,看着他。“嗯,味道不错。”我评价道。陈封的眼睛,

眯了起来。他盯着我,像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女人,你在玩火。”他说。

“是你自己要尝的。”我把碗还给他,“现在,你亲眼看到了,我没下毒。可以请出去了吗?

”陈封没接碗。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大,很热,力气也很大。

像一把铁钳,我根本挣脱不开。“我不要碗里的。”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吃你嘴里的。”5陈封的试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瞪大眼睛,看着陈封。

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这个男人,疯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疯。“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我说,”陈封的脸,又朝我凑近了几分,我们的鼻尖,

几乎要碰到一起,“我要吃,你嘴里的。”他的眼神,深得像一口古井。里面,有欲望,

有霸道,还有一丝……我说不清的执拗。我的心,跳得飞快。像擂鼓。咚,咚,咚。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手腕上的脉搏,在他的掌心下,疯狂地跳动着。《奈何》里唱,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我现在,是想不负我这碗饭,

又不想被这个疯子占了便宜。太难了。“陈封!”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慌乱,

“你够了!这只是交易!”“交易,也可以有交易的附加条款。”他理直气壮。“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要么,你主动喂我。要么,

我亲自动手。你选一个。”他的手指,收紧了一些。我吃痛,皱起了眉。这个**!

他这是在逼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手抽回来,但根本没用。男女之间,

天生就存在着力量上的差距。尤其是在这种生死末世。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嘴唇,很薄,形状很好看。此刻,正微微抿着,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弧度。我脑子里,

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反正都是死,或者比死还难受。不如……我不再挣扎。我看着他,

突然笑了。“好啊。”我说。陈封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改变态度。“我喂你。

”我踮起脚尖。主动地,凑近了他。我们的唇,轻轻地,碰在了一起。柔软,温热。

还有一丝米饭的香甜。我能感觉到,陈封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抓着我手腕的力道,

也下意识地松了一些。就是现在!我猛地抬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最脆弱的地方,

狠狠地撞了过去!“呃——!”陈封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瞬间弓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松开了我的手,捂住了下面,慢慢地蹲了下去。

我立刻后退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后怕。

这个疯子,差一点就得逞了。“你……”他指着我,想说什么,但疼得话都说不完整。

“陈封队长,”我冷冷地看着他,“这就是你逼我的。现在,请你出去。否则,下一次,

我撞的,就不是这里了。”我指了指他的脑袋。我的眼神,一定很冷。像冰。陈封蹲在地上,

抬头看着我。他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戏谑和霸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震惊,

和……一丝兴味?他居然,没有生气?他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他突然笑了。

虽然还疼得龇牙咧嘴,但那笑容,却很灿烂。“有意思。”他一边揉着,

一边慢慢地站了起来,“江米,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你不是第一个,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再敢这样,我保证,你会是最后一个。

”“好,我记住了。”陈封点点头,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碗饭,又看了看我,“今天的饭,

我记下了。这个账,我们以后慢慢算。”他说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我的屋子。

我立刻冲过去,把门关上,并且插上了门栓。**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

还在狂跳。手,也在抖。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怕了。我怕他不管不顾,真的对我动手。

在这个世道,一个女人的清白,有时候还不如一块面包值钱。我滑坐在地上,

把脸埋在膝盖里。《奈何》的调子,又在脑子里响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刚才,也算是壮士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笑。笑着笑着,

眼角就湿了。屋外,陈封的声音传了进来。“吃饭!都他妈愣着干什么!吃完饭,轮流守夜!

谁他妈再敢打这屋子的主意,老子亲手毙了他!”他的声音,很大,很凶。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听着,心里却莫名地,安定了一点。这个疯子,虽然**,但好像,真的有点信用。

我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我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看。

院子里,陈封的人已经吃完了饭。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守夜。陈封自己,

则靠在越野车上,手里拿着一瓶酒,仰头喝着。月光,洒在他身上。他的侧脸,

显得有些落寞。和刚才那个霸道**的**,判若两人。我看着他,心里,有点乱。

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想这些干什么。

不管他是谁,他都是我的敌人,或者,是暂时的合作者。仅此而已。我走到墙角,

拿起那把生锈的柴刀。我找来一块磨刀石,蘸了点水,开始磨刀。

“唰——唰——”磨刀石和刀刃摩擦,发出单调而尖锐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我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空间。强到,

再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强到,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那些仇人的生死。林薇。林虎。

还有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磨着刀,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

就像这末世的寒风。6阿文的救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不是自然醒,

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是林薇。她在劈柴。“吭!吭!”声音很笨拙,很无力。但很执着。

我穿好衣服,推开门。林薇正抱着那把比她还高的斧头,费力地砍着一根粗壮的树桩。

她的额头上,全是汗。衣服也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消瘦的曲线。她看到我,

动作停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砍。我没理她。我走到院子里,

开始晨练。这是我给自己定下的规矩。每天早上,都要活动活动筋骨。我打了一套拳。

不是什么花架子,是以前在体育课上学的,最基础的格斗术。很简单,但很实用。一招一式,

都充满了力量。我练得很认真。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滴在地上。我能感觉到,

有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是陈封的人。他们已经起来了,正在擦拭武器。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有惊讶,有好奇,还有一丝……佩服。在这个世道,一个能坚持锻炼的女人,

可不常见。我没理会他们的目光。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

都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发泄着我对这个世道的不满,发泄着我心里的恨。练完拳,

我浑身都湿透了。我回到屋里,打了一盆水,简单地擦洗了一下。然后,我开始准备早饭。

还是米饭。但今天,我多加了一样东西。我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罐咸鸭蛋。

是我自己用空间里的鸭蛋腌的。蛋黄流油,咸香可口。我敲开一个,切成两半。一半,

我留给自己。另一半,我放在了陈封的碗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

是昨天他帮我震慑住了林虎那伙人。或许,是他最后守在外面,给了我一夜的安宁。

又或许……我不知道。我不想深究。我端着早饭出去的时候,陈封正站在院子中央,

指挥着他的人。看见我,他停下了话头。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托盘上。托盘上,

只有一碗饭。是我的,还是他的?“你的。”我说。我把托盘递给他。他愣了一下,

低头看了一眼。那碗白米饭上,躺着一半金黄的咸鸭蛋。蛋黄,还滋滋地冒着油。香气,

扑鼻而来。“给我的?”他挑眉。“不想吃就还我。”我作势要拿回来。

陈封一把按住我的手。他的手,很热。“谁说我不吃?”他端起碗,拿起筷子,

夹起那半个咸鸭蛋,直接塞进了嘴里。他嚼得很慢,很认真。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吃。”他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比昨天那个,

好吃多了。”我抽回我的手,没说话。“这蛋,也是你弄的?”他又问。“嗯。

”“你那个空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他好奇地问,“能种米,还能有蛋?”“秘密。

”我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要走。“等等。”他又叫住我。“又干什么?”我有点不耐烦。

“我的手下,还没吃饭。”他指了指他身后那群眼巴巴看着我们的队员。“所以呢?

”“所以,他们的饭呢?”“在锅里。”我没好气地说,“自己盛。”我说完,也不管他,

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我能想象到,外面那群人,听到有饭吃,会有多高兴。

我坐在桌边,吃着我的那份早饭。白米饭,配着半个咸鸭蛋。很香,很满足。我吃得很慢。

一边吃,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院子里,很热闹。是陈封那群人排队盛饭的声音,

还有他们压抑不住的喜悦声。“我的天!是咸鸭蛋!我有多久没吃过这玩意儿了!

”“老大就是老大!跟这个女人交易,真是做对了!”“小声点!别吵到那位姑奶奶!

”“怕什么,有老大在……”我听着,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了一下。这个陈封,

虽然是个**,但带人,确实有一套。他的人,都很信服他。很快,外面又恢复了安静。

我吃完了饭,把碗筷收拾好。然后,我打开门,准备去看看林薇干得怎么样了。一开门,

就看到陈封靠在门对面的墙上,好像在等我。他手里,拿着空碗。“吃完了?”我问。“嗯。

”他把碗递给我,“洗一下。”我:“……”我看着他,像看一个无赖。“陈封队长,

我是你的食物供应商,不是你的保姆。”“从今天开始,你是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你提供食物,我提供保护。洗碗,属于保护范畴之内,防止你被冷水伤到手。

”我被他这个逻辑,气笑了。“强词夺理。”“随你怎么说。”他把碗往我手里一塞,

“我出去看看地形,中午回来吃饭。”他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那个空碗。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点好笑。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能蹬鼻子上脸?

我拿着碗,回到屋里。看着那个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给洗了。没办法,

谁让人家是“大客户”呢。我洗完碗,再次走出屋子。林薇还在劈柴。那根树桩,

已经被她砍开了大半。她的手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有的,已经破了,血和水混在一起,

看着很惨。她看见我,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着头,不敢看我。“柴房打扫干净了吗?

”我问。“……干净了。”她小声回答。“去,把鸡舍给我打扫了。”我说。院子里,

我搭了一个小小的鸡舍。里面养了几只老母鸡。是我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放在外面,

为了掩人耳目。鸡舍里,全是鸡粪。又脏又臭。林薇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她没有反驳。

“是。”她放下斧头,一瘸一拐地,走向鸡舍。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她欠我的。她不把我当同学,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走到院子里,找了张凳子坐下。我看着林薇在鸡舍里忙活。看着她被熏得皱起了眉头,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躲着鸡屎的样子。我就像在看一场戏。一场,属于我一个人的戏。

《奈何》唱,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现在,我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导演。而她,只是我戏里,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丑。7屠夫帮的突袭太阳升得老高了。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林薇终于把鸡舍打扫干净了。她从里面出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鸡粪的味道。

她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我弄好了。”“嗯。”我应了一声,

没再多说什么。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冷掉的馒头,扔给了她。这是昨天剩下的一点。“拿着。

”林薇看见馒头,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手忙脚乱地接住,像捧着什么宝贝。“谢谢!谢谢!

”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几口,就把一个馒头吞了下去。噎得她直翻白眼。“慢点吃,

没人跟你抢。”我淡淡地说。她一边咳,一边点头。吃完馒头,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江米,我……我还能做什么?”“把院子里的地,

翻一遍。”我指了指院子旁边那片荒地,“我要种点东西。”“是!”林薇立刻应下,

转身就去找工具。她现在,很听话。非常听话。因为她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就是去当诱饵。

我看着她干活的样子,没什么表情。这时,院门处,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

是陈封他们回来了。陈封从车上跳下来,径直朝我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怎么了?”我看着担架上的伤员,皱了皱眉。

“碰见一伙人,交了手。”陈封的表情很严肃,“阿文受伤了。”他把担架,

放到了我面前的空地上。我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个叫阿文的年轻人,大腿上中了一枪。血,

把他的裤子都浸透了。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已经昏迷了。“枪伤?”我有点意外。

在这个世道,枪械,可是稀罕物。“嗯。”陈封点头,“对方装备不错。不是普通的幸存者。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请求。“江米,救救他。”我沉默了。我看着阿文的伤口。

子弹还在里面。如果不取出来,发炎感染,这条腿就废了。甚至,会死。我不是医生。但是,

我的空间里,有药。有抗生素,有麻醉剂,有手术器械。那是我末世前,为了以防万一,

囤积的。“我凭什么救他?”我问。“凭我们的交易。”陈封说,“我的人,就是你的保镖。

他为你而战,你就得为他疗伤。天经地义。”“交易里,可没包括这一条。”“现在加上了。

”陈封的语气,不容置疑,“你救他,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很大。”我看着陈封。

他的眼神,很真诚。他是在求我。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他的手下,在放低姿态。

我有点动容。《龙族》里的路明非,为了他的朋友,可以跟全世界为敌。陈封,

大概也是这样的人。他虽然霸道,虽然**,但他重情义。“我救不了。”我摇了摇头,

“我不是医生。”这是实话。我没做过手术。“你可以的。”陈封说,“我看得出来,

你有很多秘密。你的空间里,肯定有办法。”他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害怕。我还在犹豫。

林薇突然跑了过来。“江米!你会医术?你快救救他吧!他看起来好可怜!

”她一脸焦急地说。我瞥了她一眼。她是在卖好。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好感,

从而改善自己的处境。太天真了。“你闭嘴。”我冷冷地喝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林薇被我吼得一愣,不敢再出声了。我重新看向陈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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