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爷他另立门户了》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蜂蜜芥末红烧肉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0 14: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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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假太子,真少爷回府那天,全家逼我跪在雪地里让出世子位。

我笑着交出世子印,转头投了敌军。三个月后,我率铁骑踏破侯府门槛。亲生父母哭求认亲,

我抬手射穿他们头顶的匾额。“本将军的爹娘,早死在十五年前的雪夜里了。

”---腊月初八,大雪。镇北侯府的朱漆大门前,积雪被扫到两侧,堆得老高。

林砚跪在中间扫出的青石路上,膝盖早已冻得没了知觉,

冰冷的寒气顺着骨头缝往四肢百骸里钻。他身上只一件半旧的夹棉青袍,

是府里稍有体面的下人都不屑穿的。雪花落了他满身,在头发、眉毛上结了层薄霜,

让他看起来像个即将融化的雪人。周围站满了人。他名义上的父亲,镇北侯林弘,面色沉肃,

眼神却落在别处。他叫了十五年母亲的女人,侯夫人王氏,用绣着繁复牡丹的锦帕按着眼角,

指缝后却没有半点湿意。他那个曾经追在他身后喊“哥哥”的庶弟林璋,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所有人的目光,都热切地投向他面前那个穿着粗布棉袍,面容与他竟有三分相似,

却更显粗糙黝黑的少年——徐石头,不,现在该叫林瑾了,

那个十五年前被抱错、流落乡野的真少爷。“砚哥儿,”王氏的声音带着刻意拿捏的悲悯,

“瑾儿在外受了十五年的苦,如今既然回来了,这世子之位……你合该让出来,物归原主。

你也算在侯府锦衣玉食了十五年,享了不该你享的福,要懂得知恩,懂事些。

”林璋在一旁阴阳怪气:“大哥,不,林砚,占了别人位置这么久,也该还了吧?

难道还想赖着不成?”林弘终于开口,声音威严,不容置疑:“砚儿,交出世子印信。日后,

你便搬出漱玉轩,安心在府中做个寻常公子,侯府也不会短了你的吃穿用度。”寻常公子?

林砚心里冷笑。失了世子名分,在这捧高踩低的侯府,他连个体面的下人都不如。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十五年,

便是养只猫儿狗儿也有几分真情,可他们,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愿给他,选在这大雪天,

府门前,逼他跪地交印。也好。他脸上竟慢慢绽开一个极淡的笑容,

像是雪地里骤然开出的一朵诡异的花。他没有看林瑾,只是望着林弘和王氏,

声音被寒风削得有些薄,却清晰无比:“父亲,母亲,说的是。这世子之位,

本就是林瑾少爷的,林砚……不敢觊觎。”他伸手,

从怀中取出那方沉甸甸的、刻着狰兽纹的赤金世子印信,双手托起,举过头顶。动作间,

没有一丝犹豫和留恋。林弘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刻上前,几乎是抢一般将印信取走,

恭敬地捧到林瑾面前。林瑾看着那金印,眼神复杂,手微微颤抖,没有立刻去接。

林砚不再看他们。他撑着几乎冻僵的膝盖,慢慢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的积雪,

动作从容得不像个刚被剥夺了一切的人。“你去哪里?”林弘皱眉问道。林砚回头,

唇边的笑意深了些,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漠:“侯爷既已有了嫡亲的世子,林砚一个外人,

岂敢再叨扰?从此山高水长,各自珍重。”说完,他再不理会身后的目光与隐约传来的呵斥,

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踏着没过脚踝的积雪,

走出了镇北侯府那扇他曾以为是自己家的朱门。风雪更大了,很快掩去了他孤独的脚印。

---林砚没有回头。他当掉了身上唯一值钱的一块玉佩,换了身粗布衣裳,几块干粮,

一头钻进了北地凛冽的风雪中。目标明确——北境,雁门关。那里,

是与朝廷对峙了数十年的北狄王庭所在。也是镇北侯府,世代镇守的敌国。一路上,

饥寒交迫,险象环生。遇到过劫道的山匪,也险些冻死在荒原。

但他脑子里只有侯府门前那刺骨的寒冷和那些人的嘴脸。这恨意像一团火,

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支撑着他不要倒下。终于,他到了雁门关外。

面对北狄巡骑明晃晃的马刀,他毫无惧色,只扬声喊道:“我乃南朝镇北侯府弃子林砚,

携破敌之策,求见狄王!”他被打晕,捆缚,像货物一样丢上马背,带入了狄王大帐。

狄王兀术,是个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的中年人,眼神锐利如鹰。“镇北侯的儿子?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台下狼狈却脊梁挺直的少年,“说来听听,

你有什么资本让本王不杀你?”林砚抬头,

毫无避讳地迎上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我熟知南朝北境十二州所有布防、兵力、粮道,

乃至镇北侯林弘用兵的习惯、弱点。我更知南朝朝堂党派倾轧,边军补给弊病丛生。大王,

这些,够不够换我一条命,和一个……复仇的机会?”帐内一片死寂,

只有牛油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几位北狄大将面露不屑,也有人眼神闪烁。

兀术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哈哈大笑:“好!有点意思!林弘那老匹夫,

竟把亲生儿子逼到敌国!本王便信你一次!从今日起,你入我军中,若你所言不虚,

本王许你荣华富贵,若敢有诈……”他眼神一冷,“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砚成了北狄军中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没有立即获得高位,

而是从一个低阶参军做起。但他献上的布防图,精准指出了几处南朝守军的薄弱环节,

北狄骑兵依计偷袭,连连得手。他分析的情报,让北狄避实击虚,

截获了数批南朝运往边镇的粮草。他甚至针对镇北侯林弘稳扎稳打、注重阵型的用兵特点,

提出了数套轻骑骚扰、分割包围的战术。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也展现了惊人的军事天赋和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力。兀术对他刮目相看,

提拔的速度快得令人眼红。军中虽有质疑其南人身份的声音,但在实打实的战功面前,

都渐渐沉寂下去。三个月后,林砚已官至万夫长,独领一军。

他不再是那个雪地里跪着的单薄少年,一身玄色铁甲,衬得他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

周身散发着浴血沙场带来的凛冽杀气。时机成熟了。他向兀术**,奇袭北境重镇——云州。

而云州之后,便是镇北侯府所在的邺城。“你要亲自去打邺城?去打你……曾经的‘家’?

”兀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林砚单膝跪地,甲胄铿锵:“臣,林砚,愿为大王前驱,

踏破邺城!以雪当日之辱!”兀术满意地大笑:“准!”---邺城,镇北侯府。

自真世子林瑾回府,假世子林砚负气出走不知所踪,已过去了三个月。

侯府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尊荣。林瑾正在努力适应侯府世子的生活,学习礼仪,

接触军务。林弘与王氏,虽偶因林瑾的“不驯”与“土气”感到头疼,但终究亲生骨肉回归,

心底是满足的。林璋依旧上蹿下跳,却已不被放在眼里。直到这一天,地平线上烟尘滚滚,

苍凉的牛角号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狄人!狄人打来了!”“是狄军主力!

已经破了城外大营!”“城门快守不住了!”恐慌像瘟疫一样在邺城蔓延。谁也没想到,

狄军会如此突然地出现在邺城之下,攻势如此凶猛犀利。林弘匆忙披甲登城,

看到城外黑压压的狄军阵列,心沉到了谷底。尤其是中军那面狰狞的狼头大纛下,

一员身着玄甲、面容冷峻的年轻狄将,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和心悸。攻城战开始了。

那年轻狄将用兵如鬼魅,调度精准无比,完全抓住了城防的每一个弱点。滚木礌石,

热油金汁,似乎都无法阻挡狄军疯狂的攻势。轰隆!一声巨响,

侯府那扇象征着荣耀与地位的朱漆大门,被巨大的撞木生生撞开!木屑纷飞中,

黑潮般的狄军铁骑涌入。林弘在亲兵护卫下且战且退,一直退到侯府正院。

王氏、林瑾、林璋以及一众家眷仆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缩在一起。铁骑分开,

那员玄甲狄将,策马缓缓而入。马蹄铁敲击着青石板地面,发出清脆又令人胆寒的声响。

他停在院中,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群瑟瑟发抖、华服凌乱的“亲人”。

林弘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如遭雷击,失声惊叫:“是……是你?!林砚!”王氏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马背上那个杀气凛然、与她记忆中温雅继子判若两人的青年。

林砚缓缓取下覆面的头盔,露出那张俊美却毫无血色的脸,

唇边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侯爷,夫人,别来无恙?”“逆子!你竟敢投敌!引狼入室!

”林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砚怒骂。王氏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扑前几步,

不顾满地血污,哭喊道:“砚儿!我的儿!是你吗?娘就知道你不会丢下爹娘不管的!

你是来救我们的对不对?以前是娘不好,是娘糊涂!你回来,你还是娘的好儿子,

世子之位……世子之位娘让你父亲还给你!”林瑾脸色煞白,看着马上的林砚,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林璋更是吓得瘫软在地。林砚看着王氏那涕泪横流、充满期盼的脸,忽然笑了声,

极轻,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他缓缓抬手,摘下了马鞍旁挂着的铁胎弓,

又从箭壶里抽出一支雕翎箭。动作不紧不慢,优雅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砚儿你……”林弘预感不妙,厉声喝道。弓如满月,箭似流星!“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利响!那支狼牙箭并非射向任何人,而是擦着林弘和王氏的头顶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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