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降临,我把圣母男友喂了丧尸小说-周泽王虎全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5 14: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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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快要烧死我时,男友拿着唯一一盒能救我的阿莫西林,转身递给了哭得梨花带雨的绿茶。

他说:“清清,你体质好,挺一挺就过去了,她弟弟快不行了。”后来我才知道,

她根本没有弟弟。当我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看着他依旧扮演着救世主,享受着众人的崇拜,

我笑了。他不知道,他亲手放弃的不是一个菟丝花,而是这末世里唯一的神。而神,

也是有脾气的。1.圣母的玫瑰“我们的英雄,周泽!”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

周泽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像个普度众生的神祇。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

微微抬手,台下上千名衣衫褴褛的幸存者便瞬间安静下来,

用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眼神仰望着他。“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

”他温和的声音透过简陋的扩音器,传遍基地每一个角落,“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

就一定能渡过难关!”说着,他打了个响指。一个潇洒利落的动作。

我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灰扑扑的衣服让我像一粒尘埃。我麻木地抬起手,

指尖在空气中轻轻一划。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由微光构成的操作界面浮现在眼前。

这是我的世界,我的牢笼。我选中了“1号仓库-食品区”,

确认了“罐头-50箱”的条目,点击“取出”。下一秒,

五十箱沉甸甸的黄桃罐头凭空出现在周泽脚边,堆成一座小山。

金属箱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也彻底点燃了人群的**。“天啊!是食物!”“首领万岁!

周泽万岁!”周泽享受着山呼海啸般的崇拜,他弯下腰,亲手撬开一箱罐头,

将金黄的桃肉递给一个喜极而泣的小女孩,姿态温柔得像一位慈父。然后,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另一个人,那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林淼,你过来。

”穿着一身在这个末世里干净得刺眼的白裙,林淼像一朵不染尘埃的莲花,穿过肮脏的人群,

款款走到台前。她的眼眶红红的,带着楚楚可怜的脆弱,仿佛这末世的喧嚣都让她受惊了。

“周泽哥……”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软糯。“别怕,有我。”周泽的声音无比宠溺,

他凭空一握,手心向上摊开,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便奇迹般地出现。不是塑料花,

而是末世里比黄金还珍贵的,真正带着晨露的鲜活玫瑰。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那是我在一个被藤蔓覆盖的废弃生态园里找到的,

为了保持它们鲜活,我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

在我的空间里为它们开辟了一个恒温保湿的角落。我曾无数次天真地幻想过,

周泽会在某个特殊的日子,比如我们的纪念日,把它郑重地送给我。如今,

他把它送给了另一个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是我用异能催生出的玫瑰,

希望它能给你带来一丝芬芳和希望。”周泽将花递给林淼,深情款款。林淼惊喜地捂住嘴,

眼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她幸福得像拥有了全世界。台下的人群爆发出善意的哄笑和祝福,

他们乐于见证英雄与美人的佳话,这能给他们灰暗的生活带来一丝虚假的慰藉。“哦对了,

”周泽似乎这才想起我的存在,他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笑容依旧,

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清清,我的玫瑰,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快回去休息,

你身体弱,这里人多嘈杂,别累着了。”他叫我“他的玫瑰”。多讽刺。

我才是这个空间真正的主人,一个能装下整座城市物资的,罕见的移动堡垒。我叫沈清,

末世前是一名法医。对细节的极致洞察和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分析能力,

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而现在,我只是周泽羽翼下,一朵需要被精心保护,

甚至有些上不了台面的“柔弱菟丝花”。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神迹般的空间异能属于周泽。

是我,在末世爆发的第一天,爱他爱到发疯,主动将这份荣耀和权柄,亲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我看着台上那对璧人,看着台下那些分食着我的物资,却对他感恩戴德的人们,

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麻。

周泽的目光与我对上,他微微蹙眉,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在我眼里被无限放大。

他在不满我的沉默,不满我没有立刻表现出柔弱、听话,

以及为他“体贴”林淼的大度而感动。我必须扮演好我的角色。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挤出一个苍白的、符合我人设的微笑,然后转身,默默地离开了广场。每一步,

都像踩在碎玻璃上。回到我们那间被守卫森严地保护起来的“首领套房”,

我脱力般地倒在床上。精神力的过度消耗让我阵阵眩晕。

每一次周泽在外面风光无限地“凭空取物”,都是我在背后默默地透支自己。他不知道,

这个被他称为“空间异能”的东西,在我的感知里,更像一个与我灵魂绑定的“翠微储界”。

开启它、操作它,都需要消耗我的精神力。而维持那些生态园里的玫瑰不败,

更是需要持续不断的能量供给。他只管索取,从不问代价。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成了我“体质柔弱”的最好证明。周泽,

我曾经的爱人,用我的血肉,给自己浇筑了一尊金光闪闪的神像。而我,就是神像底下,

那块被踩进泥土里,无人问津的基石。2.谎言的基石末日降临的那一天,

天空被撕开一道诡异的血色裂口,陨石如雨点般坠落。城市瞬间化为火海,

死去的人们重新站起,变成了渴望血肉的丧尸。我和周泽被困在公寓楼里,

楼下是密密麻麻的丧尸,嘶吼声日夜不绝。绝望和饥饿像两条毒蛇,缠绕着我们。

就在我们即将弹尽粮绝之际,我觉醒了异能。当时我只是因为饥饿,

下意识地幻想能有一块面包,下一秒,一块带着崭新包装的切片面包就真的出现在我手里。

我惊呆了,随即而来的便是巨大的狂喜。我尝试着去“感知”和“收取”,很快,

我便发现自己拥有了一个无穷无尽般的储物空间。

我第一时间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周泽。他抱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眼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炽热光芒,那是野心和欲望的火焰。“清清,这是神迹!

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神迹!”我们利用空间,在丧尸横行的城市里疯狂搜刮物资。

超市、药店、仓库、加油站……我像一只勤劳的仓鼠,将目之所及的一切有用之物,

全都搬进了我的“翠微储界”。那段时间,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尽管外面是地狱,

但我们躲在小小的避难所里,拥有吃不完的食物和用不完的物资,

像是在末世里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周泽对我呵护备至,叫我“我的小福星”,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依赖。直到我们遇到了第一批幸存者。

那是一群被饥饿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难民。周泽动了恻隐之心,用我们的物资救济了他们。

那些人感激涕零,将他奉若神明。也是从那天起,我发现周泽变了。

他开始沉醉于那种被需要、被崇拜、被当成救世主的感觉。一天晚上,他紧紧地抱着我,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清清,我们来谈谈。”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温柔却不容置喙,

“你的异能太强大,也太特殊了。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懂吗?”我点点头,有些不安。

我确实感觉到了那些幸存者看向我时,眼神中除了感激,还有一种隐藏的贪婪。

“你是个女孩子,性格又这么单纯善良,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才是空间的主人,他们会怎么想?

”他循循善诱,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在我最恐惧的地方,“他们不会把你当成一个人,

只会把你当成一个会移动的仓库。他们会为了争夺你,不择手段,甚至把你囚禁起来,

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他的话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确实害怕,

我只是个法医,懂得解剖尸体,却不懂得解剖人心。“所以,”他捧起我的脸,

眼神无比真诚,里面映出我惶恐的倒影,“让我来保护你。从今天起,对外就宣称,

这个空间异能是我的。我是男人,我能应付那些复杂的局面,能震慑住那些宵小之徒。而你,

只需要安心地待在我身后,做我最珍贵、最需要被保护的宝贝。好吗?

”他描绘的未来太美好了。一个强大的男人在前方遮风挡雨,我只需要在他怀里享受安宁。

在那个混乱又绝望的末世里,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甜蜜承诺。于是,

我天真地点了头。我亲手将自己最锋利的武器,交到了爱人的手中,

并心甘情愿地为它套上了名为“周泽”的锁。我们建立了基地,周泽理所当然地成了首领。

他用我的物资收买人心,扩大势力。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前来投奔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成了一个极致的“圣母”。无论来者是谁,无论他们是否值得,

只要他们露出一点可怜的姿态,周泽就会慷慨解囊。一个赌徒,因为输光了贡献点,

声称家里孩子没饭吃,周泽就大手一挥,给了他足够一家人吃一个月的粮食。

结果那人转头就用粮食去换了酒和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一个懒汉,

四肢健全却从不参加基地的建设和搜寻任务,整天抱怨伙食不好,周泽听了,

竟然真的派人专门从我的空间里取出珍贵的午餐肉,给他开了小灶。我劝过他,

提醒他这样会养出很多无用的懒人,消耗我们来之不易的物资。他却皱着眉,

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清清,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在末世里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有能力,为什么不能多帮帮他们呢?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吗?”那一刻,我哑口无言。我发现,在他的逻辑里,

慷慨的是他,而斤斤计较的我,反而成了冷血的恶人。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我的善良,

来指责我的“自私”。而谎言,从说出的那一刻起,就需要用无数个新的谎言去圆。

为了让我“柔弱菟丝花”的人设更加稳固,他甚至不允许我再参加任何搜寻任务,

每天只让我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他隔绝了我与外界的联系,

让我变成了一只真正被圈养的金丝雀。我开始感到窒息。我所做的一切,

我冒着生命危险搜集的物资,我忍受着精神力透支的痛苦,换来的不是他的珍惜和爱护,

而是他用来博取名声的工具,和他对我越来越理所当然的索取。

那个曾经承诺要保护我的男人,亲手为我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牢笼。

3.最后一片阿莫西林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

而那盒阿莫西林,就是压在我心上,最重的那一根。基地外围的防御工事需要加固,

但人手不足。我在房间里待得快要发霉,主动请缨去帮忙。周泽拗不过我,

只答应让我做一些最简单的杂活,比如递送工具。意外就在那时发生。

一根生锈的钢筋从高处滑落,我为了推开身边一个吓傻了的孩子,

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衣袖。在末世,

任何一点小伤都可能致命。回到房间,我用酒精简单处理了伤口,痛得我浑身发抖。

但当天晚上,我还是发起了高烧。伤口红肿发烫,流出黄色的脓液,我知道,这是感染了。

作为法医,我太清楚感染失控的后果。我躺在床上,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意识都开始模糊。

“周泽……”我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嘴唇干裂,“我需要抗生素,我……我感染了。

”周泽的眉头立刻紧紧地锁了起来。他很清楚,在末世,抗生素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救命药。

我们的存货,经过他一次又一次的“慷慨救济”,已经所剩无几。他立刻让我打开空间界面,

在药品区里翻找。结果让他脸色铁青。“怎么会……只剩一盒了?”他喃喃自语,

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烦躁。那是我冒着生命危险,

从一家被丧尸占领的医院里九死一生才带回来的,整整一个货架的药品。现在,

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盒阿莫西林。“周泽,给我……我需要它。”我虚弱地恳求道,

高烧让我的视线都开始重影,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骨头缝里都在冒出灼热的疼痛。

“别急,清清,别急。”他握着我的手,眼神却有些闪烁,“你先躺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就在他起身的时候,房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了。“周泽哥!周泽哥!求求你开开门!

”是林淼带着哭腔的声音,凄厉又绝望。周泽的脸色一变,立刻走过去打开了门。

林淼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周泽面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周泽哥,

求求你,救救我弟弟!他……他快不行了!”“怎么回事?慢慢说!”周泽连忙扶起她。

“我弟弟出去搜集物资的时候被丧尸抓伤了,现在发起高烧,胡言乱语,

医生说……医生说如果没有抗生素,他今晚都撑不过去!”林淼哭得撕心裂肺,

“基地里所有的药都用光了,周泽哥,我听说您有神迹般的异能,求求您,救救他吧!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躺在床上,心脏猛地一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林淼是个孤儿,

她在末世前就父母双亡,她根本没有弟弟。这是她为了骗取物资,惯用的伎俩。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提醒过周泽,可他总说我心思太阴暗,见不得别人好。

周泽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挣扎和痛苦的神色。他看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淼,

又回头看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我。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对他伸出手,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周泽……那药……是我的……”他听到了。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握着我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了。林淼何其聪明,

立刻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犹豫。她哭得更厉害了:“周泽哥,我知道我的请求很过分,

可是我弟弟他才十六岁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如果实在没有办法,

就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换我弟弟的命!”说着,她竟然真的朝墙上撞去。“别做傻事!

”周泽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抚。林淼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哭泣着,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的心,在那一刻,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冰原。我看见周泽闭上眼睛,

脸上是那种自我牺牲般的悲壮。他做出了决定。他放开林淼,走到我床边,

从我因高烧而无力的手中,拿走了那盒唯一的,能救我命的阿莫西林。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像是在处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公事。“清清,”他看着我,

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和一丝恳求,“我知道你最善良了。林淼的弟弟快死了,

他比我们更需要这个。你体质好,抵抗力强,多喝点热水,睡一觉就能挺过去的。你要坚强,

要理解我,好吗?”坚强?理解你?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倒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

拿着本该救我命的药,走向了另一个女人。他把药塞到林淼手里,温柔地说:“快去吧,

别耽搁了。”林淼对他千恩万谢,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没有丝毫的愧疚。

只有隐藏在泪光之下,一丝不易察察的,胜利者的得意和轻蔑。房门关上了。

房间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被一片片凌迟的痛楚。

周泽,我的英雄,我的爱人,为了一个刚认识几天的绿茶女的一个谎言,

亲手将我推进了死亡的深渊。他甚至没有问过我,疼不疼。

他甚至没有给我倒来那杯承诺过的水。4.淬火重生高烧像一头野兽,

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吞噬着我最后的生命力。我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一会儿是末世前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甜蜜过往,一会儿是周泽站在高台上悲天悯人的脸,

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他将那盒阿莫西林递给林淼的背影上。那个背影,冷漠又决绝,

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将我对他最后一丝幻想彻底斩断。原来,在他的天平上,

我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他的“大爱”可以分给任何人,唯独对我,

只剩下“你应该懂事”的道德绑架。我快要死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自己的体温在一点点流失,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发出嘶嘶的声响。

周泽呢?他没有守在我身边。从门缝里,

隐隐约约传来外面压抑的欢呼声和林淼感激的哭泣声。“周泽哥,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

”“首领真是活菩萨!连被丧尸抓伤的人都能救活!”他在享受他的“伟大”带给他的荣耀,

他在接受那个“弟弟”被救活之后,众人对他的顶礼膜拜。他甚至,都忘了回来看一眼,

那个被他放弃的,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我。原来被抛弃,是这种感觉。

像被扔进一个无底的黑洞,周围是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孤寂。不。我不能死。我凭什么要死?

凭什么我要用我的命,去成全他的圣母光环和一个骗子的谎言?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恨意,

像垂死挣扎的火苗,在我冰冷的血液里重新燃起。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的绝望和心碎。

我猛地睁开眼睛,视野一片模糊,但我挣扎着,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翻身滚下了床。

冰冷的地板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

指甲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的目标,是房间的角落,那个堆放杂物的柜子。

周泽从来不知道,我的“翠微储界”,并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仓库。作为一个法医,

我对任何事物都有着近乎偏执的分类和掌控欲。我的空间,被我划分了上百个不同的区域。

而其中有一个,是我绝对的秘密。我称之为,“零号储藏室”。这里面存放的,

都是我为自己准备的,绝对的底牌。是我从不与周泽共享,也绝不会让他知道的,

真正的救命之物。我爬到柜子前,用颤抖的手,将又重又沉的柜子,拼命地挪开了一条缝。

柜子后面的墙壁,看起来平平无奇。我抬起右手,用沾着血污的拇指,

按在墙壁的一块特定区域。然后,我竭力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

让我的虹膜对准了墙上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孔。这是我当初设置的最高安全权限。

“身份识别……通过。”“开启,零号储藏室。”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眼前的墙壁,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露出了一个泛着幽蓝色光芒的次元入口。这个储藏室,

需要指纹和虹膜双重认证才能开启。这是我的最高权限,也是我求生的最后希望。

我拼尽全力爬了进去。零号储藏室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我私藏的顶级物资。

空气是恒温干燥的,一尘不染。其中一个军用医疗箱里,

静静地躺着一支军用广谱抗生素注射器。这是我在一个废弃的军事基地里发现的,药效霸道,

一支就能压下最严重的感染。我当时留了个心眼,没有告诉周泽,

只说那里的药品都被污染了。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救赎。我颤抖着撕开包装,

将冰冷的针头,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大腿。药液推进身体的瞬间,一股暖流迅速扩散开来。

紧接着,是剧烈的眩晕和恶心。霸道的药效在和体内的病毒做着殊死搏斗。

我蜷缩在储藏室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身体时而滚烫如火,时而寒冷如冰,

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渐渐退去,我能感觉到,

盘踞在我身体里的那头高烧野兽,终于被制服了。我活下来了。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

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虚弱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储藏室的入口外,

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周泽。他终于想起了我。我迅速关闭了零号储藏室,将柜子挪回原位,

然后躺回地上,恢复了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他走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我,愣了一下,

随即快步跑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关切。“清清!你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

”他将我抱回床上,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喜地说道:“太好了!你退烧了!我就知道,

你最坚强了,一定能挺过来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为我高兴。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那场被抛弃的濒死绝望,我恐怕又会被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所欺骗。

我看着他,虚弱地笑了笑,眼神里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爱恋和依赖。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法医看待解剖台上的尸体时才会有的,那种冰冷的,

不带一丝感情的审视。从这一刻起,沈清已经死了。死在了那盒被送出去的阿莫西林里,

死在了他为了别人而选择放弃她的那个瞬间。活下来的,只是一个披着沈清外壳,

心里只剩下复仇的幽灵。周泽,我的好爱人。你亲手杀死了曾经最爱你的我。那么接下来,

就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吧。这场末世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5.虚假的盛宴我的身体在军用抗生素的强效作用下,恢复得很快。但我没有表现出来。

在周泽和所有人面前,我依旧是那个“大病初愈、元气大伤”的柔弱女子。

我脸色苍白(用一点点过期的粉底就能做到),走路需要人扶(全靠演技),

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休养”。周泽对我充满了愧疚。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分,那几天对我百般呵护,亲自喂我喝粥,

给我讲外面的趣事,努力想把我哄回从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乖巧模样。他越是这样,

我心里就越是觉得恶心。他不知道,当他端着那碗清可见底、米粒屈指可数的米粥,

心疼地劝我多吃点时,我刚刚在我的零号储藏室里,享用完一份五分熟的澳洲和牛眼肉,

配上82年的拉菲。他更不知道,我看似虚弱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实则精神力前所未有地活跃。我的意识沉浸在“翠微储界”中,进行着一场浩大的,

不为人知的秘密工程。我的储界空间,广阔无垠,如同一片独立的次元。过去,

我只是粗暴地将物资分门别类地堆放。而现在,我开始以法医解剖般的精细,

对它进行重新规划。我将整个空间分割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我称之为“表层空间”。

这里存放着大量的,但品质一般的物资。比如压缩饼干、罐头、普通的大米白面。

这个空间的权限依旧对周泽“开放”——也就是说,只要他下令,我就会从中取出东西。

而另一部分,则是我的“核心空间”,也就是升级版的“零号储藏室”。

所有顶级物资——那些高能量的肉类、新鲜果蔬、烈性酒、高级药品、军火武器、黄金珠宝,

甚至还有我私藏的几辆防弹越野车和一架小型直升机,全都转移到了这里。核心空间的权限,

只有我的指纹和虹膜才能解锁。我像一只最贪婪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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